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人家贵为相府千金,给你做妾都不在意,相公当真半点不心动?” 别人不明白,她可是清楚的很,陆星河想对付靖王,且联合京中不少人布下了陷阱,那袁雪儿虽为靖王侧妃,最终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陆星河低头望了眼楚月,继续给她梳头。 “月月不必试探我,既承诺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会遵守对你的承诺。” 听到这里,楚月微微蹙起眉头,心底泛起了丝丝委屈。 “只是为了承诺?” “当然不是。”陆星河将梳子放回妆台,蹲在楚月面前,拉着她的手认真说道,“还有身为丈夫的责任,和对你的喜爱,月月,我可能和别人不一样,我的心很小,装不下多余的人。” 陆星河之前极少在她面前如此直白的吐露心思。 楚月有些不大敢看他的眸子,但听了他的话,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 她微微低垂着脑袋,揪着宽大的袖子,小声嘟囔道,“我之前怎的不知,相公竟这样会说花言巧语?” “不是花言巧语。”陆星河宠溺的捏了捏楚月的脸,磁性的声音低沉好听,“不着急,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观察,看我所说是真是假。” 楚月抬眼与陆星河对视,随后红着眼眶抱紧了他。 陆星河笑了笑,抬手轻抚楚月的后背。 “怎么了?” 楚月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语气中带着浓重的鼻音。 “相公,我饿了。” 陆星河笑着揉了揉怀中的小脑袋,“来时我便叫阿吉去给你准备早点了,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营帐外传来阿吉的声音。 “主子,夫人,早点来了。” 听见声音,楚月赶忙从陆星河怀中挣脱出来。 陆星河笑了笑,扶着她起身。 “走,先去吃点东西。” 楚月点头,“嗯。” 阿吉进了营帐,将早点摆在桌上便赶忙退了出去。 陆星河拉着楚月坐在桌前,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着早点,只觉得赏心悦目。 “可还对胃口?” “还好,我不挑。”楚月笑望着他,“靖王和袁小姐现下如何了?事情都解决了吗?” “袁雪儿被送回京城,靖王陪同,今日便会被一顶轿子抬进靖王府。”陆星河说着,勾起一侧唇角。 楚月很敏锐。 “接下来,京城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 陆星河墨眸望向她,眼底噙着浅笑,“大抵是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想,袁相和靖王都不会放过。” 他之前去袁府,隐约间透露了皇帝想要立太子的心思。 虽然没明说会立谁,但皇家向来立嫡不立长。 更何况皇帝往日里对顾显钰这个嫡子宠爱有加,更是从小便将他带在身边教育,而对顾靖宁,却隐隐存着打压的心思。 在他心里,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顾靖宁因为自己母亲的死,以及小时候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对皇帝心怀恨意,更是对皇帝这个位子有着极大的野心。 城外的二十万大军,如果提前布防,将京城拿下完全不成问题。 拿下京城之后,占据皇宫,清理不肯归附的朝臣,换上自己的人,再放出皇帝已死的假消息,以清理叛军之名围剿皇家猎场。 擒住皇帝之后或杀、或幽禁于皇宫,最后名正言顺登基为帝。 至于史记如何写,也不过是胜利者一句话的事。 这个计划可谓万无一失。 但顾靖宁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只是陆星河给他制造的镜花水月。 皇宫和京城,这一出空城计被廖蒙安排的妥妥当当。 只待顾靖宁的大军踏入。 …… 第478章 靖王造反 楚月吃了早饭,便见陆星河又端来了一碗药。 望着这碗漆黑的药汤,楚月撇了撇嘴,满脸委屈的望向陆星河。 “相公,可以不喝吗?” 陆星河在楚月的额头吻了吻。 “乖,你身体还没完全养好,万一怀上身孕,对你身体损伤太大。” 楚月没法子,只能接过陆星河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 陆星河见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蜜饯喂进楚月嘴里。 望着楚月幽怨的眼神,陆星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知你不喜喝药,这几日便忍着没碰你,昨夜情难自禁,让月儿受委屈了。” 楚月微微怔愣。 她还以为前几日他是因为太忙,没心思想这事,原来只是因为自己不喜喝药。 她压低声音。 “相公,其实你不必为了我刻意去克制自己。” 陆星河有些意外的望着她。 新婚之夜她哭的双眼泛红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怎么眼下又叫自己不必克制? 他将楚月抱着放在腿上,深邃的眸直直的望着她。 “这么说,月月昨夜的体验还不错?” 楚月面颊滚烫,根本不敢往陆星河的方向看。 “相公!” 陆星河低低的笑着。 “难道不是吗?” 楚月赶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不许问,也不许说了!” 陆星河握着她的手,低低笑道,“好,不说。” 楚月从陆星河的怀中挣脱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开始转移话题。 “咱们今日不会一直在营帐中吧?” 陆星河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不碍事,我已经禀明皇后娘娘,说你之前受伤,身子还有些虚弱,到午宴的时候再去不迟。” 楚月回头望向他。 “那你呢?” 陆星河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理所应当道,“我是你丈夫,当然得留下来照顾你。” 楚月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什么,心底却满是甜蜜。 …… 午宴之后,在场的年轻才俊进行了一场狩猎比赛。 皇帝抛出彩头,谁猎的猎物多,便给予赏赐,众人自是竭尽全力,于是晚宴上便多了许多鲜美的野味。 在场的人推杯换盏,恣意快活,丝毫没有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报!” 随着这一声音,原本热闹的现场安静下来。 顾璟赫望向来人,眼眸微微眯起。 “何事?” 来人跪下回禀道,“陛下,靖王殿下召集城外二十万大军入京,直奔皇宫而去,现下怕是已经将皇宫掌控在手中了。” 听罢,顾璟赫重重一掌拍在桌上。 “混账!他反了天了!” 他站起身来,面上满是怒意。 下首的袁伯阳听闻这一消息,唇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只是很快,便又敛于平静。 于是,这一场晚宴,便在皇帝的盛怒之下结束了,众人各自回了营帐中,皇帝则召集臣子去大帐中议事去了。 楚月百无聊赖的坐在营帐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身前的茶盏。 凝冬见状,忙上前问道,“夫人,京城那边被靖王占据,您不担心吗?” 楚月愣愣的抬起头。 “担心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哦,你说的是娘他们啊。” 凝冬点了点头。 “对啊,靖王可是领了二十万大军进京,万一波及到府中,老夫人他们岂不是就危险了?” 楚月虽也担心,却还是相信陆星河会安排好一切。 更何况,师父就住在陆府呢。 再者,杨世朝好像也领了不少下属在城中。 一时半刻的,家里应当无事。 “相公离开之前应该将家中安排好了,我如今回不去,就是担忧也无济于事。”她往凝冬的方向望了眼,“你先下去吧,我坐一坐便去休息了。” “是。” 凝冬福身,便退出了营帐。 …… 当天夜里,顾璟赫和众大臣商议之后,两队人马纵马离开了皇家猎场。 顾显钰执虎符直奔距离此处四十多里地的宣谷关,宣谷关驻扎着十万铁甲军,历年来一直驻扎在此,为的便是有朝一日京城沦陷时,能及时找到人支援。 陆星河和千羽则领着皇家猎场的部分士兵直奔京城,尽量拖住靖王的行动,等顾显钰领大军前来扭转乾坤。 离开之前,陆星河去见了楚月一面。 虽然很担心,楚月却并未阻拦他,她抱了抱陆星河,说了声小心,便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这一夜,注定无眠。 不用想楚月也知道,今夜的京城,必定是腥风血雨的局面。 好在陆星河早便与廖蒙布防得当,于次日清晨,靖王就范的消息便传入了皇家狩猎场。 出了这样大的事,原本兴冲冲来狩猎的人自然是兴致全无。 顾璟赫率先一队人马回了京城,剩余的人也三三两两的回去了。 顾无双拉着楚月的手,靠在她肩头,颇有些遗憾。 “原本还想着此次狩猎能大显身手呢,没想到靖王哥哥竟然造反了,扫兴。” 与坐在一辆马车内的楚月虽面色平静,心底却满含担忧。 “也不知道京城中什么情况了。” “既然被控制住了,应该是没事了吧?”她往楚月的方向蹭了蹭,“不得不说,姐夫还挺有本事的,只一夜便将京城那边的局势控制住了。” 楚月笑了笑。 “此次去京城的可不只他,若非两位殿下在,恐怕事情进展的不会这般顺利。” 虽说此事是因为陆星河早有布防,但该谦虚的时候还是得谦虚的。 顾无双笑望着她。 “姐夫作为京中新晋权贵,多才又帅气,往后怕是会被不少女子惦记,和玥姐姐难道不担心吗?” 楚月微微摇头。 “天下女子何其多?担心有何用?但看他自己罢了。” 顾无双抿了抿唇,神色中带着一些颓丧。 “有权有势的男人大多三妻四妾,哪怕我爹对外传闻与我娘情深似海,我娘在世的时候,他却也纳了崔清雅为侧妃,我娘死后,他们两人朝夕相处十多年,如今更是恩爱有加,每每看到他们,我总觉得自己像是个外人。” 她自小便在生活在江南外祖家,与父亲并不亲厚。 如今在家里,父亲也没给她多少关注,崔清雅虽然没有如何针对苛待她,毕竟不是生母,自然不会如生母一般爱护。 当然,这也基于自己是个女孩,且崔清雅无子嗣。 她若有子嗣,必定会更加不同。 第479章 证据 顾无双的眸子中闪过迷茫,但很快,眼中便恢复色彩。 “不过姐夫好像不一样,听说袁雪儿追了他几年,他都没正眼M.L.Z.L.瞧过呢。”她笑望着楚月,“和玥姐姐,我真羡慕你。” 楚月眉眼弯了弯。 “不必羡慕我,相信你往后也能找到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夫君。” 顾无双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无奈之色。 “无意中听我父王与皇伯伯提起我的婚事,等待我的要么是和亲,要么是笼络哪个大臣,总归最后都是身不由己。” 这是身为皇家儿女的悲哀。 楚月突然有些同情顾无双。 袁雪儿尚且能为了自己的欲望勇敢追求,顾无双身为皇室之女,皇帝的亲侄女,身份地位远在袁雪儿之上,却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在王府中。 她拉着顾无双的手。 “无双是否已有心仪之人?” 其实对于顾无双之前的反应,她心底有猜测,她对林浩南,该是有些不同的。 对于楚月此问,顾无双也没有隐瞒。 “有又如何?总归不会有结果,倒不如早些断了念头。” 楚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临近京城的时候,城外被血浸染过的地方都已经被冲刷干净,但仍旧能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 楚月蹙了蹙眉。 看来昨夜的战斗很惨烈。 马车一路疾驰,临近正午,终于是进了城。 楚月撩开车帘往外望去,街道很乱,两旁的铺子门窗不少都被损毁,更有些地方被火烧过。 不过因为提前被廖蒙清理过了的缘故,百姓并未受到多少伤害。 街道上有不少士兵在进行清理事宜,两边铺子的老板则苦着一张脸在叫人修补门窗。 楚月与顾无双告别之后,直奔陆家。 见家里人平平安安,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便回院子去等着陆星河的消息了。 …… 陆星河昨夜快马回到京城,便暗中联络了杨世朝,之后与廖蒙一起,将顾靖宁困在宫中。 再之后,顾显钰领着铁甲军到来,顾靖宁那二十万兵因为顾靖宁被困皇宫而群龙无首,前后夹击之下,没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了。 整个过程虽有伤亡,却还算顺利。 此刻,顾靖宁满脸颓丧的跪在大殿中,承受着顾璟赫的怒火。 发泄一通之后,顾璟赫才沉声说道,“靖王造反,其罪当诛,念及靖王前些年在北疆立下赫赫战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打一百大板,幽禁于靖王府,废除靖王一应供给,终身不得出。” 毕竟是亲子,哪怕帝王无情,终究还是不忍杀了自己的血脉。 顾靖宁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甘。 “谢主隆恩!” 袁伯阳站在一旁不敢帮腔。 靖王造反已成事实,多说无益,不过只要他还活着,不代表往后没有机会。 就在这时,惨白着脸色的陆星河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的手中捧着一摞折子,往顾璟赫的方向呈去。 “陛下,这是朝臣搜集的这些年关于靖王殿下的桩桩罪证,还请陛下过目。” 顾璟赫望着陆星河,眸子中情绪不明。 他确实是想留顾靖宁一命,毕竟是自己的亲子,虎毒都尚且不食子。 逼宫造反,尚且能以北疆的战功免去死罪。 若是这些折子中再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证,他今日便难逃一死了。 顾璟赫捏了捏眉心。 “陆大人,你受伤了,先回去养伤吧。” 陆星河并未离开,而是朝着顾璟赫跪了下来。 “陛下,靖王殿下通敌卖国,陷害忠良,坑杀战场有功的将士,独揽军功,桩桩件件罪大恶极,还请陛下,为那些死去的将士,为朝堂之上赤胆忠心的臣子,讨一个公道!”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在场的大臣们听罢,大气不敢出。 袁伯阳神色阴沉的紧攥着拇指上的扳指,如果他还猜不到此次靖王造反失败的缘由,那他就白白在宰辅的位子上待了这么多年了。 真是没想到啊。 自己栽培了三年的门生,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顾靖宁侧头望向陆星河,眼底满是恶毒的恨意,他咬着牙,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陆星河,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 顾璟赫望着陆星河,神色也阴沉的可怕。 半晌,他才开口道,“无论是通敌卖国,还是坑杀有功的将士独揽军功,亦或者是陷害忠良,都不是小罪。” 他望向陆星河。 “陆星河,不要以为朕器重你,你便能捏造事实诬陷靖王,若无实证,哪怕朕再看好你的才华,也是要治你的罪的。” “微臣所说,字字属实。”陆星河不卑不亢,再次呈上手中的折子,“这其中不仅列出了靖王桩桩件件的罪行,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人证物证确凿,陛下一看便知。” 顾璟赫见状,这才给一旁的李德政使了个眼色,让他将东西给拿了上来。 顾靖宁望见顾璟赫松动的神色,心底才终于有了些惧意。 陆星河! 他紧捏着拳,实在是想不通,两人无冤无仇的,陆星河为何要这般置他于死地。 主位上,随着顾璟赫翻动折子,脸上的怒意几乎掩饰不住。 他一把将奏折往顾靖宁的方向扔去,怒道,“靖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他一直以为,顾靖宁这些年是真的凭借自己的本事成长了。 可结果,他是成长了,用的确实狠毒肮脏的手段。 枉费了自己的信任。 顾靖宁只瞥了眼奏折上的内容,便瞳孔一缩,在顾璟赫面前磕头说道,“父皇,不可听信陆星河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的事,儿臣不认!” 就在这时,千羽领着不少人从殿外走了进来。 其中,有杨世朝,也有陆星河寻找了几日的路大叔。 此刻的路大叔仍旧戴着面具,在望向陆星河的时候,心底一紧。 他受伤了? 顾璟赫望向千羽,神色中闪过柔和。 “千羽,你来作甚?” 千羽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上前将陆星河扶了起来。 “四年前同知县下辖的几个镇经历灾荒,父皇命二皇兄前往赈灾,当时儿臣才十岁,想见见灾荒下的百姓会是何等模样,便也悄声随之前往,后被二皇兄得知,恐我坏他好事,便叫人一路追杀致儿臣重伤,若非和玥郡主出手相救,儿臣这条命怕是会折在南坪镇。” “此事乃儿臣亲身经历,不知可否为证人之一?” 第480章 靖王的罪行 顾璟赫既惊又喜。 惊的是,靖王竟为了一己之私,不顾手足情谊痛下杀手。 喜的是,这么多年来,千羽总算肯称他一声父皇。 “此事为真?” 千羽的面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 “我早该想到的,你还是不信我。” 他收敛笑意,双手抱拳。 “真的假不了,你若不信,可找人去查,再者,当年二皇兄将赈灾款和赈灾粮收进荷包之后,便去信给北疆叫他们挑起战事,他不顾南坪镇的境况毅然赶往北疆,留下这个烫手山芋,也是我暗中和当时只是普通百姓的和玥郡主合作,才控制住了南坪镇的瘟疫。” 当时他回到京城之后,京中靖王一派的大臣便自然而然的将这件事归于靖王的功劳。 因为靖王才是此次正经去赈灾的人。 为了不影响楚月的生活,他才没有将此事捅出去,倒是平白的让靖王得了功劳。 顾璟赫望着他,面上带着慈爱之色。 这是在面对一众皇子公主时,鲜少会出现的神色。 “朕没有不信你,但此事得查清楚来龙去脉,方能堵住悠悠众口。” 他说完,朝着殿外吩咐道,“去将和玥郡主请进宫来。” “是。” 有宫人得了领了命,小跑着离开了大殿外。 陆星河退到一旁,身子微有些摇晃,好在路大叔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身后扶住了他。 “可要紧?” 听见声音,陆星河回头望去,在看见路大叔关切的目光时,眼底泛着红。 “爹?” 他的声音很小,仅两人能听见。 路大叔身形一顿,瞥过视线。 “你认错人了。” “真的认错人了吗?那你为何要留在星月医馆,为何要与月月打听那么多家里的消息?又为何要参加我们的婚宴?刚才我差点摔倒,你眼底又为何带着担心?”他望着路大叔,“爹,我知道你之前有难言之隐,但眼下靖王已无力翻身,你不必隐藏自己了。” 路大叔紧了紧拳,一句话都说不出。 陆星河则眉头一挑。 “我们早便猜出了你的身份,如今叔伯爷奶和娘都已经知道你还活着,等会事情结束,你亲自去与他们解释吧。” “你……” 路大叔欲言又止,兀自叹了口气。 好在这会底下众人的议论声盖过了两人说话的声音,倒是没人将两人聊天的内容听去。 很快,楚月便被人请进了宫。 她随着太监进了大殿,望着殿中一众大臣时,心底有些紧张,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和玥见过陛下。” 楚月在顾璟赫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顾璟赫抬手。 “不必多礼,和玥郡主,四年前南坪镇的灾情是如何解的?你来说一说,朕要听实话。” 楚月微微愣了愣,望向一旁的千羽。 见他神色不动,她才如实说道,“当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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