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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生继续说。” 庄承弼这才笑道:“依在下之见,将军不如将计就计。” 庄承弼站直身来,语调颇为认真说道:“若敌军当真并无强攻之意,我军不如反攻为战,趁着敌军回撤之时出城追击,乘其不备以获胜战之望。” “宗延黎帐下鬼营最擅突袭,当固守后方以避免后营起火。” “侧翼设伏,若敌军并不正面攻战,侧营可假做并非设防,诱敌而入,伏而杀之!” 翼天干听完庄承弼之策,双目亮起连忙起身道:“先生这边请,你我细谈一番如何行策。” 此时的宗延黎尚且不知,自己所谋之事已是让敌军猜了个八九数,一心盯着那都哲身边的内奸谬莫氏,算着时间觉得谬莫氏那书信恐怕已经送去翼天干的手里了。 当下便是决定发动攻城之势。 攻城战车推出,那立于城门外巨大的投石车,还是让闻讯而来的翼天干面露惊诧之色。 他早听闻了关于曾经庆国的工匠巨作,也了解过这攻城弩车的威力,可是所有的听说都远不及亲眼目睹来的直观震撼。 “大乾不是新君才刚刚立国?”翼天干简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道:“怎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造出这等威力可怕的战车……” “翼将军有所不知……”于景辉站在旁侧说道:“如今那为帝的幼子乃是高太后之子,而那高太后却是高国公主。” “这高太后可不是个普通人啊。”于景辉语气很是唏嘘,一个和亲公主竟能成为一国太后,且如今扶持幼子登基,尽掌朝局,任谁也不敢轻视其分毫。 说是幼帝登基,实则大乾掌权之人分明是高太后,又怎会有帝位不稳之危? 再者坊间传言,那高太后早在先帝在位之时便已想方设法争权夺位,甚至为扶持幼子登基,不惜耗尽财力寻得仙丹为先帝续命,那仙丹可不是什么宝贝东西。 听闻先帝崩逝下葬皇陵之时,血肉几乎消失殆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食干净了一般,只余下一具皮下之骨。 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简直让人畏惧,有其掌权大乾,又得宗延黎拥立幼帝,为太子师,何人胆敢造次? 翼天干听闻高嘉月之事亦是大为惊愕,身处北地他并不熟知南部诸国辛秘,如今得知大乾立国竟是一女人掌权自是惊讶,再拧眉看下方战局,眯眼说道:“若非出了宗延黎这等悍将,大乾何以立国。” 进攻的号角声吹响,那冲锋而来的军阵甚是规整,翼天干收敛心绪凝神望去。 见敌军有条不紊的展开了攻势,瞧着那逐步推进的战车,翼天干有些紧张的提起心来,一波一波的箭雨射下,那下方军阵之中盾兵整齐划一的举盾阻挡。 随着几轮箭雨射完,宗延黎终于安置好了攻城弩车,架起弩车瞄准城池方向骤然射去。 嗡——! 那巨大的弩箭牢牢的钉在了城墙上,弩箭顶端深深的扎入了城墙之中。 “这准头还得练练。”宗延黎瞧着那连城墙都没射过去的弩箭,啧了一声皱眉低声嘟囔着。 随着后边一辆弩车推上来,有了第一次做参考,这第二辆弩车的准头明显提高了。 宗延黎眯着眼满意扬眉,而后便是投石车,撞击城门的冲车齐上阵,看着那架势实在是可怕,好似此番宗延黎当真是牟足了劲强攻而来的,但是这攻势也就仅仅持续了半个时辰而已。 “退兵!?”乌桓军中,谬莫氏听闻前方战局传回退兵的传令有些愕然瞪大了眼。 “战车才刚刚推出,为何会突然退兵?”谬莫氏有些疑惑不解。 “宗延将军打算转攻泰城。”都哲倒是半点不意外的样子,倒是立刻拿起了刀刃说道:“走吧,此番攻泰城之事,宗延将军令我等为前锋。” “随我出兵!”都哲毫不犹豫翻身跨上了战马,点兵直接调转马头带着乌桓众部绕后而行,直奔泰城而去。 谬莫氏甚至都没思考出为什么宗延黎会下这等军令,当下不得不匆忙跟随都哲而去,直到离开了大营这才紧急偷送去了密信。 谁知谬莫氏紧跟着都哲往泰城方向去的时候,半路都哲突然责令兵马原地休整。 谬莫氏急忙上前:“将军何故停在此地?” 都哲倒是面色平静,耸了耸肩说道:“这是宗延将军之意,或许让我等转攻泰城,只不过是大将军的惑敌之计吧!” 谬莫氏听着这话瞬间脸色就难看了两分,都哲见其这等表情,略微眯眼道:“你如此操心作甚,左右我等如今听命行事而已。” “末将……末将只是觉得这宗延将军如此轻率下令,倒像是在戏耍我等。”谬莫氏拧眉说道:“实在轻视。” “战局瞬息万变,多有更改军令之时。”都哲倒是并未觉得,安心待在原地等待,抬眼却见谬莫氏又要离军,当下忍不住皱眉道:“你又要去作甚?” “末将担心此处有伏兵,想去四下查探一下。”谬莫氏低声应道。 “此事自有斥候探报,你无需走动。”都哲此意便是让谬莫氏留下了。 谬莫氏心下一紧,默默又坐下了。 而另一边翼天干突然收到宗延黎欲要攻打泰城的消息更是受惊不小,当下急忙要调兵去援。 却被庄承弼拦下道:“翼将军稍候,泰城与凉城比邻,宗延黎此时放弃凉城转攻定是佯攻……” “都哲都带兵去到半路了!”翼天干咬牙怒道:“调五千兵马暂且先去探路!” 翼天干不敢置之不理,却也并未调走主力,只想着阻挠一会儿也是好的,此战他绝对不能再败了! 庄承弼无言站在旁侧,皱了皱眉眼睁睁的看着翼天干下令,总有一种上套了的无奈感叹。 “攻城了!敌军又攻上来了!”刚刚还要退走的敌军竟是猝不及防杀了个回马枪,翼天干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果真得见那些攻城弩车转了个圈竟又回头了! “……” 翼天干顿觉得备受戏耍,涨红了怒而砸桌,这该死的宗延黎! “将军不好了!后营遇袭了!”同一时间凉城后方突然遇袭,再听那前来报的将士说来,偷袭之人竟是乌桓! “什么!?”翼天干心下惊愕,分明他刚刚才收到消息,说乌桓受命前去攻的是泰城! “本将军的内应果真被策反了!”翼天干第一反应便是被欺骗了,若非庄承弼阻拦及时,可就要真是酿成大错了,如今他只调走了五千精兵,倒是不足为惧。 那跟着都哲突然掉头绕去凉城后方的谬莫氏也是全然没想到,都来不及询问就跟着都哲杀入了军阵之中。 凉城外,宗延黎听着斥候传回来的消息,眉梢舒展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当下也没有恋战之意,直接下令收兵了。 “将军!左右两翼遇伏被困!”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传信官来报。 “龙飞光!”宗延黎眸色一冷,扭头唤了龙飞光和沙昊乾道:“你二人速速去援!” 幸而宗延黎有言在先,此番攻战不在强攻也并不执着于战胜,左右两翼领军并未深入太多,虽然眼看着军功就在眼前,但是还是在听到撤军令的时候回撤。 虽是受困,却也并非情况危急之时。 待龙飞光和沙昊乾赶到的时候,不消片刻就脱困撤走,只是这损失却是不小。 宗延黎来不及问责二人,才刚刚撤军竟见敌军出城追击,当下怒不可遏反身应战。 第201章 一片血雨腥风 北军这番突然出城追击打的宗延黎有些措手不及,却也尚能应对,她帐下兵将所经战事不知几何,这等情况也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在片刻的混乱之后即刻反击。 那些兵将的反应速度极快,以至于追出城外的翼天干丝毫没吃到什么甜头。 凉城城楼之上,庄承弼亲眼得见宗延黎领军反击之势,眼底满是赞叹和钦佩低声说道:“大乾得如此强军实在是厉害,便是那帐下兵将所作出应对行令迅速,我军望尘莫及。” 于景辉沉默不语,拧眉看着下方战局至黄昏日落方才结束。 宗延黎领军回到大营,才知彭海负伤之事,脚步未停直接去了伤营之中,彭海胸口中刀堪堪止住了血,脸色煞白的坐在床边,军医正在为其上药。 瞧着那血淋淋的刀口血肉都似是翻出来了。 宗延黎眉头一皱,扭头去查看彭海的甲胄,伸手用力一掰,本该是铁甲军铠,竟造了假! “把齐文耀给我叫来。”宗延黎眼底满是戾色,转身向军医确认了彭海的伤势并不危及性命,便回了自己军帐之中。 “见过将军。”齐文耀匆匆赶来的时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宗延黎拿着布帛擦拭着手上的血渍,端坐帐中军甲上沾满了凝固的血渍,青铜面甲罩在脸上,略微垂着眼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 直到高飞林匆匆而来,手中抱着甲胄走入帐中,然后就这么当着宗延黎和齐文耀的面将那甲胄直接一刀划开了,铁甲军盔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直接被划烂了。 宗延黎丢开手中沾满了血渍的布帛站起身来,朝着齐文耀走来道:“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为本将军铸造的军甲?” 齐文耀满目惊愕,跪倒在地慌忙伸手去将那碎裂的军甲拾起,定睛一看脸色骤然生变,后背已是爬上了凉意。 “将军恕罪!”齐文耀心头满是乱麻,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军甲怎会成了这样。 “是卑职疏于查验,但是卑职绝无贪污受贿,拿将士们的性命当儿戏啊!”齐文耀连连磕头,浑身都在冒冷汗。 “这军甲都是武备监随同一应军资共同送来的,多年来从无纰漏……”齐文耀心下又惊又怕,正是因为多年来都从未出错,这可是宗延黎帐下,何人胆敢做他的手脚? 以至于齐文耀竟都疏忽了,如今出了这么大事,军铠造假那害的便是将士们的性命! 齐文耀连连磕头,宗延黎攥紧拳头似在压下胸腔之中蓬勃的怒气。 “查!”她的声调似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一般道:“若未能查明缘由,你便自行提头来见!” “军械库众人失职疏忽,所有人下去各领三十军棍!” “卑职叩谢将军。” 齐文耀额前冷汗淋漓,免于一死只这三十军棍已是千恩万谢。 宗延黎眸色冷峻当下唤了高飞林道:“去告诉帐下诸位将军,自查军中将士所领军甲可有假,查清楚都报上来。” 高飞林连忙低头应下:“是!” “等等。”宗延黎抬手继续说道:“军械库内,凡是近期运送来的军资物资层层查验,看看除去军甲之物,其他东西可有偷工减料之弊。” “明白!”高飞林面色肃然,转身即刻下去通报。 刚刚经手一战,甚至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出了这等事情。 若非此番彭海负伤,恐怕这事还会继续隐瞒下去。 深夜之时诸位将军已是将各自营中查的差不多了,几乎每一营都翻出来了那么十来件军铠,一营内将士如此之多,混入其中的十几件军甲根本就难以发现。 都是些无名小卒,穿着那军铠上阵杀敌,就算是死在战场之上也不会有人发现其中端倪。 而这一次会被发现,是彭海临时与帐下一小兵换了军铠,是宗延黎有令在前,命他绕后前去查看敌军动向,可曾派兵前往泰城支援。 然后彭海就撞上了翼天干派出来的那五千精兵。 按理说凭彭海的本事,就算不能与之交战,也足以逃脱而走。 但是…… 万万没想到他穿在身上的军甲竟是出现了问题,砍过来的刀剑毫无阻碍,硬生生砍在了他的皮肉之上。 “刀口至深可见骨,彭将军此番也算是侥幸捡回一条命……”冯培也来看过,脸上满是唏嘘之色说道:“军中条件艰苦不宜养伤,将军还是想法子将彭将军送去主城,寻医再诊一遍。” “嗯。”宗延黎眼底满是郁色,沉声应着。 宗延黎并无半点歇息的意思,站起身来道:“闻年,随我去都哲帐中,请赛雅公主过来。” 闻年侧身望来,知道宗延黎这是要去清算奸细,当下便是抬脚跟上来了。 宗延黎到了都哲营内,连一句废话都没说直接就让人把谬莫氏给扣住按在了地上。 “宗延将军?”都哲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看向宗延黎。 “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要本将军替你说?”宗延黎眸色冷峻,并未搭理都哲,而是直接坐在了主位之上,居高临下的盯着谬莫氏。 “这是怎么了?”都哲尚且一头雾水,看着那被扣下的谬莫氏,又转头看向宗延黎。 宗延黎身躯微微向后仰,眯眼端看着谬莫氏道:“都将军我命你佯作绕后攻去泰城,又让你在半路停军,再下令叫你放弃转攻泰城,绕去凉城后方发起突袭。” 她顿了顿道:“但是……” “乌桓众部尚且还在半路停军之际,凉城之中翼天干却已未卜先知般派遣五千精兵回援泰城!” “都将军觉得,翼天干此等消息从何而来?” 宗延黎似笑非笑的转眼看向都哲,话语落下便叫都哲脸色骤然生变,有些惊惧又不敢相信似的猛地看向谬莫氏。 今日行军之令,是宗延黎单独留下他吩咐的,他从未对任何人提及。 直到今日转攻泰城之时路上,都哲回答了谬莫氏…… 他不敢相信,怒瞪着谬莫氏道:“你,你竟是翼天干的人!?” 谬莫氏眼见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狠狠咬牙冷声道:“宗延将军真是好本事,我藏匿的如此隐秘竟都能被你所察。” “叛徒!”听着谬莫氏亲口承认,都哲更是怒不可遏抬脚就踹了上去。 “哇——!”受都哲重击之下,谬莫氏直接被踹的口吐鲜血,眼底一片赤红之色看向都哲道:“叛徒?你才是叛徒!” “说!你究竟是何时与翼天干勾结在一起的!”都哲提剑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谬莫氏的胸口之上,眼底满是深受背叛的怒火。 谬莫氏闷声咳嗽,死死的盯着都哲笑道:“将军真是说笑了,我从始至终都是北国人。” 他冷笑看着都哲道:“倒是都哲将军你,被宗延黎断了一掌都能如此听话的给他当狗,哈哈哈!真是愚蠢!” 都哲抬起手中长剑欲要斩下,却被宗延黎叫住:“且慢。” 宗延黎站起身来朝着都哲走了过来,垂眼看着谬莫氏道:“本将军留着他还有用。” 都哲顿住手,随即退开一步拄剑单膝跪下对着宗延黎垂首道:“宗延将军恕罪,是我御下不严,险些让这奸细从手底下逃脱,幸而得将军察觉,尚未酿成大祸,否则……” “此人跟随都将军恐怕年月不小。”宗延黎没说什么,只看着都哲说道:“为避免留有祸根,都将军严查帐下亲兵,切勿再有漏网之鱼了。” “明白。”都哲低头应下。 他自知此番多亏了宗延黎,宗延黎丝毫不问责他,甚至还愿意保持盟友关系已是不易。 所以在宗延黎带走谬莫氏的时候,都哲并无半点阻拦之意。 奸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且还与之称兄道弟这么多年,对都哲而言无疑是一种打击,他从未怀疑过谬莫氏,多少次为战二人出生入死,不想到头来换来的却是背弃! 都哲深受打击,赛雅公主到来之时已经知晓了此事,心中更是一阵后怕。 “此番多亏了宗延将军……”赛雅公主安抚着都哲说道:“我早想到翼天干或许早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但是我没想到……” “竟会是谬莫氏。”赛雅公主说着皱紧了眉头道:“谬莫氏这么多年来在军中积攒下的人脉不在少数,都将军当知道如何裁决。” “将军若是狠不下心,本公主愿意代劳。”赛雅如是说道。 “不必。” 都哲拒绝了赛雅,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此后两天这军帐之中可谓是一片血雨腥风。 乌桓这边在查奸细,宗延黎那边则是在查祸乱军中之人,齐文耀能在军中做了这么多年掌簿自不是毫无手段的,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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