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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是啊,主公,这次说不定是季桓的手段,目的就是挑起主公与幽州的战火,季桓好坐收渔翁之利!”林邑怒道。 “林先生这话便有失偏颇了!”季桓呷了一盏茶,漫不经心笑道。 “你倒是说说,挑起冀州和幽州的战火,我这个冀州别驾能坐收什么渔翁之利?” “你……你——”林邑忽地哑口无言。 冀州世家扎根此地已有百年,产业更是遍布冀州各地。若冀州真引发了战火,那损失的确实是他们冀州世家的利益。 百姓不能秋收,田产和赋税就要受损。商铺萧条,营收也就会因此停滞。冀州世家赖以发展的一切都会因此大受打击。 辛违看着季桓,眉头紧锁,抿了抿干皱的薄唇。 “主公,季桓这就是在混淆视听!您千万不能被季桓蒙蔽,当初就是他不答应对并州发战,此刻更不愿看见主公全然收下并州。”程琦道。 “够了!”宋雍被这些人吵得有些头疼,旋即掸了掸手,不悦道: “什么兖州派冀州派,既然入了我宋雍麾下,便都是我的忠臣。” “今后不可再如此诋毁。行了,今日的事就议到这,都回去吧。” 众人走后,宋雍当即放下揉着额角的手,神情疲惫地看向辛违。 辛违会意,当即道:“主公,此次无论如何,我们和马郴的战火已不能避免。” “季桓是冀州世家之主,确实不太可能做出损害自身利益之事。” “至于程琦,林邑,二人替主公出谋划策,功高劳苦。” “法敬,难道这口恶气我就该如此咽下?”宋雍显然对此种结果不满。 “此行,我们不仅不能怀疑季桓,还需拉拢季桓!此战若是能得冀州世家的帮助,战胜幽州那帮蛮夷便不是难事。”辛违道。 “此战法敬你随我一同前去。出了此事,旁人我再难以信得过。” “不过法敬,我们此去前线,那邺城……”宋雍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季桓答应派兵,那此刻我们的利益便是与冀州世家的利益一致。” “季桓一定会协同主公守好冀州。” “至于马郴这件事,等大胜归来,主公再秋后算账也不迟。” …… 自那日后,季桓确实好几日未曾回房。辛宜数次去前院找他,只得了“别驾大人不在府中。”的通告。 愈发临近端午,辛宜剪了艾草,打算用不太娴熟的绣工缝制一个靛青团花绸缎香囊。 亲手缝制香囊,也足以可见她的诚意。 辛宜坐在芭蕉树前,见那盆白山茶一朵一朵地坠了花,忽地心痛不已。 但这也山茶的不同寻常之处,山茶花不会像旁的花一般花瓣随风飘落。通常一落便是整朵花。 辛宜弯腰将那一朵朵坠地的山茶花拾起,在石桌上铺上一方帕子,将花瓣择开了晒干。 一切都做好了,辛宜擦了擦额角的汗,转身时才发现一身白衣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打量着她。 “夫君!你回来了?”辛宜喜出望外,迅速拿过桌案上的还未完工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揣在身后,眸光真切看向季桓道。 “夫君,那日是妾身的不是,还忘夫君莫要同妾身计较。” “身后藏得什么?”从她发觉他过来开始,他便看见了她藏在身后的香囊。 只是这香囊中有何重要之物?令她这般警惕? “没……没什么!”辛宜眸光局促,目前这香囊还未完工,她想等彻底完成了再送给季桓。 既然她不愿说,季桓也没心情问了,直接扔下一句话:“安寝吧。” 看着院中敞明的天,辛宜十分惊讶,现在尚是白天! 同时,一缕疑虑在她心中渐生,为何夫君每次只有欢好前才愿同她说话? 碍于这是季桓的规矩,辛宜不再多想,迅速进了里间。 往常做这事时候,皆是夜里熄灯时候,现下正是大敞亮的白天,辛宜看着那顶杏色纱帐,目光复杂。 趁着季桓沐浴的空挡,辛宜迅速将香囊放进妆匣里。 青纱帷幔下,熟悉的力道一如既往。辛宜闭上眼眸,紧紧咬着唇瓣,不大习惯这白日里欢愉。 平日里端庄清淡的面庞在此刻染上一层薄红,眼角眉梢间在此刻自带柔媚。薄薄的汗珠沁出额角,纤细的玉颈忽地扬起,又重重落下。 她毫无防备的模样尽数落入男人的眼底,季桓眸色愈发晦暗,力道骤紧。 过了今日,沉春散的药性将会彻底消除,他断不会再碰辛氏。 今日这次结束地异常之早,完事之后,季桓径直抽身离去。 辛宜尚有一丝清明,见季桓要走,不知道下次会不会再隔七日才能见到他,想起父亲上次受的伤,辛宜撑着无力的身子,鼓起勇气扯住了他的衣袖。 “夫君~”辛宜微微侧身,露出的一节白皙臂膀尽是红痕。 衣袖被人扯住,季桓不悦地转身,看向榻上眸光水润目送秋波几乎软成水的女人。 他的女人。 季桓心下微顿,压下了挣脱的念头,垂眸打量着她,示意她开口。 “听闻父亲一年前曾坠马,受了重伤,我想再去见见父亲。” 本想问那次究竟发生了何事,可察觉到男人眼底的不虞,辛宜终是换了问题。 “已经晚了。”季桓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 “岳父昨日已随主公出征幽州。” 辛宜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宋夫人说自父亲坠马受伤后,身子便不太舒朗。幽州气候苦寒干旱,不知父亲能否受得住。 “究竟发生何事了?”辛宜不死心,抬眸直直看向季桓。 “夫人竟然不知?”季桓诧异了一瞬,转而恢复平静,“夫人不必担忧,岳父跟随主公行军多年,此次不过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听季桓这般说,辛宜倒真松了口气。 “我只听义母说父亲之前坠马受伤,上次回来也觉他苍老了许多,这才格外挂念。” “岳父吉人自有天相,夫人还是先好生修养吧。” 季桓收回了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房。 又是如之前一般毫无留念的转身离去,辛宜看着那抹浓白身影,心中忽地空落落的。 不知为何,她忽地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18章 第18章 大人打算如何处置辛违的女儿…… 几经捯饬,荷包终于绣成。辛宜抚弄着成形的刺绣竹叶,唇角绽出一抹笑意来。 目光落在靛色荷包上的几点暗渍,辛宜忽地顿住,拿起荷包和匣子里的皂荚准备开始清洗。 素问见状,急忙挡在辛宜身前,忧切道: “夫人,您昨个熬夜绣这荷包,手都扎破了不知道 椿?日? 多少次,就别碰水了。” “若是您想清洗,由奴婢拿过去清洗就成。” 辛宜摇了摇头,笑道: “这种事情,还是我亲自来,这样才显得心诚则灵。” 终于,削葱般白皙的指节还是浸了水,开始混着皂荚揉搓荷包上的血滴。 “这几日怎么不见素听?”辛宜忽地问道。 “阿姊啊?”素问皱了皱眉,“听闻阿姊的外祖母年迈多病,如今不大好,阿姊着急回家了。” “素听的外祖母?”辛宜也是一头雾水,素听在她身边待了数十年,她竟不知素听还有一位外祖母。 “夫人也是很诧异吧,我当时听说了也是。不过阿姊原本就是邺城人。” 这茬很快被接过去,辛宜闲来无事,打算去城中的一家琴阁转转。 哪知,刚穿过别驾府前面的街巷,就迎面碰上了宋夫人的马车。 宋夫人一改往日的风风火火,今日却形容憔悴,面色苍白。 一见到辛宜,宋夫人激动地差点栽下马车。 “义母当心!”辛宜急忙下车,上了宋夫人的马车。 宋夫人平复之后,派人车夫继续赶着马车,在闹市的街道继续转悠。 “玉绾,这件事只有你能救他们了!”宋夫人眼角的皱纹愈发明显,她双手抓着辛宜的手,神情紧绷。 “义母,究竟发生何事了?您为何这般焦急?” “你义父传来密报,在前线同幽州兵作战时,突然遭遇埋伏。” “什么!”这句话犹如一块巨石,在辛宜脑海中迅速炸开。 “幽州人同胡人勾结,你父亲他们中了埋伏,寡不敌众,当下急求常山和中山的援军。” “那些郡兵都是你夫君手下的人。只要他出手,你父亲他们定然能安然无恙。” “夫君,他不是冀州别驾吗?为何……为何他会不出兵?”唇瓣颤抖,辛宜一时有些呆愣。 “唉,这也是你义父失策了!他带着你父亲出征前线,留你夫君坐镇邺城,补给前线。” “可你夫君迟迟不出兵!” “玉绾,你知道,当初你义父可是将季桓看成自己的女婿,才会如此委以重任!” 听到这句话,辛宜袖中的指节紧紧攥起,一时恍然无措,只茫然看着宋夫人。 “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若你夫君迟迟不作为,你父亲,你义父,还有你阿兄,他们都会因此而丧命!” “唉,也怪你父亲看错了人。”宋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愈发哽咽。 “那日提出让你夫君坐镇邺城的,还是你父亲。” “明明出兵时,你夫君答应的好好的,可到了前线,你夫君派出的人竟然都当了逃兵!” “现在,你父亲和义父被困,恐怕也撑不了多久……”说着,宋夫人当即开始抹起了眼泪。 “玉绾,眼下你父亲他们,能指望地也就只有你了。” “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啊!” 告别宋夫人后,辛宜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满脑子都是,季桓不出兵,父亲义父阿兄被敌军围困,性命堪忧。 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商贩熙熙攘攘,丝毫没有敌军和胡人将要打来的场景。 辛宜浑浑噩噩回到府邸,径直去了季桓的前院。 往常,他都是在前院处理政务,只有夜晚才会回后院与她同床共枕,共赴云雨。 直到此刻,她仍不敢相信,季桓会不派援军。这样,若是幽州兵和胡人打了过来,对冀州能有何好处? “夫君!”见房门处未有人把守,辛宜径直推门入内,泛红的眼眸直直看着季桓,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侧上坐着的来客。 “方才我——” “怎地这般无规矩?” 季桓不悦地打断她。 辛宜扫了一眼,才发现房内还有其他几人。见她突兀地进来,目光诧异纷纷看过来。 “内子不懂事,我代她向诸位赔礼。”季桓同另外几位男子道。 见辛宜仍愣在那里,其余几位冀州世家的人已猜到端倪,皆笑而不语。季桓面上难奈,眸光冰冷盯着辛宜,沉声道:“先退下。” 他的话犹豫一记巴掌,径直扇向她的脸颊,辛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此时突然赶来的云霁强行拉走。 察觉季桓射来的冷厉目光,其余几位家主纷纷收回了目光。 “大人打算如何处置辛违的女儿?” 闻言,季桓的面上的阴霾愈发沉重,抬眸看向方才说话的齐家家主。 辛氏的行径虽然上不得台面,但众人心底都知晓也就算了。可如今齐氏家主直接提出,便是在当众打季桓的脸。 “冀州的损失,待事成以后,不会少得了你们。”季桓道。 “大人这召棋是否走得太险?”崔氏家主问道。 “不破不立,既然宋雍开启了这场局,我们想借此繁荣乘风而上,便不得不如此。” “稳中求进虽好,可冀州到底有限,一举拿下河北三州于冀州世家而言,才是最终的目的。” “大人英明!” 在座的各位冀州世家的家主们,或是长了年纪,或是已成为父亲辈的,唯有季桓,天资英才,不及弱冠便成了冀州所有世家的掌权人。 众人虽年长,却不敢仗着年纪大对这位年轻的冀州别驾倚老卖老,拿乔撒泼。 此等年纪便坐上如此高位,没有聪明的头脑和极致的手段,想必季桓也活不到今日。 …… 被云霁拉走后,辛宜的心跌到了谷底。 一方面自责自己为何如此鲁莽,在夫君和他的客人跟前出丑失态。一方面又在心底为父亲义父还有阿兄祈福。 日暮时候,素问过来禀报说那些客人都出府了,辛宜这才匆忙行至前院。 此时季桓正欲骑马出门,见辛宜过来,他剑眉紧皱,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 “夫君!”辛宜仍不愿离去,就愣愣站在那处,满眼泪光地看着男人。 眼看着奔腾起来的白马即将要越过人而去,季桓迅速拉起缰绳。 随着一声惊恐的嘶鸣,白马扬起前蹄欲径直向上猛越。还好男人及时控住,这才生生拽过马的力道迫使其停下。 “辛氏!”男人脸色阴沉,眸中射出冷刃般的寒光,一跃下马朝辛宜走来。 “此次不知何时再能见到夫君,妾身不得不如此。”辛宜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汪汪地看着季桓。 季桓冷着脸,先一步越过辛宜进了书房。 见他算是答应,辛宜快步跟着他进了屋。 “夫君,前线传来消息,说我父亲、义父还有阿兄——” “前线传的消息,你一妇道人家又怎得知?”不待辛宜说完,季桓旋即冷言打断。 “是义母,她同我说义父来密信,说他们中了马郴的埋伏。” “而夫君——” “而我见死不救,毫无作为?”季桓补上辛宜的未说完的话,睨着辛宜冷笑道: “辛氏,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见死不救?我见死不救能有何好处?” “冀州与幽州不和已久。如今冀州富裕,幽州贫乏,马郴等人觊觎冀州也并非一天两天之事!” “而你父亲和义父,非要与虎谋皮,联合马郴对并州巧取豪夺,事后马郴想独吞并州,这才引发了这次战事。” “我曾劝过宋刺史,莫要兵行险招,结果他不听我言,惹出了今日一番乱摊子。” “就如此还不够,你义父攻打幽州,我将冀州世家的郡兵派出支援,如今中了埋伏,两万多郡兵无一生还,最后竟被传出我的人落荒而逃。” “那常山和中山的郡兵呢?若是他们出马,或许有转机呢,夫君?”辛宜抓着季桓的胳膊哭道。 “常山和中山的人不能动!他们历来作为冀州北部的防线,若前去支援,马郴和胡人难免不会趁虚而入,南下攻打冀州。” “夫君,可若是将常山和中山的郡兵派去支援,不仅义父他们能得救,倒时他们共同反击——” “若最后没能救出,又赔上我冀州中山和常山的屏障呢?”季桓看着她,厉声斥问道。 “自古以来,以少胜多杀出重重围者比比皆是,且宋刺史有岳父这样的智囊陪在身边,依我看,并不一定会败。” “夫君,当真不能派人——” 见辛宜仍在一旁哭,听他说了这么多还没抓会 ???? 意,季桓愈发烦躁,一怒之下甩开了辛宜的桎梏。 “辛氏,我再说一遍,不是我不派援兵,而是当下根本派不出援兵!” “冀州不仅只有刺史别驾,还有整个冀州的百姓!” “你只求派兵保你父亲义父,难道整个冀州的百姓都要为这件事遭受无妄之灾?” “不是,夫君我……”泪水浸出眼眶辛宜只觉得面前一阵模糊。 心酸苦楚无助悔恨忽地交织在辛宜心尖,她绝望地看向季桓,漆黑的眼眸似乎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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