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什么时候回家的?不是搬去老许家了吗?” 大娘从来不叫陆锦瑟名字,打小时候就叫俊丫头。 她嫌名字拗口。 “大娘。” 陆锦瑟笑着向她走去,“我昨天晚上回来的。” 李大娘也没多想,“俊丫头,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大娘还想吃你的喜糖呢。” 陆锦瑟坦然的说,“大娘,我和许岳山分手了,以后不会结婚了。” “啥?” 李大娘听到这个消息都年轻了,“啥?分手?俊丫头,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就是性格不合,大娘,我出去散散心。” 陆锦瑟走出四合院……现在局势不太明朗,不能多说。 性格不合的借口,最百搭。 “好。” 李大娘看她走出四合院,急忙把手里的小米都放进鸟碗里,颠着小脚回家。 她一进家门就兴高采烈的嚷嚷。 “老头子!好消息!好消息!陆家的俊丫头恢复单身了!” …… 此时许家。 低气压笼罩,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 一家之主许冠生靠在沙发上。 黑色衬衫,一条黑色西裤,一条棕色上等的牛皮腰带系在略显发福的腰间。 许冠生原来当过军人,退伍转地方的军营干部,如今又担任着榕城市水利局局长一职。 气场很足。 他沉着脸目光凛然,看着坐在对面的许岳山。 “我今天让你去陆家把锦瑟接回来,怎么还弄出替嫁这桩事了呢?” 许冠生生气的是问题不仅没解决,还弄出一堆麻烦。 许岳山平时非常有主意,但一见到他爸,性格就没那么鲜明了。 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双手十指交叉,有点紧张。 “爸,陆丽丽听见锦瑟坚决分手,她说愿意替姐姐嫁进许家,我又想到爸爸说爷爷订的娃娃亲不能取消……” “你这时候想到我说的话了。” 许冠生生气的打断。 “平时忘到后脑勺了,昨天没带脑子吗?锦瑟脾气那么好,都能让你气走,手镯是易碎品,她爷爷给的生日礼物,给孩子玩,如果不小心摔碎了呢? 那么贵重 ,谁能负责?孩子掉河里,还是锦瑟救上来的,你好意思问她要住院费,一个个都想什么呢?小的不懂事,大的老的都不懂事吗?” 他一说话打击一大片。 顾秀兰小声提醒,“老许,你说话小点声。” “怎么?” 许冠生眼珠子一瞪,“我在自己家里说话都不行了?黄姑娘呢?让她过来,我有话说。” 顾秀兰不放心,“老许,说锦瑟的事情呢,你找她干什么?” 许冠生脸黑的好像锅底,“我让你找,就去找,哪来的废话?” 他一发脾气,平时说一不二的顾秀兰也不敢不听。 “好,好,我去找,但你要注意态度,好好说,这事跟玉双没关系。” 她还是叮嘱一句才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 黄玉双领着孩子缓缓走进客厅,灯光照映着妩媚清秀的脸庞,薄薄的樱桃小口噙着一抹和蔼亲切的笑意。 “许叔,您找我有事啊?” 许冠生点头,“嗯,过来坐吧。” “好。” 黄玉双过去坐下,随手抱起小岳放在她的腿上,拽了拽孩子的衣襟,轻声轻语的说。 “小岳,快问许爷爷好。” 袁晓岳奶声奶气的说,“许爷爷好。” “嗯,好,小岳,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许冠生冷硬的表情多了一丝温暖。 袁晓岳看了一眼妈妈才说,“许爷爷,我今天下午出院的。” 许冠生又问,“身体都好了吗?” 袁晓岳又看了一眼妈妈,“都好了。” “那就好。” 许冠生目光转移看向孩子妈,“黄姑娘,我今天给你找到工作,住处也找到了,你明天就搬出去吧,以后生活中遇到困难,我再帮你解决。” 他这句话一说,客厅又恢复刚才的寂静。 许岳山抬头看着爸爸。 黄玉双眼睛出现一丝微不可见的慌乱。 “老许。” 顾秀兰迫不及待的打听,“你给玉双找的什么工作?房子在哪个位置?” 许冠生后背离开沙发,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 “星球食品加工厂的操作工,房子离食品厂不远,生活很方便。” “不错,玉双,食品厂这个工作挺适合你的,但是老许,搬家不着急,房子也得收拾收拾。” 顾秀兰又跟他商量。 “不用。” 许冠生语气坚定。 “一居室的房子我看过了,挺干净的,黄姑娘搬过去简单收拾一下就能住。”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哇!”的一声。 原来小岳咧着大嘴哇哇大哭,眼泪一对一对的往下掉。 顾秀兰吓一跳,“玉双,孩子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黄玉双一脸惊慌,“阿姨,我也不知道啊,他怎么哭了呢,小岳,你哪里不舒服吗?” “哇哇……哇……” 小岳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许冠生眉峰紧锁。 许岳山紧张的看着小岳。 黄玉双抬手摸摸小岳的额头,眼睛里有六神无主的慌乱,“阿姨,小岳身上很热。” “啥?” 顾秀兰急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这孩子是不是又发烧了?走,快回屋放床上,用温度计量一量体温。” “阿姨,不行。” 黄玉双却拒绝了。 第21章 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说完,她又泪眼婆娑的补充。 “阿姨,许叔还没说完呢,等会儿再量体温。” “唉,你这孩子懂事的令人心疼。” 顾秀兰半带欣慰,半带责备的看向丈夫。 “老许?” 她焦急询问。 许冠生急忙表态,“姑娘,我的话都说完了,赶紧量体温,孩子身体重要。” “好的,许叔,那我回屋了,看看孩子怎么了。” 黄玉双这才急冲冲的抱着小岳离开,这时候孩子的哭声变小很多,没那么刺耳了。 “我找温度计。” 顾秀兰从电视柜抽屉里翻出体温计,也走了。 许岳山也要离开,被许冠生叫住了。 “岳山,你别去了,两个大人还照顾不好一个小孩子吗?我还有话说呢。” “知道了,爸。” 许岳山又坐回原位。 许冠生小声问他,“岳山,你说,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和孤儿寡母走的这么近,觉得合适吗?” 许岳山听出爸爸的言外之意,急忙解释。 “爸,黄玉双是妈的恩人也是许家的恩人,男人死了,剩下这母子生活的多艰难啊,妈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照顾一下怎么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说到最后情绪有些激动,俊脸都红了。 “岳山 ,你别激动,我没说你不能帮忙,但要在不影响你和锦瑟关系的前提下。” 许冠生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继续说。 “今天我和你陆叔通电话了,锦瑟为什么生气回家?因为你对锦瑟太不关心,三月份的河水有多凉,我知道,大小伙子都难抗,对女孩来说真受不了。 锦瑟下河救孩子,上来没人管,冻的哆哆嗦嗦,你作为她未婚夫,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只顾着忙乎孩子,你这么做,对吗?” 许岳山辩解,“爸,我当时不是着急吗?小岳才五岁,他不是更冷吗?” 许冠生脸色一沉,“你再着急,也不能把锦瑟扔在一边,孩子冷,不是有妈管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爸呢,最说不过去的,你们怎么还问锦瑟要医药费呢?” 打电话时听到这里,他羞愧难当,幸亏隔着电话机。 不然老脸都丢没了。 许岳山马上澄清,“爸,这钱是妈要的,我没要。” “你虽然没要,但也没制止,马上把你妈推走,不就没这事了?你这脑子白长了吗?真丢人,一点也不明事理,二十多岁白活了!啥也不是!” 许冠生狠狠训斥。 许岳山脸子挂不住了,“爸,事情已经发生,说这些都没用,锦瑟铁心想要分手,看我像陌生人似的,我努力过了。” 他觉得今天已经放下身段了。 许冠生一脸嫌弃,“你只去陆家接一次,就是努力了?我当初去你妈家,门槛子都要踩平了。” 许岳山小声反驳,“爸,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放下自尊。” “自尊?” 许冠生把烟头狠狠按进烟灰缸。 “臭小子还硬气上了,当个副厂长就觉得高人一头了?锦瑟配不上你吗?” 许岳山不服气,“她不就是长的好看些吗?但在我眼里,她和那些喜欢我的花痴女没什么不同,锦瑟说分手就是故意拿捏我,她早晚后悔的。” “呸!” 许冠生咬着后槽牙怒骂。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锦瑟要文化有文化,要模样有模样,性格随和,心底善良,那里像花痴女? 锦瑟拿捏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如果不是娃娃亲,这么好的女孩你都捞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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