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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他凌迟的表情,盯着那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对着步高轩道:“老子要把他的手剁了!” 步高轩:“……” 他错愕万分的盯着白修筠,大概是有些茫然,不知‘陆沛白’号称女谋士,怎生出这样粗犷的嗓门…… “绑了。”宗延黎冷酷下令,制止了白修筠施暴的举动。 “敌军退了,收兵吧。”宗延黎看着敌军败退而走,显然不打算与他们鏖战,自也是鸣金收兵了。 第269章 强攻 回到军帐之中,白修筠在难忍受,扯下了身上白色的狐裘大衣,一头扎进冰冷的水盆里猛搓脸。 宗延黎让人押着步高轩过来的时候,白修筠已是将脸上那白面粉似的胭脂洗去了,正拿着一张帕子擦脸,步高轩得见如此一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下脸色发白深知自己中计了。 早闻宗延黎这一支队伍的勇猛智计无双,却没想到自己一个弓射手竟都能被算计到如此地步! “我也不与你说什么废话。”军帐之中,步高轩被捆束手脚压在帐下,宗延黎高坐将帅之位,左右两侧龙飞光等人皆在旁侧站着,她垂眸看向步高轩直接开口说道:“今日押你前来,也是知晓你步家在齐国早已没有立足之地。” “被如此压迫之下苟且,不若跟了我,从今往后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外。” 宗延黎看着不说话的步高轩笑了笑,又紧跟着说道:“休要想着什么,我等是敌军,如今齐国之危想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天下之争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宗延黎站起身来,眉眼沉肃而坚毅道:“昔日北军挥师南下侵占我家国土地,也曾如今日这般。” 她眉眼如此冷峻,语调更是万分果断说道:“我既开了这个口便是给了你选择的余地。” “我看中你的能力,而你想必也确实需要一个立足之处。” “步二爷好好想想吧。” 步高轩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宗延黎也没着急,让人把步高轩带下去之后就去见了石敢当,这小子有斩将之功,这会儿由着蒙奇上药,一边痛的龇牙咧嘴,一边又乐呵的不行。 宗延黎带着人来的时候,掀开帐子就看到那被裹的好像粽子一般的石敢当。 “如何?伤的可严重?”宗延黎走入内皱眉询问道。 “都是些小伤,有几处暗伤,养几天就行了。”蒙奇随手放起了伤药,站起身来对着宗延黎道:“这小子年轻力壮的,受点伤也没事,好的快!” 宗延黎闻言也露出了笑来,看向石敢当赞许道:“今日之战赢的漂亮!” 石敢当龇牙露出了笑来,大声吼道:“多亏了大将军和蒙将军教导有方!” 众人都笑了起来,宗延黎停留了一会儿得知石敢当没事也就没有久留的意思,让蒙奇好好看顾好石敢当又带着人走了。 此番宗延黎能取得如此漂亮的胜利,可谓是给了全军上下极大的鼓舞,即便是面对北国和鲁国来援,三国联军都未能让他们感受到惧怕,甚至石敢当这一出手就斩了齐国那年轻小将更是让他们振奋。 相比大乾军中的热切,此时此刻齐国军中可谓是一片死寂。 那众多将领脸上神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眼底满是仓惶和迷茫,那种灰败之心完全是从心底升起的。 “木小将军的尸首收回来了吗?”在这一片寂静之中,索兵哑声开口询问道。 “收回来了……”下首有人低声应答这道:“敌军并未拿走小将军的首级,说是……英烈之后予其死后荣光,得归故里安息。” 索兵听着这话霎时哑然,只觉得心口像是堵着一层棉花似的。 齐国军帐之中将领们满脸苦涩说道:“我军接连损失三位主将,如今……如今该怎么办?” 这话问出彻底把人都问沉默了,最后齐齐叹了口气只能等,等皇上委派新的主将到来,但是如今战局如此凶险,齐国之中根本没有人愿意接任此事,迟迟都未曾有旨意下达。 而北国和鲁国却是等不了那么久了,直接先让索兵等几人统管齐国兵马,代替主将前来议事。 “宗延黎这一路高歌猛进,气焰正盛。”卑恩斯深深皱眉说道:“若是再这么下去,以致我军军心折损得不偿失,不能继续固守不出,需得主动出击。” “嗯,确实如此。”翼天干也是点了点头,眉眼沉沉看向卑恩斯道:“卑将军有什么好计策?” “既是两军对垒自是强攻为上。”卑恩斯想的很明白,想了想说道:“论计谋你我加起来也不是宗延黎的对手,但是如今三国兵马结盟,人数上便已是压倒性的胜利。” “与其去想什么复杂的智谋计策,不如直接强攻,消耗其兵力军资,削弱敌军气焰,而后再做谋算。” 翼天干听之大为认同,当下就点头应下了,齐国之众更是没什么发言的意思。 这三国联军之中已经是隐隐以卑恩斯为首了。 不得不说卑恩斯还是有些本事的,此时而言对于他们来说这确实是最有效的计策。 卑恩斯不仅行强攻之法,甚至还派了帐下各部将出战叫阵,其中就有阚石。 这是相隔这么久以来,宗延黎和阚石再一次对上,那军阵之前遥遥相望的二人,眸中神色尤为平静,阚石端看着宗延黎,看着她脸上的面具道:“你为何还戴着面具?” “习惯。”宗延黎高骑在战马之上,一手扶着腰侧长刀,俨然一副随时出刀之态。 “我想看看你。”阚石冲着宗延黎露出了笑来。 “……” 宗延黎眉眼冷冽,似是将阚石这话当做了挑衅的话语,当下毫不犹豫抽刀而出朝着阚石杀了过去。 锵——! 阚石挡下这一击,望向宗延黎哈哈笑道:“你还是这般一言不合就开打,真是痛快!” 他眼中满是对宗延黎的喜欢,仰头笑的姿态如此畅快,也不敢有丝毫轻敌之意,握紧手中刀剑迎敌而上。 那在军阵前交手的两人打的热火朝天,另一边卑恩斯看着阚石牵制了宗延黎,直接就下令进攻了,两军交锋似都默契的避开了这两位杀神,任由两人打的四周都空出来了。 阚石与宗延黎打了个痛快,将身体里熊熊战意都打起来了,那边却听到了鸣金收兵的号角声传来。 “改日再战!”阚石也没有恋战之意,直接打马往回走去了。 宗延黎皱眉看着离去的阚石,已是明白了敌军之意,她显然也不打算追敌深入,万一落入了敌军包围圈可就麻烦了。 之后的两个月来,敌军时不时出战,或是火攻或是夜袭,又或是正面对垒,行的都是强攻之法,并未做什么谋算,宗延黎出战数次,就连闻年和龙飞光也都与阚石交过手。 最后显然都不曾对阚石造成多大的压力,基本可以说是两军之中有胜有负。 春寒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消退,转眼之间已是夏日将临。 阳临城。 距离白水关有些路程,随着数次交战之下,军中兵力军资损耗都很大,看似两军胜负相当,其实对于宗延黎而来她的赢面更小,如此长此以往下去,兵力被消耗,对她来说非常危险。 宗延黎在一边迎敌的同时,也同样在思索破解之法。 困守军中并不会让她看清局势,所以她只要得空要么就会去白水关外巡查,要么就会走出军帐看山势水势。 而今日宗延黎来到了阳临城,三国联军已是结盟这么久,她想要从齐国百姓口中听来一些关于联军的消息,或者是百姓对此的看法,有时候民心也是取胜的关键。 “上壶酒!”宗延黎这一次没有带着闻年出门,而是只带了高飞林一人,入了城中随意寻了处酒肆就坐下了。 “来嘞!”那店小二很是热切端着酒水就过来了。 宗延黎穿着再为寻常不过的武夫劲装,脸上不曾佩戴任何东西,那浅淡的刀疤横在脸上,一双漆黑的眼眸沉肃黝黑,再加上佩戴着刀剑,任谁瞧了也不敢有任何轻视之意。 店小二一眼就看出这两人不像是寻常人,多半是军户,当下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的端上了酒水之后就跑没影了。 宗延黎也没多想,倒了杯酒慢慢喝着,侧耳听着来来往往那些贩夫走卒们的议论,从哪家哪户的丑闻笑谈,到哪里的姑娘最水灵最漂亮,在到如今齐国之中不安稳四处讨生活的苦闷。 在这些零碎的消息之中听来关于齐国之中,皇帝因为接连损失三员主将而心伤愤怒,而满朝文武之中竟无一人再愿意赴任边关。 倒是有一位年近七八十的老将军听闻国难当前,义不容辞拄着拐杖请命前来。 皇帝自是不允,谁知那老将日夜恳求,甚至因为不肯回家长跪殿前,险些直接一命呜呼了…… 最后自然也是没来成,那老将军年事已高,如此老态龙钟连行路都困难如何能领军,这一番折腾之下直接就病重了。 宗延黎正听的认真,忽而发现桌前被一抹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手再一次的按在了长刀上,抬眼看向这挡在自己桌前的人,入目瞧见阚石那咧嘴而笑的样子,心中竟是不知该做什么想法。 “真是巧,我竟是在这见到你了!”阚石真是半点都不含糊,直接在宗延黎面前坐下了,笑眯眯的说道:“当年你请了我一顿酒菜,转头就让人设伏杀我。” “今日我还你,可否赏脸喝两杯?” 宗延黎:“……” 她拧眉瞧着阚石不语,阚石已是兴冲冲的直接唤了小二上酒来,咧嘴笑着说道:“用这杯子怎么喝得痛快,换大碗来!” 宗延黎按着自己杯盏道:“不必,我今日无甚兴致。” 阚石听着这话抬眼看向宗延黎,忽而像是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伤痕,顿时有些惊异说道:“是谁如此大的本事,竟也能伤了你?” 宗延黎注意到了阚石的目光,略微偏开头道:“薛力擎,已被我所斩。” 阚石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噎住了,呐呐半晌说道:“砍的好,姑娘家最注重面貌,这小子竟感伤你面容,实在是该杀! “你真是聒噪。”宗延黎看着阚石,对于他这张口姑娘闭口姑娘的,已经不想去纠正了,只沉默的坐在一边喝酒,继续听着四下的声音,那酒肆之中歇脚停留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阚石默默坐在宗延黎面前自顾自的喝酒,目光时不时落在宗延黎身上,放肆又大胆的盯着她看,时而丢两粒花生米进嘴里,似也在奇异的享受这一刻来之不易的相处。 宗延黎将杯中最后一杯酒喝完,丢下碎银几许,站起身就离去了。 “你去哪?回去了吗?”阚石连忙紧跟着喝完酒也起身了。 “出去转转。”宗延黎看了阚石一眼,眉梢略微扬起几分,有些似笑非笑说道:“阚将军又是偷跑出来的?” “我也是出来转转的。”阚石避开宗延黎话语之中的试探,他虽然是喜欢宗延黎,但是也更加深知宗延黎的本事,更怕被她算计。 宗延黎呵呵一笑,她此番出来本就随意,此地又是齐国的地盘,自然没什么办法设伏杀阚石了,转身出了酒楼真就四处转悠去了,阚石不远不近的跟着,一副凑热闹的表情。 高飞林忍耐了许久,再一次看到阚石凑上来的时候,他有些忍无可忍道:“将军,可要将其甩开?” 宗延黎瞥了一眼身后的阚石,面容浅淡的摇了摇头:“无碍,随他跟着吧。” 宗延黎路过小摊边,目光忽而被那挂在架子的虎头鞋吸引,如此小巧的鞋子让她忍不住驻足,自领军以来她全心全意皆在军中,即便是偶有片刻的分神,也会强迫自己收回思绪。 战局之上最忌讳的便是分心,但是她也是人…… 在这一刻呼啸而来的思绪让她忍不住驻足,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去了小摊边。 “大人给家中幼子买鞋吗?”那热情的妇人招呼着道:“大人的孩子几个月了?这大大小小的虎头鞋都有的选!” 宗延黎被其问话问的愣住了,竟是要认真回想一下自己的孩子多大了? 她想着垂下了眼,便是买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叫他穿上,待她回去孩子都已是日渐长大了…… 宗延黎摇头:“多谢,不必了。” 她转身继续朝着前边走去,身旁高飞林心下略有些酸涩,看着自家将军的背影默默叹气。 第270章 朋友 “宗延黎,你成家了?” 那跟在宗延黎身后的阚石瞧见了这一幕,快步走了过来,追上了宗延黎询问道。 “……”宗延黎扫了他一眼,脸上满是一副你怎么还跟着的表情。 “唉,下了战场就当个朋友。”阚石倒是一门心思的追着她跑,眸中神色明晃晃的透露自己的心思,很是平静说道:“你我注定为敌,战场之上刀剑无畏更不会停留,既论生死,何惧相交?” 宗延黎听到阚石这话停住了脚步,她微微抬眼看着眼前这高大壮硕的北地男儿,他生的就魁梧高大,面容深邃有着北地男子的浓眉大眼英武不凡。 下巴上短短的胡茬清理的干净,一双眼透亮而真诚,让人很轻易就能看透他心中所想。 宗延黎认真思索良久,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未真正意义上的交过朋友,身旁兄弟众多更似手足,是她倚仗信赖的部将…… “吃点东西吧。”宗延黎闲逛了许久,找了个小面馆坐下,与阚石一人点了一碗面,加上几碟子小菜,简单又可口。 “这面真是劲道!”阚石对宗延黎这选吃食的眼光甚是满意,笑呵呵的坐着嗦面。 “来了北地,可觉得北地好?”阚石语调随行,主动问起了宗延黎道。 宗延黎低眉想了想说道:“我没什么时间四下闲逛,所经城中得见的景象,大概也只是了解的片面,比不上你生在此地对这片土地的感情,若要说最大的感觉,大概就是觉得,北地的雪景很美。” 阚石哈哈笑着,顺着宗延黎的话语往下接道:“我幼时最喜欢跟同伴们打雪仗,我觉得那阵仗,比打仗痛快。” 宗延黎也跟着笑了笑,一边吃着面,一边听着阚石谈及幼时与玩伴的快乐时光。 “你呢,你幼时都玩些什么?”阚石说完看向宗延黎道。 “习武,读书。”她敛下眼眸,似笑非笑的看向阚石说道:“你以为我天生便会领兵打仗呢?” “我有今日,从来不是上天馈赠。”宗延黎的眼中似有对自己的骄傲,那坚毅的目光满含热切,她永远都记得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跌跌撞撞走到今日的。 阚石略有些哑然,挠了挠头说道:“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吸引着我的人。” 他说话向来直白,目光更是无分毫避让,直勾勾的盯着宗延黎道:“宗延黎,你觉得我怎么样?” 阚石说着顿了顿又道:“若南北再无战乱,你我不再为敌,我稀罕我吗?” 宗延黎:“……” 她做不出这个假设,低头端起面汤喝了两口说道:“你不用在这打感情牌,战场之上,我既出刀必要斩你首级。” “哈哈哈!”阚石听着宗延黎这冷酷无情的话语,竟是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这样痛快的性子真好,不会被外物所扰,真是厉害。” “这是我幼时第一次学习锻造之术锻造的匕首。”阚石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的匕首,那匕首刀鞘很是丑陋,看着像是锻造之人想要雕花不成,最后放弃自我直接捏出来的。 阚石将那匕首推到了宗延黎面前道:“我想送给你,我的朋友。” 宗延黎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接过拔出匕首,却见这匕首锻造的实在像是一把丑刀,粗制滥造,连开刃都没有做。 她觉得有些新奇,原来交朋友还会互换信物吗? 宗延黎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了半块护心镜,伸手递给了阚石说道:“这是我成年那日父亲送我的护心镜,可惜在当年与晋国一战中,被邬建犴邬太师所破。” “虽是破损之物,但是对我而言意义非凡。”宗延黎郑重的将其递给阚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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