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 陆星河应了一声,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楚月没再拒绝。 …… 一个月后,袁雪儿被诊断出喜脉。 毕竟是皇家血脉,还是靖王在这个世间留存的唯一血脉,顾璟赫一道圣旨,叫人将她接入靖王府,让她继续享受靖王侧妃的待遇。 袁雪儿从前嚣张跋扈,是仗着自家爹的权势。 如今袁相倒台,这一个多月里,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什么叫狗眼看人低,也终于体会到了食不果腹,事必躬亲的滋味。 好在她运气不错,怀上了靖王的孩子。 只要保住这个孩子,不去惹事,衣食无忧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至于陆星河,她不敢想了,再也不敢想了。 一想到他那日看自己厌恶的眼神,她便觉得头皮发颤。 自己的一腔热血,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反而害了爹的命,更害的一家人潦倒至此。 她是袁家的罪人!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府中的奴仆虽然不似一开始那样对袁雪儿上心,但看在她与从前截然不同的低调作风时,却也不至于苛待她。 再加上袁玉堂时不时的接济,她的日子过的比起袁家刚失势那一个多月要好的多。 …… 北疆得知靖王的事情败露,又开始对边境进行骚扰。 朝中分为两派。 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顾璟赫很是头大。 “陆爱卿,你以为如何?” 历年战事频繁,国库亏空,北疆和西域的战事才刚结束,紧接着又是江南水患。 如今正在开挖支流,耗费巨大,实在不适合再次开战。 陆星河作了一揖。 “陛下,北疆屡M.L.Z.L.屡犯事,若是能彻底将其囊入南渊国境内固然一劳永逸,但眼下不管是国力还是兵力,确实不宜出战,微臣以为,不如先以和亲的方式维护短暂的和平,休养生息,强兵健将之后再迅速出兵,彻底将北疆拿下,以免了南渊边境常年战乱之苦。” 顾璟赫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依诸位看,和亲该选何人前往?” 有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既是缓兵之计,微臣觉得,无双郡主才貌双全,正值婚嫁之龄,正是适合前往。” 陛下的公主倒是有几个,但如今适婚的公主,又只有南颖公主一人。 总归是个炮灰,让嫡亲的公主去,确实不划算。 陆星河则有不同意见。 “陛下,无双郡主身份纵然尊贵,但北疆之前与靖王勾结,又岂会不了解咱们南渊皇室公主的情况?微臣觉得,和亲一事,南颖公主更合适,日后拿下北疆,倘若陛下怜惜,再将南颖公主迎回宫中也未尝不可。” 不少大臣频频用眼神的余光去瞟陆星河,神情中有些怪异。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这样的亲事安插在公主头上。 若是无意还好。 若是有意,这陆大人未免也太过小肚鸡肠了。 南颖公主不过言语羞辱过和玥郡主几句,倒是叫他给记恨上了。 第484章 有仇报仇 顾璟赫听罢,着重斟酌了一番陆星河的话。 “陆爱卿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先这般定下,待北疆的使臣传信回朝再做定夺。” 退朝之后,陆星河刚从太和殿出来,便见南颖公主提着裙摆气冲冲的往他的方向而来。 陆星河仿若未见,径直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 南颖公主见他这般不将自己看在眼中,厉声喝道,“陆星河,你站住!” 陆星河蹙了蹙眉,站住脚,朝着她的方向抬手作揖。 “公主找微臣有何要事?” 南颖公主的面上满是怒意。 “你为何与我父皇提议让本宫去北疆和亲?” 北疆乃苦寒之地,气候恶劣不说,环境也差,听说那里的人极其凶残,茹毛饮血,而衣皮苇。 那样的地方,她才不要去! 陆星河声音淡淡。 “公主,北疆屡屡侵扰南渊边境,生活在那里的百姓苦不堪言,微臣不过是给陛下提了一个损失最小也最有可行性的建议罢了,公主既享受了身为皇室女的荣耀,也该为这个天下,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才是。” 其实,要北疆暂且不侵扰边境,确实不止和亲这一个法子。 但南颖公主万不该,在之前言语羞辱过楚月之后,又派杀手混进陆府去害她。 那一次,若非楚月本身有些武功底子,反应敏锐,早已没命了。 为了不让南颖公主继续作妖,他虽不能直接杀她,但将她弄去北疆和亲,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为天下,为百姓,便是以牺牲本宫的幸福为代价?”南颖公主眸子泛红,质问道,“陆星河,你究竟有没有心?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本宫乃皇室公主,哪一点比楚月那个乡野出身的贱人差了?” 她说着,便要上前去拉陆星河的手臂。 陆星河赶忙后退两步,神色冷沉。 “公主请自重,在微臣心里,月月无人能及,还请公主往后对微臣的夫人放尊重些。” 南颖公主的手僵在当场,她紧紧捏了捏拳头,目光中带着浓重的嫉恨和占有欲。 “陆星河,本宫是不会去和亲的,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提着裙摆离开了。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能解渴啊。 陆星河不喜欢她,她喜欢陆星河就行了,等时间长了,他总能看到自己的好的。 陆星河微微挑眉。 和亲,可不是说不愿就能不去的。 一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小娇妻,他离开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 临近十月中旬的天,气候寒凉。 家里几个长辈要么年纪大畏寒,要么体弱,全被楚月送去庄子上疗养了。 住到京城之后,她便吩咐人将庄子上的屋子推了重新建,如今不仅地方扩大了许多,每一个小院中都有单独的温泉水,既暖和,想泡温泉也随时可以泡,比起之前要方便多了。 楚文竹则仍旧住在京城,偶尔哪户人家里有宴会,她会随着楚月一起参加。 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不是看书习字,便是重操旧业做小生意。 之前在同知县做的小生意放在京城,竟也丝毫不差,不说大富大贵,赚些小钱是完全足够的。 陆星河回到家的时候,楚月正在自己开辟出的小药房里配药。 换了身衣服,陆星河便径直往楚月的小药房去了。 “又在配药。” 楚月回头望见已经站在门口的陆星河,顿时便弯起了眉眼。 “相公下朝了!” “嗯,下朝了。”他上前一步,将楚月捞进怀中,“虽说伤已经好了,还是得多休息,你身子单薄,还得好生养着。” 楚月低头望了眼自己。 “我觉得我现在挺好啊,要什么有什么的,之前的伤也已经大好了。” 如今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身体已经调养到了比较好的状态。 好像,不必再避孕了呢。 陆星河握着楚月有些凉意的手,低头望向小丫头傲人的身材,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这话月月倒是说的没错。”就在楚月愣神的片刻,他凑近她的耳边补充了一句,“确实是要什么有什么。” 楚月小脸微红,瞪了他一眼,嗔道,“不正经。” 陆星河将她的腰紧紧揽在怀中,面上带着些微的委屈。 “这话可不是我先说的。” 楚月小声嘟哝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正经。” 陆星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月拉着陆星河来到桌旁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 “相公,我给你施针将恢复身体好不好?” 陆星河将手中的水杯放下。 “不是还没到时间?” “这不是怕时间长了有损你的身体吗?而且我的身体如今已经大好了,也不需要再避孕了。”楚月越说,声音越小,脸颊也开始滚烫起来。 陆星河墨眸望着她,不肯忽视她面上的任何情绪。 “真好了?” 楚月点头,“相公看我是会拿自己健康开玩笑的人吗?”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陆星河便又问道,“月月已经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了吗?” 楚月从一旁的药箱中拿出了银针包。 “我就想着顺其自然吧,总归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怀上。” 陆星河点头。 “那就听月月的,顺其自然吧。” 给陆星河施了针,两人又在小药房中待了小片刻,凝冬便来传晚膳已经备好了。 黄昏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陆星河牵着楚月回了房,屋里因为燃着炭盆,暖烘烘的。 “京城可比咱们南坪镇要冷多了。”楚月说道。 陆星河往她的碗中夹了一个鸡腿,“若是受不住,待天再冷一些,可以去庄子上住段时间。” 楚月想也不想便摇头。 “不要,我还得在京城维持操持府上的事情呢。” 陆星河愣了愣。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陪我。” 语气中颇有些受伤的意味。 楚月眉头一挑,“当然也是为了陪你啊,你见谁家的夫妻刚成亲不久就分离两地的?” 转而望见陆星河唇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楚月愣了愣。 “好呀,你逗我呢?” 她举着小拳头正要去捶陆星河的胸,却被他擒住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楚月一个不稳,便跌入了他的怀中。 第485章 解开心结 陆星河凝望着她,深邃的墨眸中带着化不开的欲望,看的楚月一颗心怦怦直跳。 她脸颊微红。 “相公,还没吃饭呢。” 陆星河喉结微微滚动着,呼吸也有些重,好片刻,他才将楚月扶坐在自己身上,声音仍旧平静。 “先吃饭。” 楚月赶忙拿起筷子便往自己嘴里扒饭。 外头虽有凉意,却并没有风。 吃完饭,楚月便趁着陆星河在书房处理事情,自个儿披着披风领着凝冬往小花园散步消食去了。 最近家里的长辈都不在,陆星平和陆星安兄弟两又在书院中,家里的主子便只小竹和他们夫妻两人,难免有些冷清。 为了不打扰两人,陆星河在家的时候,楚文竹极少会去找楚月。 两刻钟后,楚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见书房中的灯仍旧亮着,她没有去打扰陆星河,而是直接去了偏房,准备先沐浴一番。 偏房里早已被提前燃上了炭火,屋里暖烘烘的。 楚月挥退凝冬,往浴桶中扔下一枚养肤丸之后,便褪下衣裳将自己泡了进去。 恰到好处的水温,让楚月轻轻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舒坦。 许是因为太过舒适,泡着泡着,她竟睡了过去。 楚月好似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大水卷走,随波逐流,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义无反顾奔向她。 那张脸却清晰的浮现在她眼前吗,让楚月心底微微怔愣。 相公? 紧接着,她的意识便陷入了模糊。 就在她觉得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时,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 “月月,你醒醒,月月!你怎么了?” 楚月缓缓睁开眼,目光中有些迷茫。 此刻的她已经不在浴桶中,而是裹着薄毯被陆星河揽在怀里。 对上陆星河满含担忧的眸子,楚月眉头微蹙。 “相公,我这是怎么了?” 陆星河仍旧有些后怕。 他的语气中低沉的可怕,“怎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我及时赶来,你刚才差点就溺水了。” 楚月抬手抚上了他的脸,眼眶微微泛红。 “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察觉到楚月的手有些冰凉,陆星河也顾不上她面上的委屈,抱着她便往床上走去。 “天冷,先将衣裳穿上,否则该着凉了。” 楚月嗯了一声,到床上之后,便直接掀开床上厚厚的被子滚了进去。 “我自己来,你先去换身衣裳吧。” 陆星河望了楚月一眼,再三确定她身体无恙,才起身去了偏房。 刚才将楚月从水中捞出来,他的衣裳确实湿了,得先将湿衣服换下来才行。 陆星河的速度很快,在偏房稍稍梳洗之后便换上干净的衣裳回来了。 此刻,楚月面朝床里侧躺着,一动不动,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陆星河掀开被角缩了进去,才发现身旁的楚月一丝不挂。 她刚才进了被窝之后,并未穿衣服。 这一发现,让陆星河有些口干舌燥,连带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的大掌缓缓的滑上了楚月的细腰,鼻尖在她的纤长的脖颈处蹭了蹭。 动作温柔而又旖旎。 楚月的思绪被陆星河的动作拉回现实,只觉得身上游离的大掌炽热无比,好似要将她点燃一般。 喉咙中不自觉发出了缠绵的声线,她转身,手臂主动攀上了陆星河的脖子。 从前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陆星河也不觉得有什么。 自从与楚月成亲之后,只觉得小丫头诱人的很,他在她面前竟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这会见小丫头主动,陆星河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只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疯狂脑补) 云雨过后,楚月软软的趴在陆星河的臂弯,陆星河一脸餍足的勾起唇角,他伸手轻抚向楚月的小腹。 “月月,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咱们的孩子了?” 楚月有些错愕的望向他。 “刚施针恢复身体,想必不会这么快吧?” “也是。”陆星河收回手,低头吻向楚月的额头,“咱们两才成亲不久,我倒不想太快有孩子。” 楚月抬头望向他,眼底带着疑惑,明明想说什么,却迟迟未见开口。 陆星河心思敏锐,只一眼便知道楚月有心事。 “怎么了?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 “相公,你觉得我们前世有可能认识吗?”楚月试探着问道。 陆星河神情一僵,面上却不动声色。 “为何会这样问?” 楚月微微垂下眸子。 “我刚才沐浴溺水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到前世被卷入大水中,有人跳下来救我,这是我第二次做这种梦,上一次我没看清楚脸,这一次……”顿了顿,她望向陆星河,“我看到那张脸与你一模一样。” 陆星河听罢,松了口气,淡笑道,“那不是正好?我倒是没想到,咱俩竟还有这样的缘分呢,难怪这一世能结为夫妻。” 楚月摇头。 “不一样。” 陆星河略微错愕。 “如何不一样?” 楚月白了陆星河一眼,眼底带着些微的幽怨。 “前世那个与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根本不喜欢我。” 陆星河眉头微挑。 “他与你说过,他不喜欢你?” 楚月摇头,“那倒没有,我前世追着他跑了许久,也不知他是可怜我还是觉得厌烦了,便主动约了我一次,但那次我去的时候,他的身边却站着一位特别漂亮的女人,明显是想让我死心。” 陆星河突然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所以你没去见他,后来想方设法的躲着他,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楚月如遭雷击,满脸惊讶的望着他。 “你如何知道我没去见他?难道你……” 陆星河淡声说道,“江南水患,我掉入水中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零星的画面,没头没尾的,当时只觉得不可思议,如今结合你的梦境,此刻倒是明白过来了。” 他摩挲着楚月光滑的肩膀,双目灼灼的望向她。 “当时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姐姐,那时候她才从国外归来,得知他约了个小师妹,便想着见一见再走,仅此而已,却没想到你竟误会了。” 饶是这些零星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过,陆星河仍旧代入不了他。 于他而言,那些画面就好像做梦,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只有眼下才是最真实的。 陆星河低头吻了吻楚月惊的合不拢嘴的唇瓣。 “月月,你之所以会梦见,可能是因为你心底的执念,如今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当那只是一个梦,往后便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以免扰了心神。” 误会开解,楚月心底的沉重也烟消云散了。 她靠在陆星河的怀中,点了点头。 “好,往后都不会再想了。” …… 第486章 萧贵妃和淑妃之死 出使北疆的使臣还未回,萧贵妃有孕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日,凝冬兴冲冲跑进了院子。 “夫人,沈小姐来信了。” 楚月伸出手。 “快给我瞧瞧。” 自从她来京城之后,沈知雪便一直与她书信来往。 楚月是个念旧的人,不只是沈知雪,也时常会与江卿婉书信往来,无非就是与她们问好,顺带讲一讲近些日子的趣事,或者自己的近况。 凝冬将信件递到楚月手中,神秘兮兮的说道,“夫人,奴婢刚才听人说萧贵妃有孕了。” 可她隐约记得夫人说过萧贵妃的不孕症挺严重的。 楚月好似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 “萧贵妃有孕?” 怎么可能? 不是她自负,萧贵妃的病整个南渊国还真只有她能治。 师父医术虽好,手术操作却没她熟练。 关键是,萧贵妃一个女人,这么关键的部位,想来也不会叫男子操刀。 凝冬点头。 “对啊,夫人是否觉得此事有蹊跷?” “萧贵妃肚子里的,可能不一定是孩子。”楚月虽说的随意,但自信的语气,让人怀疑不起来。 凝冬不解。 “夫人此言何意?萧贵妃腹中不是孩子还能是什么?” 楚月勾了勾唇。 “我在想,如果这是萧贵妃故意为之的话,她应该是想借胎固宠。” 想摸出喜脉并不困难。 药物便能起到这个作用。 凝冬压低声音。 “这要是被陛下发现,可是欺君之罪!” 楚月望了她一眼,“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富贵险中求嘛。” 她说完,没再与凝冬议论萧贵妃的事,而是展开了沈知雪的来信。 待楚月将信收起来,凝冬望向她。 “夫人,沈小姐说什么了?” 楚月面上带着浅笑。 “她在信上说怀上身孕了。” 沈知雪的母亲,将她嫁给了一个读书人,当时两人成亲的时候,那个读书人还是秀才的身份,虽不是大富之家,却也衣食无忧。 两人成亲一年多,举案齐眉,夫妻恩爱,如今怀上身孕,确实是件大喜事。 凝冬也很高兴。 “太好了,沈小姐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刚成亲不久夫君便考上了举人,如今又怀了身孕,若是过两年的会试顺利的话,她兴许也能来京城与夫人团聚了。” 楚月面上带笑。 “在京城能多几个朋友,我倒是挺乐意的。” “夫人可要给沈小姐回信?” “信当然是要回的。”楚月起身走向书房,一边吩咐道,“凝冬,你去库房中找些补品,届时和信件一起送去南坪镇。” “是。” 凝冬福身,便拿着钥匙去偏房找礼品去了。 …… 萧贵妃有孕的消息传出去不足十日,淑妃谋害皇嗣,导致贵妃流产,大出血之后一尸两命的消息再一次震惊整个京城。 萧贵妃可是国公府的嫡女! 虽然国公府被靖王连累没收了兵权,权势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淑妃的父亲不过是个三品官,还是近些年凭借她的恩宠提拔上来的,权势自然不如萧国公府。 于是,在萧国公府的施压下,皇帝当晚便赐了淑妃一杯毒酒。 接连两个妃子薨逝,后宫众嫔妃噤若寒蝉,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里,相安无事。 而南颖公主得知自己亲娘被赐死,直接哭的晕了过去。 …… 这日,陆星河处理完公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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