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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不是个好招惹的。”翼天干沉下眼说道:“就连都哲都败于他之手,断手方才留下一命。” “卑将军与都哲曾有斗将之战,想必也知道都哲的实力吧?”翼天干眉眼冷峻,轻哼一声说道:“可别轻视了他,反倒败军了。” “哼。”卑恩斯已是知道乌桓和北国之事,自然也知道乌桓叛出北军投了敌营。 当下没什么好脸色,嗤笑了两声说道:“放心,我岂会亲上阵前?” 就在两人互相交换讯息的时候,帐外忽闻兵将声传来:“大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敌军细作!” 翼天干和卑恩斯两人顿时都站起身来了,对视一眼当下就让人去把那敌军细作给带上来了。 被扭送到二人面前的不是别人,赫然便是那失踪了不知多久的段元青,他身上还穿着破烂的大乾的军甲,身上满是伤口,被捆了踉跄的押了进来。 “将军,我观此人身上军甲不俗,说不准是敌军主将,就把人给抓了!”那押着段元青过来的壮年男子如此说道。 “在何处发现的此人?”翼天干点了点头,端看着眼前似乎完全思绪不清之人抬头询问道。 “就在交战处不远的地方。”那兵将大致说了个方向。 今日是他领了巡查的命令,本意是想去抓敌军的斥候,没想到竟是在灌木丛里发现了这个人,起初还以为是一具死尸,这样寒冷的气候之下竟没给他冻死。 翼天干上前询问了几句话,但是段元青目光略显涣散,显然是回答不出什么话来。 “先带下去,让他清醒过来。”翼天干抬了抬手说道。 瞧着此人身上负伤不在少数,许是负伤感染高热昏了头,清醒不过来就没法回答,翼天干自然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 翼天干让人把段元青带下去了之后,就派人去请来了于景辉和庄承弼,正式介绍了卑恩斯。 于景辉因为卑恩斯的到来满脸怨气,丝毫不觉得此人是来驰援的,如今晋国之军已经完全没有发言的余地了,再端看着翼天干和卑恩斯二人一副哥俩好的姿态更是叫他气怒。 “于将军。”庄承弼亲眼目睹了鲁军加入阵营,看着那壮大的大军脸上表情亦是万分沉肃,而后对着于景辉劝说道:“当下战局已不是你我可控,晋国……早已成为了北军的跳板。” “在下微末之力实乃难以救晋。”庄承弼在几番深思之后主动请辞:“在下身为南出之士,不愿与北地之众为伍。” “庄先生这是……”于景辉震惊抬眼。 庄承弼深深对着于景辉拜道:“弼今日请辞,也想留几句话说与将军。” 他抬眼说道:“天下局势已明,晋国此番引狼入室再难有回旋余地,若晋国君王不想成为天下之罪人,在下认为当投诚于大乾,若固守己见依旧认为北军才是所依……” “那么,终有一日覆水难收,晋国之亡,却是在自己手中啊。” “北地诸国此番到底是真的为了晋国而来,还是为了南下入侵之势,于将军当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如今辽东鲁国已至,那齐国还远吗?”庄承弼万分深切说道:“到了那日,将军以为北部诸国会将晋国放在何处?” “北部诸国南下入侵为的是什么将军当是清楚,此番北军于晋国城中所行强取豪夺之事将军也是看的清楚。”庄承弼顿了顿又道:“宗延黎已是集合全部兵力御敌,将军以为这南部诸国还有谁能挡得住北部诸国的兵力?” “若败,晋国沦为天下人耻笑,沦为罪人。” “若胜,北军彻底征伐诸国,烧杀抢掠争占我们的土地,抢夺我们的妻女……” “将军以为,晋国又能被善待几分呢?” 庄承弼字字句句宛若诛心之言。 于景辉听着心都凉了半截了,也看出了庄承弼已是坚定了离去之意。 他实在是不忍,出言挽留了许多,最终还是未能留下庄承弼,略微沉默了片刻询问道:“庄先生此意,是要去大乾?” 庄承弼抖了抖自己衣袖上的灰,摇着头说道:“灭国之仇我心有芥蒂,此番离开晋国便是归家去了,多年未见老父……也该回父母膝下尽孝。” 于景辉听着庄承弼这话再难说出阻拦的话语,最后只能与庄承弼惜别,站起身来说道:“先生既是存了去意便不要多留了,今夜就走。” “我会为先生遮掩两日,借口先生染了寒气尚在病中不见人。”于景辉看着庄承弼道:“先生能走多远就走吧。” “弼,叩谢将军。” 庄承弼深深拜下,看着于景辉眼中满是复杂之色,最后近前一步拉着于景辉的手说道:“于将军,今日在下所言若将军说与君上,君上丝毫不不听不闻,将军……不若早日为自己做打算吧。” 这是庄承弼对于景辉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庄承弼连夜收拾包袱,踩着夜色一人离开了晋国。 于景辉望着那漆黑的夜空,感受着那刺骨的寒意深深叹了口气。 庄承弼展现出了如此才能,若叫翼天干得知他有离去之意,势必是会直接派人将其困杀于此地,既不能留作己用,自是杀了以免其投了敌军。 其实于景辉再清楚不过,虽说庄承弼所言是要归家,但是他知道若是宗延黎得知庄承弼离开晋国的消息,定会派人去寻。 或许起初的庄承弼会拒绝,但是在宗延黎的劝说和打动之下,当真还会甘愿居于父母身边吗? 于景辉闭了闭眼,开始思索庄承弼说的话,沉吟了良久之后还是转身回了帐中,亲自执笔句句血泪尽诉晋国之危,甚至不惜以庆国国君之行言说引以为戒,劝说晋帝早做谋划。 东风既解冻,散而为雨。 年节之后落下来的雨水更为寒冷,宗延黎这几日亲自看过山平关几处地势,踏过那些雨水,水渍渗入鞋袜冷的脚都没知觉了。 高飞林烧来热水,宗延黎已是脱去了鞋袜,那袜子被浸湿彻底冻的僵硬,完全与她的脚皮黏在了一起,撕扯下来的时候带来的痛意宗延黎甚至都有些感觉不到,因为脚彻底冻的没知觉了。 她弯腰揉搓着脚,高飞林见到宗延黎那近乎冻的发紫的脚,甚至还有冻伤的裂痕渗出的血渍。 “将军……”高飞林有些一愣,放下水壶就要去拿冻伤的膏药。 “不碍事。”宗延黎没急着泡脚,而是先用手揉搓着脚,等到冻的没知觉的脚恢复了些许温度,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脚泡入了水中,高飞林想要上前来帮她清洗。 “不必。”宗延黎挡下。 高飞林站在一侧有些难言,自做了宗延黎帐下亲兵,她从未指使过他做任何低下之事。 以前的高飞林也许在意过,但是现在的他对宗延黎的敬仰之情早已经不似从前了,哪里会在乎这些小事,特别是看到宗延黎那满目疮痍的双脚,只觉得自己万分羞愧。 他的脚掏出来都比将军的好上两分,已是身为主将的将军尚且依旧如此辛劳又刻苦,他怎能不羞愧呢? “把桌上的兵书拿来。”宗延黎开门唤了高飞林,就连泡脚的这点时间她都不想浪费。 “将军!”桑才杰从外匆匆而归,身上也带着几分水汽,穿着樵夫的衣着未穿军甲,宗延黎派他去山平关后方的城镇之中探听消息去了,故而桑才杰做的是这副打扮。 “怎么了?”宗延黎也不在乎自己这泡着脚,直接唤了桑才杰入内说话。 “末将今日上街在关内乡泾县发现了两个人,末将怀疑是敌军细作。”桑才杰见宗延黎在泡脚,脑子里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一边却又在听到宗延黎问话的时候,很自然的开口应道。 “人呢?”宗延黎顿时直起腰来询问道。 “末将派人暗中盯着,尚未异动。”桑才杰连忙说道,他觉得这不是小事,故而急急忙忙就跑回来了。 “哼。”宗延黎眯眼冷哼一声说道:“无需留手,若再见嫌疑人等,直接擒拿抓了,若证实却为敌军细作直接杀了!” 宗延黎不想在这等事情上浪费时间,这等时候能混入山平关内的,无非是奔着打探敌情来的,自是毫不手软见一个杀一个。 为表与之为战之决心,凡是晋国商人一律不得入大乾关内,如此也是避免两国交战之间,敌军细作扮做商旅入境,窃取我军机要,只是以前抓住了最多是绑了赶回去。 而现在,宗延黎却是心狠手辣杀之。 “如此若有误杀……”桑才杰略显犹豫。 “既已放话严禁晋国商人入境,还敢前来我自当认定其为细作,何谈误杀?”宗延黎神色冷淡,垂眸看向桑才杰道:“桑将军当知慈不掌兵的道理。” “是,末将明白了。”桑才杰心下一凛,当即低头应下了。 宗延黎又叮嘱了两句,让他注意关内城镇各处动向,而后擦净了脚套上了新的鞋袜起身去了桌前,准备将今日去看过的城防,以及一些需要变更改动的地方都记下来。 高飞林下去让人准备膳食的时候,遇到了从外边归来的闻年。 如今闻年也时常在外,董昊强战死之后善后之事虽有宗延宏景负责,但是其帐下兵将却是需要接管,宗延黎本欲让高飞林去统领,他在宗延黎身边跟的够久了,也该去领军了。 不想高飞林却拒绝了,直言想一直跟在宗延黎身边。 宗延黎若再培养一个了解她生活习性和脾气的亲兵也实在困难,思来想去只能让闻年暂且先去统领。 闻年已不是当年那个嗜血疯魔的疯子,宗延黎早有让他统军之意,奈何怎么也没寻得机会,且当初帐下将领饱和,也不着急所以就一直没安排下去。 加上闻年自己也没那个领军的心思,但是现在不同,董昊强战死不说,段元青还不知所踪了。 宗延黎找不出合适的人手,只能让闻年顶上。 毕竟董昊强带出来的都是宗延宏图帐下兵将,换了旁人她也不放心。 闻年实在不是个会领军之人,最后宗延黎调了霍文启过去帮他盯着,为此霍文启没少来宗延黎跟前哭诉,闻年虽是勇猛但是对统领御下却是一窍不通,多有不善之处都是霍文启帮着操持。 帐下谋士不少,却也不是这么用的。 宗延黎大为头疼,思考着可用之人,这闻年…… 还是留在她身边做副将的好。 正在宗延黎一筹莫展之际,宗延宏景为宗延黎送来了一人。 “四叔!”宗延黎得见宗延飞翼的时候大为惊喜,自父亲来了之后,那平南营就交给了宗延飞翼,因着宗延飞翼在寿西郡内娶妻生子了,所以宗延宏景让他留在了平南营。 “哈哈阿黎!”宗延飞翼眉梢飞扬,蓄上胡子的宗延飞翼身上多了几分父亲和二伯的影子,也变得沉稳许多了,再不似当年那不着调的样子。 宗延黎很是惊喜,询问起宗延飞翼的近况,宗延飞翼随口说了两句,妻儿皆安并无什么大事。 转而说道:“我早有来援之意,听闻此番战况紧张,得了三哥的信就来了。” 宗延黎很是欢喜:“四叔能来真是太好了。” 宗延飞翼继续说道:“那平南营我交给了钱志行,钱志行你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宗延黎先是一愣,随即点头应道。 “哈哈哈!我知你们是兄弟,这些年多亏了他在寿西郡和平南营两边跑,也是个有本事的,我将他举荐给了三哥,如今平南营也就留守驻军,他能胜任!”宗延飞翼如此说道。 第209章 敌军之数 宗延黎听着宗延飞翼的话语眼睛微微亮起,也是笑了。 当下询问了一下关于钱志行的事情,得知钱志行也成家了大为意外,她竟是丝毫不知此事。 “你在阵前如此艰辛,便是那信都送不进来。”宗延飞翼看向宗延黎,眼中满是赞叹和骄傲之色,哈哈笑着说道:“钱志行时常问起你,可见也是关怀的。” “只是我竟是不知他成家了。”宗延黎有些汗颜,也没备上礼去。 “这都是小事。”宗延飞翼言笑着说日后再补上便是了。 而后询问起了军中的情况,宗延黎大致言说一番,让宗延飞翼今日先好好歇息,明日再仔细商谈,宗延飞翼应下之后就去见宗延宏景了。 早前得闻宗延宏景的病情,宗延飞翼也很是担心,好在近日宗延宏景的病情已有所好转,随着天气日渐回暖,人也是精神许多了,还能帮着宗延黎处理一下军务。 虽说宗延黎并不想让自己父亲为此操劳,但是宗延宏景却是半点也闲不下去了。 “将军!”宗延飞翼才刚走,宗延黎便见桑才杰匆匆而来,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说道:“末将刚刚得来消息,听闻晋国那位庄先生走了!” “什么?”宗延黎一愣,扬眉看向桑才杰询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几日了,那庄先生走的悄无声息的,听闻翼天干为此大为恼火,险些与晋国决裂。”桑才杰连忙说道:“现在正满世界找此人,许是怀疑那位庄先生投了我军,这几日又多了不少探子入关来。” 宗延黎倒是没想到,眼见着鲁军都到了,两方联军势必壮大,如此情势之下庄承弼竟会走? 她沉思片刻,抬眼看向桑才杰说道:“你现在去,想办法先敌军一步找到庄承弼。” “若是猜测不错他定是回了南康老家。”宗延黎略微思索片刻,转头对着高飞林说道:“去叫无咎先生来一趟。” “是。”高飞林应下转身出去。 不消片刻功夫,詹皓月便过来了。 入帐中拜见了宗延黎之后才道:“将军唤我前来有何要事?” 宗延黎抬手示意詹皓月入座之后,才将庄承弼已离开晋国之事告知,随后说道:“你二人既是故交,想来也是能说得上话,如今局势已改,庄先生于晋国小有薄名。” “我的意思是想让无咎先生卖个人情,可否亲去一趟南康之地。”宗延黎神色认真说道:“若能说服庄先生入我军中自是最好。” “若是说服不得……”宗延黎顿了顿没说话,显然是在衡量着什么,半晌之后说道:“说服不得,便劝其搬离南康,以免被敌军刺客寻得一家老小踪迹,引来杀身之祸。” 詹皓月得闻庄承弼已离开晋国也很是惊讶,虽说二人是故交,然分于各地各为其主也并不稀奇。 就连那师出同门的师兄弟尚有战场之上,兵戈相见的一日,又何况他们呢? 当初詹皓月举荐庄承弼入晋,便想过若有朝一日庄承弼在晋国得名,为晋国主将折腰,甘愿居于晋国他也不会觉得惋惜,或许更多的是为自己的朋友找寻到自己想要追随的主君而由衷的开心。 真到那一日,便是为敌,又何尝不是一种棋逢对手呢? 昔日执棋对弈,而今兵马为卒,争天下国土! 他们从不觉得为此可惜。 “将军,在下定会竭尽所能劝服其归君。”詹皓月俯身低头,庄承弼既是会在这等时刻离开晋国,以詹皓月对这位故友的了解,已是有几分猜测他之意。 “好。”宗延黎点了点头,目光坚毅看着詹皓月道:“我在此等你的好消息。” 宗延黎让桑才杰加派人手四下探查庄承弼的踪迹,若是庄承弼归了南康故土,就得入大乾境内定会留有足迹。 到底是在大乾国土,找起人来可比敌军方便多了。 詹皓月匆匆收拾行囊,已先一步出发去了南康之地,若庄承弼归来他先去等着也能第一时间见到。 元宵到来的那日,宗延黎收到了家中来信,还有母亲和阿妹派人送来的不少贴身衣物和护膝,就连那鞋垫都有一大摞,信中诸多言语都是嘘寒问暖,还有母亲那对父亲日渐年老的身体透露出的担忧。 “父亲。”宗延黎找到宗延宏景说道:“有一事我想问问父亲。” “我那义子日渐长大,如今也到了习武的年纪。”宗延黎顿了顿说道:“你我皆在战局难以教导,请来的武学先生所能教的不过那一二。” “儿子的意思是,想让母亲带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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