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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耳朵微微泛着红。 “相公也去洗洗吧,偏房水已经放好了。”楚月小声说道。 陆星河说了声好,便去了偏房。 楚月故作镇定,拿过床头的话本子翻看着,只是在听见偏房中传来的水声时,平日里用来消遣的话本子,此刻竟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举着话本子遮住自己的脸,暗自懊恼自己怎的这般没出息,以至于水声是何时消失的,陆星河是何时回到房中的,她浑然不知。 “在想什么?”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惊的楚月手一抖,书掉落在床上。 因为喝了醒酒汤,又洗了澡的缘故,陆星河原本微醺的醉意,此刻竟消散全无。 他眼神清亮,微微一笑,在红艳的烛光下,这张好看到让人痴迷的脸,竟让楚月觉得有些不真实。 两人四目相对,好半晌,楚月好似失去了声音一般,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陆星河伸手拿过桌上的酒杯,将其中一只递给了楚月。 “合衾酒。” 楚月红着脸接过陆星河递来的酒杯,两人四目相对,缓缓交织着手臂将杯中酒水饮尽。 “嘭嘭!” 楚月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紧张的好似要跳出胸腔似的。 陆星河将酒杯放回桌上,转而在楚月身旁坐了下来,他将她揽进怀中,低头望去,楚月青丝如瀑,随意散落在身后,一身红衣衬的皮肤越加的娇嫩白皙,衣领处略有些低,隐约露出了胸前的肚兜,肚兜下…… 陆星河喉头滚动了一下,收回视线。 “刚才在想什么?” 楚月温顺的靠在陆星河怀中,面上满含娇羞。 “什么都没想啊。” 陆星河勾起了唇角。 “什么都没想,那你用书盖着脸作甚?” “就是……”楚月低垂着眸子,“想到今晚是新婚之夜,有些紧张。” 陆星河握着楚月的手,目光灼灼的望向她。 “不要怕,交给我。” 楚月点头。 “嗯!” 床幔落下,透过红烛的亮光,隐约能看到两道相融的身影。 满屋春色,牡丹初开,嫩蕊娇香蝶恣采。 红香点点的莹白帕子被陆星河收起,他将已经熟睡的楚月环抱在身前,因为太累,她甚至连穿衣裳的力气都没了,胸前高挺的浑圆在被褥下若隐若现,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陆星河压着再次涌上来的邪火,将衣服套在她身上之后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两人都睡的很香。 …… 楚月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已经大亮。 她揉了揉双眼,本想伸个懒腰,却觉得腰和臀部酸麻的很,身下更是灼烧般的疼痛。 “嘶~” 听见声音,原本一脸淡然坐于楚月身旁的陆星河闪过惊慌。 “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楚月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嘟哝道,“还不是因为你。” 嘴上虽抱怨,面上却瞧不出半点不愉快,甚至因为想到昨夜的经历,一张小脸羞的红扑扑的。 陆星河抬手掩了掩唇角的笑意。 “是我的错。” 楚月望着他,眨巴眨巴眼。 “相公今日不用上朝?” 陆星河摇头,“今日不用,陛下允了我两日的假。” 随后,他起身下床,将楚月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又拿过一旁的衣裳给她穿上,这才抱着她去了桌旁。 凳子上,早已被他垫上了软垫。 楚月任由陆星河如同照顾孩子一般照顾她,此刻坐在软垫上,心里甜滋滋的。 “先吃点东西。” 折腾了大半夜,楚月确实是饿了。 她拿起勺子舀了莲子粥放进嘴里,莲子的清香,混合着粥里的丝丝甜味,尤其好喝。 夏日的时候,百花园收获了不少莲子,前几日住在百花园没少用莲子做吃食。 莲子粥便是其中之一。 熬好的莲子粥,淋上少许蜂蜜,她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 “听凝冬说你最近爱吃,早上便吩咐人做了。” 陆星河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饺放进楚月身前的碗中,随后又夹起一只放在自己嘴里吃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 楚月咽下口中的粥问道。 “这会应该是巳时。”陆星河回答。 “巳时……”楚月眉头微微挑起,一脸埋怨的望着他,“你怎么不早些喊我,按照习俗,新婚第二日还得去给娘和爷奶敬茶呢。” 望着她那难为情的模样,陆星河忍俊不禁,却还是憋着笑。 “他们会理解的。” “会理解……” 楚月一噎,没再理会他,只埋头扒粥。 喝了一小碗粥,吃了两只虾饺,楚月摸着吃饱的肚子站起身来。 “快些快些,否则娘该笑话我了。” “不急。”陆星河望向屋外,“凝冬,端上来吧。” 凝冬听见声音,端着托盘进了屋。 楚月是个大夫,对药味极为敏感,她有些不解的望向陆星河,“药?” 第472章 发现端倪 陆星河嗯了一声,上前拉过楚月的手。 “我问过张大夫,他说你的伤势刚刚痊愈,因为之前伤到了心脉,所以暂且不宜受孕,月月,我并非不喜欢孩子,只是眼下,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这个药是特意找张大夫配的,不伤身。” 他点到为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楚月的神色,生怕她会因此而生气。 楚月知道陆星河是为着她的身体着想。 她拉着陆星河的手晃了晃。 “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我还年轻,身体养好之后,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生,相公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她说完,将凝冬端来的那碗药喝了个干净。 凝冬收起碗,便赶忙退出了房间。 陆星河也松了口气,他拉着楚月的手,眸中闪过自责的神色。 “月月,对不起。” 楚月面露不解。 “对不起什么?因为孩子这事吗?” “不是。”陆星河拉着她的手,“我说的是,之前让你受伤一事。” “如果当时我没拦在你面前,那支箭正中你心口会直接要了你的命。”楚月望着他,“相公可还记得四年前在半坡村的时候,老屋倒塌的场景?” “那一次,你义无反顾的挡在我身前,若非你,我可能也没命站在这里了。” 楚月捏了捏陆星河的脸庞,笑的眉眼弯弯。 “所以,我们扯平了。” 陆星河笑了笑,拉着楚月的手便出了院子,往正厅走去。 来到正厅的时候,云翠荷、张政、陆铁生两口子以及云正平两口子还有二伯和四叔两家人正在那里喝着茶,聊着天。 至于大伯一家,昨儿个喜宴结束便回歪柳巷去了。 望见陆星河拉着楚月来了,原本热热闹闹的正厅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云翠荷望着并肩而来的两人,唇角噙着笑,只觉得怎么看怎么般配。 楚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几位长辈,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陆星河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 “起的晚了些,诸位长辈久等了。” 陆铁生忙摆手。 “不碍事,咱们也没等多久,刚到这里。”他望向不远处的张政,“张大夫,你说是吧?” 张政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点头应道,“没错,老夫也是刚到,才喝完一盏茶。” 实际上,他已经喝完三盏茶了。 听完两人的话,厅中众人全都憋着笑,怕楚月难为情,却又全都忍着。 楚月只觉得万般窘迫,根本不敢抬头往众人的方向瞧。 很快,在王雪兰的打圆场中,楚月顺利给几位长辈敬了茶。 众人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缓解楚月的尴尬情绪。 之后,陆守成似是想到了什么,将陆星河拉到一旁。 “星河,昨日戴着面具的那人,你可认识?” 原本他当时见那个带着面罩的人也没觉得什么,但事后躺在床上,突然便想到了那人离开时的背影,再结合他的半边脸。 后知后觉,竟觉得莫名的熟悉。 有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 虽然可能性不大,万一被他蒙对了呢? 所以他需要证实。 “戴着面具?”陆星河微微蹙着眉,“可是一身青色长衫的那个大叔?” “是。”陆守成点头。 “他之前在月月的医馆前被人围殴,是月月将他救下的,得知他是南坪镇的人,便将他留在医馆中帮忙了,四叔怎的突然问起他来了?” 原本,他还想找路大叔聊两句。 只是昨日喜宴实在是要招呼的客人太多,后面一忙起来,倒是将他给忘了。 陆守成惊呼出声。 “他也是南坪镇的人?” 虽然面具遮住了半边脸,模样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轮廓却与从前似曾相识。 和三哥一样的小动作,又是南坪镇。 心底大胆的猜测,似乎又证实了一分。 “老四,你咋咋呼呼什么呢?”王雪兰望着陆守成问道。 “娘,我等等跟您解释。”陆守成望向楚月,“星河媳妇,昨日那戴个戴面具的男人,是你医馆中的人?你可熟悉他?” 楚月有些没摸清头脑,“四叔说的是路大叔吗?” “他也姓陆?”陆守成更惊讶了。 “道路的路。”楚月解释道。 陆守成点头,“你接着说。” 楚月不知道陆守成为何要问路大叔的事,不过路大叔在医馆中也没有特别隐秘的事情,便在脑海里回忆着与他说了。 “他来我的医馆快四个月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据他说是十多年前离开的南坪镇,来到京城之后应该是得罪了哪个位高权重的人,之后被人针对重伤垂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养了两年才稍好一些,却也落下了难以根治的病痛。” “他之前怕连累我还不敢留在我的医馆呢,我好说歹说才让他留下,不过他昨日参加完喜宴之后,怕是要离开了。” “离开?” 陆守成面上有些错愕。 他若真的是三哥,没理由不和家人相认啊。 最关键的是,那时候三哥是去越州赶考之后失踪的,没道理得罪京城这边的大人物才对。 他突然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楚月点头。 “许是他之前得罪的人权利太大,怕连累我吧。” 陆星河则望向陆守成。 “四叔突然问起他,可是察觉到了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陆守成将自己的大拇指握在另外几个手指中。 “爹,娘,你们可记得谁喜欢做这个动作?” 陆铁生和王雪兰一愣,随后纷纷惊讶的站起身来。 “老三?” 云翠荷也红着眼眶站了起来。 她总算意识到了刚才几人谈话的内容涉及到的人是谁,可若月月救下的那个人真是他,这十多年来,他得吃了多少苦头? 她不敢想,一想便只觉得揪心的疼。 陆守成点头。 “昨日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离开之时,我看到他背在后头的手便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开始没觉得什么,毕竟他露在外头的半边脸和三哥并不相像,不过这会一想,虽然他也是来自南坪镇,但他若真是三哥的话,没理由不与我们相认啊。” 第473章 确认身份 “这个习惯也不是老三一人有,你许是看错了吧?”陆来财也说道,“咱一家人都在这里,他要真是老三,星河又如此出息,怎么可能不来跟咱们相认?确实没道理啊。” 王雪兰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老三啊……” 陆铁生抚了抚她的背。 “你先别哭,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弄明白他到底是不是老三。” 陆星河的眼眶也微微泛红,昨日他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正脸,当时只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会听了陆守成的话,再联想到之前路大叔见到他的反应,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 “月月,他之前是不是与你旁敲侧击了家里的情况?” 楚月回忆着。 “我见他是同乡,又与家人分离十多年不得见,平日里总会与他多聊几句,说起来,他确实喜欢听我说家里的情况。”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忙说道,“对了,他的字!” 陆守成满脸疑惑。 “他的字怎么了?” 楚月忙叫凝冬拿来了笔墨纸砚,凭借记忆在纸上临摹着路大叔的字迹。 “我第一次见他写字的时候,许是太久没拿过笔,字稍微有些歪歪扭扭,但他的字,与相公的字迹有些相似,我当时还好奇问了一嘴,之后他说可能是因为同在南坪书院念过书,夫子教的,我便也没当回事。” 联想到众人猜测的身份,楚月才发现,路大叔平日里确实有很多与别人不同的地方。 只是她没了解过路大叔,便也没往这上面想。 随着楚月将路大叔的字描摹出来,在场的人,全都红了眼眶。 “这就是他的字啊!星河的字,便是他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云翠荷捂着嘴,颤抖着声音说道。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王雪兰见状,抱着她哭的稀里哗啦。 李秋莲一直擦着泪,“太好了,我家囡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陆铁生老泪纵横,只是却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陆星河望见楚月笔下的字,一眼便认出了,三岁开始,爹便握着他的手,教他一笔一划的写,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他的字迹。 “来人!” 阿吉小跑着进了屋。 “主子有何吩咐?” “去将路大叔找来,切莫伤到了他。”陆星河吩咐道。 “是。” 阿吉还未走出屋,陆星河又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阿吉停住脚步,“主子还有何事?” “我亲自去。” 陆星河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楚月小跑几步跟上他。 “相公,我与你一起吧?” 陆星河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楚月,眸子里带着歉意。 “月月,对不起,原本今日我该在家陪你的。” 楚月忙摇头。 “没关系,爹的事比较重要。” 陆星河双手扶着楚月的肩,声音温柔。 “你身子不方便,在家里等我,我尽快回来。” 望着他红红的眸子,楚月乖巧点头。 “好。” 望着陆星河离开的背影,陆守成满脸疑惑,转而又望向楚月。 “星河媳妇,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的变化会这样大呢?” 楚月回头望向他。 “四叔有所不知,人在经历大病之后,容貌是会有所改变的,但总体还是能看见从前的影子,只不过他脸上有疤痕,在京城又有仇家,为了不让他被人认出来,我之前特意让他戴了个面罩,倒是我弄巧成拙了。” 陆守成摆手说道,“不能这样说,你之前毕竟救了他的命,要不是你,他恐怕现在也是凶多吉少。” 王雪兰擦干净脸上的泪,上前拉住了楚月的手,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好孩子,你和奶说说,你当时见到他时,究竟是什么模样?” 楚月在脑海中回忆着。 “那日早上我去医馆,瞧见医馆门口有一群乞丐在打人,怕闹出人命,便叫黑木将人给赶走了,那些人走后,当时路大叔便躺在地上,衣衫褴褛,身上脏污不堪,浑身是大大小小的伤,很是虚弱。” “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是怕他死在门口惹来闲话才让黑木将他扶到后院去的,只是当时的路大叔死气沉沉,半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 “后来我有事没事便找他聊天,才知晓他也是南坪镇的人,再后来我慢慢给他调理身体,教他认药诊脉,他才好像逐渐恢复了生机。” 众人听到这里,心底一阵揪疼。 “老三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哟!”王雪兰掩面而泣。 陆铁生望向楚月。 “丫头,你方才说,他从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可要紧?” “他重伤之后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落下了很严重的病根……” 说到这里,楚月便没继续往下说了,一家人刚刚确认他的身份,若是这会她将路大叔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他们心里怕是都不会好过。 陆铁生小心翼翼的问道,“有多严重?” 楚月笑了笑。 “爷,不必担心,有我和师父在,再严重的病,还不是手到擒来?” 听到这里,陆铁生松了一口气。 “也是,你和张大夫可都是神医,有你们俩在,肯定能治好他的身体。” 说着说着,他竟忍不住捂着双眼隐压着声音哭了起来。 难怪老三这些年不回家。 得罪了大人物,怕连累家里人,身体状况又差,京城路远,再加上不想给家里添麻烦,便过起了躲躲藏藏的日子。 十多年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向不轻易将情绪显露人前的老爹,今日哭的不能自已,看的陆守成和陆来财心里很是不忍,全都跟着默默掉泪。 了解了路大叔的情况之后,一家人便也没缠着楚月问东问西,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云翠荷叫凝冬先扶楚月回去休息了。 昨夜被陆星河折腾了半夜,楚月的身子确实不大爽利,便率先回了院子。 总归路大叔昨日才参加完喜宴,恐怕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会被家人察觉出来,他就算要离开,也不会跑太远,相公应该很快能回来才是。 躺在榻上,楚月望着凝冬。 “凝冬,你也去前院守着,又是什么情况随时来与我说。” “是。” 凝冬福身,便退出了屋里。 …… 第474章 秋弥 一个时辰后,陆星河回到府中,面色却不太好看。 云翠荷赶忙迎了出去。 “星河,没找到你爹吗?” “没有。”陆星河摇头望向她,“昨日他离开陆府之后,便没再回医馆,医馆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之前没关注过他,便也没叫人留意过,眼下我已经派人去寻了。” 云翠荷揪着帕子。 “怎么会?”豆大的泪珠从她的面上划过,“亲人都在这里,他为何不与我们相认?” 陆星平和陆星安上前扶住云翠荷。 “娘,你别伤心了,大哥肯定能找到爹的。” 他们虽然没见过这个爹,但通过陆星河和云翠荷从前与他们讲述的桩桩件件关于爹的事,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陆星河回到院中的时候,楚月正靠在榻上小憩。 不过她今日睡的浅,陆星河一进门她便听见了动静。 “相公回来了。” 陆星河嗯了一声,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身子可还好?” 楚月面上闪过娇羞。 “好多了,可找到路大叔了?” “还没有,不过已经叫人去找了。”陆星河抚上楚月的脸颊,“接下来几日,京中可能会有大动作,你在家里小心一些,尽量不要外出。” “好。” 楚月抱着陆星河的腰,轻轻的靠在他的怀中,神情餍足。 望着怀中的楚月,回想起她昨夜娇媚动人的一幕,陆星河喉头一阵干涩,身体里莫名的便有蹿出了一股邪火。 他拢了拢环着楚月的手,轻声问道,“月月,你觉得他会去哪里?明明没有出城,却M.L.Z.L.找不到他的踪迹。” “前些时日我鲜少出现在医馆,并不知他的去向。”楚月的面上有些懊恼,“我要是早些察觉到他的不同就好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仇人盯上。” 陆星河的眸中也闪过担忧。 “我已经查实,当年杀爹他们那帮人的背后之人,便是靖王,靖王这个人狡诈阴险,若是他知晓爹还活着,不会放过他。” 楚月望向他,“靖王知道你和爹的关系吗?” 陆星河摇头说道,“暂且应该是不知情,否则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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