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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线俨然不同…… “竟敢用此等虎狼之药羞辱我……”宗延黎抑制不住的眼中憋出了泪,却还是死死压抑着,连头盔面甲都不肯拆卸半分,隐忍的有些颤抖,冲着闻年道:“你,去替我打水来,要冷水,越冷越好……” 宗延黎不再说话,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奇怪的音调来。 闻年眼瞳微缩,骤然想到宗延黎最后饮的那碗酒,脸色有些难看扭身道:“末将去请军医来。” 宗延黎吞咽着唾沫压抑的双目猩红:“无用,去打水!” 邬建犴可真是瞅准了好时机,她们在晋军军帐之中周旋逗留太久了,你以为那晋军后山的兵马当真是宗延宏景率军到来吗? 当然不是,那不过是宗延黎借用父亲的军旗造势,山中看似绵延几里地的兵马实则只有四周是真正的兵卒,而中间根本空无一人,只有插在地上的火把而已。 只要给晋军更多的时间,斥候再去探必定露馅! 宗延黎深知自己留的越久就越危险,明知那酒囊之中酒水有异,却只能在辨别其并无杀机后,猜测这酒水之中无毒,再见那前来敬酒的瘦小男子与她共饮一壶酒,愈发奠定了宗延黎猜想。 在万千兵卒的敌军营帐之中,她所能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判断,趋利避害足矣。 宗延黎眼中似有几分狠厉,骤然咬牙抽出长刀,干脆利落的在自己大腿上划了一刀,血肉的痛意让她清醒了许多,连带着体内的燥热都平息了不少。 “将军!?”闻年提着水桶入内之时,便看到宗延黎那手持长刀端坐踏上的狠厉模样,抬手又在自己胳膊上割了一道血痕。 闻年走上前按住了宗延黎的手,宗延黎面甲未取,抬眼看向闻年,往日里冷肃的目光有着挣扎和迷离,像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闻年张了张口,喉间滚动低声说道:“末将已将帐外众人遣散。” 他盯着宗延黎道:“将军,末将愿为将军解药……” 宗延黎身躯微震,声调带着几分嘶哑盯着闻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将军,难道觉得如此自伤己身是解法?”闻年说着退后半步,跪在宗延黎面前道:“求将军准允!” “……” 宗延黎手中长刀骤然抬起,唰的一下架在了闻年脖颈上,她握着长刀的手有些不稳,眸中欲色越发热烈,她冷笑一声长刀抵着闻年的脖颈道:“为我解药?便是向死之道,你也要来吗?” 闻年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双眸似染着墨色,深深凝望着宗延黎未语。 帐中的气氛像是突然有些凝滞,宗延黎似是有些忍无可忍将手中长刀掷出,却是因为气息不稳力道受限,将旁边灯烛打翻弄灭了。 帐内光线骤然昏暗,宗延黎颤抖着伸手取下头上的盔甲覆面,哑声对着闻年道:“替我卸甲。” 那卸去甲胄的宗延黎后背已是满是薄汗,她从来不是扭捏之人,几乎是带着几分狠厉拽着闻年的胳膊将其按在了床榻之上,按着他的胸膛跨坐而上。 没有什么极尽的暧昧,也没有什么若即若离的拉扯,她当真只是将其当做解药。 “将军……”闻年想伸手扶住她的腰身。 “住口。”宗延黎脸色绷紧,伸手扣住了闻年的脖颈,按着他根本不给他有半点开口的机会。 那一瞬间的痛意又万分舒爽让宗延黎险些失声,眼尾染上的红竟是如此惑人,闻年感觉到了宗延黎的颤抖,逆着光看到了那仰头闭眼的宗延黎,乌发散乱凌乱的里衣露出的手臂上薄肌如此明显。 里衣内白色的绷带缠着鼓胀的胸口,腰腹肌肉如此漂亮,肩头背脊处随处可见的伤疤让闻年眸色逐渐幽深。 他伸手抚上了宗延黎那腰间的疤痕,她的身上有太多他不曾见到的伤疤…… “别动……”宗延黎难耐万分,呼吸急促喘息着,似是厌恶自己这等声调,宗延黎随手扯下里衣塞进嘴里咬住。 “我若不动,将军如何得解。”闻年拉着宗延黎的手坐起身来,粗粝炽热的手掌扶住了宗延黎的后腰,目光落在她肩膀处的伤口,这一处的伤如此熟悉。 是当初被他所伤…… 闻年鼻息炽热,第一次如此放肆贴近,在她肩上伤疤处落下一吻。 宗延黎受惊似想退开,闻年却收紧了手臂化被动为主动。 为解药之始,但是那之后的纵情之余,又有几分是为欲所惑呢? 帐内的声息静谧,直到那落日余晖洒遍大地,宗延黎坐在床榻边束发,重新将甲胄穿戴整齐,伸手取过头盔覆面戴好,弯腰拾起长刀再度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再度成为了主将宗延黎。 “将帐中收拾干净。”宗延黎转身看向闻年,那恢复了一惯冷静模样的宗延黎语调冷肃,好似那与他一日之欢的是别人,漆黑的眼瞳无半分多余的情绪。 “今日之事,尽可当做从未发生过。”宗延黎握紧腰间长刀,冷肃平静转身出帐而去。 闻年站在榻边,凝望着宗延黎那穿着军甲离去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侧头见凌乱脏污的床榻被褥,他敛下眼眸遮去了眸中复杂的情愫,弯腰拾起被褥蹲在水桶边刷洗。 宗延黎出帐后,那蹲守在营外的蒙奇等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忙不迭迎了上来道:“将军!?” 宗延黎脚步顿住,尽数被面甲遮掩的面容无人能看见,只能见到她那一双黑瞳,一如既往的冷肃神色。 “闻年说您喝醉啦!?”蒙奇张口大声道:“那酒里是下了什么迷药吗?将军这一醉怎醉了一天啊!” “……”宗延黎鼻息微微凝滞,哑声开口说道:“嗯,确实是酒里有古怪。” “我就说呢!”蒙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自家将军千杯不醉,区区几盏酒怎会喝醉了,还能醉一天不出帐啊! 宗延黎眸色幽深偏头说道:“去议事营,叫公孙璞和裴良过来。” 蒙奇连忙应下,扭头看着宗延黎的身影,总觉得今日将军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议事营之中,闻讯而来的公孙璞和裴良几人,见宗延黎好端端的坐在帐中,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几分,二人上前见礼之后,宗延黎摆了摆手:“坐。” 公孙璞盯着宗延黎道:“将军没事吧?” “无事,许是太久没休息好贪睡了会儿。”宗延黎抬起头来,看向公孙璞几人道:“寿王已死,此番晋国摆了我们一道,后续战事当是打不起来了。” “是末将失策,万万没想到在我等眼皮子底下,晋国都胆敢对寿王下杀手。”裴良很是惭愧低头说道。 宗延黎摆了摆手,意在安抚裴良,而后看着二人道:“晋国那封告天下书对婺国影响深远,尔等有何良策?” 裴良沉吟皱眉,当初所想是救回寿王之后,让寿王手书…… 公孙璞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将军,寿王不是已经写好了手书吗?” 宗延黎一愣抬眼看向他,然后就看到公孙璞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卷轴,卷轴染血看起来特别真实,公孙璞双手举着奉上说道:“寿王临终之前所托付于将军,揭露晋军之恶谋!” “璞观之甚是气怒,特将此书告知天下!”公孙璞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宗延黎抬手让高飞林接过了公孙璞手中卷轴,展开看了一眼眸中顿时露出了笑意,再度抬头之时忍不住笑道:“不错,确实是寿王‘亲笔’所书。“ 宗延黎握紧手中卷轴道:“寿王为婺国受晋国谋害,我等断不能忍其恶行!” 宗延黎说着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本将军即刻将此物呈报圣上,自请为先锋将,为我婺国勇士三皇子殿下报仇雪恨!” “将军英明——!”帐内公孙璞等诸位将领纷纷起身高声拜道。 这一封贺兴梁‘亲笔’所书,随着贺兴梁的尸首一并送回了京中。 当时两军阵前,在万千将士注目之下,亲眼所见贺兴梁是自己走着离开晋国军帐的,亲眼看着贺兴梁到了婺国军阵之中方才倒下,那么贺兴梁在倒下之前拿出这封‘亲笔’手书很合理吧? 那染血的手书之中,字字珠玑言说其被晋国劫掠关押之困苦,言说晋军之恶行…… 贺兴梁堂堂皇室血脉,就这样被晋军谋害而亡,婺国国君痛失爱子怒而叱骂晋国无德,如此污蔑我婺国还害我儿,当下便对晋国宣战。 宗延黎舍生忘死深入敌营救驾有功,特擢升其为平西大将军,令其斩晋军将首!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同时,特命五南、修阳、北鞍三城守城之将领兵来援。 “末将房昊苍!” “末将田兴朝!” “末将彭海!” “参见大将军——!” 三城之军至军营之时,中秋已过,我军兵力也增至三万余数! 宗延黎端坐将帅之位,沉重的军甲将她包裹其中,长刀拄地她抬手唤起:“三位将军无需多礼,本将军合该为三位将军接风洗尘,然战事在即只能委屈三位。” 房昊苍拱手说道:“大将军客气!何不待我等为将军夺得首胜再行庆贺不迟!” “晋国欺人太甚!我等早已是恨不得出口恶气了!”彭海长相略显粗犷,高声说道:“大将军准备何时出战!末将自请为先锋!” “晋国多为骑兵,论兵力我当为前锋!”田兴朝紧跟着开口说道:“大将军,我帐下骁骑营无一不是勇猛之将啊!” “你这老东西怎还没开打就抢功……”彭海有些急了,扭头瞪着田兴朝道。 宗延黎看着三人有些好笑,抬手阻止他们争论,随即站起身来道:“三位将军驻守边城多年,本将军自当相信尔等之勇武,但是此番你我对阵之军领将可并非无名之辈,而是邬建犴邬太师。” 宗延黎语调颇为严肃道:“万不可大意了。” 第107章 简直如同杀鸡 三人闻言面色亦是肃然,能为一城之将的断不能是无能之辈,当下拱手道:“我等听凭大将军调遣!” 随着三人到来,我军兵力得以扩张。 晋国与婺国多年来的表面功夫彻底撕破了,宗延黎得任领军将帅,此番整顿兵马向晋国发起了第一场攻势,那战鼓擂擂声之中两军于旷野对阵,邵伟毅怒而叱骂:“宗延黎!我晋国对你以礼相待,你便是这般对我等!” “卑劣小人!枉为将帅!”邵伟毅端坐在战马之上气怒而骂。 “这等话语你该去说你自家主帅。”宗延黎不为所动,嗤笑一声道:“若非你晋国自导自演在前,又岂会尝今日因果!” “宗延黎我就该将你斩杀在晋国军帐内!”邵伟毅气的脸色铁青。 自宗延黎离营之后,邵伟毅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三度派遣斥候去探那山后婺国兵马是否撤离。 不想这一探发现了端倪,山中火把已经燃尽,哪里还有什么兵马的痕迹,根本就是一招瞒天过海的计谋,婺国根本没有援军,邬建犴这才知道自己被蒙骗了! 再想去追宗延黎为时晚矣! 邵伟毅怎能不痛惜,只差一点他们就能将宗延黎留下,而今放虎归山再想擒虎简直如天方夜谭。 “就凭你?”宗延黎眸中尽是不屑,那狂妄之态气的邵伟毅脸色铁青,宗延黎扭身唤道:“哪位将军愿替本将军出战!” “末将愿为将军而战!”宗延黎身后接连走出了好几人,各个摩拳擦掌。 宗延黎回首望去,唇边含着几分笑,作为主帅的底气便是帐下猛将如云,根本无需多虑,点将出战! 阵前两场斗将,胜一场败一场。 第三场的时候龙飞光提着大刀上前自请出战。 那晋军内,邬建犴见到出战之人,又是一脸生的年轻后生,邬建犴对宗延黎帐下将领不敢有丝毫轻视,不说其他只观其手中大刀便知不可小觑,压阵之将恐怕来者不善。 邬建犴转眼看向自己帐下,看了一圈竟是不知应该派遣谁去,心下顿时有种痛呼悲凉。 观婺国猛将频出,而晋国军中善战者竟是如此微乎其微啊! 邬建犴在沉思了许久才点将迎战,那出战的邓建成与龙飞光一样用的是大刀,不过这刀柄却是短的多,不似龙飞光那关公大刀的样式。 二人于阵前交战。 邬建犴心中还在盘算着胜算几何,就看到那龙飞光纵马而来,如此勇武凶狠,手中大刀挥舞简直如同杀鸡似的,直接把邓建成手中刀刃击飞,回身一个横扫。 那明晃晃的刀刃,好似削去玉米杆子似轻松随意,将其项上人头直接削落在地! 邬建犴见此一幕倒吸一口冷气,万般话语哽在喉间,双目睁大哑然失声。 “那是何人!?”邵伟毅更是受惊不小,继宗延黎和闻年之后,婺国之中竟还有可以与之二人比拟的猛将! “白鹰……”旁边的孙正初听到了那盘旋在上空的鹰啼,好似在为龙飞光喝彩,电光火石之间惊叫道:“白鹰军!此人是白鹰军将首,龙飞光!” “白鹰军!?”邬建犴骤然回神,婺国与庆国对阵之时,那白鹰军的名号他们自然也是知晓的。 “宗延黎竟当真将那白鹰军招揽至麾下……”邵伟毅脸色更是复杂,眼睁睁看着龙飞光提着首级回去,第一次如此备受打击。 邬建犴未曾露出太多的神色,已是转头下令退兵避战! 初战大捷令军中士气大振,宗延黎不打算给晋军避战的机会,当下急追而去,邬建犴未曾想到宗延黎狂妄至此,竟敢直接冲阵而来,以至于邬建犴不得不迎敌。 “大将军——!”那房昊苍三位将军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原本好好待着的宗延黎,下令冲阵而去,然后下一秒就见其抽出长刀一马当先直接冲出了阵外。 三人吓了一跳,主帅出战,他们这等将领哪里还敢在后方待着! 裴良等人有些见怪不怪了,很是平和说道:“大将军好战,我等统揽大局足矣,三位将军无需担忧。” 房昊苍闻言大为诧异,他们几人早在来之前就听说了宗延黎此人,更听闻了许多宗延黎的战绩,自是知道宗延黎全然是靠着自己一身勇武本事走至今日地位。 故而在领兵前来他们无半分不敬,宗延黎的英勇有目共睹。 但是他们可全然没想到,身为主帅的宗延黎不好好坐在军阵之中指挥作战,竟是如先锋将般冲出去了! “一味固守阵中尽是无用功。”这是宗延黎对裴良说过的话,需要她的时候她自不会鲁莽擅自冲阵,观战局而动方才是为将所为。 “右翼突围!” “骁骑营游击!” 那冲出去杀了一圈的宗延黎,在这战局之中如过无人之境,纵马杀回手持军旗发号施令。 房昊苍看着这一幕有些口干舌燥,便听宗延黎点将:“房将军,率尔部将绕后截断!” 房昊苍只觉得心绪骤然涌起一股热血:“末将得令!” “蒙奇,随我冲阵!” “杀——!” 宗延黎再度将令旗插回,反手勒紧战马,带着身后将士冲杀而出。 田兴朝握紧缰绳的手忍不住有些发抖,那是一种从内而外感受到的激动颤栗,像是浑身血液都被调动而起,作为守城之军,也曾参与过大大小小不少战事。 可是他们从未见过这等主将,那种恨不得跟随其,与之并肩作战拼杀的激荡感油然而生! 这一战打的实在是漂亮,我军大获全胜! 宗延黎冲阵在前锋,那威武的身姿不知让多少兵卒热血沸腾,足足提升了好几成战力啊! “痛快!太痛快了!”彭海几人甩了甩刀剑上的血渍,再度转身看向宗延黎的眼神都变了。 “诸位将军辛苦。”宗延黎军甲不解站在帐中道:“晚些帐中备酒宴,为诸位将军庆功!” “多谢大将军!”众人大喜,纷纷下去洗净身上血渍收拾干净去了。 第108章 兄弟齐聚 宗延黎唤了高飞林打水来,低头看了看身上甲胄的血污略微皱眉,转身站在舆图前端看,听到帐外高飞林的声音,转身应着然后就看到闻年随着高飞林一道入帐了。 宗延黎一边洗手一边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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