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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先下去。” 小翠从地上起来后,冲季寒欠了一下身体,随后匆匆离开了书房。 季寒习惯性的走到书案前,撇了一眼桌上的厚厚的一迭账本,其次就是自己送她的那些小玩意儿。 好奇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房,都不觉得无聊? 以前的婉娩,最喜欢自己陪她逛街,购物,吃饭,她说过,只要自己陪在她身边,做什么都很开心。。 可再看着面前的这位公主老婆,拥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沉稳,老成,做任何事都一副恪守严谨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她,让自己看了感觉心疼。 她贵为公主,本不该过这样无趣发闷的生活。 “公主若是没事,我带你去个地方放松一下。”说着也不管她同不同意。 拽住那芊细的手腕,朝着书房外走去。 这些天,华阳公主对于这人的拉拉扯扯,似乎也有了免疫力,不再像之前那样厌恶排斥。 清楚这人就是嘴贱,手贱了点。 因此,即便是被他这样不成体统的拉着往外走,也丝毫没有要呵斥的意思,只是默默的忍他牵着。 一路上,府里的丫鬟小厮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不敢相信,她们的公主跟驸马爷,感情竟然和幕到如此地步。 来到府外,季寒更是体贴入微,搀扶着公主老婆上了自己的马车。 虽然自己这辆马车,比不得公主老婆马车的豪华。 但马车也是经过自己用心改良过的,坐的不仅舒服,里面更是配备了矮桌,放着茶点。 上了马车的华阳公主,瞧着马车内的装潢,想起小翠说他拿着月银,在外面鬼混的事情。 不确定,他是不是对其她女人也是如此贴心,想到这里,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的邪火。 冲着刚上来的人,语气生冷说道。 “你坐外面。” 不明所以的季寒,不知道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这公主老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16 16 压根儿不知道哪里又惹她不开心了! 瞧着她端坐在里面,一张漂亮肤若凝脂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似乎真生气了。 看到这里,悻悻收回手,放下帘子,准备坐在外面。 然而华阳公主见这无赖竟然真的没打算进来,心中一阵烦闷郁结,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听话过,开口冲他说道。 “滚进来。” 刚准备坐下的季寒,就听到马车内,传来公主老婆不悦的声音,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马夫,见他低眉顺眼的正瞅自己,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说道。 “你看爷做什么,爷脸上有花吗?”说着弯腰撩开帘子,探身进了马车内。 立即又变了副嘴脸,开口赔不是说道。 “好了好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跟我说,我改还不成嘛!”说话间,在她身侧落了座。 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花茶送到她手里。 “试试,专门给你备的。” 华阳公主瞥了一眼被他送到手里的汉白玉的小茶杯,里面茶色呈现金黄色,飘着淡淡的花香。 按照府里给他的月银,压根不够他买这套茶具,更别说这上等的香茶。 抬眼看着面前这无赖,他每天虽然早出晚归,但也没从他身上闻到过女人的胭脂水粉味,姑且相信他,没再外面乱来。 想到这里,抿了一口茶,带着淡淡的果香,味道出奇的不错。 季寒没错过公主老婆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含笑问道。 “怎么样,不错吧,喜欢的话,等会儿带点回府里。”说着又给她在身后垫了个软垫靠着。 这期间,华阳公主瞥见季寒腰间漏出来的玉簪,随即很快收回视线,不咸不淡问道。 “给你的月银可够用?” 季寒压根儿也没去账房领月银,在他眼里,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怎么能花老婆的钱,这不打他脸嘛! 但这话说出来,又怕惹了这位不高兴,随口应了句。 “够用的。” 华阳公主没再说什么,心里暗自盘算着,让账房那边下月多给他些月银。 放松的侧身靠在软垫上,拿起桌上的书,随意翻看了起来。 坐在她身旁的季寒,也没闲着,剥了点干果放在碟中,偶尔往华阳公主嘴边送去。 这期间马车内,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这种事,上辈子他没少干,因此……做起这种事得心应手,丝毫看不出任何蹩脚的讨好!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新开的寒阳火锅店停了下来。 小厮看到是主家的马车,立即招呼掌柜的出来迎接。 率先从马车内探身出来的季寒,瞧见迎上来的李掌柜,冲他摇头,使了个眼神。 掌柜的立马心领神会,开口道。 “这位爷,里面请。” 下了马车的季寒,伸手牵住自家公主老婆的葱白纤细的手,扶着她缓缓踩着脚踏凳,下了马车。 在掌柜的带领下,越过热闹的大堂,上了二楼的,进了雅间儿! 17 季寒让掌柜的安排了一个辣烫锅的套餐送上来,又额外叫了一碗冰镇芋圆糖水。 华阳公主听着他跟掌柜的说,要辣汤锅套餐什么的,听的云里雾里。 在没成亲以来,虽一直长期生活在皇宫,但京城几大有名的酒楼,她还是偶尔会去一下。 但却不知,民间竟然还有一种名叫火锅的食物。 在掌柜的出去后,季寒瞧出公主老婆漂亮的眸子里,带着疑惑不解。 起身来到铜盆前,打湿了毛巾,拧干后,又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一手握住她藕白芊细的手腕,一手拿着毛巾,帮她擦拭着那双葱白如玉的手指,解释着火锅吃法。 “火锅与我们平时吃的饭菜,吃法不一样,火锅是将肉,菜,放在铜锅内涮煮,占着酱料吃。” 华阳公主任他擦拭着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听到他说火锅的吃法后,想到刚上来,穿过坐满的大堂,似乎每个桌上,都放着一个奇怪的锅炉,冒着热气。 “本宫怎么不知,这里什么时候开了个火锅酒楼?” 季寒给她擦完手说道。 “这是新开的,以前并没有。” 用给她擦手的毛巾,给自己也擦了擦,随后将毛巾放在手侧的桌上。 并没告诉她,这家火锅店是自己开的,更没说,这个雅间,是自己特意留的。 当时,主要是因着家里这位身份特殊,对用的东西又格外挑剔。 介于她还不喜吵杂人多的地方,这才选中位子较偏的一个雅间,不对外开放,为了就是方便带她,偶尔过来吃火锅。 但在今天意外得知,她心里藏着有人……! 很快,汤锅还有配菜一起都被端送了过来。 华阳公主有些惊讶这上菜的速度,看着桌上都是些生食,想到这人说,是需要放在锅里涮着吃。 看向冒着烟的锅,旁边一圈都是辣红的汤水,很难相信,这奇怪的锅煮出来的东西,会好吃。 季寒在自家公主老婆疑惑时,已经拿起筷子,将牛肉片放入锅中涮煮。 因肉片是永经过铡刀改良切出来的,所以切的非常薄,稍微涮煮一下,肉质就熟了。 将涮煮好的牛肉,放在她面前的蘸碟中说道。 “试试。” 华阳公主看着自己玉碟中的肉,有些迟疑,不确定这肉是否真的能吃。 一抬眼,撞上他期待的目光中,鬼使神差拿起象牙筷,夹起那块涮好的肉,送入口中。 这期间,季寒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漂亮的公主老婆,瞧着她微拧的柳叶眉缓缓舒展开,含笑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求珠珠” 18 听到他问的,华阳公主抬起眼帘,余光瞥了一眼那无赖,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尚可。” 这句尚可落入季寒耳朵里,已经算是很高的评价了,因为他清楚知道,面前的公主老婆有多挑剔。 开心的同时,瞧见公主老婆目光,盯着自己手旁的牛丸,立马心领神会的拿起象牙筷,夹起牛丸放入锅中,接着又继续往锅内涮肉,涮菜。 这期间,华阳公主微微抿了一下辣的有些发麻的朱唇,虽辣,但却忍不住还想再吃。 明明都是再普通不过的食材,可涮煮后,沾点酱料却吃出别样味道。 别致的雅间内,俩人坐在圆桌前。 一个专门负责涮菜,一个专门负责吃。 季寒将煮熟的牛丸,用漏勺捞起,放在自己这边的碟中,下一秒,感受到公主老婆视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 被她这样盯着,有种虎口夺食的感觉,放下筷子,将面前的碟子递了过去解释道。 “这个煮熟后,里面很烫,要晾一会儿才能吃,不然会烫到。” 听到他说的,华阳公主白嫩的脸颊,微微泛着一层薄红,收回视线,放下象牙筷。 拿起汤匙,舀起一颗紫色滑嫩的丸子,送入口中。 冰凉微甜的味道,把嘴里的辣味瞬间压下,咬开后里面还带着浓郁的香甜,味道出奇的不错,甚少贪吃的她,忍不住一口气吃了小半碗。 见她如此,季寒忍不住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碗,端到自己这边,怕她辛辣跟冰凉一口气吃太多,肠胃受不了,会难受。 “待会儿再吃,一下子吃太多,会难受。” 华阳公主脸上漏出一丝不悦,什么吃太多会难受,这无赖分明就是嫌弃自己吃太多了! 季寒也明显察觉到了公主老婆的不悦,还没见过她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夹起你肉丸,送到她嘴边说道。 “好了,这个可以吃了,试试。”语气中透着诱哄,希望转移一下她注意力。 与其同时,火锅店的楼下,楼上已经客满为患。 很多在这里用过的食客,对火锅店的评价非常高,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食物还能这样边煮边吃。 客人还可以根据自己喜好,调制喜欢的蘸酱料,搭配着吃。 因此,短短的几日,寒阳火锅酒楼,在相传下,许多人都想亲自试试,火锅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才导致,每天火锅店人满为患! 雅间儿内,季寒把自家公主老婆剩下的吃完后,俩人才乘坐马车一起回了公主府。 当晚,沐浴后的季寒,穿着白色蚕丝亵衣,修长挺拔的身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在他快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帐帘中传来细微的阵阵低吟。 黑暗中,他感官变得尤为清晰,确定没听错,起身跨步来到床前,撩开帐帘,透过微弱光线,瞧见穿着单薄亵衣的公主老婆,卷缩着身体。 伸手把人抱入怀中,紧张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话时,注意到她捂着肚子。 瞬间联想到,是不是白天时,吃的火锅太辣又喝了那么多冷饮,才导致肠胃不适。 19 后悔当时没劝阻,让她贪吃了那么多辛辣生冷的食物。 看着怀中人如此痛苦的模样,开口说道。 “你忍一下,我让人叫太医来给你来瞧瞧。”说完准备就冲着门外喊人。 下一秒,侧窝在他怀中的华阳公主,抬手拽着季寒胸口的亵衣,葱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拽着松垮亵衣,声音透着虚弱说道。 “别。” 听到她开口制止,不明所以的季寒,收回视线,垂眸看向怀中人,由于视线太暗,只能依稀辨别怀中人。 痛苦的拧着秀眉,贝齿咬着朱唇发出,颤巍的从鼻音中发出痛苦的低吟。 见她都难受成这样,还隐忍着不让叫太医,着急的季寒哪里肯像平时,事事依着她,直接冲着外面,中气十足喊道。 “来人!” 华阳公主听到他叫人,开口说道。 “我来葵水,不用叫太医。”虚弱的声音中,透着羞恼。 听到葵水两个字时,季寒愣住了一下,那就是来月经了?想到这里,再看怀中人如此难受的模样。 身为男人的他,只知道女人痛经很难受,但不知道会痛成这样! 门外守夜的丫鬟,不知道是不是打盹儿,没听见季寒的声音,因此也并未推门进来。 床上的季寒,看着怀中人,因为痛经难受成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喝热水吗?” 然而疼的难受的华阳公主,卷缩着身体,窝在他怀中,一手还紧紧拽着季寒领口的亵衣不撒手,也不理他! 见怀中人不理会自己,季寒只能这样将她抱在怀中,期间瞧着卸下束发的人,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单薄的肩膀两侧。 没了白日抒发时,一丝不苟的清冷高贵,多了一丝不常见的较弱。 看着她这样,季寒感觉心里还挺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宁愿她冲着自己横眉竖眼,也不想她难受成这样! 无声的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扯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生怕再过了凉气疼的更加厉害。 帐帘中的床上。 季寒高大的身躯,慵懒的靠在床头,怀中侧抱着华阳公主,被被子紧紧包裹成个球,只漏出一颗脑袋还有几缕发丝在外面。 不算矮的她,卷缩在身材高大的季寒怀中,又显得分外娇小。 不知道是不是体温起了作用,疼痛中的华阳公主,在寅时,疼痛似乎有了缓解,不知不觉中渐渐睡着了过去。 这期间,守着她的季寒,几乎是一夜没合眼,夜里瞧见她白嫩的脚伸出被子后,给她塞进去。 这种事情,一晚上下来,他不知道反复做了几次。 睡着的华阳公,甚至嘟囔嚷嚷喊。 “热。” 即便是如此,季寒也没让她手脚伸出来,直到天渐渐泛亮,透过光线,看清楚,怀中公主老婆鹅白精致的脸上,泛着一层薄汗。 腾出手,探入被子中,摸到她身上的亵衣,竟然都被汗湿了....... “求猪猪,期望尽快能上潜力新书” 20睡一起 原本是怕她受凉,再次肚子疼,这才把人包裹这么严实。 所以,当夜里她脚伸出来后,一次次给她塞回被子中,可怎么也没想到,把人捂出一身汗来。 看着怀中人,还在毫无防备的沉睡,鹅白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恬静,玫红的朱唇透着娇艳欲滴,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因此放在里面的手,并没有及时抽回。 因为隔着薄薄亵衣,都能感受到下面软嫩细滑的肌肤手感,这亏得她没醒,不然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这样摸她,指不定又要一整天不搭理自己! 抽回手,小心翼翼将怀中人放在床上,起身想离开,这时发现胸口的亵衣,还被睡着的人紧紧拽在手里。 看到这里,伸出手想扯出被她拽着的领口,然而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把人吵醒,索性也没再折腾。 毫不矫情的顺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身躯,感叹躺在床上就是舒服,上面还带着公主老婆身上独特的淡淡香味。 比起软塌来的舒服太多了,睡在那软塌上,实在是憋屈的慌! 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公主老婆,未施粉黛的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白皙红润,找不到一丝儿瑕疵! 这睡着后,可比醒着时来的乖巧多了! 这么一个尤物,怎么看,都想不舍得拱手让人,身为男人,该争取还是得争取的,管她心里有没有藏着人、 现在她可是自己光明正大的老婆,那就只能是自己的,想着闭上眼,不知不觉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清晨,守在门外的小翠,迟迟没听见主子的传唤声,眼看都过了主子平时起的时辰很久了,忍不住开口再次喊道。 “主子,辰时了,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过了好一会儿,小翠也没听到里面有动静,更没听到主子传唤的声音。 不放心的她,让两名端着洗漱用品的小丫鬟在门口候着。 她则是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屋内静悄悄的。 绕过屏风,来到内屋,没瞧见睡在贵妃榻上的驸马爷,目光下意识看向还垂落的帐帘,捏手上前。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只见自家主子,卷缩着身体,紧贴在驸马爷怀中,脑袋枕在驸马臂弯中,她手更是还拽着驸马爷的亵衣领口,扯得他领口敞开大片胸膛。 回过神来,立即放下帐帘,蹑手蹑脚,匆匆走了出去,期间还不忘从新把房门给关上。 端着洗漱用品的两名小丫鬟,瞧见小翠姐红着脸出来了,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小翠挥退她们后,站在门口独自守着,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感觉脸一阵发烫,都不知道公主怎么会这么快就接受了驸马爷! 不过话说回来,驸马爷的长相确实出挑,随便往哪儿一站,仪表堂堂,也是一众驸马中,相貌最好的,跟自家主子站在一起,确实颇为般配! “日常求猪猪,冲潜力榜~~~~喜欢可收藏,很快就有肉肉吃了~~~~~” 21踢中命根子 若是驸马爷是个能托付终身的,身为女人的自家主子,日后也可不必撑的这么辛苦。 只是驸马爷的家世背差了点也就算了,还不思上进,整天跑出去鬼混,都不知道他一天干了啥! 已时,华阳公主才缓缓有醒来的迹象。 睡姿十分乖巧规矩的她,几个时辰都不怎么换姿势,以至于当她睁开眼,影入眼帘的便是一堵结实的肉墙。 这让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她,倍感震惊的同时,下意识胡乱踢了一下,整个人处于防备状态与季寒拉开距离。 正熟睡中的季寒,毫无征兆被命中要害,疼的闷哼了一声。 睁开眼,瞧见自家公主老婆,正一脸惊慌与自己拉开距离,这还是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看来真是被吓到了! 这一幕,多少有些伤他自尊,自己可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睡在一起本是理所应当,现在倒好,睡在一起反而还把她吓成这样! 看来自己追妻路还长着呢,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捂着下面可怜的兄弟,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脱了亵衣,老老实实滚回到贵妃榻上睡! 谁知抱着侥幸心理,跟她睡一起,会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脚.....,踢哪里不好,偏偏踢中命根子! 华阳公主见他背对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微微卷缩着,这时想起昨天晚上,因为葵水来,疼的厉害,当时被他抱着来着。 自己当时因为实在太疼了,就一直窝在他结实的怀中,再后面,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过去。 夜里隐约感觉被人抱在怀中,热的厉害,但肚子也没再疼,因此睡的也格外踏实! 再看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背影,这无赖照顾自己一晚上,自己却还踢了他一脚,多少有些恩将仇报了! 不确定刚才那胡乱一脚,踢到了什么地方,开口询问道。 “要不,叫太医给你瞧瞧?” 听到公主老婆又变成平时的高贵清冷,季寒扭头看向她,只见她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红润。 气色跟平时无异,确定她现在肚子应该不疼了,这才收回视线。 她肯定是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才会这么问! 捞起她盖过的被子,盖在身上,闷声说道。 “让臣躺在床上睡一觉就好了,若是臣因此残了,还请公主不要嫌弃臣。” 下面实在疼的厉害,但这玩意儿哪能随便掏出来看,只能先缓缓再说了! 闭上眼,忍着疼痛,决定再睡一会儿! 华阳公主不明白他口中的残了是什么意思,权当这无赖过嘴瘾,索性也没在理会他。 起身越过他下了床。 “天天都在求珠珠的路上” 22 在她下床后,季寒这才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慵懒的伸展开修长的身躯。 比起软塌,这让许久没沾床的他,躺在床上,倍感幸福满足。 闭着眼,嗅着被褥上残留的淡淡的清香,不似现代工业香水味,而是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淡淡的花香。 抱着被子,宛如抱着自家公主老婆似的,就这样,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过去。 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时,因此,当甚少在府上用午膳的季寒出现在膳堂时,几名伺候的小丫鬟都惊呆了,慌忙给他备上碗筷。 季寒落座后,习惯性接过丫鬟的工作,给自家公主老婆盛了一碗汤,送到她手侧旁边。 时不时,还会把剃好鱼刺的肉,放在公主老婆的瓷碟中。 这些事他做的是得心应手,举止得体,没有任何谄媚,宛如一个体贴入微的好相公。 华阳公主对他的这一举动,从原先的排斥,渐渐也习惯了,默认了他这一举动,以至于到现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午膳后,季寒跟自家公主老婆说有事后,就又再次匆匆出了门。 跟在华阳公主身边伺候的小翠,偷偷瞟了一眼自家主子的神情,开口说道。 “主子,您也不管管,瞧驸马爷整天野人似的,都不知道呆在府上陪您,搞得府里大小事,都要您一个人操劳!” 听到她的埋怨,华阳公主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 在丫鬟出去后,华阳公主来到内室,想小息一会儿。 抬手撩开帐帘,瞧见床上扔着的那人的亵衣,床铺也没收拾规整! 看到这一幕,轻叹了口气,昨晚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在那无赖怀里睡着了,还睡的那么踏实! 这才发现,近些日子与那人相处下来,似乎少了警戒和防备心,任那人随意侵入自己生活,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见多了人心险恶,不该这么轻易相信人的,尤其还是男人! 与其同时,清源道新开的一家火锅酒楼,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城根儿,许多人都不知道火锅是何物。 甚至有一些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想尝尝这所谓的火锅味道。 因此,二楼雅间儿,早早都被一些权贵给重金预订。 楼下大堂的客人,更是一波接着一波,迎来送往,坐无缺席。 季寒到店后,瞧见这种情况,倒也不怎么意外,清楚只要是人,不论放在哪个年代,都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各种探索好奇。 想过生意会不错,但没想到会这么好、 叫来掌柜的到了楼上自己专用雅间,翻看近些日子入账,比预想的要好很多。 合上账本,决定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扩张计划了,想用这一两年时间,把这几条街全都拿下。 想到这些,让掌柜的,把多余的银子,安排人送到了公主府。 很快,到了番邦进贡的日子。 季寒穿上华阳公主让人准备好的深灰色锦衣玉袍,慵懒歪坐在外间太师椅上,等着自家公主老婆出来。 “珠珠,冲冲冲” 23 收拾打扮好的华阳公主,一席碧绿的翠烟杉,配搭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姿曼妙的她,缓缓从内间走了出来。 季寒在看到自己这位公主老婆,愣怔了片刻,望着那螓首蛾眉的脸上,薄施脂粉,双眸似水,却透着淡淡的冰冷。 这朵高岭之花,看的季寒心里泛起阵阵涟离,收回心神,起身迈步上前道。 “走吧。”说着伸手牵上她那双葱白如玉的手。 华阳公主任他牵着,二人并肩,一起来到府门口,上了马车,朝着皇宫驶去。 马车内,喜静的华阳公主,靠着软垫,翻看着手中的书,一旁难得清闲的季寒,百无聊赖的剥着手中的干果、 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没骨头似的,慵懒的歪在另外一边软垫上,将剥好的果仁,放在瓷碟中。 这期间,他目光没离开过自家公主老婆过,然而被他盯得受不了的华阳公主,目光从书上移开,瞥向季寒道。 “你一直盯着本宫作甚?”声音中透着微怒。 听到公主老婆的话,季寒不仅没收敛,反而还一副没脸没皮的凑了过去,脑袋枕在华阳公主腿上. 这些日子过的是挺充足不错的,唯一令他有些难受的就是每天睡软塌,睡在上面憋屈的很。 瞧着今儿公主老婆心情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开口说道。 “臣这些日子,睡在软榻上,实在是睡不好,要不,让臣睡床上吧,臣保证绝对不越界~”说话间,目光对视上公主老婆那双漂亮清冷的眸子。 好一会儿,见她不说话,得寸进尺的把脸直接埋在她小腹间蹭了蹭,退而求其次,闷声说道、 “公主若是不愿,臣也不强求。” 其实,他很清楚,这位公主老婆当初之所以强忍着厌烦,让自己留在她房内,无非就是因为府上被安插了眼线。 她现在还没找出哪个眼线是谁,更没办法除掉,因此这才一直容忍这自己留在她房内。 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若是让她知道了哪个眼线是谁,从今往后别想再踏入她房内! 那追妻的路更是遥不可及,想到这里,决定把眼线已经找出来的事情,暂时不告诉她!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华阳公主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绣眉,随后收回视线,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也没再理会枕在腿上的人。 很快,马车地达到了皇宫。 季寒坐直了身体,撩开帘子,探身从马车内走了下来,接着转身,搀扶着自家肤白貌美的公主老婆,缓缓下了马车。 五公主这个时候从后面马车上下来,迈着轻盈的步伐,含笑走来喊道。 “八皇妹。”说话间,已经从季寒手中拉过华阳公主的手,亲热的牵着她朝着里面走去。 俩人说着贴心话,撇下俩男人并肩跟在她们二人身后。 五驸马面对着身边这位新科状元,又晋升为八驸马的季寒,礼遇有加的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在快抵达到前殿时,五驸马看向不远处与人热聊的六驸马,朱唇玉面的脸上,笑容不达眼底,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的五驸马。 侧身对身边的季寒,压低音量,隐晦提醒说道。 “季兄今日还是防着点六驸马为好。” 24 听到他的话,季寒修长挺拔的身形,微微一顿,一双寒星深邃的眸子,瞥向人群中的六驸马,就这么一个货色? 五驸马顺着季寒视线看去,有些话他不便多说,只能善意提醒道。 “六驸马这人笑面虎,心机颇深,善于算计,季兄小心为上。”说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肩膀。 有些事情,不方便说出来,他一没家世背景,二又没有钱财傍身,唯独空有状元郎名头傍身。 因此,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毕竟依照六驸马的家族庞大,盘根错节,不是他这个状元郎能得罪的起的。 然而正当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意外看到八驸马眼里闪过的狠辣,随即消失不见,快到无法辨认,刚是不是眼花导致错看! 这时,走在前面的华阳公主扭过头,冲着落在身后的季寒说道。 “跟上。” 季寒在看到公主老婆叫自己跟上时,原本面无表情的轮廓,瞬间漏出一脸不值钱的笑容,阔步走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站在原地的五驸马,把刚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不是没注意到,八驸马看八公主眼神中透着的宠溺,禁不住联想到刚才他看六驸马是一闪而过的阴狠。 这一刻,他才发现,八公主的这个驸马,或许,并非表面看的如此简单。 原本,还担心,他会被六驸马针对陷害,现在看来,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呢! 季寒来到公主老婆身边,自然的牵上她葱白芊细的手,拽在掌心,迈步进了大殿,按照主次顺序入了席。 这期间,坐在华阳公主左手侧,是未嫁的是十三公主,她叽叽喳喳询问者一些华阳公主在宫外的事情。 直到皇上入席后,十三公主才消停安静下来。 华阳公主,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母妃的席位,直到开席都没见她出来,打从她成亲以来,就没再见过母妃,低的入宫帖子也都被退了回来。 原本想借着今天宴会,与母妃见上一面,可她却没来,心中不免更加担心。 坐在她右手边的季寒,放在桌下的手,再次握住公主老婆的手,紧了紧力道,示意她安心。 随着他的举动,华阳公主收回视线,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抽回手,心不在焉端起面前酒杯,抿了一口,这才发现,酒杯中装的并非酒水。 目光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身边人,知道肯定是他让人换掉的,但却并未说什么,起身离了席。 季寒时刻关注着身边公主老婆状态,对于宴会上的任何人,并无兴趣,见她前脚离开,斜对面的六驸马也离了席。 “点击率太低了,感觉没人看,改了名字,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25 看到这里的季寒,面无多余表情,漆黑的眸子下酝酿着翻浆的怒火,以至于他手里的荷包都被捏变了形,连带手背上的青筋都随之暴起。 好一会儿,他松开手里捏着的荷包,起身也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跟着远处的人影,来到后花园,看到远处凉亭那抹熟悉的倩影,季寒停下了脚步,站在罗汉松的另外一侧,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远处。 坐在凉亭内,八仙桌前的华阳公主,本想出来透透气,安静会儿,可在看到走过来的人后,眼里闪过一丝排斥的不悦。 孤男寡女,怕惹来闲话,起身就要离开。 走进的六驸马,见她要离开,跨步上前,拦住她去路,开口柔声喊了声。 “华阳。” 听到他的称呼,华阳公主拧着绣眉,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六驸马,注意你的身份。”清冷的语气中,带着好不掩饰的排斥。 见她如此,六驸马上前一步靠近她,白净俊美的脸上带着着急解释道。 “华阳你知道,我心意与你的,娶了六公主并非我意,”说着就想伸手抓华阳公主的手,可下一秒被她躲开了。 见此,六驸马并不以为意,俊美的脸上带着痴迷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跟哪个姓季的状元郎,并没同房,你也在等我是不是?”说道这里,情绪颇为激动, “你放心,我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你若跟了我,往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本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的华阳公主,在听到他这番不知廉耻的话,胸口起伏不定,鹅白精致的脸上带着怒红,开口呵斥到。 “你放肆。”声音中带着轻颤。 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前人会藏着如此龌龊心思,还胆敢公然说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走上前的季寒,将公主老婆拉至背后,抬脚朝着六驸马胸口狠狠踹去。 这一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六驸马踹倒,跌入人工湖中。 不会游泳的他,在里面来回扑腾着。 季寒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湖中的六驸马,这么一个货色,也胆敢肖想自己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的人,给他背地里做小?看他真是活腻了!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真想立刻弄死他。 华阳公主没想到季寒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跟道墙似的挡在自己前面,刚才的烦躁,怒火,竟然慢慢平复了下来。 季寒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公主老婆,刚才俩人的对话自己都听见了,因此,他很开心,伸手牵住自公主家老婆的手说道。 “走吧,该进去了,晚点想出来,我再陪你一起,免得再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华阳公主没说话,向来强势的她,在这一刻乖得像话,任季寒牵着手,朝着殿内走去。 俩人谁都没再理会湖里不会游泳的六驸马。 回到席间,坐在上位的帝王,正是兴致高昂时刻。他看着外面回来的六驸马说道。 “八驸马,刚你不在之时,六公主说你在公主府上,见你精通武艺,正好,可以跟南疆来的武士切磋一下。” 屁股还没坐稳的季寒,在被点名后,起了身,不卑不亢,应了下来。 26 宴会上在坐的一众人,都不看好这个八驸马,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位八驸马是个文人出身。 即便会些拳脚功夫,那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因此,更是很难赢过番邦来的武将。 只是她们心理都很清楚,六公主这是有意让八驸马当众出丑,给八公主找难堪而已。 所以她们这些人,自然没人敢说什么! 这期间,有不少人目光投向八公主,纷纷想看看,这位向来清高孤傲的八公主,会是什么表情! 然而此刻的华阳公主,乌发红唇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细长漂亮的凤眸,只是静静看着走出殿外的高大背影。 与其同时,余光撇了一眼,上了擂台的番邦武将,看着确实壮实,看着一身蛮劲! 若是没有那晚的试探,确实会担心自己这个驸马,会当众出丑,丢自己脸面。 可在确定他会些功夫,而且伸手还不错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季寒来到殿外的台子上,在番邦武将作揖时,冲他回了个礼! 接着俩人你来我往,这过程中,季寒一直在闪躲,并不着急辉记,在渐渐熟悉对方的出拳,还有套路后,开始回击。 大殿内的一众人,在看到外面擂台上的情况后,各个瞪大了眼睛,纷纷带着难以置信。 谁都没想到,这个文人出身的状元郎,伸手竟然如此了得,打得番邦的武将,连连后退。 连带坐在龙椅上的帝王,都漏出意味深长的深情,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擂台上的季寒,整个人都带着煞气,漆黑的眸子透着锐利,每一拳都结结实实落在番邦的武将身上。 他季寒,只想尽快结速比赛,好回到自家公主老婆身边陪她。 因此,很快,番邦的武将顶不住,选择结速了比赛。 原本一众等着看八驸马出丑的人,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坐在龙椅上的帝王,龙颜大悦,直接赏赐了一堆金银珠宝赐给八公主。 更是让她与八驸马,今晚一同留宿在宫中。 在坐的一众人,纷纷笑着恭贺八公主,嫁了个文武双全的驸马。 然而坐在她们斜对面的六公主,这时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本想让她们出丑,反而弄巧成拙。 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六公主脸色瞬间大变,起身匆匆离开了大殿。 “补一章短小的!” 27 一路来到自己之前居住的寝殿,直径越过跪了一地的小宫女太监。 来到内殿,看到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驸马,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的,模样狼狈至极。 完全没了往日的俊美,风度翩翩,看到这里,扭头质问在跪在地上的侍女。 “怎么回事?”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怒火。 跪在地上的宫女,惊恐的颤抖着身体,脑袋贴在地面说道。 “奴婢不知,打捞上来时,驸马已经昏迷不醒了。” 这个时候的太医上前一步,弓着腰身开口说道。 “启禀公主,驸马应该是失足呛了水,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现已无大碍,应该很快就会苏醒。 听到太医的话,六公主脸色更加难看的厉害,收回视线,看在躺在床上狼狈不堪的人。 联想到刚在殿内,她华阳公主驸马,在擂台出众的表现,就连皇帝哥哥都对他赞赏有加。 再看看这个费尽心思得来的驸马,竟然连水都不会,还被呛晕了过去! 原以为得了个赫赫有名的世家才子,可对他成亲后种种表现,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 心中不免拿他与状元郎八驸马对比,不论才学还是相貌,似乎都不比自己驸马差,相反,似乎还比自己驸马更胜一筹。 席间时,更是注意到八驸马对华阳细微的照顾,连带剃鱼刺这种下人做的事情,他都包揽了。 那都是自己驸马,从未有过的体贴。 瞬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落差,打心底开始有些接受不了,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驸马。 大殿内的华阳公主,不等宴会结束,在皇上离席后,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母妃的寝殿。 一同随行的季寒,到了庆华宫的时,被华阳开口拦在了门外。 因此,他独自默默坐在殿外等候。 屋内的容妃,拉着自己女儿的手,母女俩聊了许久。 温柔如水的眼里,带着慈祥,看着面前自己的女儿,柔声问道。 “馨儿,状元郎待你可还好?” 听到母妃问起这个,华阳公主想到被自己拦在外面的人,估摸着那人这会儿应该回了住的寝殿。 除了成亲那晚,这些日子下来,那人待自己一直还算不错,收回思绪,对视上母妃视线,点头应了声。 “挺好。” 容妃见自己女儿如此,轻轻拍了拍她手背,柔声嘱咐道。 “是母妃没用,这么些年,让你受了委屈,往后性子不可再那么要强了,男人都喜欢温柔听话的女人,驸马也是个男人,虽然他没有好的家世背景,但他若能真心待你,母妃也就能安心了、” 华阳听到母妃这番嘱咐,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因为她不想母妃担心自己。 母女俩聊了许久,眼看时间不早了,华阳才依依不舍的出了寝殿。 刚走出寝殿,就看到那人,竟然还在等自己,刹那间,心中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为啥感觉点击率这么低迷?日常求珠珠) 28 季寒看到公主老婆出来,几步上前,担心夜里凉,特意让人将马车里,自己的大敞给取来。 给她披在身上,系好带子说道。 “这是我的,你先将就着用一下。” 华阳公主没说话,算是默认,俩人的这一举动,都被一旁的嬷嬷看在眼里, 她看着小主子的这位驸马,仪表堂堂,气质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沉稳。 打从小主子进殿后,他就不急不躁,安安静静的在外面一直等着,这期间,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神情,未曾发现任何等的不耐。 尤其是现在,跟小主子站在一起,颇为登对。 瞧着他对小主子体贴入微的模样,感觉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出身的公子又如何? 身份再尊贵,也不及自家小主子身份来的尊贵。 目送两人离开后,将看到的一幕,转诉给自家主子,好让她放心。 季寒牵着公主老婆的手,超着她在宫里时居住的寝殿走去,就在快到的时候。 一个眼生的小太监,低着头,迎了上来,请安道。 “奴才见过八公主,驸马爷。” 停下脚步的华阳公主,看着眼生拦路的小太监。 “何事?” 小太监依然耷拉个脑袋,帽檐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恭恭敬敬说道。 “回禀公主,皇上召见八驸马。” 听到小太监的话,华阳公主也并未多想,冲着身边人说道。 “行了,你去吧。” 季寒漆黑狭长的眸子,不带一丝儿温度,目光冷冷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小太监。 在听到公主老婆的话后,收回视线,冲她说道。。 “我先送你回去,再去见皇上。” 华阳公主觉得身边这人,有些谨慎过了头,这里是皇宫,自己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自己还能丢了不成。 况且现在是皇上召见他,怎么能容他这样推迟,开口催促道。 “行了,有小翠陪着我,你快去吧!” 季寒还想再说什么时,被公主老婆一个眼神给堵了回来,因此,他目光看向小翠,冷脸严肃道。 “照顾好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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