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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就回来了,公孙璞和萧天和落后了两天,待回来之后听闻了事情始末,饶是公孙璞都忍不住暗暗吸了口气。 “蒙将军,您真是糊涂,糊涂啊!”公孙璞痛心疾首的看着蒙奇几人。 “人有欲,却也要自控,身为将者更该如此!”詹皓月亦是万分头疼,咱们将军最重军纪军规,而今动怒如此怕是没那么好劝慰的。 随着公孙璞和龙飞光等人回来之后,轮番上阵劝的劝,出主意的出主意,而宗延黎巍然不动,只在面见公孙璞的时候,终于吐露了自己的伤心之处。 那字字句句皆是痛呼,对蒙奇等人的失望,她本对他们寄予厚望,不想如今却叫她大失所望。 言语之中又提及‘天下之大,战事怎会停歇’的话语,说那北地诸国说侵略就侵略,她绝不会止步于此,势必要北上讨回公道,本该是要跟随她北伐的兄弟。 而今却被眼前几分贪欲迷了眼,她如何能不痛心? 宗延黎这番话被公孙璞原封不动转述给了蒙奇等人,几人听得这话当下嚎啕大哭,在此刻他们真的明白他们失去的是什么,悔恨的是什么。 是夜,蒙奇等人整齐划一的跪在宗延黎军帐之前请罪,句句诚恳陈述自己的错误,惹来众多巡卫兵卒侧目。 “将军真是煞费苦心啊……”詹皓月看着眼前这一幕,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咳咳……”公孙璞压下咳嗽,目光悠远的看着这一幕低声说道:“让一个人真心知错悔改,很难。” “若仅仅只是打一顿,他们不会知道自己真正错在何处。”公孙璞拉了拉身上的斗篷,而后看见宗延黎终于在他们如此诚恳的认错之下出来了,上演了一出和好如初的戏码。 公孙璞也退后回去了自己帐中,詹皓月相随在侧,听着耳边公孙璞那喘息声,忍不住道:“你的病情为何一点好转都没有?” 公孙璞摇了摇头已是没了说话的力气,回了帐中便歇下了。 徒留詹皓月忧心忡忡的看着公孙璞所在军帐,虽是早知他这位友人有旧疾,但是没想到这两年他的病情似是一日比一日严重了。 饶是如此竟还不愿离去,真是……固执。 随着蒙奇这一出闹剧落下帷幕,龙飞光才终于有功夫来跟宗延黎提及那潜入战场,四处挖掘将士军甲刀剑等东西的一伙人。 征战死的人不计其数,即便是清扫战场也不能做到清扫的非常干净,对于敌军的尸首之类的,或许就是挖个巨大的坑草草掩埋,甚至一把火烧了也烧不干净,总会留下些东西。 而那伙人所做之事就是去死人堆里翻找东西去卖,以前这类人也有,但是这次太过分了,竟是挖开了死人的坑洞,去搜寻兵甲铁器贩卖。 在他们眼中所有东西都是宝贝,死去的战马那马蹄上嵌入的铁器,马鞍等等,损坏断裂的刀剑,可谓是遍地都是宝。 “这伙人行事大胆,不似寻常。”龙飞光巡查边境,敌军倒是没见到,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恰好就让他撞见了挖坟的这群人,可谓是气得不轻。 “背后有团伙?”宗延黎听着龙飞光提及这帮人分工明确,很显然是弄来的东西大有销路。 “对,我派人盯梢跟踪追查,发现这伙人是海源镇的。”龙飞光皱眉说道:“可惜的是他们入了海源镇之后就不见踪迹,怀疑暗中有人接应,恐怕势力不小。” 宗延黎听之顿时冷笑一声道:“我正愁没事做,真是给我送上门来了。” 这种在战场上捡东西的人不少,甚至有个名字被叫做‘拾骨人’他们大多是两人,且对尸骨有敬畏之心,虽然拿了铁器等物,但是会帮着挖坑埋尸,若得见贴身之物是不会拿的。 身份牌或是什么东西都不会取来,若得知姓名还会为其立碑。 因此才会被称之为拾骨人。 绝对不会如这些人这般,竟还反过来去把已经入土为安的人挖出来? 龙飞光本不会如此愤怒,实在是因为这些人挖了那乱葬岗也就算了,竟连我军将士安息之地都挖出来,如此毫无尊崇敬畏之心,实在是难以忍受,故而龙飞光当场就把人杀了。 “本还能获得更多线索,我一怒之下将人杀了,恐怕惊动了幕后之人。”龙飞光咬着牙如此说道。 “无妨。”宗延黎眯眼转头唤了高飞林说道:“叫桑才杰来一趟。” 只要人还在清源镇那就跑不了。 宗延黎唤来桑才杰,让龙飞光描述了一下那几人的长相,又暗中派人在边境各处发生过战事的地方蹲守,再给晋国递去书信,告知此事,她怀疑这伙人说不定不止是在大乾国土之上作乱。 晋国境内也盯着,当下递去书信打了个招呼就派兵过去盯着了。 如龙飞光猜测的一样,那些人被惊动确有好几天没出现了,但是这伙人也确实是胆子大,眼见着大乾这边被发现了,果真偷偷渡过句曲河进入了晋国境内。 那三人被抓回来的时候宗延黎还在吃早饭,连人都不想看一眼,直接让龙飞光送去了刑房审讯去了。 这些人说来说去也就是普通人,哪里受得了军中的刑讯,没一个时辰就什么都招了,只是宗延黎没想到这其中牵扯的竟是官家。 宗延黎看着这送上来的口供,提及河漳县知府的时候简直气笑了。 第226章 百密一疏 “想来是过了个年,叫他们过的太过安逸了。”宗延黎站起身来说道:“让蒙奇几人戴罪立功,将此事清算了。” “休要伤人性命。”宗延黎踱步走去旁边桌案,语调平静说道。 “是。”龙飞光当即垂眸应下。 宗延黎也没闲着,提笔将河漳县知府所行之事状告上京,这河漳县知府做出这事不知背地里赚了多少死人钱,这些也就罢了,那些被他挖出来的兵器甲胄最后去向也需要查明。 宗延黎不是个查案的人,这事她最多就是让人去敲打发泄一番,先一步将人给围了,以免此人金蝉脱壳再跑路了。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件细微的小事,最后却能牵扯出诸多大事。 奏书送达京城,卫松鹤得圣谕而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河漳县知府入狱,从他口中撬出了不少辛秘之事。 “见过兄长。”高飞林带着卫松鹤入帐中的时候,宗延黎刚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得见卫松鹤也颇为意外。 “朝中竟是让你来了?”宗延黎知道上头定是要派人过来的,却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卫松鹤。 “既是要与兄长做帮手,我自是义不容辞。”卫松鹤这话里的意思是,这事是他争取来的,一边是因为卫松鹤如今就差再立下一功便能得胜尚书之位,一边是此来是为了宗延黎而来,自家人总是好说话许多。 “先说正事吧。”宗延黎点了点头,让人去把龙飞光和蒙奇等人都请了过来。 而后几人陆续到来,根据最近之事展开了调查。 卫松鹤能居于如今这个位置,虽说是有宗延氏在外积威不错,但是其个人能力亦是不俗。 宗延黎将河漳县等具体情况全部交付给卫松鹤之后,又让蒙奇和桑才杰听其号令,就让卫松鹤放开手脚大胆查案去了。 卫松鹤连忙谢过,有宗延黎在背后撑腰,他自是没什么惧怕的,当下拜别了宗延黎朝着河漳县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宗延黎照旧在军中处理军务,或是上校场练兵,心情好的时候带着将士们出去拉练,每日过得紧凑又充实,随着霍文启和白修筠等人过完年节陆陆续续回营来。 军中日渐热闹,宗延黎起了来一次军中大比的心思。 一方面是想看看经过这么久的战役之后,军中可有优异者;另一方面是想激励将士们,虽说暂无战事,但是也不能懈怠了。 “先生今日精神可还好?”宗延黎抽空去见了公孙璞,瞧见公孙璞在营外晒太阳,裹着裘袄手边放着热茶,桌上摆着棋局,很是悠闲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将军怎来了?”公孙璞欲要起身。 “不必多礼。”宗延黎抬手压下,走过去在公孙璞对面入座,低头观棋,看了两下干脆的执棋落子笑道:“今日无事,便想来看看先生。” 公孙璞闻言笑了笑,抬手为宗延黎倒了杯茶,而后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子下棋。 公孙璞问及近日河漳县之事,宗延黎也并无隐瞒之意,尽数回答了,又提及‘拾骨人’叹了两句人心多变,随着战事的频发,竟叫许多人对亡者毫无敬畏之心。 “将军擅征,却不通治国之道。”公孙璞望向宗延黎,眸中之色不知是有几分可惜,还是庆幸呢? “治国何其艰难,我自认为毫无为君之能。”宗延黎哑然失笑,她眼中所见唯有战局,军阵兵法信手拈来,即便是对天下之势稍有见解,可若你当真身处帝位,才会真正明白其中之艰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才是我应该做的。”宗延黎扬唇一笑,眼底神色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即便如今的宗延黎已行至此等高位,兵权在握,得万千猛将部卒,她始终坚守本心,无半分贪得之心。 大乾立国,帝王年幼,或许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个天赐良机,她大可以夺权以摄政把持朝政,将天下尽掌手中。 “我有扶君之意,愿新君成长为摄天下明君。” “也有废帝扬言‘伪帝乱社稷,天子守国门’的决心。” 公孙璞细品宗延黎口中话语,忍不住睁圆眼眸为之动容。 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本就早慧的他生于王庭,深知皇权浸淫之下生出的黑暗,如今眼看着宗延氏族壮大,深谙功高震主的道理,不免想提点一二。 却不想宗延黎看的如此通透深切,此中之意便是言说,若侍奉明君,她自然更想好好做个忠诚的领军之将,若国君无能乱天下社稷,她自当挥刀以平天下。 忠于君,更忠于自己。 她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左右她,虽登至高位却始终未负初心。 公孙璞望着她的侧颜良久未语,眼底神色是赞叹,是钦佩,更是敬仰。 “这局,是先生赢了。”一子落定,宗延黎笑看向公孙璞道。 “终于是叫我赢了一局。”公孙璞眉眼荡开笑来,看着桌案上棋盘说道:“不枉费我近来苦心钻研。” “哈哈哈!”宗延黎笑着站起身来道:“外头起风了,先生入帐去歇息吧。” 公孙璞站起身来,抬手拜道:“恭送将军。” 宗延黎颔首点头转身离去了,宗延黎这一走,萧天和就端着药汤过来了,隔老远公孙璞便已经闻到了汤药味,当下有些无奈,连忙回头追随宗延黎离去的背影,满脸都写着早知多留将军一会儿了。 萧天和似是看穿了公孙璞的心思,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今日少喝一碗,明日便要多喝两碗!” 公孙璞:“……” 他真是命苦。 卫松鹤风风火火的查案,这本以为是很快能结束的案子,没想到越查事越多,背后牵扯出的人一个接一个。 甚至这才不过短短五天,卫松鹤这个前来查案的竟是遇刺了! “什么!?”宗延黎这几日在筹备军中大比之事,忽闻卫松鹤遇刺亦是大惊,当下将此事搁置,匆匆去了河漳县。 “何人如此大胆!本将军的妹夫也敢动!”宗延黎得见遇刺负伤躺在病榻上的卫松鹤,简直是怒不可遏。 虽说她对这个妹夫无甚太深的感情,可既是阿妹的夫君,那便是宗延家的人! 岂容得外人欺负!? “给我查。”宗延黎难得动了肝火,瞧着那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卫松鹤眉头紧皱,几乎能想到若是阿妹见了她夫君这副模样得伤心成什么样,她这个做兄长的更觉得愧疚。 “那刺客什么来头?”宗延黎先问过卫松鹤的伤势,而后召来了桑才杰问话。 “似是死士,行事狠辣,若非我等察觉,卫大人恐怕……”桑才杰也是心有余悸,谁能想到竟有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若不是卫松鹤从未松懈习武,今儿个堂上都得挂起白幡了。 “可有抓到活口?”宗延黎沉下眼来,冷声询问道。 桑才杰摇了摇头道:“尸体已派人去查验,蒙将军几人追着逃走的死士而去还未归来。” 宗延黎皱了皱眉,而后让桑才杰去盯着仵作查验尸体,若有什么线索再来报,一边唤来了大夫细问卫松鹤的伤势。 卫松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蒙奇等人也终于回来了,原以为他们追去是白跑一趟,却没想到还真给他们找到了线索,冒着大雨回来的蒙奇几人被那突如其来的冷雨淋的哆哆嗦嗦的。 瞧着都挂彩了,眼中却满是兴奋之色。 “将军!我等追着那死士一路去了新尧,在一处隐秘的院落之中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蒙奇冲上前来,双手捧着一个令牌递到了宗延黎面前道:“我在那院中搜出了一间密室,密室内东西都被损毁转移了。” “虽是去晚了一步,但是百密一疏终有遗漏。”蒙奇咧嘴笑着说道:“文启在一处碎石发现的此物,已是碎裂了没来及捡走。” 宗延黎伸手接过,观之确实得见龟裂,看着像是欲要砸毁,但是还没来得及的样子。 这令牌…… 她摸着令牌的材质,细看那被磨去的字,脸上神色几经变化说道:“此为皇族死士暗卫密令,皇子成年之际,先帝皆会允一支暗卫死士保护。” “真是有意思。”宗延黎掂量着手中令牌,嗤笑两声说道:“自先帝驾崩之后,此物如今恐怕只有一人手中尚存。” “将军是说……平王!?”蒙奇几人听着宗延黎的话语,心下悚然一惊,睁大眼眸道。 “可是平王不是……”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在所有人的眼中平王的存在实在是透明的有些可怜,要什么没什么,就连封号都是一个‘平’字,无论是先帝在时,还是新帝继位之后,平王始终没有任何冒头之意。 饶是宗延黎都觉得意外,前世平王就如今生这般,碌碌无为毫无建树,她怎么也不会把怀疑的苗头联系到平王身上。 但是此时此刻,看着手中的这枚密令,宗延黎竟是有些失笑,竟也有她看走眼的时候吗? 蒙奇和桑才杰对视了一眼,转而看向宗延黎询问道:“那咱们还查不查?” 宗延黎将令牌收好之后,摆手说道:“不急。” 宗延黎让几人按兵不动,去见了刚刚醒来的卫松鹤,中了数刀的卫松鹤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见宗延黎入内挣扎的想要起身。 “无需多礼,好好躺着。”宗延黎按下他,扫了眼他这捡回一条小命的样子道:“好在是醒了,虽是避开了要害,但是刀口很深,你且要留在此地多日。” “刚刚得了消息,对你出手的人是平王的人。”宗延黎都没给卫松鹤缓口气的时间,张口便是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此事竟是平王的手笔?”卫松鹤瞪圆眼,眼底满是惊诧之色。 他猜想了诸多也没把这事往平王身上猜,甚至都考虑过会不会是废太子和宣王旧部所为,可见平王此人的伪装有多么的深入人心。 宗延黎将那令牌递给卫松鹤观看,说了蒙奇等人的发现。 卫松鹤曾经亲自处理过废太子和宣王之案,对这令牌可以说是非常的熟悉了。 高嘉月不是个会留后患之人,她自然早早知道了先帝给太子和宣王都留了暗卫,早在新帝继位之前就暗中把那些死士都处理了,卫松鹤自当是知晓的,如今再见此物,他怎能不熟悉? “平王此举是为何意?”卫松鹤忍不住紧了紧手,牵扯伤势痛的他皱紧了眉头。 “我也想知道。”宗延黎眯了眯眼,一时之间有些拿捏不定平王所处立场。 无论是对高嘉月,还是对她而言,与平王全然没有丝毫纠葛,但是…… 宗延黎是个护短之人,她伸手轻轻敲击桌面说道:“此事你无需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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