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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弟弟的血还带着余温,我突然想起父亲教我观星时掌心的温度,想起桃花酿里藏着的雪魄散,想起萧逢砚将金针扎进我膝盖时眼中的阴鸷。 后背因哭喊而剧烈起伏着,喉咙像如同雪魄散冻住般发不出声音。 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周家要遭受这无妄之灾!就连这般孩童都不肯放过。 萧逢砚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手中染血的剑哐当掉落,皱眉看着我浑身是血地蜷缩在地上崩溃痛哭的背影,指尖抬起又收回。 "你骗我!"我猛然转头,撞进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你说只割了父亲的舌头,可我弟弟说......"喉间泛起铁锈味,眼前阵阵发黑,却死死盯着那张曾让我心动的脸 "我父亲的眼睛......早就没了对不对?" “所以事到如今,你还是一直在耍我!你明知我们观星师一族最为重要的便是眼睛,你一边用我父亲的性命做威胁,折磨我,另一边却又用我贪生怕死的由头折磨我的父亲,不给他一个痛快,萧逢砚......我当真是......不曾认清过你啊” 咬牙切齿地吐出最后的字,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再难生出力气来。 计划的败露使萧逢砚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只冷声道:"把他绑起来,若有闪失,你们提头来见!"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将我死死按住。 我挣扎着哭喊:"放开我!萧逢砚你这个昏君!"却被侍卫用浸了药的帕子捂住口鼻,意识渐渐模糊。 等我再次醒来,口中被塞入了破布,脖颈和手腕都缠着粗重的铁链,全身冰冷疼痛难忍 想起弟弟的死,想起父亲被挖去的双眼,想起萧逢砚的算计,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我的爱早已随着一片片的雪花落了地,如今只祈祷雪魄散快些要了我的性命 另一边,萧逢砚心神不宁地回到宫中。他坐在龙椅上,眼前不断浮现周怜绝望的眼神。突然,暗卫呈上密函,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当"银盘篡改"四个字映入眼帘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 记忆里我苍白着脸求他"请陛下明察"的模样,此刻像重锤般一下下砸在心头。 萧逢砚踉跄着冲出寝宫,靴底碾过满地茶盏碎片的瞬间,瓷片似乎扎进了血肉中,随着鲜血流出的是无法忽视的疼痛,他记起了我方才正是跪在这些破碎的瓷片上 鲜血顺着掌心指甲掐出的伤口渗出。 密函里字字诛心——真正断言他母妃凶兆的另有其人,正是当年的钦天监正使,随后他为摆脱烫手山芋而篡改了银盘记录,而周荆林彼时正卧病在床,连宫门都未曾踏入。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怜儿说得一切都是真的……可他却…他却 踉跄地冲入殿内,只见青砖上蔓延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擦拭,我正歪靠在墙角,被脖颈的铁链捆成蜷缩的姿态,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唯有几滴至亲之人飞溅的血滴留下的一抹嫣红 他颤抖着去扯开我口中的破布,解开铁链 望着他颤抖的模样,我只空洞地轻笑:"陛下是来送我去见澈儿的吗?" 5. "不是的......朕....."萧逢砚的声音卡在喉间。 “朕错怪你了,错怪你父亲了……朕…还这样对你……”他哭到发颤。 指腹抚过我眼下青黑的阴影,却触手一片滚烫。 他是否还记得亲手下在我酒杯中的雪魄散,如今的我即使体温高的吓人,但内脏却时时刻刻如同被冰锥刺破,它的毒性和寒冷正在蚕食着我最后的生机。 任由萧逢砚如何摇晃,我都只是如同破败的布偶,只垂眸盯着他染血的衣襟,那是澈儿的心头血。 我的弟弟被他凌迟后刺穿心脏,父亲被他剜眼割舌,生不如死,连母亲也在抄家时一袭白绫寻了死。 就连府中陪我从小长大的小厮与婢女也被铁链拖出府门。 亲人朋友满是血污的样子不断占据我的大脑。 我喉头腥甜翻涌,那道曾令我心动的身影此刻近在咫尺,他哭着抚上我的脸,擦去我眼泪的动作于我而言却比毒药更叫人绝望。 一口黑血喷在他明黄色衣袍上,恍惚间听见他慌乱呼喊。 太医们跌跌撞撞捧着药箱冲进来时,我被萧逢砚死死搂在怀里。 喉间涌上的血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当太医抚上我的脉,颤抖着说出“药石无医”时,我感到他握着我肩膀的手猛地收紧。 “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他歇斯底里地喊着。 “水,水……”喉间黏腻的血污叫我好生难受,只能沙哑地颤声呻吟。 他慌忙将茶杯递到我的嘴边,可只喝下半碗,脆弱的内脏就被刺激地宛如针扎般疼痛, 挣脱开他的怀抱,弓着身,将茶水混着血丝吐了个干净。 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萧逢砚的手指失力,茶杯在青砖上碎的四分五裂。 “去煎药!朕命你们必须治好他!” 太医面色瞬间煞白地跪下:"陛下,这位公子应是剧毒入腑,按症状,臣推测应是雪魄散,此毒恐难以......"话音未落,萧逢砚猛然僵住。 雪魄散三个字在他脑海炸开,他似是终于想起了那亲手喂下的毒药,喉间涌上的铁锈味呛得他几乎窒息。 “不......"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后猛的上前抓住太医衣领嘶吼:"解药!朕要解药!" “陛……陛下,此毒无解啊!”望着萧逢砚嗜血的眼眸,太医慌乱到涕泗横流。 轰走太医后,他紧紧抱住我,泣不成声。 温热的泪砸在我冰凉的额角,他慌乱地用衣袖去擦,似乎是被我冷的吓人的体温吓到了,他的声音哽咽:"是朕错了...朕把一切都还给你...别丢下朕..."颤抖的指尖抚过我冰冷的脸颊。 “还给我……陛下要如何还给我,陛下是能将我庶弟,我父亲的性命还来,还是将我父亲的眼睛舌头还来,周家无数奴仆发卖,受尽凌辱,一切都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人命还不回来,安宁回不来,我真心的那三年少年时光亦是……一切都回不来了。 “阿砚……”我费力地唤他,看着他红了的眼眶。苍白冰冷的手指抬起,擦过他湿润的脸颊。 “桃花林的雪魄散……是我喝过最甜的毒。” 记忆回到十六岁那年,在桃花纷飞里遇见了少年阿砚。那时的我们并肩而坐,接过他递来的那壶早已加了雪魄散的甜酒 我们结伴而行,敬华山,塞北草原,我们相约走遍大江南北,比诺言更要走到极限的是我的生命 如今想来,那甜酒竟是命运最残忍的馈赠。 最后的气息消散在他怀抱中,恍惚间又看见那年桃花树下,我笑着唤他“阿砚” 第1章可以自己脱 偌大的浴室,哗哗的水一直在流着,看着清澈的水流灌进浴缸里,陈落的心就像是不停翻涌的水波,惶恐不安。 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就连呼吸都不顺畅。 她根本就没有心思注意房间里的一切,只担心傅奕寒进来之后,她的小命会随时交代在这里。 正想着,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沉稳的脚步声传入陈落耳边的瞬间,她因为紧张,整个人都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的流动瞬间也停止了。 随着傅奕寒的靠近,她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惊恐。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傅奕寒显然有些不耐,口气带着不可忽略的冰冷。 陈落哑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只是她的视线根本就不敢触及他的双眼,挣扎着几步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之后,抬起手,朝着他身上衬衫的扣子伸过去,她的眼睛里也就只剩下白色的衬衫。 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和余乐擦开始谈恋爱,还是学校里面的恋情,自然更加的单纯,现在,傅奕寒竟然要她给他脱衣服,给他洗澡…… “很为难?”傅奕寒低头,薄凉的口气落在陈落的后颈,激的她心抖了一下。 “不……不会,没有……”陈落咽了咽口水,就去解衬衫的扣子。 陈落因为紧张,又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一个扣子解了半天。 傅奕寒露在外面的锁骨特别的优雅,胸膛特别的宽厚,他的肤色也是那种勾人的小麦色,胸口起伏间,陈落的手指头无可避免的碰到了他。 他的温度很高,即便陈落只是指尖碰到他,她还是被那种滚烫的温度烫的手指有些发麻。 傅奕寒的身高实在是比她高了很多,所以,替他解开扣子的时候,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而且,手臂也跟着抬起来,这样的姿势一久,陈落的就有些站立不稳。 随着扣子的解开,傅奕寒的身体越发的展现在她的面前,他身上的肌肉,每一块都像是充满了力量。 胸肌,腹肌……每一个地方都是恰到好处,再加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的魅力,陈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受控制,起初是耳根子烫了起来,很快的,她的脸也跟着慢慢的红了起来,身体好像靠近了火炉一般。 当衬衫脱下来的时候,陈落却突然的被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痕震惊到了。 有一些好像还是最近的,特别是他的背上,伤痕特别的多。 “你看够了没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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