第395章
不要打听。” 杜宁听出父亲故意埋汰他,杜宁心态好,“行行行,我不问了。” 他抬脚就要走。 “站住,你觉得太子怎么样?”杜岳悠悠问道。 杜宁谨慎的回答:“太子是一国储君,我们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自己想,我就怎么想。” 杜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让杜宁先下去了。 世家的孩子要没这点见识,杜宁也不必活了。他是杜家的嫡长子,以后是要撑起这个家的。 杜宁虽说没有跟太子直接接触,但他跟郑山辞,姜兰礼走得都很近。 杜岳不干涉杜宁的交友,目前来看杜宁的交友还是让杜岳满意的。 这处杜岳在问杜宁对太子的看法,今日休沐萧高阳跟时哥儿带着药材去时府看时阁老。时哥儿心里很担忧父亲,一看时阁老的病容,就很揪心。 “你爹还好,你跟高阳先坐下吧。”时夫人说道。 “老毛病了,这次从内阁退下来正好养一养,陛下给了牌子,让我时刻都能请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时阁老想到此处心中泛热。 陛下是杀伐果断,但也不失温情。这样的君主,谁能不真心拥戴他,畏惧他,敬佩他。 “岳父要好好保重身体。”萧高阳说道。 “听闻大燕有名医,擅治哮喘之症,我已经派人去寻了。” 时阁老让萧高阳扶他起来:“我都到了这个年岁了,不必这么麻烦。我觉得身子骨还硬朗着,你看我一说这话,你这哥儿就做出这样子,你先下去逛一逛,我跟高阳说说话。” 时哥儿应了一声去寻时夫人。 萧高阳扶着时阁老走。 “我们就他一个孩子,你相当于是我们的孩子了。这次我退下来跟你没甚关系,却让你少了一份助力。不过你放心,门生故旧还在,只要你想更进一步,他们还会给老夫一个面子。” 萧高阳当然有野心更进一步,他寒窗苦读多年考上状元,决不会止步于此。 “我还需要向前辈们学习。”萧高阳谦虚的说。 “你还需要亮眼的政绩。”时阁老指出萧高阳所欠缺的,“你在翰林院做的事很好,但也仅仅限于翰林院。在朝野之中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你做官刚开始是要做给上官看的,让上官赏识你。要想再进一步,你就要做给满朝文武看,做给天下人看。”时阁老面上带笑,却有运筹帷幄之态。 “你走得稳,走得慢,但也不出彩。” 萧高阳心中震动,一时之间无言。 作为状元,他的升迁路一般都是翰林院内部升官,从从六品修撰到侍讲学士或是六部主事,在翰林院慢慢升迁,再去地方乡试担任主考官攒政绩,这样等资历到了,再修几本书就可以顺利担任侍郎职位,当然也有可以被外派出去。 萧高阳仔细想了想,他发现自己确实在按着这样的道路走。 走得稳,走得慢,但也不出彩。 萧高阳拱手向时阁老请教:“请岳父教我。” 时阁老把他扶起来,“你的路没错,只你缺少重大的政绩。像是这次清丈田地的事,功劳已经分完了,像是地方上的徐州太守,这次改田改得好,都察院的小崔大人到了地方也抓了贪官污吏,这也是政绩。” 萧高阳闻言既为好友高兴,又不禁开始想自己的路。 时阁老说:“若还有这样的机会你要趁风杨帆,跟着前进。还有一则就是发挥自己的优势。你的文章写得好,不然笔记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推崇。” “你可以多观察朝中的毛病,把它们写成奏折呈出去。他们有自己擅长的事,你同样也有自己擅长的事。我看出你写文章的好,谨慎细心,稳重。你还有其他的地方我还未看清楚,这要你自己去看。” 小萧:我也是有岳父的[爆哭] 小郑:我也有[可怜] 小崔:谁没有[白眼] [168]出海 郑山辞手伤了公务都交给范侍郎来批阅。他自己带着几个吏员带着地图去看漕运的路径。 “郑大人,这处码头是用做中转站的。”吏员小心的介绍。 “这处中转站连接太仓跟京城,江州的运输。” 郑山辞看了这处河段,“我走进去看看。” 郑山辞比照着地图看,地图画得倒是清楚,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一下,“这处为何不打通,这样就可以少一个码头,这条河修一个大桥,还能联系两边的百姓。” 吏官面容一怔,想着借口:“可能工程量太大。” “这地方每年都要吞不少钱,修一座大桥就把这钱省下来了。”郑山辞却是不赞同。 这处码头的税收少,牵扯三方势力,三方都要咬下一块肉,再者对漕运运输也太麻烦。 郑山辞打定主意回户部写奏折呈上去。吏官不好阻止,待郑山辞走后跺跺脚,一脸沮丧。此处的生财之道也没了! 郑山辞的奏折呈上去后,魏首辅就票拟同意了,武明帝批了朱笔。杜岳计算了工程量,找户部要三十五万两银子。 郑山辞分三次给工部,第一批款子十万。 工部有钱了,杜岳就带着人开工。 光是郑山辞让他们造大船,还有造桥这事就已经能让工部忙碌五个月了,这半年的时间都去了。工部的官员对郑山辞倒是和善,这是他们的财神爷,今年的政绩还要从郑山辞出的主意里捞。 郑山辞上奏朝廷通漕运之便,而后用心经营户部名下手工业,他派赵主事去江南纺织局巡查,看能不能找出一二贪污的证据,另在京扩大纺织坊的规模。 官不与民争利,一月木材价格低,郑山辞当即让户部囤积木材,粮食在去年秋收之际已经囤好了。一些期货只能看为官者的见识和对时局的把握,终究不是细水长流之道。 开源节流,目前大燕的大笔开支都在军费上还有官员的俸禄上。大燕官员的俸禄并不算多,冗官现象却多,官员数量严重过剩,虚职太多。 郑山辞眯着眼睛,户部的事千丝万缕,实则有一条线一以贯之。钱究竟被花在何处。军费还有三分之一用于军器监,由工坊做出来后,户部官员收归武库。 这几日郑山辞没有公务在身,一直在户部行走。户部官员人人自危,精神抖擞,不敢松懈。 郑山辞这次就去了武库,武库的小吏拿着钥匙把武库打开,郑山辞走进去掂量了一下武器和盔甲,这明面上的盔甲都是崭新有重量的,郑山辞让小吏把盔甲搬了搬把底下的盔甲露出来。 郑山辞伸手去拿,轻飘飘的。他把盔甲放在地上,拿一把长剑戳上去,盔甲发出铮鸣声,声音不够浑厚。 这盔甲的重量不够,郑山辞让人去找秤过来。 秤出来的重量果然跟上面的盔甲不一样。 军器监这个部门也会偷吃,一年下来怕是有几十万的收账了。看守武库的小吏在郑山辞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浑身颤抖,跪在地上。 “郑大人小的没有贪污,每次我都检查了上面的盔甲,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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