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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可怜巴巴的上药还要闹着去做宗延黎的亲兵。 秦无究头痛万分的扶额:“我管自己儿子都没这么不省心的!” 最后秦无究无可奈何,亲自领着宁池去了宗延黎帐中。 宗延黎见到秦无究到来,再一看那垂着脑袋跟在秦无究身后的宁池,瞬间就明白了秦无究的来意。 “参见秦大将军。”宗延黎上前见礼。 “不必客气。”秦无究抬手一扶,看着宗延黎再扭头看一眼宁池,只觉得这胸口堵得慌,分明是年岁相差不大的二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秦无究深吸一口气道:“我也不与你说客套话,想来你也是知我来意,阿池自小被家里宠惯了不知轻重,我原是想将其带在身边磨炼磨炼他,谁知这小子不服气。” 秦无究转眼看向宗延黎道:“宗延黎,若你愿意收下他,就收下吧!” “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挺能打的。”秦无究可算是想到了自家外甥还有些优点,勉强有些笑颜说道:“也不必顾惜他的身份,既是来了你帐下就是你的兵。” “当牛做马的尽管使唤,若有不从不听尽管打骂!”秦无究冷哼一声道:“也好叫他知道知道,军中兵卒的艰苦!” 宗延黎一副为难的表情,略微皱眉说道:“大将军这不合适吧?末将怎敢……” 秦无究大手一挥说道:“你无需多想!这送上门来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别叫他饿肚子就行!” 秦无究说着扭头看向宁池道:“还不快来拜见你的将军!” 宁池眸色一亮,大喜上前单膝跪在宗延黎面前道:“见过将军!” 宗延黎:“……”这下她是不想收也得收了。 秦无究冷哼一声,盯着宁池说道:“既去了宗延黎帐下,若宗延黎不放人,你就给我在这老老实实待着!日后受了什么苦楚也给我咽下去,胆敢回来说一句,本将军即刻将你送回宁家!” “是!”宁池高声应着,瞧着那扬起下巴的表情,分明像是在说,他绝对不会回去的。 “哼。”秦无究把人留下,甩袖就走了。 宗延黎俯身恭送,待秦无究走后,她才回身看向宁池,见着宁池一脸傻笑的站在自己身边,她很是头疼的扶额。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宗延黎深吸一口气道:“去找高飞林,让他给你安排营帐,领军甲。” 宁池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军甲,银光闪闪的看着就很结实,哪有亲兵穿着的军甲比将军还好的? “我既是将军亲兵,不是与将军同住吗?”宁池抬起头来,略显困惑询问道。 “吾好梦中杀人,你若想来,就来试试。”宗延黎冷笑一声,眸色冷冽抬眼看向宁池,眸色扫了眼宁池脖颈处,吓得宁池脸色顿时一白,似是条件反射捂住自己的脖子。 “那……那我先下去了。”宁池匆忙离开营帐,总觉得自己脖颈发凉,这宗延黎的脾气真是古怪。 高飞林倒是尽职尽责,带着宁池去了自己帐中,同是亲兵自然就住在一起了。 宁池好奇的看了一眼这帐中,却是空了许多床位。 高飞林解释道:“将军不喜招揽亲兵,如今只有你我……” 高飞林想了想顿住,沉吟片刻说道:“还有一人,曾是将军亲兵,如今却是调派去了别处,不知何时才会归来,若见了他当敬如副将。” “为何?”宁池闻言很是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三言两语解释不清,高飞林安排了宁池匆匆就走了,将军身边只有他一人,他事儿可不少! 蒙奇几人见到宁池换了身军甲出来顿时都乐了:“行啊,还真做上我们将军亲兵了!” 宁池颇为骄傲,只觉得身上这身军甲,比自己那银铠都耀眼的多。 宁池虽没做过别人的亲兵,却也知道亲兵该做什么,只是宗延黎不同她并不让人近前伺候,大多数时间宁池都是在帐外候着,做的最多的就是帮着整理书案,打扫帐内尘土。 就连宗延黎的床榻都未曾靠近过,更别说是端屎端尿了…… 宗延黎连衣服都是自己搓洗的,打来水也是他自己端进去,擦洗完端出来。 用饭的时候宗延黎也是与帐中兄弟们一同吃,他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我们将军好相处吧?”蒙奇略显得意,冲着宁池笑道。 “嗯……”也不是好相处,只要你按部就班的做事,宗延黎从来都很宽容,但是若你胆敢忤逆,那他是真毫不留情。 宗延黎除了在帐中看书,大多时候都是与将士们一同训练,而作为宗延黎亲兵的高飞林和宁池自然也是跟着练的,如此枯燥乏味的军中生活,他却没有丝毫的懈怠。 一日如此,日日如此。 宁池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日子久了之后逐渐琢磨出来了。 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宗延黎能有如今这般成就,从来就不是乍然得来,她与所有人一样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打拳练刀无一日懈怠。 “那阁里村的鼠疫就是庆国作乱!真是该死!”中秋刚过,秦无究终于在那鳏夫常去的山头逮住了庆国的细作,用了三日把人身份给审问出来了,这会儿气的不轻。 “卑鄙!”宗延宏图亦是唾骂,此番这疫病若不是发现及时,控制住了,蔓延开来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百姓! 那庆国奸细分明是见秦无究这军帐密不透风无法渗透,这才退而求次去祸害昌丰郡的百姓。 秦无究踱步走着,忽而顿住脚步扭身看向宗延黎道:“下次庆国再行攻城叫阵,宗延黎你出战。” 秦无究眉目森冷,咬着牙说道:“若不啃庆国一块血肉下来,难消本将军心头之恨!” 宗延黎神色肃然:“末将得令!” “你的伤势,可都好全了?”秦无究点头询问道。 “大将军放心,区区斗将,斩一头颅何需费什么力气。”宗延黎扬唇一笑,那出口的话语叫秦无究满腔怒气都消了,当下笑道:“好!” 这大约是婺国守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期待庆国攻城叫阵。 那庆国也没让他们等太久,十月末,庆国再一次行攻城之势。 袁横端坐军阵之前,观察了数月都不见圆石关内出现任何动向,再派遣细作前去探查久久不见回音便知道,此计算是废了。 袁横有些失望,没想到婺国之中竟还有如此能人,疫病这等凶险之事竟也未能掀起什么水花,那圆石关围的如同铁桶一般,竟只有强攻一条路吗? “钟鸣,本将军今日要强攻圆石关,你可愿替本将军打头阵!?”袁横转首点了一人道。 “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袁横身后站出一高大的将领,对着袁横拱手道。 “好!”袁横双目如炬盯着圆石关方向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去吧。” 钟鸣高声应着,扭头唤道:“取我宝剑来!” 圆石关城楼之上,宗延宏图一看那出战之人,便知此番庆国来者不善。 端看此人座下宝驹便知来历不凡,宗延宏图眸色沉沉说道:“此人姓钟,单字一个鸣,当属庆国氏族子弟,出身名门,他那手中宝剑和座下宝驹可都不是俗物。” “裴良,你是用剑的吧?”宗延黎盯着那钟鸣看了看,突然转头看向裴良道。 “……是。”裴良愣了一下默默应了一声,心中莫名的想着,将军这是想让自己出战? 然而裴良才刚有这念头,就听宗延黎道:“当初南康之战,你入我帐下我却是什么好处也没给你,如今正好给你点补偿。” 宗延黎冲着他笑道:“那宝剑你看着可喜欢?” 裴良略显呆滞,看了看宗延了,又看看了那被钟鸣握在手中的宝剑,不太确定宗延黎的意思,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道:“名剑难得,末将自是喜欢。” 宗延黎神色一松,转身抬脚道:“大将军,末将正好缺一匹宝驹,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岂有不收的道理。” “还请大将军准允末将出战!”宗延黎的战马当初在南康和婺国最后一战之中,随着石破天一起死在了南康军阵之中,如今用的马都是替马。 “哈哈!”秦无究大笑一声:“准了!” 宗延黎起身取来长刀,宁池牵着战马而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宗延黎出战斗将,宁池低声嘱咐道:“将军小心。” 宗延黎端坐马背上,看了他一眼浅淡的点了点头,驱马出了圆石关。 “来将何人!”钟鸣等了半天,见这出战之人竟是一年轻小将,略微皱眉高声呼喊道。 “平南营,宗延黎。”宗延黎笑了笑高声应道。 “宗延黎?”钟鸣闻言面色肃然,拽紧缰绳道:“你可是婺国那位,号称阎罗将军的宗延黎?” 南康一战宗延黎的名号虽不说是人尽皆知,却已是小有名气,再不像是当初,初战之时旁人不知其名的时候了。 庆国名将岂是草莽之辈? 早已经将婺国将领能打听的都打听来了,宗延黎这阎罗将军的名号又怎会不知呢? “正是标下。”宗延黎略微扬了扬下巴应道。 “哈哈哈!”钟鸣眸色发亮,朗声笑道:“本将军宝剑之下不斩无名之辈,早闻你阎罗将军如魑魅般凶恶,今日我便要来见识见识!叫你这鬼将军,震一震我这宝剑的凶煞!” 钟鸣大喝一声持剑便是杀了过来。 宗延黎道了一声来得好,提刀迎上,短兵相接只此片刻宗延黎心下便是忍不住赞了声,真是宝剑啊! 她的马没有钟鸣的马跑得快不说,也不够强壮灵性,初次交手便见宗延黎似落了下风,横刀在前意在防守。 钟鸣既得了宝剑,又有宝驹助阵,其本人更是勇武,那刀光剑影打的真是火星四溅,城墙上观战众人皆是捏紧了拳头,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下方战局。 第76章 闻年 宗延黎本想用巧,夺其宝剑抢其战马。 但是钟鸣此人武艺不俗,交手之下宗延黎却是无从下手。 “真是可惜。”宗延黎退开,看着钟鸣略有些轻叹道:“既是斗阵初战,原不想斩了你,如今看来……” 宗延黎呼了口气浑身气势陡然一变,手中长刀翻转,那寒光闪烁的刀刃散发出森冷的杀意,骤然间便见宗延黎横刀刺过,一改刚刚游战之态,挥砍之下刀刀狠厉。 那沉重的长刀从钟鸣头顶劈下,重击之下只听铛的一声,钟鸣抵着宝剑挡住。 宗延黎目露狠厉,怒吼一声双手持刀骤然重压而下,手腕一转横削而过! 唰——! 那高站城墙之上的秦无究等人,亲眼目睹宗延黎只此一刀,直接削去钟鸣首级,那赤红的血柱汹涌而出,钟鸣的人头在半空之中转了个圈,狠狠砸落在地。 袁横猛地站起身,似是呼吸都在这一瞬间凝滞了。 “好!!!”秦无究激动的高声呼喊,圆石关内将士们得见这一幕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一时之间士气大振! 宗延黎上前拿走钟鸣手中宝剑,一脚将马背上的尸体踹落在地,纵身越起坐去了马背上抢其战马,勒紧缰绳于马背上弯腰,捞起了落在地上的人头转身便走。 袁横见着宗延黎这土匪的行径,登时气的怒骂:“竖子尔敢!!!” 袁横劈手夺过旁边亲兵手中长弓,拉满弓弩朝着宗延黎射去。 宗延黎似乎早有所察,矮身趴在马背上躲过,还不忘耀武扬威的举起手中宝剑朝着袁横所在方向晃一晃,那得意的姿态气的袁横气血翻涌,抬起一脚踹翻了面前竖着的盾牌。 “裴良!接着!”宗延黎回了圆石关,走上城墙笑着将手中宝剑朝着裴良丢了过去。 “谢将军赏赐!”裴良抬手接住,端看手中宝剑面露喜色,当即跪下谢恩。 “哈哈哈哈!宗延黎你可真是……”秦无究迎来,看着宗延黎满眼都是赞叹之色。 “钟鸣的头颅,献给大将军!”宗延黎躬身抬手,抓着人头送上。 “好!哈哈哈!”秦无究扭身说道:“宗延黎初战已是夺了个头彩,余下两场斗将,哪位将军想去一试!” 那身后人群之中,接二连三走出来几位将军,皆是高声道:“末将愿去!再为将军取来敌军将首!” 秦无究大喜过望连声道好,大约是有宗延黎初战大捷在前,后面两场斗将出战的将领皆是勇武非常,都不想叫宗延黎给比下去。 三场斗将皆胜,秦无究当即命弓箭手射箭,万箭齐发朝着庆国军阵射去,架起的投石车纷纷吊起,装载着巨石的投石车朝着庆国军阵之中砸去,一时之间庆国应对不暇,接连败退。 城墙之上将士们振臂呼喊着,本是守城却叫他们打的如此扬眉吐气,真是痛快! “替我好好喂养这宝驹。”宗延黎喜滋滋的将那黑色的战马交给高飞林说道:“改日得空,再训一训。” 这抢来的东西就是香! 黑色的战马油光发亮,在马厩之中几乎是傲视群雄的存在,脾气不小嘶鸣顶撞喂马的马夫。 越是桀骜不驯,宗延黎越是喜欢,如此将其驯服方才有成就感。 营内裴良将那得来的宝剑擦了又擦,旁边卢昊几人看的万分眼热,暗恨自己怎么就不是用剑的呢! “别碰。”裴良护着宝剑的样子,像是护着自家媳妇似的,直把蒙奇看的气笑了。 “不就是一把剑,你都快给擦脱皮了!”蒙奇笑骂道。 “这不仅仅是一把剑,还是将军对我的期望。”裴良无比真挚说道。 “……” 卢昊几人面色愈发扭曲,嫉妒的眼睛都快冒火了。 宁池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着,他倒是不稀罕这什么宝剑,不说别的他家中私库里这等宝剑不少,但是意义不同,这可是宗延黎亲手斩杀敌将为其抢回来的! 他也嫉妒! 宗延黎从主帐回来,换下了军甲交给宁池让他拿下去刷洗干净。 “将军之前与我对练,都是在谦让我吗?”宁池抱着宗延黎递来的军甲,脸上神色有些复杂,亲眼得见宗延黎斗将之时的凶狠勇武,再一想当初与宗延黎对练,分明觉得他不过如此。 “没有。”宗延黎略有些疑惑扫了宁池一眼道:“我的手受伤了,与你对练之时刚刚康复,尚在习惯之中。” 宁池闻言顿时哽住,略有些委屈盯着宗延黎看,气鼓鼓的抱着她的军甲出去了。 宗延黎有些莫名其妙,略微皱眉看着宁池离去的背影。 秋日里的风将那枯叶吹落了一地。 庆国许是知道斗将取胜困难,退而求次的开始四处游击,宗延黎领了关外巡逻的军令,这段时日起早贪黑的领着队伍在外巡视,大多时候都遇不上什么人。 这日宗延黎照旧领着队伍巡逻了一圈从外归来,就在营门前看到了那背着长枪的闻年。 闻年依旧穿着当初的军甲,身后背着一杆长枪身姿修长站在营帐门前,遥遥望向那从未归来的宗延黎,得见宗延黎身边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而今换了一个人。 那洋溢着笑脸的少年,正侧目看着宗延黎说话,眼中闪耀着纯粹的亮光,似是亲昵似是仰慕…… 闻年骤然攥紧了衣袖,心绪不受控制的翻涌,将军身边已添新人? “年哥!”蒙奇见到闻年顿时露出了喜色,驱马近前而后下了马大步朝着闻年迎了过去:“年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啊!” “嗯。”闻年抿唇冲着蒙奇笑了笑,身后钱志行和卢昊纷纷上前,对着闻年皆是尊敬。 闻年一一应答,转而将目光落去了宗延黎身上,张了张口低声唤道:“将军。” 宗延黎迈步走向闻年,端看着他略有些枯槁的面容,头发也枯燥了,活像是出去流浪的小狗,脏兮兮的回来了,若说有什么变化,大约就是他那愈发深沉的黑眸。 “都来见过闻副将。”宗延黎看着他,笑了笑转身对着众人说道。 “见过闻副将!”蒙奇几人面露喜色,当即躬身见礼。 闻年那紧绷的心绪,在听到宗延黎这话的时候骤然一松,眸中神色略显动容,神色定定看着宗延黎,良久之后俯身拜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 宗延黎扬唇笑道:“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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