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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的傻狍子,说到自己幼时的点点滴滴。 若说到趣事之时,二人便忍不住放声大笑,再举起酒碗相碰一饮而尽。 “大人,我们该回去了。”直至酒坛见底菜肴空盘,落日余晖洒下,阚石依旧不舍动身,听着身旁亲兵催促,阚石终于是止住了话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宗延黎,似想告知姓名又有难言之隐。 “姑娘,若来日再得机会相见,我定告知你姓名。”阚石紧盯着宗延黎的面容,忍不住一笑说道:“你真是招人喜欢!” “哈哈哈!”阚石哈哈大笑直言之后,牵来了马带着亲兵便出城离去了。 宗延黎站在酒肆门前,看着阚石那离去的背影顿了顿,眼底多了几分阴霾。 旁侧小门桑才杰钻了出来,站在宗延黎身旁小声询问道:“将军,杀不杀?” 宗延黎眼底划过些许异色,沉默了许久终于是闭了闭眼道:“动手吧。” 她虽存有私心不忍,却实在不能弃家国百姓于不顾,说她卑劣也好,既得天禄厚望重生归来,又怎能不自私为自己而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不计一切后果,杀了他。”宗延黎再度睁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冷静,眉宇之间带上了几分狠厉。 “阚石,休怪我心狠手辣,各为其主已是仇敌,一顿饱饭已是我最后的仁慈。”宗延黎转身命闻年牵来马,令桑才杰派人阻挠截杀,一边调派人手于阚石出城路径设伏。 既做杀阵,断不能手软! 彼时的阚石丝毫不知自己已被盯上,尚面带笑意说道:“舒格,这南部之地的姑娘真有意思,我瞧着她也是个练家子啊!” 随行的亲兵微微低头,有些一言难尽说道:“将军,或许他就是男人呢?” “不可能!”阚石瞪眼极为快速反驳道:“我这双眼从不会认错人,她虽做男子打扮,就是个实打实的女人!” “观其人要观其骨,她就是女子。”阚石说的极其肯定,咧嘴嘿嘿笑道:“下次我还要来见她,与她相处真是太有意思了。” “……将军此处是敌军之所,一旦泄露踪迹被敌军所察实在是凶险,不能再来了。”舒格忍不住皱眉劝诫说道:“属下刚刚观之城中不少兵卒巡查,看着甚是严明。” 阚石心下叹息,似也在可惜为何难得遇到如此喜欢的人,怎么就是敌国女子呢? 他脑子一转,眸色亮起几分说道:“舒格,你说本将军偷偷将她掳走如何?” 舒格有些一言难尽的看向自家将军,最后干脆说道:“将军何不等攻破山平关之后,再来寻她呢?” 阚石当即皱眉说道:“若她知道我是破她家门的敌军之将,定不会给我好脸色,说不定还会以刀剑相对!” “难道将军把人掳走,她就不会以刀剑相对了?”舒格瞪眼反问。 “……” 阚石霎时哑口无言,本就是为敌的局面,无论怎么做都是对立面。 阚石心下叹息,似在为自己那尚未有苗头的爱情而惋惜,但是这等念头才刚刚冒出来,阚石就敏锐的发现了暗处似有人在跟踪他们,瞬间收起了纷乱的思绪凝神感知四下,注意到了城外那若有似无看来的视线。 第211章 他未能做到 被盯上了。 阚石早知大乾主将宗延黎,不知诛杀了多少晋国细作,就连北地来的商客都被驱赶,更甚者也有被杀的。 他依旧来此约莫是自信自己定能逃脱,或是运气好伪装的好不会被发现,他还未曾见过南部的城镇是什么模样,如今既是得了机会自然是想来看看。 左右以他的本事,千军万马也挡不住他一人。 在城中待了那么久都没被发现,阚石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 没想到这一出城就被盯上了,想来是早就被人发现了。 阚石很是懊恼,当下冲着舒格使了个眼色,二人拽了拽缰绳,在那些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拍马冲了出去,一路朝着山路跑去。 “他们发现了,快去通知将军。”那伪装做摊贩的兵卒猛地站起身来,快走两步已是来不及拦下了,当下掏出怀中口哨吹响,那隐在暗处的弓箭手毫不犹豫搭弓射箭。 暗箭朝着阚石放去,皆是被阚石躲开,俯下身几乎趴在马背上,毫不犹豫朝着山路冲了上去,舍弃了原本想要走的大路。 阚石原以为,就算是追兵,那些追兵也不过是将他当做细作处置,那派来的追兵也不过尔尔。 但是…… 直到阚石甩开了身后的追兵,入了山道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便得见那逐渐黑透的天幕后亮起的火光,那隐隐绰绰站在树后的皆是身着军甲,手持重武的敌军兵将! 阚石眼瞳剧震,看着这一幕心脏猛然一缩,第一反应便是:“我们军中出了叛徒!?” “是谁!!!”阚石骤然咬紧牙关,敌军竟会在他归去之路布下如此伏杀之阵,显然是被敌军知晓了他的身份。 舒格同样是觉得难以置信,他们出帐来此行事隐秘,半点消息都没泄露,即便是被敌军所察大抵也是只知道他们是敌军,而不知他们的身份名字才对。 鲁军刚刚到达,两军交战不过一次,且还只是斗将。 阚石甚至都没在军前露面,敌军不可能知晓。 而现在…… 阚石根本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眼看着那喊杀声响起,便得见暗处的伏兵大举杀来,铺天盖地的箭雨划破夜空,阚石掀开马鞍上绑着的布帛,里面藏着一柄长刀。 抽刀出鞘,阚石挥刀挡下箭雨,一边沉下心来观察四周可有出路。 这本就是一场有预谋的伏杀,又岂能叫他如此轻易而走? 宗延黎既有杀心,这伏兵杀阵亦是声势浩大,她深知阚石此人之勇猛,故而亲领兵马而来,此刻就站在那山峦之巅,看着下方山谷处烈焰燃起,看着那被围困军阵之中的阚石奋起厮杀。 “将军!快看后方!”就在宗延黎冷静指挥部署之际,看着下方阚石逐渐难以抵御的姿态,她默默想着,就让她做一次小人吧。 耳畔忽闻桑才杰惊呼声响起,宗延黎转头便得见后方忽而亮起的火把,措手不及之下见那火箭突如其来,敌军竟来援了!? 阚石何时放出的求援信? 宗延黎心下微惊,转回头看向那在围剿之下的阚石尚有战力,眉眼微沉转身对着闻年道:“你去。” 闻年垂首应下:“是。” 阚石原本还觉得尚有余力再战,他并非一无是处的莽夫,在军中自然也有帐下众多追随兵众,胆敢孤身入敌国境内玩闹怎会丝毫不留后手? 阚石这才刚刚抬手挡下那刺来的刀剑,突兀的看到了那刺来的长枪,锋利的尖端夹杂着浓烈的杀机,阚石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嗜杀之意逼近,心下骤然一沉,堪堪矮身避开,一转头便看到了那站在人群之中,手持长枪的男子。 “你……”阚石自幼便有识人之能,他看人从来不单单看脸,而是看这个人的整体,所以在闻年出现的那一瞬,阚石立马认出了他。 “你是敌军之将?为何围杀我?”阚石迅速开口询问道,但是闻年却并无与他搭话的意思,握紧手中长枪再度杀来。 锵——! 那枪尖刺过刀身,清脆的声响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压力。 闻年将手中的长枪舞的密不透风,阚石感受到了那震动的刀身,眼下是一片异色,只此一招他就能看出来闻年绝非寻常之辈,本就是围困之局,阚石怎能不运足全部的力气应对呢? 宗延黎站在上方,看着下方激战的二人。 随着闻年的入场,四下众多兵将竟是毫无插手的余地,只团团将二人围困其中。 闻年的枪势愈战愈勇,阚石也分毫不让一时之间双双抗衡不下,直到旁侧舒格中刀倒地,阚石瞥见反手将自己手中长刀投掷过去,堪堪为舒格挡下了那挥砍而下的刀剑。 “将军先走!”舒格捂住负伤的腰腹,他已是满身血痕,听着外边援军已至,杀声骤起俨然是交战了。 “我岂能丢下你!”阚石拽住了舒格的胳膊,二人狼狈背靠背抵着,看着那围杀而来的敌军脸色凝重,另一边闻年喘了口气提枪再度杀来,阚石见此一幕只觉得头皮都快炸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竟是生出了一种自己好像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的错觉。 那种念头刚起的一瞬间就被阚石压下了,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再度迎上了闻年。 阚石已见疲色,闻年出手狠厉毫无保留,得见那刺来的长枪阚石一时未能挡下,枪尖刺入肩胛,痛的阚石冷汗都下来了,未着军甲怎能挡得住如此刀枪! “杀——!”后方杀声逼近,鲁国援军已至! “列盾!” “将军!?” 铁骑杀来冲开了宗延黎的围杀军阵,那重甲盾兵立起盾墙直接挡在了阚石面前,阚石一手握着长刀,一手捂着肩胛处的伤口往后退去,退入了盾兵护盾后方。 闻年还欲追击,却听到了击鼓退兵之令。 他攥紧手中长枪,往后退了两步,两军交战边打边退。 站在上方的宗延黎亲眼看着那阚石被扶上了马背,眼底略有几分阴霾,转头道:“取弓来!” 她屏息搭弓,那锋利的箭尖直指阚石的后心,眯眼凝望毫不犹豫放出箭矢,那穿过树木直直朝着阚石而去的箭矢,夹杂着迅猛之势飞来,精准无比的刺入了阚石的后背。 黑夜之下她并未看清那支箭到底有没有穿透阚石的心脏,只知道是射中了。 “可惜。”宗延黎垂下手中长弓,喉间溢出了一分叹息。 “将军……”闻年低着头回来,攥紧手中长枪微微皱着眉,似乎在为自己未能杀了阚石而自责,只需要在给他一点时间,他定能将阚石斩于马下! 那一枪就差一点点。 闻年有些烦躁又很是自责,他未能做到。 宗延黎语气平缓:“无事,便是没死,也伤的不轻。” 短时间内阚石再无参战可能,至少也算是为我军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宗延黎回头看着下方之地,不过围杀一个阚石便耗费如此兵力,宗延黎皱了皱眉命桑才杰受伤战场,而后带着闻年和高飞林回营去了,刚到营前就看到了那围过来的龙飞光和匡行权等人。 那边围杀之势如此声势浩大,他们自然也是听见了,这会儿都来询问情况。 “入帐说吧。”宗延黎抬脚朝着帐中走去,坐下之后才与众人说起今日入城碰到阚石之事。 “可惜未能将人留下。”宗延黎抬头看向众人说道:“不过也没让他轻松逃脱。” 众人闻言顿时大呼小叫了起来,对宗延黎这一出门就遇到大鱼的运气叹为观止。 只有旁边坐着的公孙璞很是疑惑:“将军如何认出此人便是阚石?” 宗延黎闭着眼随口说道:“我与他喝酒,听他谈及家乡和家中之事,言语之中推测而出,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之心设兵伏杀,观其战势得出结论。” 公孙璞没亲耳听到宗延黎与阚石是怎么交谈的,如今听到宗延黎竟然能如此轻松套话出来很是佩服。 唯有旁边的闻年茫然抬起了头,什么套话? 他全程旁听了宗延黎和阚石二人交谈,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出,那些个对话能推测出来什么东西啊? 宗延黎简略说了说当时围杀的局势,以及针对阚石此人做了更为细致的分析之后就让他们都下去了,准备趁着鲁兵这等悍将无力为战的时候主动发起攻势。 另一边阚石可谓是死里逃生。 宗延黎那一箭到底是未能射中他的心脏,却也是够他喝一壶的了。 鲁军军帐之中,几乎是全部军医都围了过来,阚石坐在椅子上,嘴里咬着一块布正在忍受拔尖之痛,那箭矢拔出的一瞬,旁边军医连忙上前捂住了伤口止血。 “是谁伤了你?”卑恩斯见阚石受如此重伤,都来不及问责他为何私自离营了,阚石的本事他知道的清楚,什么人竟能重伤他至此? “不认识。”阚石喘息着松开了咬着的布帛,额间细汗密布,他抬眼看向卑恩斯道:“与我对战那人用的是一杆长枪,枪身上似纹着麒麟宝兽,枪术精妙厉害非常。” “枪?”卑恩斯第一反应想到的是祝金,但是一听他说用得枪是宝枪顿时皱眉,那祝金用的是一杆银枪,不是同一人。 阚石低头喝了一口旁边人递来嘴边的茶水之后继续说道:“与之结伴的是一女子,扮做男子模样,不知是何人。” 卑恩斯眼珠子一瞪:“女子!?” 他骤然开口说道:“难道是乌桓的那位公主!?” 阚石并未见过乌桓公主,也鲜少与乌桓打交道不甚熟悉,听着卑恩斯的话语皱了皱眉,潜意识的觉得那人不是乌桓公主,虽也是身形高大,瞧着武艺不凡,但是不像是北地之人…… 阚石摇头:“不确定,或许不是。” “能有如此本事,能伤了你的!定是敌军之将,与敌军之将并行的女子,还是做女扮男装的扮相,定是乌桓公主无疑了。”卑恩斯却万分肯定,当下便是忍不住咬牙。 卑恩斯继续细问起究竟是怎么被围杀的,阚石也不敢隐瞒皆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从入城之后说起,说到了遇到宗延黎和闻年,而后简略说了一下吃酒聊天的事。 出城之后就被盯上了,敌军先一步布下围杀军阵。 卑恩斯听着都替阚石捏了把汗,这也就是阚石了,但凡是换个人陷入那等困境之中早死了! “你好好养伤,我让人去查查清楚。”卑恩斯瞧着阚石这等伤势,只能说幸好人是回来了,否则折损了阚石这等大将,对于鲁国来说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此番私自离营,等你伤好了自去领罚。”卑恩斯叹了口气,也说不出别的话,转头问及了军医阚石这伤势情况何时能好,阚石可是他手中的王牌啊! 军医简单说了一下,阚石重伤在两处,一个便是肩胛处被闻年长枪所伤,一个便是后背中箭下方肋骨几乎被箭矢震碎,短时间内难以痊愈。 那碎在身体里的肋骨也未必能完全好…… 这一击对于阚石来说无疑是沉重的,军医也只能表示尽力想办法,看看可能有接骨的法子。 卑恩斯越听脸越黑,想痛骂阚石一顿,若不是他私自离营怎会有这般下场,一边又不得不忍住,最后黑着脸让阚石好好养伤就转身离去了。 阚石看得出来卑恩斯因此很生气,那点儿关怀根本不值一提,他对阚石更多的重用是因为他的武力过人,若说是什么情感实在是不值一提,阚石自知这一次是自己的过错,也不敢多话。 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那女子到底是何人? 卑恩斯离开阚石的营帐之后,转身就去寻翼天干去了,对于阚石提及的那用枪之人,或许翼天干会知晓。 “这大晚上的,卑将军怎到我帐中了?”翼天干搂着美妾,正欲亲热亲热,得见卑恩斯到来显得非常的不欢迎。 “有事问你。”卑恩斯看了翼天干一眼。 翼天干黑着脸挥手将帐中美妾赶走了,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道:“什么大事非得今天说?” 第212章 共谋攻敌之策 卑恩斯皱着眉将阚石之事告知。 翼天干哪里能不知道阚石,得知阚石重伤的时候也是惊的他顿时坐直了身来。 而后听卑恩斯提及那伤了阚石之人,他是越听越熟悉,忍不住拧着眉深思,口中的人名马上就要吐露了,却听卑恩斯道:“阚石提及,此人跟着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身边,这女子可是乌桓公主?” “女人!?”翼天干瞬间哑火,有些不太敢确定瞪大眼。 “你,你说的那持枪之人,若是我猜测不错当是宗延黎身旁副将,名叫闻年。”翼天干拧眉盯着卑恩斯说道:“既是宗延黎的副将,又怎会与乌桓公主相近?” 翼天干觉得有些古怪,那乌桓虽是与大乾结盟,但是并未见乌桓公主与宗延黎有什么太多的往来。 卑恩斯再度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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