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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道现如今什么情况了,待水月村那边庄子上的事情落实,还得去瞧瞧才好。 一路从后院走到了前院,突然听见前方有声音传来,楚月心生疑惑,绕过一侧的影壁望向后方一大一小两个人,面上带着错愕。 “星平,你在这里做什么?” 黑木冷冷的瞥向陆星平拉着自己袖子的手。 “是他缠着我的。” 陆星平嘿嘿一笑,立马松开了自己的手。 “大嫂,我就是看黑木大哥功夫厉害,想让他教教我。” 似是怕楚月反对,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楚月打量了陆星平好一阵,这猴子平日里最是好动,与星安的性子截然不同,学个功夫傍身倒也不错,至少往后走南闯北的,家里也能少些担忧。 陆星平被楚月看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他缩了缩脖子。 “大嫂,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也不是非学不可。” 楚月没有回答他,而是望向黑木。 “黑木,你看他这根骨,学功夫能行吗?” 黑木淡淡的瞥了眼旁边两眼开始放光的陆星平,拉着他一番比划之后,才在楚月面前站定。 “倒是个苗子。” 陆星平听到这里,激动兴奋的情绪,已经遮掩不住了。 “大嫂,你这是同意让我学功夫了吗?” 楚月往陆星平的方向望了眼。 “我可是听娘说,书院明日开学的,哪怕我同意,你也得过了娘那关。” 第223章 戒尺打的痛不痛? 陆星平满脸期待。 “只要大嫂同意,娘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楚月望着他,神色严肃。 “我可以说服娘让你学功夫,但前提是你的学业不能落下,若是厚此薄彼,耽误了书院的课业,我便立马让黑木停止教导你功夫。” 未等陆星平回答,楚月继续说道,“还有,学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过程或许枯燥无味,甚至辛苦异常,但你既选择了这条路,便不能半途而废,你确定你考虑好了吗?” 一向跳脱的陆星平难得的沉静下来,他在心底仔细思虑之后,才望向楚月。 “大嫂,我考虑好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楚月望着他的眼睛好一会,见他神情坚定,最终点头。 “既然你决定好了,那就学吧。”她说着,望向一旁双手环胸,将一柄长剑抱在怀中的黑木,“黑木,我将教导他功夫的任务交给你了,你根据他的时间给他安排一下。” 黑木双手抱拳。 “属下明白。” 陆星平听到两人的对话,开心的直接在黑木面前跪了下来。 “星平拜见师父。” 望着陆星平突然的举动,向来淡定的黑木一惊,忙侧过身将陆星平一把托起。 “你先起来。” 陆星平满头雾水,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怎了?师父是不愿意教我吗?” 黑木淡声说道,“你是主子,不必跟我行跪拜礼,若实在想行师徒礼,作揖便可。” 陆星平听了,面上重新绽放笑颜,忙抬起双手作揖。 “星平拜见师傅。” 黑木淡淡的嗯了一声。 “明日卯时,我在院中等你。” 说完,便转身离开。 楚月望着黑木的背影,转而望向身前的陆星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好好学。” 陆星平忙笑着点头。 “我会的,大嫂。” 楚月抬头望了望天,这会已经是蒙蒙亮了,便转身回了厨房。 她一边从翁子里倒水,一边望向正在将碗放回碗柜的云翠荷。 “娘,星平从明儿开始便要跟着黑木学功夫了。” 云翠荷正在忙活的手一顿,面上更是带着一丝错愕。 “学功夫?” 楚月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我瞧着星平跟只猴儿似的,念书不一定能成,学功夫至少往后出门在外还能防身,正巧黑木在咱家事情也不多,便给他找点事情做做。” 小片刻的功夫,云翠荷开口了。 “也成,那便让星平星安一起学吧,就当是强身健体了。” 她不是那种思想迂腐的人,之前楚月教她的一套强身健体的动作,现在还每日有坚持在练呢,只是少在人前罢了。 之前缠绵病榻那么些年,她深有感触,有个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如今家里有个现成的师父教功夫,两个儿子都学学也好。 至于小竹,如今还小,想学什么,待有了八九岁再说。 楚月点头,“总归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等会我便去与黑木说说。” 洗漱完毕,楚月将第二日要学功夫的安排与黑木和陆星安知会一声之后,便去了自己的房里。 主屋并排三间屋子,陆星河在的时候还好,他不在的时候,一个人独处,难免孤独了些。 尤其在这种静谧的夜间。 楚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油灯拿去了书房,随手从书架上为数不多的几本书中抽出了一本翻看起来。 待一本书看完,楚月又起身将书放回了原处。 望着这个空荡荡的书架,她支撑起自己的下巴思忖着,看来得去买点书将这个书架填充一番了。 至少自己在闲暇之余,还有件事情能消遣。 …… 第二天,陆星平和陆星安果然一早就起来了。 两人兴致勃勃的跟着黑木练的满头大汗,待结束的时候,双腿走路都有点带飘了。 兄弟两搀扶着去了房里,将身子擦洗换上干净衣裳之后便去厨房吃早饭了。 云翠荷将两碗粥放在兄弟两个面前。 “快些吃饭,吃完就要去学堂了,仔细迟到了先生用戒尺打手板。” 楚文竹扒拉了一口碗里的粥。 “娘,戒尺是什么?” 还未等云翠荷回答,陆星平立马抢答,“戒尺就是教书先生用来体罚学生的木板。” 楚文竹惊讶的微微张着小嘴。 “那戒尺打的痛不痛?” “不知道。”陆星平一边吃着碗里的粥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等我领教了之后再来告诉你。” 陆星安往陆星平的方向白了眼。 “书都还未开始念,便想着领教先生的戒尺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陆星平将嘴里的粥咽下,说的极为豁达。 “你去问问那些念书的,几人没被先生揍过?想开点儿,迟早的事儿罢了,没什么好丢人的。” 楚月忍俊不禁。 “你倒是想的开。” 云翠荷则用手指头戳了戳陆星平的脑袋。 “你就这么喜欢挨打?往后去学堂之前,我先给你来一顿竹笋炒肉可好?保管你一整天下来红红火火。” 陆星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缩着脖子说道,“娘,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女侠……”望着陆星平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云翠荷有些哭笑不得,她详怒道,“赶紧吃,吃了滚学堂去,真真是看着碍眼。” 楚文竹往陆星平的方向望了眼,垂着脑袋吃吃的笑了起来,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忍的很是辛苦。 角落里的黑木往一家人的方向一一望去,在看见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时,向来不苟言笑的面颊上,唇角上扬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吃了饭,陆星平兄弟两便一同背着斜跨包往学堂去了。 他两一走,家里便只剩楚文竹一个孩子,她觉得有些无聊,便上前拉住了正准备要去医馆的楚月。 “姐姐,我能随你一起去医馆吗?等会娘要去作坊,我一个人在家里太无聊了。” 楚月想了想,便点头应下了。 “行,你随我一起吧。” 说完,她与云翠荷打了声招呼,便拉着楚文竹往医馆的方向去了。 第224章 方氏的难处 到医馆的时候,朱大夫还未来。 楚月开了门,顺带将后院也打开来,这会方氏也已经起床,自个儿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在院子里打扫着。 “方婶子早。” 方氏听见声音,忙抬起头来。 “楚大夫早。” 似是怕她发现什么端倪,打了招呼之后赶忙又将脑袋栽了下去。 楚月眼尖,自是望见了方氏神情中的不寻常。 “方婶子这是怎了?眼眶怎的这样红?” 听到楚月带着关切的语气,方氏再也绷不住哭了起来。 楚月见状,忙上前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有什么委屈哭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仔细憋坏了身子。” 她也没问方氏是出了什么事,人家这会正伤心着呢,联想到她家明明就在镇上却总住在医馆不回去就知道,肯定是因为家里的事情闹的不愉快。 片刻之后,方氏终于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 “倒是叫楚大夫看笑话了。” 楚月摇了摇头。 “方婶子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人嘛,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你既在我的医馆里做事,我关心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方氏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叹了口气,“昨儿个医馆里发月钱,我那儿媳妇不知道是知晓了还是凑巧,傍晚时候带着我那小孙子来了,趁着我在后院逗弄小孙子,将我藏在被褥下的钱袋子给顺走了。” 她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淌,委屈的撇着嘴哭道,“都说家丑不外扬,我今儿实在是憋不住了,不说出来我心里这口气顺不下。” 楚月没有搭言,只在一旁安抚着她。 难怪之前方氏放着镇上的家不住要住医馆后院的小房子,原是因为家里不和睦。 片刻,方氏继续说道,“我男人死的早,在村里没人帮衬,一家人便来了镇上生活,当时买院子,我从前的积蓄就花的七七八八了,为了让他们自个儿手里留点余钱往后好过日子,家里一应开支都是我在负责。” “这都是小事,毕竟是一家人,我也没觉得什么。” 方氏吸了吸鼻子,再次抬起袖子在眼角处蹭了蹭。 “去年年成不好,我之前的活儿便做不成了,我那儿媳妇见我没了来源,将我手里最后一点钱榨干净之后见我再也拿不出钱来,便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动不动就指着我骂,还让我滚,有两次骂的不过瘾还直接朝我动手了,我不想日日在家里看她脸色,就来医馆做事了,惹不起躲得起,原本昨儿她带着小孙子喜笑颜开的来,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她是有所改变了,却没想她只是为着我好不容易赚到的几个钱。” 说到这里,方氏忍不住再次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还有个小儿子尚未娶妻生子,我自个儿往后还得过日子,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了。” 楚月听方氏絮叨完,差不多也了解了她家里的事。 “你大儿子不管事吗?” 方氏双目无神的摇了摇头,“他要是管事儿,那孙氏就不会这般踩在我脑袋上拉屎了,我本以为真心对他们,会换来真心,却没想到,她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方婶子的身世确实可怜,只是这种事情,楚月也没法去评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作为一个外人,说什么都不合适。 “方婶子的小儿子如今在何处?” 大儿子靠不住,至少还有个小儿子。 不过就方婶子这种情况,靠自己来的更实在。 提到小儿子,方氏的眼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在县城那边的酒楼里做跑腿,平日里忙,回来路又远,一般三个月回来一次,就是回来,在家里待不了两日就走了,我那儿媳妇厉害,总拐弯抹角说他没出钱补贴家里,久而久之,他也不喜欢在家里久待了。” 待着不快活,自是不想久留了。 “家里开支又不需要她出钱,怎的她还有话说?” 方氏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我那小儿子一年到头在家里也待不到十日,他赚的钱其实都在我这儿,每每凑整了,我便给他放到钱庄存着,从前我大儿子也是这样,他们的钱我从来不动,待他们成亲了再取出来给他们自个儿过日子。” 楚月了然,方婶子那儿媳妇这般作为,怕是想将小叔子的存钱给捞到手里呢,不得不说,心还挺贪的。 “你小儿子多大了?” 方氏的面上闪过愁容。 “今年十七,原本打算去年给他说亲的,年成不好,他又长期不在身边,就这么耽搁了,今年还不知道能不能说上亲事。” 楚月点头,“我这医馆里正巧缺一个跑腿的伙计,回头方婶子问一问,看他愿不愿意来,工钱三十文一日,若干的好,年尾还会给些奖励。” 处了这么些日子,方氏这人还算不错,做事麻利又稳妥,从未出过错。 她小儿子既是在县城跑腿,人必定机灵,正巧医馆缺这么一号人,若是他能来,倒是正好。 方氏听了,喜上眉梢,小儿子去县城,就是因为镇上找不到事做,如果他能在医馆里做事的话,母子两在一块也好有个照应,不用长期分离了,说亲也要便利许多。 “他应该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与他提一提。” 楚月想了想,又说道,“婶子这边,要不我给你换个地方吧?省得你儿媳妇又来骚扰。” 骚扰方婶子是一方面,就怕她针对医馆做什么龌龊事。 这种妇人向来最难缠,还是避着些比较好。 “换个地方?” 方氏心底一紧,以为楚月是不让她在这儿干了。 楚月望着方氏说道,“我还有个作坊,正巧最近需要人,那边的工钱比在医馆做饭稍高一些,三十文钱一日,婶子若是愿意的话,我便将你安排到那边去。” 听到楚月不是要赶自己走,方氏激动的朝着她跪了下来。 “楚大夫,谢谢你!” 自从男人死后,她将两个儿子熬大不容易,从来没有人给她搭过一把手,楚月此举,倒是让方氏心底感动不已。 楚月见状,忙将方氏给扶了起来。 “方婶子不必跪我,我也是见方婶子做事稳妥,便想将你留在手底下做事,只是你换了地方之后,怕是得跟你儿子儿媳保持距离,我不想因为他们影响了作坊的清净。” 第225章 她没来医馆,去了何处? 方氏当然知道楚月说的是什么意思,忙表决心。 “楚大夫放心,经过了这次的事情,我也看穿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眼狼是养不熟的,我也不抱希望了。” 楚月嗯了一声,听见前方有了动静,便也没与方氏多聊了,嘱咐她好生调整,过两日便去作坊之后,就去了医馆中。 这会,一个年轻妇人正抱着个孩子满脸焦急的坐在看诊台旁,眼眶又红又湿,似是刚哭过似的。 小竹见楚月还在后院,便先给两人倒了杯水。 “这位婶子,你先等一下,医馆刚开门,我姐姐许是还有事在忙,很快就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楚月从后院走了进来。 “怎了?” 那妇人见着楚月,忙抱着孩子站起身来。 “这位可是楚大夫?” 她没见过楚大夫,只知道镇上的楚大夫是个十四五岁的漂亮姑娘,倒是与面前这位极为符合。 楚月示意她坐下,并在妇人对面的看诊台坐了下来。 “孩子怎么了?” 妇人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她边哽咽着边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两日上吐下泻的,人也没有一点精神,眼看着人快不行了,今儿天还没亮我和他爹就抱着往镇上来了,一早来的时候,星月医馆还没开门,便先去了回春堂,结果那边的大夫说孩子来的太迟,没救了。” 女人望着怀里的孩子,泪眼婆娑,眼底满是心疼和无助。 楚月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 “这两日发烧了吗?” 女人忙点头,“昨儿我摸他额头的时候,好像还挺烫的,之前听人说起过楚大夫赈灾时候提过用水擦拭降温的法子,便一直在给他擦身体。” 楚月点头,翻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给他细细把了脉之后才说道,“上吐下泻两日大人都未必扛得住,何况是这般消瘦的孩子?他这是典型的肠风,这两日是否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 “也没吃什么,就与我们一般吃糙米粥。”女人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忙望着楚月说道,“孩子能吃腌肉吗?” 楚月抬眸望向她,“腌肉?” 女人忙说道,“对,去年年成不好,孩子爷奶养的鸡和猪吃食供应不上,杀了之后封了些在坛子里,前天正好家里来客人就切一块做了,孩子嘴馋吃了两块,除了腌肉,再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楚月点头,“既然是从前天开始上吐下泻,问题恐怕就出在这腌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提笔在纸上写着药方。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拿着油纸包匆匆忙忙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媳妇儿,咱儿子怎么样了?” 见着自家男人,女人顿时没了主意一般哭了起来。 “楚大夫正给看着呢,呜呜……” 男人急忙从她怀中接过儿子,随后将手中的油纸包递到她手中。 “你先边上吃点东西去,从昨儿开始就一直没见你进食,别到时候儿子好了,你自个儿熬坏了。” 女人望着手中的油纸包,“我吃不下……” 男人在楚月对面落座,一边安抚身旁的女人,“吃不下也得吃,咱既然找到楚大夫了,儿子肯定没事,你别听回春堂那几个庸医乱瞎说。” 早知道白跑一趟,还让媳妇儿伤心了老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该在星月医馆多等等了。 他望向楚月,面上带着一丝急迫。 “楚大夫,我儿子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楚月边写药方边说道,“得配合针灸和按摩,还得给他灌些汤药进去,为了方便观察,在他的病情稳定之前,你们怕是得在医馆里滞留一阵。” 男人听罢,长呼出一口气。 他就知道,这病楚大夫能治! “只要孩子能好,我们在这里多等等都不算什么。” 一旁的女人听了,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地,这一放松,只觉得头晕目眩,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的桌子给撑住了。 抱着孩子的男人急的不行,忙起身扶住了她。 “媳妇儿,你没事吧?” 女人微微摇头,“不碍事,你护着些孩子,我休息休息便好了。” 楚月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望着女人有些泛白的脸,很明显是因为营养不足导致的低血糖。 “这位姐姐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到时候真倒下了,你相公既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你的,也不容易。”转而又望向她身旁的男人,“这位大哥将孩子抱去楼上第一个房间吧,我先抓了药让后院给孩子将汤药熬上,再来给他针灸推拿。” 男人满脸感激。 “好嘞,多谢楚大夫了。” 说完,他将身旁的女人扶着坐在休息区,看着她展开手中的油纸开始吃东西后,才抱着孩子去了楼上。 朱大夫走进医馆,见楚月正在忙活,面上带着惊讶。 “丫头今儿来的这样早?” 楚月一边抓药,一边浅笑道,“我家距离这里近,过来自是便利一些,师兄这会没别的事,可否帮我个忙?” 朱大夫将自己的东西放在看诊台旁。 “这会没有病患,你且说。” “我这里有个患肠风的小患者需要用到敷膏,我马上要去楼上给他针灸推拿,丁香、肉桂和荜茇都已经称出来了,麻烦师兄给我加工一下,等会要用到。” 往日陆大贵在的时候,这种活都是交给他。 他去半坡村处理田地的事情,得晚些时候才能回来,便只能麻烦朱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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