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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非猫,堂堂神兽当然不愿自认为猫,一听这话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感觉备受屈辱的白泽恨不得咬游苏一口。 可又不想暴露自己的白泽身份,它最终还是在游苏的按头威胁下,憋屈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喵可是给王小姐叫的心都软了,“快把它抱过来,身上有水会很冷的!” 见白泽已然败露,游苏只好悄悄掐了猫脖子一下,示意这小祸害好好扮演他的猫别再乱生事端。 白泽感觉后颈一凉,连忙又喵了一声以作回应。 王小姐看见干干净净的小白猫喜不自胜,稀奇道: “我很喜欢猫,但溺水的猫还真是第一次见。” “呵呵……可能我这只比较蠢吧,洗澡都能把自己淹死。”游苏一边给白泽擦水,一边尴尬地回答。 明明是你们聊的太久给我泡晕了好不好!我又不是舒服的晕过去了! 白泽气得又要开口说话,但还是忍住了,只喵喵了好几声以示不满。 王小姐听不懂它的猫语,但她看得出来游苏擦水的动作极其生涩,连忙从游苏手中抢过白泽: “丁兄,猫都是很娇嫩的,擦水也需温柔些,你这样擦毛都褪一层了。我替你擦,猫要好好呵护才行。” 说着,她就连毛巾也一把夺过,专心的服侍起了一脸蒙圈的白泽。 曲烨见状,只得轻声对游苏无奈道:“丁兄见谅,我未婚妻她视猫如命,家里的猫都是当主子伺候的……” 白泽闻言,连连猫叫,对曲烨的话大表赞同。但它很快就在王小姐的温柔服侍下沦陷,舒服的吐出半截舌头,像是魂都酥了。 “丁兄,你这珍珠真可爱,它好聪明啊。”王小姐对白泽赞不绝口。 “呵呵……是有点小聪明……” 游苏敷衍地笑着,他都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遂也让王小姐随意施为了,反正看上去这王小姐根本没在意白泽究竟是不是一只真的猫。 有了小猫的参与,气氛也更活泼了些。直到白泽的毛发被烘干,火盆中的火炭也被烧尽,曲烨与王小姐才不舍的向游苏辞别。 两伙人终究是不同的目的,互道珍重之后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曲烨临走前还盛情相邀游苏将来一定要去希夷府作客,游苏笑了笑后挥手告别,在心中祝愿他们能够寻到相见的极光。 这场随机的邂逅短暂而美好,让游苏彻底放心能够踏上前路。 摊开羊皮图卷,最近的城镇仅有三十里地,而通往空原神山的路尽在卷中,游苏忍不住加快了些脚步。 白泽从游苏的领口中探出脑袋,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 “珍珠这名字不错,我在外行走不能用真名,珍珠以后就是我的假名了。” 游苏闻言颇感好笑,一人一猫均不能暴露真名,却相依为伴。 “我叫丁真,你是我的小猫叫珍珠,记住了?” “谁是你的猫?对了,珍珠是什么意思?” “真是只猪的意思。” “我要吃了你!!” …… 三日后。 游苏走在官道之上,明显感觉到道路更加清晰,路上的行人车马也更多了些,连风雪都不再那么冷冽,这说明他们已经走出了荒凉的极北城圈。 而下一个城市,就是北敖洲北部最二大的城市——朔城。 朔城不愧为北敖洲北部的第二城,光是看那城墙就要气派不少,这里已经出现了伟岸的高楼,初具中元洲那些大城的气魄。 游苏走到这里一共途经了三个城池,本以为按照曲烨的说法,这些近北极的城池也会很容易混进去,但因为北极城城主被杀的消息已经传播开来,守卫都变得格外森严。游苏迫于无奈只得选择一一绕开它们前进,但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走到这里游苏已经弹尽粮绝,更别提怀中那个‘嗷嗷待哺’、只想吃肉的大爷。 本想在周边的村落或是部落补给一番,但游苏还是低估了北敖洲的贫瘠,那些人连自给自足都很难做到,所以游苏决定在朔城外碰碰运气。 在中元洲,这种大城外也会围聚一些贫苦的难民。他们往往因为身份履历等原因不被允许进城,连务工的机会都寻不到。 但一座大城市里,不可能没点蝇营狗苟的生意。这种藏在地底下的脏活累活自然不会有正常人来干,那么城外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便成了黑奴的最佳候选。 这种现象在相对贫苦的北敖洲也不例外,只是游苏没有想到,以前的他看见那些难民常会觉得悲悯,如今自己也成了难民的一员。 游苏穿着陈旧、气质颓然,又暗暗收敛气息不露修为。他混在那些穷困潦倒渴望在大城市找一份活路的难民之中,竟毫无违和之感。 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一个黑心的中间人看上他,然后带他去做一个假身份,再用特殊的路子送他进城。 这种黑心生意的背后往往都有过硬的后台,故而能得到守卫们的‘网开一面’。 至于进城之后的事情,那就只能再做打算,不过……游苏觉得至少肯定不会比穿过这十八个守卫的检查更难。 走在路上闲来无事,他用身上的兽皮给白泽做了一顶帽子,以此来遮住它那两节小巧的角,这让白泽也能偶尔出来换口气,也不至于引来太多人的关注。 只是条件与技术都有限,帽子实在有些丑,小猫看上去有些丑萌丑萌的。 白泽的状态也有些不太好,常年累月食用含软神散的食物让它的身体已经有了瘾性,所以在洞中饿了几年的它才会有些癫狂。现在虽然清醒了,但断了药后饥饿所带来的虚弱感也是成倍增加。 就在游苏于心不忍之际,他等的黑心中间人终于出现了。 第三百六十章:游苏花名;荒诞游戏(5k) “小兄弟,自己都养不起了,还养猫啊?” 面前之人身材中等,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棉服,额头宽阔、鼻梁挺直,眼窝比一般的北敖洲人还要深邃。 他笑着向游苏打招呼,明明和声和气的,却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游苏凝了凝眉,面前这人眼神中的鄙夷几乎都要满溢而出,这人必然就是他在等的人。 “从小跟着我的,不养还能丢掉不成,舍不得。”游苏憨厚地挠挠头,顺便将白泽抱回了怀中。 那中间人见状略微颔首,他很清楚,最能做牛做马的人就是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人。而这只猫,很显然就是这个青年的牵挂,只要有猫在,那么就相当于握住了青年的把柄。 “说的是啊,你这猫生的俊,养它要花不少银子吧?”中间人明知故问。 游苏感觉的出来这位中间人身无修为,这也让他稍稍放下了些心。 “唉,这不就是养不起了,才想来朔城找份差事养它吗……老板,您别看我年纪轻,我力气大得很,很能干的!您有什么忙,都可以找我!”游苏热情地自荐,表现出了对一份工作的渴望。 那中间人将游苏上下打量一番,频频点头,显然是对游苏的体格很是满意。 “我这里倒确实是有份美差……” “我可以的老板!” “别急,多大年纪?又是哪里人氏啊?” “今年十九,是北极城东白云村人氏。”游苏一一作答,这白云村正是他之前偶遇曲烨的那个荒村。 中间人转了转眼珠子,似在回忆这个地方,但北极城都已是荒城,谁还会记得那边上有什么村庄。他摆摆手,又问: “那你怎么自己进不了城?” 游苏对此早有准备,哀声道:“小的是村里生村里长,爹娘死的早,连北极城的户籍都没上。待我长大想去补,北极城的官爷却理都不理我。我在那边靠打猎为生实在难以为继,才想着来这大城市碰碰运气。” “原来如此……你这样的人确实不少,这也没办法,谁让咱北敖洲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村呐。以前就呼吁了来城里一起建设这种大房子,那些愚民就是不来,偏要守着那破茅屋。结果现在想来吧,又来不了啦。”中间人叹气摇头。 北敖洲发展的晚,当时很多人的观念还停留在‘部落’这个概念上,根本理解不了许多异族挤在一起变成城市的事情。现在发觉了城市的好处,但有限的城市空间也容纳不了那么多的‘蛮人’,导致许多生在偏远村落的人根本无法得到一个官方认定的身份。 “是是是……”游苏连声附和。 中间人满意地挑了游苏一眼,“放心吧,你这样的情况我不说见过百个,五十个也见过了。这美差虽美,但也不容易,我看了这么多人偏偏就看中了你,你若是愿做,那便好好做。进城的事,我自会替你解决。” “谢谢老板!我一定兢兢业业一直做的!”游苏恳切许诺,表演的了无痕迹。 “你是幸运的。这美差做好了,荣华富贵可享受不尽,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中间人拍了拍游苏的肩膀,好似还有意无意捏了一下,“走吧,跟我来。” 游苏剑眉微挑,不知为何被捏了那一下后感到浑身恶寒,“老板,究竟是什么差事啊……这么好,我怕……” 胆怯的样子,倒真像极了个山里来的穷小子。 中间人拧着眉毛转过头来,凶恶道:“怕什么?这外面这么多人,我至于非得骗你一个吗?我先说好,这城难进,那也难出!你要是担心我骗你你就滚!我找谁不是找?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还!” “哪能啊老板……我就是有点怯生……我肯定好好干!”游苏赶紧走快两步,紧紧跟在中间人的身后。 中间人这才扭过身去继续走路,表情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那个……不用问我的名字吗?”游苏轻声问。 “不必了,你以前叫什么不重要,往后就要记住你的新名字。” 中间人没有领着游苏直接走到城门处,还是离开官道走进了一条小路。 游苏悄悄握拳,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 这中间人此行,肯定是要带他去做一张假的身份证明。 “老板,那……我的新名字叫什么啊?” 中间人驻足回头,游苏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神又变了。 不再是轻蔑,反而有一股侵略性的欣赏,就像……一个男人在打量一个女人那样。 “就叫樱花。” …… “砰”的一声。 漏风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身份证明已经做好了,让你背的诗都背好了没有?” 依旧是那副相同的打扮,中间人整理着衣领就闯了进来。 白泽一溜烟钻进了游苏的怀中,虽然它口上对游苏极其嫌弃,但心里早把游苏怀中视为最安全的小窝。 “背好了……”游苏的声音不太自信。 “背几句听听。”中间人声音很冷。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你还真是这块料!一天就背下来了!这下赚大了!”中间人一副如见珍宝的模样,催促道:“上面急着要,跟我走!” 游苏起身跟上,只是刚才还卑微的眉眼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在这城外小屋中被关了一日,唯一要做的就是背下方才那首平平无奇的打油诗,途中还有好菜热水伺候,像是生怕他背不下来一样,可这首诗游苏仅是读过一遍就背的烂熟于心。 但游苏根本无心享受,因为他已经隐隐猜到这个中间人给他介绍的美差是什么了。 北敖洲尚武,风雪之中更推崇阳刚之气,这里的男人们总有发泄不完的火气,因此……寒风刺骨的北敖之地,其实是全五洲最盛龙阳之好的地方,比男子跟女子一样阴柔的南阳洲还要更盛。 而中间人让游苏背诗的原因,想必也是为了给他包装成一个略懂诗文的‘樱花’少年,然后能卖掉一个好价钱。毕竟文艺范这款,在北敖洲可算是稀缺货。 游苏并不会视同性之好为异类,但当好到他头上时,他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他心中暗下决定,等到进城之后,势必要除了这个诱拐难民的人贩子。 “拿着这份文书,待会进城之时,我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老实闭嘴!” 中间人递过来一张盖着红底印章的文书,上面记载了游苏的姓名来历。上面当然没有一个字是真的,但只要那个红章是真的就够了。 游苏收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假身份证明,这个叫‘达邦’的人或许将成为他往后在北敖洲的新身份。 等等,这个名字?! 游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不该撕掉这张证明,他很快就猜到,这也是那中间人用来营销的手段。 飞雪之下,一个吟诗作赋的樱花般的轻挑少年,却有着‘达邦’这样暗示满满的名字。如此反差,叫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 这个城真的是非进不可吗……游苏心中苦闷,答案却也不言而喻。 就算不为了食物、热水和客栈,进城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车。 雪路行走起来的难度与中元洲那样的坦途不可相提并论,想要从这里一直走到空原神山,还得翻过雪山、穿过冰湖以及克服各种困难,少说也得走上近两个月。而在冰天雪地里踽踽独行两个月,对身体和心灵无疑都是一种摧残。所以北敖洲的许多人,根本连家门都没出过多远。 曲烨与王小姐此前赶路一直也都是乘坐雪车,他们之所以步行去北极雪原,那也是因为根本没有车马愿意往荒芜的北极走。 “老子这次真要发了!” 中间人兴奋地握拳,若不是怕吓到游苏把游苏吓跑了,他都恨不能在游苏身上再抓一把。 走回了昨日游苏在外等待的地方,那些难民们还窝在这里抱团取暖,等着那些明知黑心的商人们来给他们带来一条活路,亦或是一条死路。 游苏心中浅叹,却也无可奈何。 杀了三大邪神就能让这个世界好起来吗?答案显然是不。 这也让游苏更加坚定了要替陈毅挖出那幕后主使的决心,皑皑白雪盖住了太多本该暴露出来的黑。 蓦然,游苏却注意到这些难民们突然一齐起身,原本苦不堪言的面容也变得富有生气起来。 “来了来了,那人又来了!”难民们相互转告,纷纷起身似是为了迎接谁的到来。 这样的场景让那中间人也来了兴致,移步跟了过去看看热闹。 “赚钱咯赚钱咯!童叟无欺赚钱咯!” 一声吆喝远远的传了过来。 游苏剑眉微挑,一眼就认出了来者是谁,或者说,根本不可能认不出来。 来者是个相貌俊朗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几缕白发夹杂在鬓边,嘴角挂着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单论相貌绝对是个妇女杀手,可这身打扮却将这儒雅气质击的粉碎。 只见他一身极为滑稽且夸张的七彩道袍,在黑白灰的世界里宛如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身后还拖着一个由几块破旧木板拼凑而成的箱子,上面还盖着一张白布,白布上画着粗糙的八卦图,显得既寒酸又滑稽。 这一身行头,在这北敖洲绝对是彻头彻尾的奇人。 但偏偏就是这一眼假的浮夸道士,却引来了诸多难民的拥簇。他们全部围在道士的摊前,皆是摩拳擦掌期待着什么。 “来来来!不要挤不要挤!排好队慢慢来!都有机会!” 花道士继续吆喝着。 那中间人远远看着,暗啐一口,“娘的,抢生意抢到老子地盘上了。这些穷鬼被你榨干了,老子榨什么?” 游苏听在耳里,剑眉深凝。 他跟在中间人身后看着热闹,才知这花道士吸引这些难民的原因,竟是能玩一个免费的游戏。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在那个简陋箱子中有三个暗格,其中一个暗格里放了一两银子,另外两个暗格中什么也没有。 他先让参与的难民选一个暗格,然后再大发慈悲地打开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暗格,以此为难民们排除一个错误答案,最后在剩下的两个暗格之中再让难民选择一次。 绝大多数难民在面对剩下的两个暗格时都选择了坚定自己的选择,可这明明顶多五五分的机率到最后还是能得到一两银子的人明显少上一截。这让许多人懊悔不已,但可惜的是一个难民只有一次机会。 游苏看着那道士,剑眉略微舒展一些,他还以为是江湖骗子,但看来这花道士是真的在发福利,每个猜对银子位置的难民都能立马得到那一两银子,只是这福利并非每个人都有。 但让游苏疑惑不解的是,这道士这么做是有何目的? “这位老板,要不要也来试试手气?”道士见中间人一脸不甘心地盯着自己,便笑嘻嘻地招呼道。 中间人哼了一声,不屑道:“你这骗小孩子的把戏,也想骗到我头上?” 道士依旧笑眯眯的,“我这是免费的,哪里能叫骗?” 中间人好赌如命,从事这些见不得人的生意还攒不下钱的原因就是都在赌场霍霍干净了。虽然一两银子他也看不太上,但他哪里忍得住这诱惑,当即拍板道: “行,老子就陪你玩玩!” 游苏见状不想多生是非,他只想赶紧进城,于是低声道:“老板……咱们先进城吧。” 谁知中间人大手一挥,“滚一边去!” 花道士意味深长地一笑,“好嘞,那就祝老板鸿运当头!来,选一个吧。” 说罢,道士便如之前一般,摆出了三个暗格,让中间人选了一个。 中间人自信满满地指了一个,道士便笑着打开了一扇空门,剩下两个暗格中让中间人选择换或者不换。 “换还是不换?老板可得想好了。”道士笑意吟吟。 中间人犹豫了一下,但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在这江湖上混了些年头,岂能被这道士骗了去,于是坚定地说道:“老子偏不换!” 道士哈哈一笑,打开了中间人选的那扇门,里面空空如也。 中间人脸色一沉,哼道:“不过是这次运气不好罢了,再来!” “怕是命不好哦。”花道士讥讽道。 “你说什么?!” 中间人这种赌徒哪能听得了这种话,还是道士说的,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作势就要拆了这花道士的算命摊子。 花道士迫于淫威,只得阻拦,哄劝道: “是小道嘴拙,老板下次一定能运气好的。” “那就再来!” “可……可规矩就是一人只有一次机会啊……”花道士表现的很犹豫。 中间人当即掏出一把碎银,怒道:“老子花钱玩!” 花道士还是犹豫了一阵,终是道:“既然老板意愿如此强烈,那便听老板的吧。小道也不是骗子,这样吧,老板给的碎银我一起放进暗格之中。您若是猜中,连带我这一两银子全部带走。若是猜错,那就还得接着出一样的钱,不过我依旧会全部放进暗格之中。如此一来,总有老板运气好的时候。如何?” 那中间人此时赌劲上头,哪里管得着这么细致的规则,立马吼道: “好!来就来!先说好,若是让我发现你玩阴的,老子剁了你的手!” 噌的一下,一把寒光闪闪的银刀就插在了地上,吓得围观的难民们倒嘘连连。 于是中间人又连玩了几次,结果无论是选择换还是不换最终都选了空格。 他脸色铁青,坚定声称那花道士耍赖。 花道士无奈,干脆随便请了个难民替他来打开暗格,而他站得远远的。 结果无一例外,依旧是空格。 中间人又说那难民是托,甚至还让游苏去打开暗格,却依旧没有改变结果。 掏钱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心有不甘的中间人一摸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如今他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现在都在其中一个暗格里面。 “唉……看来老板真是命不好,没钱了就散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了。”花道士作势就要收摊。 什么狗屁命不好……老子命好得很!最后赌一次,就最后一次!一定能翻盘! “别急!老子还有钱!” 中间人怒喝一声,竟是指着游苏:“把他卖到城里的吹雪楼!至少能卖五千两!老子拿他跟你再赌一次!” 此话引起众人唏嘘不已,像是没想到一个人能这么值钱。 游苏也是暗中握紧了拳头,只恨自己错信此人。若是早知这人这么不靠谱,他早该一剑给他杀了。 花道士上下打量了游苏一番,笑道:“这小子不错,那便听你的,再来一次吧。” 中间人笑得癫狂,可结果还是空空荡荡。 “这人命真的不好啊……” “是啊是啊,要是我,两个选一个,我都能中一次!” 周围人的议论声是压死中间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疯魔了一般冲向了道士,势要将这假道士碎尸万段。 可他却发现道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而下一瞬,中间人就瞪大了眼睛,僵硬地看着碎开他心脏的那道无形罡气。 花道士甩甩手,好似无事发生般地笑着对游苏说: “小哥,想不想也来玩一次游戏啊?” 第三百六十一章:保护好我的马 “啊!死人啦!” 周围人惊叫连连,瘫倒在地上的中间人死不瞑目,从他胸口处淌出来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雪地。 没有人想到这个和善的花道士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与那个嬉笑着给难民们发钱的好人形象大相径庭。 这时人们也才意识到,这个穿着打扮与刻板印象里截然不同的花道士,确实是个有修为的真道士。 “小哥来一把吧,机不可失啊,反正是免费的。你若选对了,你便得到方才那个人放进来的所有钱,而且还能重归自由。” 花道士拢了拢袖子,笑意淡淡的。 众人闻言皆是惊叹,向游苏投去艳羡至极的目光。 那暗格中的钱财对这些难民们而言无异于是一笔巨款,若是在那村中勤恳一生怕是也赚不到这些钱。而此时,这个戴着厚重毡帽的青年却有机会借此一举翻身! 当然有不少人觉得规则不公,毕竟他们方才可才一两银,可是碍于那花道士方才不经意展现出的残忍还是没有一个人敢造次,只能更加羡慕游苏。 “我不喜欢赌运气。” 游苏的拒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中间人被杀,游苏现在心情不太好。筹划一天的进城之路中道崩殂,仅拿着那张身份证明而无人引荐,暴露身份的风险将直线提高。 现在想要进城,恐怕只能用一些更冒险的方法了。例如直接靠着如意御风术翻越城墙,但此法极有可能触发一些报警的机关,然后引来全城修士的注意。不到万不得已,游苏真的不愿用这种方法。 “小哥!你若不喜欢,我来替你!拿了钱我们五五分!我运气好!我刚拿了一两银呢!” 很快就有人围了上来,希望游苏能将这宝贵的机会让出来。 游苏将帽檐拉低了些,根本不想理这些人。 “我的老师教过我,这世上没有人不赌。如果有,那只是筹码不够吸引他。”花道士忽地高声笑道,他彩袖一挥,“你来抽,抽中了小道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你一个心愿。如何?” 游苏顿住脚步,终是回头: “你的把戏骗不到我。” 说着,游苏就将手按在了第一个暗格之上。 花道士对青年语中的笃定感到有些惊诧,遂笑意更浓,“好。” 旋即,他就打开了第三个暗格,里面空空如也。 “现在剩下两个暗格,小哥再选一次吧。”花道士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围人见状,恨不能将游苏换成自己。 改变命运的机会近在眼前,有人劝游苏坚持己见,有人劝游苏换成另外一个。这些人各执一词,争的面红耳赤。 游苏拍了拍怀中不安分的白泽,这个小神兽也对这游戏来了兴致,一直往游苏左手钻,好似在告诉游苏: 就选最开始选的第一个!相信自己! “换第二个。”游苏声音冷淡。 此话一出,多少人叹惋不已,只觉游苏真是浪费机会。 “不忘初心,才能方得始终啊年轻人。”花道士声音悠悠地提醒。 游苏挑了挑眉,却是完全没将这些人的善意提醒放在心上。 “就换第二个。”游苏执意要换。 花道士闻言轻声叹气,众人见他表现也是更加叹惋。 只见花道士缓缓将手伸到第二个暗格之上,在所有人或热切或绝望的目光下,缓缓提起了暗格的小门。 而令人惊诧的是,那些被中间人输光的金银居然真的全部都放在第二个暗格之中! 一时之间,欢呼惊叹声不绝于耳。 “恭喜小哥!看来……你的命很不错啊。”花道士鼓掌祝贺,笑容灿烂。 小白泽也兴奋地在游苏的怀中打着滚。 游苏却表现的没有过分喜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那些难民们也纷纷上来向游苏道贺,企图和青年打好关系,仿佛这样就能让青年慷慨地分享一些他的喜气。 就在众人沉浸在游苏中奖的喜悦之中,忽闻一阵急促且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热闹的欢腾。 一队官兵身着铁甲,手持长矛,如凛冬之风般席卷而来,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因有人报官杀人而赶来的朔城城卫。 “都让开!死人在哪儿?!”领头的官兵声音洪亮,马鞭一挥,盔甲下的肥肚便抖了三抖。 难民们被吓得屁滚尿流,纷纷退避,生怕牵连其中。有人小声吐槽,明明这尸体就近在眼前,为何这些官大人总爱多嘴问一句呢?是这样就能显得更威武一些吗? 领头官兵看着那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又是势大力沉的一鞭,积雪如屑般飞扬上天,吓得众人更是噤若寒蝉。 领头官兵会如此愤怒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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