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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下, 这样一来, 就绝不会丢。 她也从未向旁人透露过里面的玄机, 连映雪问她这是什么, 她都没有说。 萧彻和她行事时, 注意力从来放在她的身体上, 自然不管佩戴什么,不过次数多了, 也难免问上一句。 颜嘉柔那时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总觉得若是将实情托出, 会让他觉得她连钥匙都要随身佩戴, 未免太过珍视, 大约是爱他爱到要死了吧, 他肯定会借机揶揄的。 她才不要让他知道呢。 萧彻便勾起金链,在指尖细细摩挲,觑了她一眼, 玩味道:“怎么不说话了,嗯?” “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要戴这玩意儿, 也不嫌碍事?” 颜嘉柔鼓起脸颊, 小声反驳道:“不就是一个镂空香囊金饰么, 那般小巧,怎么就碍事了?” 萧彻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道:“碍着我摸乃子了。” “你!”颜嘉柔瞪了他一眼,雪白的面皮涨得通红,半晌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将金坠绕了一圈,垂至背后,之后凑上前去,双手圈住他的颈项,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喏,这样就不碍事了。” 萧彻看了她一眼,好笑道:“就非要戴这玩意儿?”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你连上床都不肯取下?” 颜嘉柔扭扭捏捏就是不肯说。 萧彻挑了下眉,忽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抬起她的下巴,似睨非睨地打量着她:“镂空香囊……我知道了,你每回在床事上都要戴上这个,这里面该是装了助兴的催//.情香,是不是?” “怪不得我每次都对你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原来小兔面上瞧着不谙世事,背地里却做这样的手脚,让我离你不得,好乖乖定期给你解药,是不是?” 颜嘉柔简直冤枉,连忙分辨道:“我……我没有……” “没有吗?那你说,我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想干你?” 颜嘉柔羞耻极了,偏过了脸,细如蚊讷地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萧彻掐过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正:“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跟我做的时候,每回都要戴着劳什子镂空香囊,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我没有!”颜嘉柔眼尾泛着绯色,脸蛋也红红的,不知是羞是恼,只不服气地道:“许是……许是你是兰陵人,天生性//.欲旺盛,所以才会……”才会一见到她就发//.情,却要赖在她头上!这镂空香囊里虽然也确实加了一些香料,可决不是什么催//.情香! “一派胡言,”萧彻弯唇,轻咬了她的耳垂,喑哑道:“倘若是我的原因,那为什么我对别的女人毫无兴趣,你一扑上来,我就。了,还说不是你在随身佩戴的香囊金饰中动了手脚?” 颜嘉柔一怔,美眸中渐渐浮上迷茫,她本就不聪明,这回真被他绕进去了:“我……我也不知道……” 萧彻勾唇:“你看,连你自己都解释不清。” “呜呜……” “还不肯说实话么?”萧彻附在她的耳畔,作势恶狠狠地道:“不说实话,我今晚就干死你。” “把你干到双腿都合不拢,下不来床,就权当小兔不肯说实话的惩戒了。” 颜嘉柔被吓傻了,哭唧唧地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哦?那说来听听。我为什么只对你这样,动不动就想干你?” 颜嘉柔被屈打成招,只好被迫认下这笔账,委委屈屈地道:“因为……因为我偷偷在香囊上动了手脚,所以你才会把持不住……” “错了,宝宝。” 萧彻轻叹一声,低头吻去她颊边的泪水:“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会这样。” 颜嘉柔慢慢地睁大眼眸,茫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萧彻根本就是在戏弄她,他怎么可能真的信她随时随地佩戴装有催//.情香的香囊,那还不得时时刻刻发//.情?这不过是他逗弄她的由头罢了,他一贯便是这么恶劣:“呜,哥哥,你坏死了……” “这就坏了?还有更坏的呢。” “嗯……讨厌……” …… 尽管她的香囊里并没有佩戴什么催//.情香,可后来那晚上她还是被他干得半死。 记忆回笼,从前两人床笫之间的调情打闹,虽则总是萧彻欺负她,但她除去身子有时实在吃不消之外,也觉一丝甜蜜,她想,萧彻总是喜欢她的,所以但凡有一丝余力,总是尽可能满足他,也时常为不能让他尽兴而感到愧疚。 如今想来,实在愚不可及。 萧彻只怕从头到尾,都只将她当做傻子玩弄罢了。 她唇边浮上一丝冷笑,低头把玩着垂至胸前的镂空香囊,啪嗒一声,打开了香囊,从里面取出了钥匙。 从前费心地佩戴,如今却是不必了。 ——萧彻将他的命门秘密装在香囊里送给她,她原本打算这一辈子都不打看,也不叫旁人知晓。 可世事变幻,她自己都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月,她就改变了主意。 萧彻满口谎言,她也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命门秘密是假,可萧彻当时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个秘密,既然愿意告知,应当不会作假。 至于他为什么愿意将他的命门秘密装在一个香囊里,在情浓时当做一样取悦她的礼物送给她,总不能是因为实在爱她爱到了极处,只恨不得拿性命证明。 颜嘉柔想,大约是他实在太过自负,自负到以为她永远都会任他掌控,做一个毫无所察的傻子。 即便给了她装有命门秘密的香囊,她恐怕也根本不会想到打开——她根本不会有害他之心,又何必打开。 可惜啊萧彻,你也有失算的一天。 —— 她取出钥匙后打开了xx,从里面拿出了萧彻送给她的锦囊,终于第一次知道了他命门的所在—— 是左胸口第三根肋骨往下一寸。 她松了一口气。 因为萧珏告诉她,只要她将匕首刺入他右胸口第三根肋骨往下一寸,淫狐在她身上种下的印记便会褪去,她和萧彻之间的羁绊也会被彻底斩断。 这样一来,她的怪病自然也就痊愈了。 只是刺他一刀而已,兰陵人体质异于常人,不会轻易死去,既非命门,便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她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她只是不想要萧彻了,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绊,她有什么错?说到底,她会染上这个怪病还不是因为他! 她想是他欠她的,是他一直在利用她、欺骗她,一边说着爱她,要了她的身子,转头却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她算什么? 她亲耳听到他说,不过是将她当做玩物,一个肆意折辱玩弄的傻子罢了。 她却为了他伤害了自小亲近的太子。 她如何能不悔,如何能不愧? 这些日子的情爱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骗了她的感情,不过挨上一刀,即便痛些,那也是他该受的。 她受到的痛苦,若有五分,必叫他尝十分,如此才算解气。 更何况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害惨了她另外两位兄长,她该是为他们报仇的。 只是为什么,她还是这般犹豫不决? 她想她真是疯了。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是会不忍心。 是兰陵人的痛觉是常人的十倍不止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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