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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绩,就连皇上在朝中都夸赞了两句。 宁池此番赖着舅舅将他带来圆石关,在军中这些时日已经不知听了多少宗延黎的故事,愈发是对此人好奇。 心中不知设想了多少次,定要与之斗上一场。 可惜宗延黎负伤养病他始终不曾得见,谁能想到他惦念想了这么久的人,竟是以这样普通的方式,碰面了。 宁池呆愣在了原地,随即略微退后了半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盯着宗延黎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出来眼前这除了样貌俊秀的宗延黎,到底哪点像是旁人口中那阎罗将军啊! 宁池略显困惑:“咱们军中还有第二个宗延黎?” 宗延黎一笑,眉梢带着几分笑:“若你要找的是平南营中军主将宗延黎,那大概就是我了。” 下方斗将再度开始,可是这一次的宁池却是无心细看,频频回头看向宗延黎,似是有满肚子的疑惑要问,偏偏这第三场斗将正激烈,若是打输了,势必要迎敌,自然不敢分心。 好在秦无究身边都不是俗人,这第三场斗将险胜而归。 袁横端坐军阵之中,遥遥望向圆石关方向,似是有几分忧心皱眉说道:“收兵吧,斗将败下以至士气低迷,若再行攻城于我军不利。” 那守城之军可是秦家军,若秦家军没来,还是宗延宏图领兵守城,即便是斗将败了袁横都会发动攻城。 所谓斗将,一则是提升全军士气,二则也是为扬名而行! 凡领军之将,哪个不想得虎将猛将傍身? 如今两方兵马相差拉近了,袁横不敢再贸然强攻,因而下令收兵暂退。 “此番领兵来援的是秦无究,今日那斗阵第一场上的小将是谁?”袁横转首询问身侧之人道:“我端看那小将,出的剑招亦有几分秦家风范。” “许是秦家小辈。”徐英豪也认不出,只如是说道。 “嗯……”袁横略微点头似有几分深思。 秦家多用重剑,袁横会注意到宁池也不奇怪,不说他斗将如何,光看那重剑就不同寻常,故而袁横才会想到这恐怕是秦家后辈。 圆石关内秦无究领着诸位将领回到了主帐之中,对着两位出战的将领褒奖一二,留了宁池下来问话道:“今日观了战局,你有何见解?” 宁池有些脸热,低下头来道:“还请舅舅指点。” 秦无究端坐主位,看着宁池说道:“你虽在父亲手下习武,于京中年轻一辈当是无敌手,却也要知道行军打仗从来不是武艺高强就够了,今日斗将你虽是赢了,但是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赢吗?” 宁池迷茫了,赢就是赢了,还有为什么赢? 秦无究转头看向宗延黎:“宗延黎你说。” 宗延黎:“……” 她真是不想搭话,微微抬眼看向自家二伯,秦家训斥小辈为何将他们留下,这不是让这小公子丢脸吗? 宗延宏图垂着眼不吭声,宗延黎有些无奈,闭了闭眼说道:“秦大将军刚刚来援不久,庆国必定已是得了消息,故而此番才会城下叫阵,看似为的是攻城而来,实则是想探探我军虚实。” “那第一位上阵斗将之人分明只是个探子。”宗延黎抬眼看向秦无究说道:“庆国此行便是要确定我军来援何人,摸清底细方才好行攻城之势。” “依末将之见,今日无论斗将输赢,庆国都不会攻城,至多佯攻一二便会退去。” 秦无究满意点头,转而看向宁池道:“阿池,你现在知道外祖父为何让你随军而来了?” 宁池脸色涨红,低垂着脑袋高声说道:“多谢舅舅教诲,我明白了!” 秦无究深知宁池日后也不会如他们这般久居战场,他终归不是秦家子弟,而是侯府小公子,秦无究有些可惜宁池悟性极高,秦家小辈之中用重剑的都不如他。 可惜啊…… 秦无究笑了笑看着宁池和宗延黎道:“早前便想让你二人结交一番,如今看来也算是认识。” “日后还望小将军多多帮扶我家这不争气的外甥。”秦无究对着宗延黎说道。 宗延黎连道不敢,最后客套了两句就相继退出了营外。 宁池耷拉着脑袋像是情绪有些低迷,宗延黎目不斜视转身就要走。 宁池瞪眼当即叫住了宗延黎道:“喂!你竟也不安慰我两句?” 宗延黎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我们很熟吗? 宁池不服气,瞪着宗延黎好一会儿道:“宗延黎,你从军多久了?” “三年多。”宗延黎扬了扬眉梢。 “才三年多!?”宁池震惊,后来转念一想,宗延黎年岁不大也不可能从军很久了。 他端看着宗延黎有些不懂:“你是如何得知庆国意向的?” 宗延黎很难跟宁池解释,然看着少年那求知若渴的眼神,她不得不跟宁池分析了一下当下局势,从国情从人力从兵卒数量,以及多次庆国动向,就连袁横此人的脾性都要考虑进去。 “如此推测得出。”宗延黎说了一大堆,却见宁池的眼神愈发迷茫,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说道:“最简单的一点。” “柴达与柴林二人乃是双生子,二人素来形影不离,合则所向无敌。” “若行斗将,兄弟二人竟不一起上阵,却只叫一人而来,你觉得袁横会如此愚蠢?”宗延黎拧眉说道。 宁池眼眸霎时亮起,这下算是听懂了。 他恍然大悟似的看向宗延黎道:“难怪我与之斗将之时,总觉得他束手束脚根本毫无战意,原是如此!” 宁池略显钦佩望着宗延黎说道:“不想这行军打仗有这样多的门路,宗延黎你再与我说说……” 宗延黎也没想到,少年时期的宁池竟会如此话多! 前几日还叫嚣着要与宗延黎比一场的少年,这会儿赖在她的帐中不肯走,非要与之结拜为兄弟,如今一口一个阿黎的叫着,裴良过来的时候都怀疑自己错过了什么年月不成? “裴良!”宗延黎见着裴良简直如同见到了救星,当下拉着裴良对宁池道:“这位可是我帐下军师,你如此好学,不若问他,我先走了!” 宗延黎脚步一错,当即溜去了蒙奇几人帐中,丝毫未见裴良那凝固出现裂痕的表情。 第73章 真想弄死他!? 宗延黎想让自己的手臂早些好起来,冯培举荐了一人前来为宗延黎做针灸。 军帐之中军医众多,大多是只会些皮毛,懂包扎便已是足够了,因而若是真遇到棘手的病情偶尔还是得向外求助。 六月酷暑。 今年的夏日似是尤为炎热,军中将士们都不敢当日训练,那烈日照在地上像是要把人烤干了似的。 就连这军帐之中都闷热的紧,将士们不得不寻觅一些阴凉之处躲着,岗哨位置站着的兵卒轮换频率也增加了,若是按照以往站岗,各个都得中暑不可。 “宗延黎,你为何不用右手与我对练?”自上次之后,宁池对宗延黎一见如故,成天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宗延黎身后。 “你练不练?”宗延黎甩不开,干脆叫他来给自己练手,用以训练左手早日恢复。 “练!” “……” 大树下,蒙奇和钱志行几人坐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破烂蒲扇,正在那呼呼的扇风。 几人端看着两人对练,宗延黎左手明显是刚刚康复略显无力,几次被宁池打的节节败退,一次次的在调整自己的手臂姿势。 蒙奇看了会儿皱着眉嘟囔道:“这小子一副越战越勇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莫不是真以为咱们将军摁不死他吧?” 裴良拿着个兵书一边看,一边瞄一眼那对练的二人,嗤笑一声翻了个页道:“将军逗小孩呢,你们较什么劲。” 蒙奇轻哼一声道:“以前能跟将军对练的只有闻年,年哥不在,倒是让这小子捡便宜。” “你这话说的,你乐意去跟将军对练?”钱志行一听乐了,转头看向蒙奇道。 “我那是不乐意吗?”蒙奇理直气壮:“我那是打不过!” 宗延黎跟他们对练那都不叫对练,那叫指点! 全然是让着他们的,对自己毫无增益。 几人听着蒙奇的话都笑了,卢昊扯着衣领说道:“唉,太热了,将军怎还有心情对练啊?” “要不怎么人家当将军呢?”裴良幽幽说道。 “……”卢昊几人齐刷刷看向裴良,裴良顿时举手做投降状,默默转过身去了。 “兄弟们,我知道一条小溪河流!”钱志行冲着卢昊几人招手说道:“就在关外不远,咱要不去洗个澡凉快凉快?” “擅自离营,你皮痒了?”裴良忍不住扭回头来道。 “裴良你嘴皮子这么厉害,你去说服将军与我们同去。”钱志行嘿嘿笑着,冲着裴良挤眉弄眼道。 裴良自是不想去,然卢昊和蒙奇也跟着凑过来怂恿着,加之他自己也觉得这酷暑难耐,若是能跳去河水里洗个澡,真是别提多快活了,在几人怂恿之下裴良如英勇就义似的进了宗延黎的营帐。 然后…… 被宗延黎连锤带踹的踢了出来:“敌军就在关外!尔等连这点酷暑都耐不住,还来打什么仗!滚!” 裴良灰头土脸的被踹出来,蒙奇和钱志行几人缩了缩脑袋,全当没看见偷笑着做鸟兽散去。 裴良气得不轻,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帮死小子就是故意看他挨骂的! 入夜。 那关外小溪边出现了一个人影,宗延黎借着月色看清了这狭小的溪流,略有些松了口气,她倒是真要谢谢裴良了。 宗延黎倒不是贪恋这点儿凉快,实在是身为女子的不便,若再不清洗清洗怕自己下体染上什么病来,再加之这几天小日子又来,宁池这该死的家伙要死要活的粘着她,恨不得与她同榻而睡。 偏偏宁池与其他兵卒不同,他身份远高于宗延黎,宗延黎不能如训斥兵卒训斥他,只能一再忍让。 若是换做以往,宗延黎断不可能这般冒险前来溪流之中洗澡。 宗延黎未敢掉以轻心,下水也是穿着中衣,扎入水中狠狠搓洗了一下发臭的头发,水流冲刷的舒爽让宗延黎有片刻的放空,就在这片刻空隙,她骤然扭头看向来时的林间。 “宗延黎!”那熟悉的人影走出林间,压着嗓子正在唤道:“你在哪呢!” “……”这混蛋玩意儿! 宗延黎简直崩溃,伸手拉紧中衣系上把自己整个身子泡入水中,才出声道:“瞎叫唤什么。” 宁池闻声扭头,眯着眼看清了那泡在水里的宗延黎登时大喜:“哈哈!我就说我没看错!你竟是偷跑出来洗澡,也不叫我!” 宁池嘿嘿笑着当下就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宗延黎脸色僵住:“你干什么?” “洗澡啊!”宁池迫不及待扒了衣服就跳下河水之中,他早就想痛快洗个澡了,奈何军中没那个条件。 宁池原是以为宗延黎如此优秀,平日里训练定是比旁人刻苦,因而想跟着他看看是如何训练的。 这段时间看下来宗延黎似乎也没什么不同的,奈何宁池这人就是有耐心,真叫他瞧见宗延黎夜出营帐,他暗自欢喜可叫他抓住宗延黎偷偷训练了,却不想见宗延黎一路出了关外,竟是来此处了! 宁池不满划动着水朝着宗延黎靠过去道:“你可真是不讲义气,这种事情怎么不叫上我一起?” 宗延黎看着宁池靠近便默默往后退去,一边应付着他说道:“我已居于将领之位,若让部下知晓,岂非立身不正,如何御下?” “有道理。”宁池扬眉肯定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我身上都快有一层油垢了,快帮我搓搓!” 宗延黎懒得搭理他,转身准备往岸上走去。 谁知宁池见宗延黎要走,有些着急伸手去拉宗延黎道:“来都来了,多玩会儿啊!” 宗延黎避开宁池的手,还未说什么,便见宁池一猛子扎进水里,伸手就去抱宗延黎的腰。 那一瞬间宗延黎只觉得头皮瞬间炸开,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目露狠厉,反手扣住了宁池的脖颈将其直接摁入了河水之中,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迫使他呛水松开手。 那剧烈挣扎扑腾的动静很大,然宗延黎半点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她就这么死死的摁着宁池的脖子,在这瞬息之中宗延黎甚至生出了强烈的杀意。 “噗!咳咳咳——”到最后一刻宗延黎才松开手,宁池猛地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剧烈的咳嗽着,费力游上了岸,跪在岸边猛咳水。 宗延黎连湿了的衣服都没换,迅速套上了软甲外衣。 宁池一手捂住自己脖颈,面露惊惧望向宗延黎,他刚刚真的以为宗延黎要让他死! 宗延黎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宁池,离我远点,再有下次我不会松手。” 那狠厉的话语惊的宁池心颤了颤,他居然真的想弄死他!? 宁池有些傻眼,眼睁睁看着宗延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满身狼狈的跪坐在地,摸了摸还有些痛意的脖颈,喉咙因为呛水咳的火辣辣的疼。 次日,宁池耷拉着脑袋去见秦无究的时候,秦无究盯着宁池看了半天,拧着眉询问道:“跟宗延黎打架没打过?” 宁池:………… “舅舅!”他略有些悲愤的抬起头来。 “看来确实是没打过。”秦无究乐了,瞅见了他脖子上的淤青和伤痕,只当是这小子让宗延黎修理了,乐得自在说道:“现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宁池气闷坐去了一边椅子上,似是有万千话语想说,最后抬起头来询问秦无究道:“军中将士都如宗延黎这般不好相处吗?” 秦无究一边看军报一边随口回道:“宗延黎有勇有谋,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成就,略有傲气不好相处也是应该的。” “你若是想与之结交,就该与他比肩,如此才能长久。”秦无究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他不会就止步于此,要不了几年他便是与我平起平坐也不奇怪。” 宁池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眸,大约是没想到秦无究会对宗延黎有这样的赞誉。 秦无究看着宁池摆了摆手说道:“去找军医拿点药处理一下,莫在我跟前晃悠了。” 秦无究这话显然是摆明了不会帮他出头,自己外甥技不如人挨揍了,那就是活该。 宗延黎难得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将军,明威将军请您过去一趟。”高飞林急匆匆入帐内唤道。 “出了什么事?”宗延黎将自己头发绑好,转而询问道。 “似是昌丰郡内出现了疫病。”高飞林脸色有些凝重,连忙说道:“几位将军都过去了,这鼠疫来的突然,不知是不是庆国使的手段,请将军速去议事。” 宗延黎眸色微震,当即应道:“走。” 帐内诸位将军已经七嘴八舌的在讨论了,疫病年年都有,或大或小最是多发于战事争端之地。 军中早有应对之策,只是如今正是抵御外敌之时,昌丰郡内却突发鼠疫不能不让人担忧。 “阁里村在昌丰郡如此中心位置,若当真是庆国所为,难道是有奸细混入关内?”旁边将领拧着眉说道。 “当务之急是阻断疫病传播。”宗延宏图抬手询问道:“现在染病之人有多少?” “约莫一百多人。”董昊强回话说道:“阁里村已经被全部控制了,封村不让人出入,但是不确定发现疫病之前有没有人跑出去。” “尚在可控范围,城中百姓重要,也要注意军中兵卒。”宗延宏图半点不敢大意,当下开始让诸位将军立即回去自行检查自己帐下兵卒可有染病的迹象。 “命军医熬制汤药,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要用药汁洗手洗脸,无令不得出帐。” “准备准备,派遣兵马前往阁里村,凡是急症者杀了掩埋……”宗延宏图低声吩咐着。 “将军,末将觉得尸体当焚烧。”宗延黎是在此刻出声道:“虽有些残忍,但是现在并不知疫病从何而起,若是敌军所为,昌丰郡内恐怕藏有细作。” “那被掩埋下的尸体万一被细作得知位置,再行挖出……”宗延黎脸色凝重,拱手说道:“以绝后患,末将以为当焚烧。” 宗延宏图闻言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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