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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琴她是要帮季泠交还给季桓的,可绝不是现在…… “辛氏,你方才去了何处?”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袭黑衣隐匿于夜色中,说出的话同样也没有温度。 辛宜明白,季桓约摸看出了她怀中之物。若她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季桓恐怕会以为她撒谎成性。 可眼下要紧的并非此琴,辛宜咬着唇瓣,踟蹰半晌终是抱着琴上前一步道: “夫君,妾身有要事同你说。” 季桓看向辛宜怀中抱着的琴,沉下脸色,眸光倏地聚起冷意,侧眸冷声咬牙道: “若是禄苍庵,便不必再提半个字。” “夫君,并非——”辛宜继续上前,却被男子拂袖骤然制止。 “我说了,莫要再存旁的心思。” 说罢,男人便要掠过她快步离去。 辛宜也顾不得太多,迅速转身抓住男人的衣袖,急声道: “夫君,我方才上来时看到几个拿着冷刃的刺客!” 季桓顿住步伐,冷眸打量着她,似在思索她的话几分可信。 二人对视间,破空声忽地穿透夜幕。 “主上小心!”。 钟栎手持长剑,将径直冲向季桓的羽箭迅速挡了回去。 顾不得被辛宜抓着衣袖,季桓拔出腰间的长剑,复杂的打量了身侧的女子一眼,继而又继续戒备着。 辛宜也被那突如其来的羽箭惊得够呛,她一时心慌意乱,只得紧紧抓着季桓的衣袖。 如若说第一只羽箭只是试探的话,那随而来的箭雨才是真正是恐怖如斯。 情急间,辛宜只得松开季桓的衣衫,抱着怀中的涧素向季桓紧紧靠拢。 男人 ???? 似乎知晓她的畏惧,和钟栎对视一眼,将她围在中间。 这一幕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骑在白马上的少年面无血色,漠然地对待一切,直至利箭将她对准。 最后死的却是她身后的匪徒。 辛宜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却在这一刻被填得平满。 她终于如愿嫁给了那个少年,以后还会为他生儿育女,同他相伴一生。 羽箭在夜空中穿梭,只有尾端的白羽隐约可见。季桓挥剑格挡利箭的同时,也在暗自观察那羽箭的方向。 他和钟栎尽力将辛宜挡在中间,那羽箭的方向似乎也微妙偏移,不多不少恰巧不会射向辛氏。 黑暗中,季桓唇角扯出一丝冷笑来,骤然抓住辛宜的腕子,将她带到自己身前。 突如起来力道激起一阵眩晕,辛宜被季桓带着,这才看清当才略过自己裙摆的一支羽箭。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察觉腕子上的温热触感,辛宜喜出望外。 险境中,她的夫君季桓并没有抛弃她。 温热的触感陡然蔓延至辛宜全身,她看向怀中的涧素,忽地觉得冥冥之中,卢夫人也在帮助她。 “主上,这群人来势诡异,还望主上先行撤退。”钟栎道。 季桓并没有直面回应,而是握紧了掌中的纤纤细腕。 不一会,四周的山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对面的箭雨终是停了。 季桓面不改色,松开了辛宜的腕子,径直大步向前。 “夫君~” 辛宜还未从方才的恐惧中抽出身,急忙快步上前跟上季桓。 约摸一炷香后,风波平息。辛宜跟着季桓行至对面的半山腰处。 那里立着一群身着黑衣的侍卫,正在清理方才的刺客。 男人并未理会辛宜的靠近,启唇询问那些人道:“可有活口?” “属下带人赶上来时,他们见无处可逃,全都自尽了。” 季桓沉思片刻,看着躺在地上横竖八的一群人,转身看向辛宜道: “夫人之前说的,可是这群人?” 想起那些人之前从她面前过时,手里还持着白色冷刃。 辛宜慢慢靠前,走向季桓身旁,看向那群已死的人。 血腥气渐浓,涌入鼻腔,没由来地辛宜胃中一阵干哕。 她十岁那年历经并州赤山之乱,见了太多的横死暴亡,当下怕极了如今这场景。 却因为季桓的一句“夫人”,又鼓起勇气靠近。 “很怕?”男人没由来得询问,平静的眼眸如无波古井,却深邃得可怕。 辛氏这般怕,要么是怕看见自己的同党惨死眼前?要么便是怕这群人没死透,被他逼供出了什么来。 不管哪种,此番辛氏都别妄想摘掉干系。 辛宜点了点头,蹙眉小声道:“妾身方才上来,便是想同夫君说此事。” “如今族人都为了婆母的事来天梧山,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妾身唯恐——” “这不怪你。”男人转过身负手而立。远眺着探出云层的一弯冷月,思忖着方才的种种。 辛宜看不见季桓的神色,却能体会出他这句话的宽慰与温和,心下不由柔软了几分。 兀自欣喜间,却见季桓脚旁本该死透的黑衣人忽地起身,持着短匕目眦欲裂地刺向他。 “夫君!” 辛宜来不及思量,快步上前冲向季桓身后,正好替季桓挡下了那一刀。 “唔!”夜色中传来女子的一声闷哼。 周遭的护卫闪身上前,一脚将那刺客踢开,迅速制住,防止他咬破牙槽的毒药自尽。 几乎是那刺客起身的瞬间,季桓便察觉危险,只是他想着辛氏还在一旁,便也没有动作,依旧“望”着天际沉思。 他倒要看看,辛氏能做到什么地步。 听到声音的同时,男人眉心微皱,旋即转身揽住辛宜,扶住她的身子。 右后肩直直插着一只匕首,将淡绿的薄衫染得鲜红。月色下,身前女子面容痛苦,身躯发颤,却依旧紧紧抱着怀中的琴不肯松手。 季桓眸色复杂,将人揽腰抱起,向天水观而去。 “夫君~”辛宜抱着琴缩在男人怀中,懊悔道,“若我能早些……将刺客的事……告……告知夫君,或许夫君便……不用这般……置身险境。” 季桓没有说话,抱着辛宜快步上着台阶。 每走一步,他心下的疑惑与戒备便不由得多上一份,同时也愈发觉得怀中柔软的身躯莫名烫手。 这些所谓的刺客,确实是他故意露出破绽放进来的。 他回来时,辛氏和婢女便不在屋内。 看到辛氏手中的琴,他便知辛氏去了禄苍庵,这倒是不假。 可路上有没有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却不为人知。 宋雍和辛违派来的那些刺客自然是不会攻击辛宜。 辛氏应该是察觉到了他的猜测,怕露出马脚,亦或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这才肯替他挡下那一刀。 辛氏确实聪慧,可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 “夫君……咳……咳咳。” “莫再说了,钟栎已去请大夫,尚待片刻。”季桓语气难得的温和,略带安抚。 “匕首太深,若贸然拔刀会危及心脉。此刻你须得保存体力,不然拔刀时,你受不住。” 辛宜乖顺地闭上嘴,忍着疼痛,紧紧抱着涧素缩在季桓怀中。 此刻她虽然身上不好受,匕首刺破血肉,疼得抽心,可若非如此她也不能堂而皇之地依偎在季桓怀中,肆意汲取他周身清冷降真香的气息。 察觉怀中女子不动声色的靠近,黑暗中,季桓眼底的笑意忽地深了几分。 恐怕,今日过后,他要改变主意了。 将辛氏带去邺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10章 第10章 为何不借此机会要一个子嗣?…… 辛宜被抱回厢房时,背后的衣衫已被血水沾湿,只得趴在榻上等着大夫。 房间内跳动着闪烁的昏黄烛火,时不时爆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辛宜唇色发白,强忍着痛不肯发声,疲惫地看向季桓,眼眶湿润。 “你身旁的婢女何在?”季桓抬眼,狭长的眸子看向身侧的面色苍白的女子,眉头微锁。 辛氏的婢女也是一同从并州来的,自然与她主仆一心。 这等关头,辛氏和她的两个婢女却都不在。 就算辛氏没有正面接触那些刺客,那辛氏的婢女也脱不了干系。 提起素听与素问,辛宜忽地反应过来,她一路皆是由季泠的人引着前行。 素听和素问却第一次来这,不知会不会迷路。 “夫君,她们原先同我一起去那边的山茶花林……后来便留在那里等我……” 辛宜并没说完,只将季桓的视线引到那被黑色绸缎包裹的涧素琴上。 “她们不熟悉附近的山路……可否请夫君快些派人去寻她们?” 辛宜眼底闪着泪珠,颇为懊恼自己怎么将素听素问忘了。 不待辛宜说完,钟栎领着一位青衫男子快步走近。 “此事我会安排,你先好生处理伤口。” 季桓说完便先行离去,只留一旁提着药箱的青衫男子和钟栎诧异不已。 辛氏再怎么说也是季桓明媒正娶的妻。且伤的还是后肩,更何况,她还是为了他受的伤。 难道季桓就如此不见外? 郗和面色古怪,可到底这荒山上离得最近的就他一个大夫。 总不能季桓还去附近的寺庙请个通晓岐黄之术的和尚来给他的夫人看身上的刀伤吧。 直到季桓的墨色衣摆消失不见,辛宜才不安的收回目光,看向郗和。 郗和倒不似辛宜这般诧异,早在不久前,他从仲闻阁出来时,就与她碰过面。 “待会儿会很疼,你先咬上。” 郗和从药箱中拿出一叠白棉帕,随手放在辛宜身旁。 他颇不自在,拿剪刀剪开了伤处的衣料。 整个过程,郗和心下暗骂这两人,怎么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 好歹他也是血气方刚正直盛年还未成婚的男子。他要如何,才能不去记得那圆润的肩头有多滑腻,触感有温热。 恼怒的同时又激起一阵无奈,季桓这天杀的,万一以后哪天改变主意真的看上辛氏了。那他郗和今日的举动岂不就成了一根刺? 眼下伤口处还时不时渗血,趁着辛宜走神的空挡,郗和迅速拔出深 ???? 深刺入骨肉的匕首,而后用烈酒清洗,再用金疮药外敷。 热辣的酒水渗入骨血之时,辛宜咬着棉布,伸出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 “疼也没办法,谁叫你要去替他挡刀。” 郗和玩笑似的嘲讽道,以季桓的身手,能近他身的人屈指可数,更何况是一个将死不死的刺客? 处理好伤口时,郗和又替辛宜诊了脉,确认无误后这才离开。 …… 厢房内,季桓神情晦暗,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半隐在阴影下,冷峻至极。 “辛氏的婢女可找到了?” “她们刚才一同回来,听闻辛氏受了伤,便要冲进去,属下已令人将那两人关押起来。”钟栎道。 “暂且将人放了。” “主上,那两个婢女好巧不巧,恰在听闻辛氏受伤后才出现,委实……”太过古怪。 “我另有打算,先将人放了。” 钟栎忽地抬起眼眸看向季桓道: “主上,之前您吩咐让属下查辛氏的事也有些眉目了。” “辛氏本不该像外表看着这般虚弱。” “查到何事了?” “辛氏自幼长在边关,体能不算差,常常像男子一般骑马射箭。而且……” “并州的探子来报,辛氏擅长射术。” 室内忽地陷入一片静默之中,男人忽地冷笑道: “是吗?” “辛氏自十岁开始学习骑射,不过短短几年,便已不输一流的弓箭手。” 即使是在军中,训练百步穿杨的弓箭手,没有良好的体力和惊人的天赋亦是不成,何况具备此后,还要有若干年的训练。 辛氏一个闺阁女子,哪来得这般臂力? 如今看来,她那时被羽箭吓到的惊恐模样俱是装的。 季桓冷着面色,执起茶盅兀自思量什么。 低垂的眼眸忽地明锐抬起,正对上步下生风大摇大摆过来的郗和。 “那边已经睡下了,这回该轮到你了。”郗和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季桓一眼。 “第三次会于何时发作?”季桓问道。 “脉象确实不稳,气血浮躁上头,约摸也就这几天了。”郗和道。 想起方才的女子,郗和提醒道:“我也知晓你那没由头的癖好。” “可如今辛氏受了伤,恐怕不再适合为你泄火解药。” “此外,药发时,那物充血俱增,若是再用迷药强行压制,你以后若想再一展雄风,恐怕就难了。” “实在不行,去花楼里风流快活一番也能解——” “不必。” 见他面容愈发沉冷,郗和也被他这种为难自己不知好歹的行径惹怒,忽地起身坚决道: “行了行了,到底是与我无关,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决断。不过这次若你再同我拿药的话,我定然不会轻易予你。” 郗和此人,明显空惹一身浪名,却无浪名之实。 他若是真去过花楼,更有甚者,看过几本参悟人道的书册,便不会回答的这般草率。 “此番用不到你的药。”季桓道,“我亦不会去花楼。” “不可,辛氏的伤口极深,冒然行房伤口怕是会裂开。” “奉安,你自诩风流,又为何不知,并非只有躺着才能行事?” 何况,辛氏体能极好,又岂非寻常女子能及? 郗和很快会了意,倏地耳畔通红,被季桓噎得哑口无言。 “这种虎狼药发作凶猛,你切记……届时须得克制一二。” “还有,伤处不能沾水,不然恐会留疤。” 耳畔仍红得滚烫,可一旁的始作俑者却面不改色,悠然自得。 郗和心下不快,登时脑海中一个念头掠过。 郗和眸光促狭,看向季桓揶揄道:“此虎狼药虽凶猛,但也可以疏阳通阴,促进受孕。” “季行初,你也快二十又五了,为何不借此机会要一个子嗣?” “不合时宜。”季桓只吐出这几个字便不再说话。 “为何不合时宜?那时按理说你的量只会更多,如此一来——” “钟栎,送客!”季桓沉下脸色,薄唇下压,看着郗和眸光冷厉道。 若不是念在他和郗和过去在洛阳地带有过同生共死的交情,他早已将郗和请出去了,何须听郗和再多说? “爱要不要吧。”郗和啧了啧嘴,也不想多待,长袖一甩昂首大步赫然离去。 “现在不要,以后想要怕是也不成喽~” 他的余音一直在室内缭绕,季桓忽地放下酒盏,发出“砰”地一声。 …… 辛宜受了伤,暂且不能过度奔波,季桓便吩咐缓了行程。 为了防止那夜刺客的事引起妇孺的恐慌,以及一些族老的不满,辛宜对外宣称自己染了风寒病得不能起身。 如此,一连过了两三日,身上的伤口才隐隐有结痂愈合的趋势。 她受伤的这几天,季桓每日都会过来看她,询问她的伤势。 这在以前,却是未曾有过。她当初就算病得起不了身,季桓也不曾派人过来问过一句。 “夫人,这是风口,您吹不得风。” 见辛宜依旧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素听走过来紧张道。 “不碍事,我就坐一会儿。”不觉间,她的唇角已微微弯起。 此刻她竟然破天荒的想,若是她的伤一直不好,季桓是不是也一直都会过来看她! 这样,她就不会每天孤身一人,日日夜夜盼着见到季桓了。 人总是贪心不足,过去她时常想着,若是季桓能回清河就好了。 可现在她却觉得,若是季桓每天都来看她,甚至能让她陪着一起去邺城,今后同她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斜阳穿过窗棂,昏黄的光影落在辛宜盛满笑意的眼眸里。 素听叹了口气,无奈地过去取了见藕荷色氅衣,披在辛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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