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道吗?” “届时我自会在宫中安插眼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若是被我发现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见萧珏……” “我不会的,哥哥,”他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便急切地出声打断,白嫩的藕臂勾缠着他的脖颈,贴得近了,柔软饱满的胸月甫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嗓音轻软,自有一种娇滴滴的媚:“和你做的约定,自然是要和你在一起,不会有旁人。”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盈盈动人:“哥哥,我们和好吧,从这一刻开始,好不好?” 萧彻深看了她一眼,喉结上下滚动。 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忽的用力一按,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怀里,与他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颜嘉柔娇呼一声,双手颤颤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到底,好不好?” 他忽然一扯唇角,笑得懒散:“好啊。” 当萧彻压上来,像从前一样仔细地亲吻舔//.舐着她时,她后知后觉地环上他的腰,才意识到他们终于是和好了,一时眼角竟有些酸涩。 刚跟他和好的颜嘉柔实在有些黏人,就像一块牛乳糖,剥香香软软,腻人得厉害。 萧彻唯恐再腻歪下去又引火上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喉间逸出一声闷笑:“好了,抱那么紧做什么,勾引我啊?松开。” “我不……” “乖,你先回去,”萧彻亲了亲她的鬓角,柔声哄道:“又不是不回来了,宝宝,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厮磨。” 64 ? 第 64 章 ◎暂时和好|“你选我,我绝不让你失望。”◎ 小姑娘抬头巴巴地看着他, 透亮的黑色瞳仁里的浮着雾气,委屈地道:“可是我们才刚和好,你就要走……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么,就一会会儿。” 萧彻挑眉:“怎么陪, 光说话啊。”一面伸手抚上全删。 唇角噙着笑, 抬眼看向她,目光含着浓重的暗示意味, 缓缓游移, 光是一个眼神, 便让人脸热心跳。 颜嘉柔耳廓绯红:“嗯……哥哥, 全删……” 小姑娘呼吸轻颤, 薄红的眼皮掀起, 有一种似睨非睨的媚:“哪有光说话,没有不让你全删……” 萧彻沙哑着嗓音逗她:“只让摸, 不让全删” 颜嘉柔面上流露出一丝窘色, 声音细如蚊呐:“我……我没有……” “好了, 我陪着你, 就说说话吧, 或者……”他忽然想起什么, 掐了把她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颜颜,我帮你作幅画吧, 好不好?” “作画?” 萧彻理所应当地“嗯”了一声:“我就要离京了,想你了怎么办,把你的画带在身边, 聊作慰藉。” “其实不用带画, 我……”颜嘉柔想了想, 最后只道:“不过若是你想要我的画,当然也可以啦。” 萧彻取来了笔墨纸砚,作画时却不让颜嘉柔裹上锦被:“宝宝,你这样裹成一条毛毛虫,我怎么下笔?” 颜嘉柔捧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脸,眨了眨眼道:“不……不能只画脸么?” “只画脸?”萧彻好笑道:“一张纸上就一颗脑袋,颜颜,你不觉得瘆得慌?” “那我……我穿好衣服……” 萧彻却不让:“可我喜欢你不川依服的样子。” “可……可是……我……” “害羞什么,宝宝,你的s体很美,我很喜欢。” 他走过来抱住她,下巴枕在她的颈侧,轻轻摩挲,哑声道:“颜颜,我想画你的裸//.身像,可以么。” “为……为什么一定要画那个……穿衣服的画像一样可以作为念想……”那样简直像在画椿宫图,太羞耻了。 萧彻埋在她的颈窝,含混地笑了声:“因为,我想对着你的画像做坏事啊。” “什……什么坏事?” 萧彻抬头,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兔,意味深长地笑,“宝宝,你不会想知道的。” 颜嘉柔最后还是被他磨得答应了,她其实并不是很能拒绝萧彻,从一开始清醒地只把他当做哥哥,后来慢慢越界,到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不着寸缕,任他施为……便已经可以看出来了。 只要他肯稍稍顺着她一些,哄着她一些,她便毫无招架之力——面对他时,她的意志实在算不上坚定。 最后她并没有看到成品,因为她怕萧彻要画很久,便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彻画完后走过去一看,小姑娘睡得正香,似乎做了什么梦,含糊不清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他俯身仔细听了。 她在叫两个字,一个人的名字,萧彻。 说的是:“萧闻祈……别不理我……哥哥,好喜欢……喜欢你……” 萧彻搭在她眉眼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愉悦地弯起唇角:“梦里都叫着我的名字,就这么喜欢我啊?” 然而声那音终归趋于飘渺,宛若尘烟一般,渐渐消散在这虚空之中:“你喜欢的,究竟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血?” 他俯下身,落下万般珍视的一个吻:“你选我,我绝不让你失望。” —— 萧彻为颜嘉柔盖好薄被,又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直到门外响起轻扣声,说是燕小将军来了,眼下在书房候着,他这才起身离去。 书房内,方才被颜嘉柔拾起的那两张水纹纸,此刻正交叠着静静地铺陈在桌案之上。 其中放置在上面的,是写有萧珏名字,被穿透纸张的笔力,触目惊心地勾画了圈叉的那一张。 萧彻的手放置在上面,屈起食指轻扣:“去告诉萧衍一声,就说他将那个人安插在沙苑监也有一段时间了,眼下时机到了,不必再等,可以动手了。” “再有几日,恰逢节令宴,胡人进贡的马匹也该到了,不出意外的话,下回节令宴,父皇该赏赐萧珏御马了,安插在沙苑监的那名下监,我曾亲自教习过他,他的马术数一数二,又极会豢养马匹,必定会被选上。” “你告诉萧衍,本就是萧珏自己从沙苑监挑的人,马匹出了事,也查不到他的身上,更不用说他那时已经离京,既不在京中,旁人自然不会疑心到他的头上,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一次,下次可就不知在哪里了。” “上次骊山之行,萧衍该有经验了,你让他如法炮制,在御马的草料上动点手脚就是了。” “你就这么跟他说,我想他现在也没别的主意,该是会听我话的。” “只是上回往草料里下的药份量还是太多,毕竟是亲兄弟,倒也不必下死手。” “可得小心了,药一定要把控好份量,毕竟萧珏那个废物,毫无身手可言,一不小心,或许就将他弄死了。” “意思一下,弄断他一条腿或是让他落个残疾也就差不多了。” “魏朝选储君,除却嫡长之外,还极重仪容,一个残废了的皇子,是继承不了大统的。” “告诉萧衍,此去淮州筹银赈灾,于公于私,我都会想法子帮他把差事办得漂亮。” “届时他办好差事,父皇必定高兴,而萧珏成了残废,则彻底失宠,别说父皇,就连百官也不会愿意拥立一个残废太子的,等到那时,这诸君之位,自然非他萧衍莫属——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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