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周老爷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为了保住周家,忍痛点下了头。 但这一切已经疯掉的周景延却听懂了。 他发狂发得更狠。 嘴里喷着白沫,像拴不住的疯狗一样,挣扎着想要扑过来。 林鹤行冷笑地看着他,再度转向周老爷子: “听晚的要求提完了,我的要求可还没有提。” “周老爷子想听听吗?” 第10章 面对林鹤行看似温柔的话语,周老爷子很绝望。 他哀求地对林鹤行说: “林爷,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周家已经遭到了重创,您可不可以放我们一马,不要再掺和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林鹤行清浅的微笑。 “不行。” “周老爷子,这件事情和我有关,不仅仅是因为我救了听晚,而是——” 他拿出了一张全新的亲子鉴定报告。 只见上面写了一行非常刺目的红字: 。 别说周老爷子和周景延仿佛五雷轰顶。 就连我都震惊得站了起来。 可是林鹤行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一样,轻笑地对周老爷子说: “周老爷子,有件事情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下。” “这场事件里死去的那个孩子,是我的儿子。” “当初在那个机构里面,周景延千挑万选出来的孩子,是我曾经年少轻狂时,捐给那个机构的。”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老爷子彻底站不住了。 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最后绝望地缓缓转头,满眼含泪地看向了同样震惊的周景延,苍老的声音更加苍老,而后喃喃自语: “保不住了……保不住了……” 林鹤行见目的达到,不顾我的震惊,淡然地将鉴定报告收回到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周老爷子,你也知道,林家行事的准则一向是以眼还眼,以命抵命。” “但是令郎的行事实在是令我愤怒,要知道,如果我再晚一点,我失去的不仅仅是我的儿子,还有我的儿子的母亲,我此生的挚爱。” “所以——” “我不要周景延的命,我要他——” “生不如死。” “一辈子躺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否则。” “代替他受到惩罚的,将会是整个周家。” 面对这样的威胁。 周老爷最终含泪点下了头。 稍微清醒了几分的周景延看见自己的父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在自己和周家间做出抉择时,终于彻底绝望。 他嘶吼着,拒绝着,试图唤起周老爷子的几分慈爱。 可惜在庞大的家族面前。 周景延的小命不值一提。 被所有人背叛的绝望终于轮到了周景延的身上。 他像狗一样爬向我,在地上疯狂磕头: “听晚,听晚我错了!你让林爷收回命令吧!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你原谅我吧!” “好歹我们夫妻一场,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听晚,听晚!求你了!求你了!” 可是我只是淡漠地看着他。 眼底已经没有了一丝情绪。 “周景延,你把我逼向死路、关进冷库的时候,你想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吗?” “你既然都没有想过,凭什么要我想呢?” 我轻轻地说着。 用最柔缓的口吻,做出了最无情的判决。 而后垂下眼眸,林鹤行的手伸了过来,他将手覆在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我抬头看他,却见他那双只对我温柔的眼睛里,写满了宽慰,让我无比的安定。 一声惨叫。 周老爷子扬起了铁棍,狠狠地打在了周景延的背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 周景延的脊柱彻底断掉。 从此以后,他将生不如死地在病床上,瘫痪一辈子。 做完这一切,周老爷子痛苦地跪了下去。 发出了老迈而又无助的悲鸣。 而达成目的的林鹤行没有再看他们。 而是牵起了我的手,往外走去。 今天的天非常澄澈干净。 出门时,他将衣服披在我的身上,声音轻柔: “听晚,所有的事情已经过去,也都有了结果,放下这一切,开启你新的人生吧。” “我想,小宝也会这样希望你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最终忍不住潸然泪下。 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将我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对我说道: “不要害怕,往后余生,有我陪伴在你的身边。” “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他让我靠在他的肩上,陪着坐在庭院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那时我便知道。 命运的齿轮终将转动,曾经错过的人,最终也一定会以最奇妙的方式重逢。 而我们要做的,唯有把握、珍惜…… ──────────── ?本书名称: 疯山锁春 本书作者: 木芊晴 本书简介: —温馨提示,文案重口— 季桓出身清河世族,多年来恪守礼教,容止规严。 直到,一场春日宴上,被算计娶了庶族之女。 辛宜就是那个庶族之女。 虽阴差阳错,但只有辛宜知道,这份姻缘亦是她期盼已久的。 婚后两年,她与季桓相敬如冰。 每每见父亲欲言又止的模样,辛宜笑道:“行初此生只我一妻,时日久了,他会好的。” 辛宜的梦破碎在一个寒冷的夜晚。 那晚,都城兵变。 辛宜折返去取季桓母亲的遗物,出来时,却被告知:季桓一个时辰前就带着人马离开了。 看着攻破城门的叛军,辛宜眼底凝满绝望,原来季桓一点都不在意她! 哪怕是一点,都没有…… —— 季桓厌恶那段始于算计的婚姻,厌恶那位难登大雅之堂的妻子,厌恶到了连人群中少了她都不曾知晓。 某日,季桓赴宴时忽地听闻: “叛军入城,别驾夫人的尸首被挂城中曝晒三日。” 季桓的心忽地顿了一瞬。 冀州别驾,正是季桓。 自此,梦中辛宜的身影与母亲被抛弃后惨死的悲像愈发重合。 再度被梦魇惊醒,季桓将惊愕与执念尽数压在心底,安慰自己辛宜不过伪廷的走狗,下场本该如此。 —— 经年之后,季桓奉命巡检扬州。 于菩提树下,却见自己本该故去五年的亡妻,怀中抱着幼女,依偎在男人怀中眉开眼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霎时,怒意与妒恨在心中疯狂滋长,折磨他数年的梦魇再也压制不住。 他要辛宜,不管用什么手段…… —————— ①1 v1,前期SC,后期女非男c,he ②狗血文(强取豪夺+骨灰级追妻火葬场) ③女主之后确实找了第二春,还有孩子。(不喜欢的勿看),当然女主不会为了男主惩罚自己,女主更需要走出阴霾接受温暖。 ④人设不完美,女主前期喜欢男主时候有些恋爱脑。男主很疯很狗也不是什么良善角色(不换男主),另外,女主会跑很多次。 ⑤背景架空,大乱炖,勿考究。 ⑥年龄差6岁 ◆◆◆◆ 被带到国公府前,阿鱼以为夫君要带她回去享福。 她是个孤女,在太湖边长大。 夫君是她打鱼时候救上来的,尽管人有些呆讷,对她却是极好:他会将她护在身后;会寒冬腊月天里为她浆洗衣物;会在她生病时寸步不离守她一夜…… —— 入门第一日,夫君就与她分了房。 第二日,夫君身边站着位雍容富贵的姑娘,那姑娘叫夫君“二哥”,却不叫她二嫂。 “不过是个玩意儿,府上管你一口饭吃,已算仁至义尽。” 阿鱼不相信,夫君分明昨夜还紧攥着她,要了三次水。她不懂大家族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夫君在太湖时发过誓,说永不负她。 很快,阿鱼的信仰在看见陆预一身喜服时彻底崩塌。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聘为妻,奔为妾。” 可笑的是,她连陆预的妾都不是…… 离开前,阿鱼摸着微隆的小腹,温笑着,一口喝下了凉药。 她才不会要一个禽兽的孩子! —— 魏国公府世子陆预龙章凤姿,出身贵胄,多年来一心醉扑沙场,不问风月。 可偏偏有一不知死活的渔女,趁他落难失忆,那渔女哄骗他是她的夫君,做尽那些令他难堪之事。 恢复记忆后,陆预本想杀了这渔女。 回回对上渔女充满期待的目光,他心底忽地生出一丝恶劣。 他要将这渔女留在身边,留在他的房内,让她好好做尽风月。 可笑的是,这渔女真的信了,每夜趴在他身前,数着将来要几个孩子…… 陆预以为日子一直能这么过下去,毕竟她被他养得娇嫩如水,哪里还能过回以前的苦日子。 直到,他大婚当日,那女人跑了。 —— 是夜,风雨交加,阿鱼裹着湿透的喜服,摊坐于地,看着逐渐逼近的男人瑟瑟发抖。 “继续跑啊?” “爷把你滋润得这般水嫩,可不是为了便宜旁人。” ——排雷—— ①1v1双处,he ②失忆+狗血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 ③偏执伪君子狗子vs温柔善良渔女 ④男主婚事黄了,涉及剧透,暂不解释。 第1章 第1章 成婚两年 三月初,正是冬去春来,乍暖还寒时候。 清早,骤然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惊得素问慌忙披上外衫从耳房里赶出来。 顾不得拿着油纸伞,素问趿鞋匆匆跑到后罩房。 滴滴答答的雨珠拍在脸上,看着那满地的碎白,素问整个心都坠了下去。 两盆半人高的白色山茶花已被摧折的不成样子,花萼上只零星几片悬着湿漉漉的花瓣。 素问登时沉下脸来,费力将两盆山茶搬到抱厦处,而后一言不发踢开了面前紧闭的大门。 旋即,浓郁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素问被呛得直咳嗽,刚想上前叫醒那群人,却险些被脚下的一只骰子绊倒,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群婆子又暗自吃酒赌钱了。 素问怒睁圆目,几步上前将近旁的婆子踢醒。 “你们这些老东西昨夜死了不成!” “半夜雨下得这般大,为何不将夫人的山茶花搬进来?” “你个小蹄子,叽叽咕咕地做什么。”周婆子被踢醒,愤愤不平,直接起身推得素问一个踉跄。 “谁知道昨夜下雨了,这般咄咄逼人,怎地昨夜不见你自个儿来搬?” “这几盆花怎么淋不得雨了,那海棠,玉兰可都在外头呢,怎么就这山茶这么娇贵?”一婆子嘟囔道。 “哼,莫要扯东道西,昨日才将花搬到后罩院,今日便出了这等事。”素问道。 “何况,你们这群母大虫又背着夫人吃酒赌钱——” 素问话还没说完,便被迎面走来的婆子猛地打断。 “小蹄子,别血口喷人,谁吃酒赌钱?你哪只眼睛见我们吃酒赌钱?” “泼皮无赖,一会儿我秉明夫人,定要你们好看——” 素问眼里憋着泪水,刚想转身,不期然正撞上撑伞走来的绿衫女子。 周遭的水汽氤氲在她的身旁,明暗不一的裙摆勾勒得身型愈发单薄。 见状,素问愈发心疼,眼睛有些酸涩。 “夫人——” 不待素问开口,视线扫过那两盆萎蔫了的白山茶,辛宜心底忽地一紧,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几个婆子也看见了辛宜,赶忙行礼,换了语气道: “大夫人,昨日长随将这些山茶送来的时候,我们也当这些像二夫人院里的海棠、芍药似的。” “逢春了淋点雨水,晒点太阳总归是好的。” “哪曾想昨夜睡得沉了,一时间不知外面下了大雨……” 看着这些婆子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慌,素问刚想发作,却见辛宜面色如常地同婆子说着话,只得消了这个念头。 “无碍,嬷嬷们照看花木本就辛苦,总不能事事顾虑。” 这一句话彻底戳破了素问的怒气,她红着眼睛看向辛宜,莫明有些心酸。 这些人哪里是来正经照看花木的婆子,不过是二夫人崔氏临时拨来消遣她们夫人的。 “素问,找几个人,将这两盆山茶搬到……” 辛宜撑着伞的指节僵硬,一时有些茫然,眸光渐渐涣散。 “大嫂,过几日大哥就要回来了,对大嫂而言这可不是件大喜事吗?” “这样的日子里,说不定大哥回来老夫人还会举办春日宴。” “大嫂不觉得门口摆两盆白山茶多少有些晦气?” 崔节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辛宜又垂眸看向两盆青瓷为底,除了零星的几片残瓣的花,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这两盆山茶花,是去岁父亲从晋县老宅的山茶树上起得两簇分枝。 从晋县送到清河,跨越了千山万水,才到得这儿。 正如她自己一样,嫁来清河。除了夫君季桓,再也没人是她的依靠。 “我思量着,还是周嬷嬷心思细腻,经验丰富。这几盆花放在后罩院再好不过。” 辛宜面容沉静,从素问那里拿过一个银灰荷包,递给周嬷嬷几人。 见她没有发作,反而好言好语甚至打赏,几个婆子一时间也没了方才的气势。 “夫人哪用得着这般客气,做这些本就是我们 春鈤 几个老婆子的分内之事。” 见周嬷嬷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将那荷包紧紧攥在手心,素问唇角下撇,目露鄙夷。 “今后还要多多麻烦嬷嬷们了。” 辛宜的视线落在两盆山茶花上,同几个婆子吩咐着具体事宜。 素问一大早被几个婆子折腾得心绪难平。回到正房后更是一言不发。 见素问鼓着脸闷闷不乐,辛宜抬手给倒了杯水,开导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明面压制了他们,她们还不是会阳奉阴违?” “如今这样就好,她们平白收了银子,多少也晓得做些实事。” 素问和素听不仅是辛宜从晋县带来的贴身侍女,更是陪着她长大的姐妹。 平日没人时候,辛宜同她们二人便不论那些虚礼。 谁想,素问不仅没被安慰到,反而气呼呼地看着辛宜,颇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气恼。 “可是,夫人,你虽说得好听,但夫人你和我们却实打实得受了快两年的窝囊气!” “谁家的夫人像姑娘你一样,处处委屈求全——” “素问!” 一旁素听赶忙打断素问,还不忘补给素问几记制止的眼刀,而后匆忙瞅向辛宜的神色。 只见她略微顿了一瞬,而后垂眸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是啊,谁家的夫人,成婚近两年都不圆房! 然而,比这更难堪的是,成婚两年,她却只有在新婚之日见过自己的夫君,而后两年长久分居…… 季桓在邺城,她在清河…… “我知道。” “从我嫁进季家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 辛宜面上神色不变,只唇角的笑意愈发僵硬。 素问当即捕捉到她的变化,一时间十分内疚,小声嘟囔道: “姑娘,我这是不想看你受委屈……” 那群婆子分明就是目中无人,胆敢在夫人的秋白院内吃酒赌钱,还搬出二夫人来。 不就是讽刺她们姑娘虽为季氏宗妇,却不受郎君待见,没有管家实权吗? 否则,堂堂清河季氏,怎么可能放着宗妇不用,让一个二房的弟媳管着中馈?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辛宜的语气忽地轻快了几分,眸光愈发明亮。 “弟妹不是说过吗,再过几天,夫君就要回来了。” “你看,我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想起那人,辛宜唇角扬起,心底如同淬了蜜一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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