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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那好啊,他刚好在医院,我让他问问有没有躺在病床上,还会玩手机的女人,给你们俩一人介绍一个?” 贺序轻咳一声,压根没想到顾星晚会回怼,连忙摆手说:“不......不用。” 他只在七年前跟她匆匆见过几次,一直以为她是那种内敛温柔的性子,没想到一开口嘴也挺毒的,怪不得能跟阿宴在一起。 宴矜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她要是处处忍气吞声,就不叫顾星晚了。 顾星晚收回视线,掏出手机将灯光开到最暗,才回复黎施悦发来的消息。 黎施悦噼里啪啦打字: 顾星晚: 这样的理由,她作为一个下属根本无法拒绝。 黎施悦: 顾星晚发了个比心的表情包,合上了手机。 服务员恰好走过来,递上ipad礼貌说:“您好,这位小姐,请您点单。” 顾星晚并不是很饿,随便点了份七分熟的牛排,又加了份甜点。 餐厅上菜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就将牛排端上来。 贺序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对了星晚,过几天我办婚礼,你跟宴矜一起来。” 顾星晚怔愣一下,在心底暗暗嘀咕,我跟你也没这么熟吧? 直接邀请她送份子钱,夺冒昧。 贺序见她半天没说话,切牛排的动作大了些,正要开口,血水瞬间溅到一旁白色桌布上。 宴矜坐在他身侧,嫌弃的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 贺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辩解:“一分熟的牛排就是这样,你理解一下。” 宴矜面无表情说:“理解不了,我跟牛聊两句都比你这熟。” 贺序:“......” 顾星晚有些想笑,不过还是极力克制住了。 贺序自知说不过宴矜,又将目光转向顾星晚,极力劝说着:“咱们也算老熟人了,我第一次结婚,嫂......” 嫂子两个字还没说全,意识到她可能不想让自己猜到他们的关系,又连忙改口说:“少说也得过来祝福一下吧?” “到时候再看吧。”顾星晚敷衍说着。 她这样的身份,跑到贺序婚礼上,是等着被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嘲讽吗? “宴律,你刚刚说的工作的事,是指什么?”她只想快点问清楚事情,去找黎施悦和孩子。 宴矜放下手中刀叉,慢条斯理擦了擦唇角,口吻淡淡说:“早上有个电话打到办公室,说有个离婚官司要找律师,我看你比较合适。” “为什么?”她在国外打的多是经济官司,像离婚这种民事纠纷只处理过一两件,经验并不算丰富。 宴矜:“因为你比较便宜。” 第20章 为什么不来找我? 顾星晚:“......” 是喝了贺序盘子里的血,说话才跟吸血鬼一样毒吗? 不过这话她没敢问出来,毕竟是老板,在辞职之前,总归要给点面子。 宴矜看着她暗暗磨牙,极力忍耐的模样,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他好心解释了句:“律所各个律师都有专业的报价系统,根据学历、从业时长、办案经验等多层数据评估报价,你的是最低的。” “当事人看了一圈,指名道姓要选你。” 说白了,就是看上她“便宜”了。 顾星晚强挤出一抹笑说:“没问题。” 一般的实习律师刚开始,都需要整理很长一段时间的卷宗资料,很少能亲手接案件的。 虽然离婚官司跟她以往的经验有些出入,但能接到案子都算幸运的,她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宴矜:“关于当事人的详细信息和联系方式,你找祝禹就行。” “好。”顾星晚面带微笑点头,一副礼貌客气的姿态说:“那宴律,我可以先走了吗?” 男人凉凉瞥了她一眼:“急着去医院?” 顾星晚刻意顺着他的话,一脸认真说:“嗯,我得去照顾男朋友了,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待着,我会心疼的。” 宴矜黑沉的眸子划过她的脸,脸色瞬间冷淡下来。 贺序在一旁听着两个人聊了半天,又迷惑了。 这两个人又是在演哪出? 太绕了,他的CPU都要烧干了。 总不会是想借机把他支开,偷偷去约会吧?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想办法拆穿这两人。 “星晚,你男朋友在哪家医院?” 贺序笑着看向顾星晚,解释说:“云城各大医院院长我都有联系方式,可以帮你男朋友提供更好的治疗。” 顾星晚强撑着脸上的笑看向贺序,心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这么爱多管闲事,怎么不去抓耗子? “就是一点小伤,用不着这么麻烦。” 贺序忙道:“不不不,都被救护车拉走了,那肯定还是严重的,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跟我客气,一个电话的事。” 顾星晚很想翻个白眼,可一扭头意外撞见宴矜黑沉沉又带着打量的目光,脖颈僵硬一瞬,低声说:“那我先给他发个消息问问吧。” 说完,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飞速打字: 黎施悦正带着顾景熙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突然接到这条消息,一脸不明所以,可她还是回了个: 不出半分钟,电话打了过来。 顾星晚接起,轻咳一声,语气温柔说:“宝贝,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我已经出院了。” 滋滋啦啦满是胡茬子味的中年男声传出来的那一瞬,空气瞬间静默了。 顾星晚:“......” 贺序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脸便秘的表情说:“你......你,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男朋友?” 啧啧,听这声音,没有五十也得有六十了。 宴矜冷沉的眸光,也不自觉盯着她,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顾星晚攥紧身侧的手,强忍着崩溃找借口说:“他可能嗓子坏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哦~”贺序刻意拉长了音调,满脸都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 顾星晚懒得再跟他解释,越解释暴露的只会越多。 她直接挂断电话站起身道:“今天这顿饭谢谢你们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拿起椅背上的白色风衣,抬步往外走。 贺序还想再说些什么,宴矜已经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他纠结两秒,正要追上去看戏时,餐厅经理赶忙走过来拦住了他,礼貌客气说:“先生,您还没买单。” 贺序:“......” 合着是两个人商量好,要坑他这个冤大头呢? 顾星晚刚走出西餐厅没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拽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挥手甩开时,却恰好对上男人黑沉又有些阴郁的眸子。 “顾星晚,为了躲我编出有男朋友这种谎话,有意思吗?” 带着怒意的声音飘进耳畔,顾星晚心口一震,一股酸涩胀麻的尴尬瞬间从头窜到脚。 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宴矜冷冷盯着她的脸,见她半天不说话,直接拽着她往停车场走。 顾星晚脚步踉跄的被他拉着,到了车前才小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昨晚她本是觉得他有了女朋友,自己不能丢了面子,才任由他误会。 后面,就更难张开口。 “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纠缠你?”宴矜冷哼一声,只觉得很可笑。 在她心里,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一个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 “不是。”顾星晚知道这话有多伤人,慌忙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呵,”宴矜推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顾星晚静静站在一旁,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子引擎发动,前排车窗突然降下,传来男人冷厉讽刺的声音:“站在这里,是等着我搭个梯子让你从车窗登基呢?” 顾星晚噎了一下,默默推开车门上了车。 安全带刚系上,脚下的迈巴赫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出去。 她惊呼一声,拉住旁边把手,本想说些什么,转眸瞥见男人冷峻的下颌线,又默默闭上了嘴。 遇到亏欠过的人,再尖利的嘴也不自觉变的笨拙。 车子一路疾驰,顾星晚沉默的看向窗外飞速流动的树木、车辆和高大建筑。 明明是熟悉的道路,可一切却又陌生的仿佛她从未来过。 “五年前为什么不来找我?”男人的声音将她有些怅然的思绪砸的七零八落。 第21章 回到我身边 顾星晚咬了咬唇,看着落在车内的一缕金色光芒,淡淡说:“没什么必要吧。” 都说过分手了,去找他做什么? “那你觉得什么有必要?”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攥紧,冷锐的眸光侧扫过她的脸,车速缓缓降了下来。 顾星晚默了默,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宴矜看着她这副模样,莫名想到判决通知还没下来的那天,他去看守所找她。 那段时间他每天忙着打官司,四处疏通关系,好几天没合过眼。 他甚至登门去了夏家,第一次抬出家里的老头子压人,逼着他出具了谅解书,只希望能帮她减刑。 可他至今都忘不掉,他把谅解书带过去的那天,却得到她一句分手。 “为什么?” 当时对面的女孩也是现在这样的表情,淡淡的跟他说:“宴矜,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吗?” 张张合合的红唇,在短短的几分钟里,说了太多太多,几天没休息过得大脑在那一瞬间,轰鸣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虚幻。 到最后他只记得一句话:“因为夏梦期喜欢你,我才主动追你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满怀期待的来找她,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居然会得到这么可笑的答案。 他强撑着有些虚晃的身体说:“你把这句话收回,我就当作没听见。” 只要她愿意收回,哪怕是假话,是骗他的,他都能接受。 可她没有,只是冷冷说:“以后别来看我了,我不会再见你。” 那么冷漠决绝的背影,还是刺痛了他,他忍不住冲着她嘶吼:“顾星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女人的脚步,依旧没有半分停留。 “宴矜,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顾星晚手指抠着安全带,不敢抬头看他。 十九岁的她思维还不够成熟,那时候她早就做好了跟夏国忠同归于尽的准备。 只可惜,夏国忠没死,而她苟活到现在,也有了无法舍弃的羁绊。 宴矜满眼讥讽的看着她:“顾律师,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对不起没有这么值钱。”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回到我身边。” 男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却犹如千斤锤般狠狠砸在顾星晚的心口,思绪被两方交织拉扯,她垂下眼睫,小声说:“不行。” 她没什么能拿去赌的东西了。 一场过分不对等的感情,只会带来满身伤痕。 十九岁的顾星晚可以奋不顾身,二十七岁的顾星晚早已千疮百孔。 宴矜轻呵一声,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剥光衣服的小丑。 一次次掏出真心,换来的只是一次次践踏。 他冷笑一声,车子戛然在路边停下。 宴矜从一旁的车厢内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两口。 烟圈一点点在车内扩散,白雾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 顾星晚看着他这副熟稔的模样,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他以前对烟雾过敏的。 有一次两个人去游乐场玩,排队的时候后排男人抽了一路的烟,回去他就起了满身红疹。 男人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调子里满是嘲弄:“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星晚抿了抿唇,没再开口。 她确实没资格管他。 好半晌,她才听到耳畔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顾星晚,凭什么只许你玩我,不允许我玩你?” 顾星晚怔愣一瞬,车窗外的风吹的两旁梧桐树沙沙作响,烟圈被吹散大半,男人的瞳眸深得仿佛一团浓墨,她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宴矜将手中的香烟摁灭,嗓音微微有些沙哑:“陪我玩一段时间,等我腻了,我们俩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第22章 怕你死在床上 顾星晚有些不敢置信望着他。 斑驳的光影洒在他骨相优越的侧脸上,明明是暖色调的阳光,在此刻却莫名带着几分慑人的寒意。 他是认真的? 沉默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多久?” 宴矜冷笑一声,调子里满是讥讽:“放心,不会很久。” 顾星晚想了想,轻轻应了声:“嗯。” 再有几个月,她就辞职了。 如果这样做能让他好过,其实也没什么。 男人手握着方向盘,偏头看她:“去你家还是我家?” 顾星晚猜测出他的意思,耳根一热。 想到家里还有不少顾景熙的东西,她小声说:“你家吧。” 车子再次启动,疾驰在城市道路上。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一句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 宴矜率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顾星晚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进了大厅,她犹豫片刻,主动问:“我去哪个房间洗澡?” 宴矜猛地转身,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这么急不可耐?” 顾星晚顿住,莫名有种被人戏耍的错觉。 她下意识扭头就想走。 可抬脚那一瞬,忽然又想到什么,她上前一步,指尖勾上男人黑色的领结。 温热柔软的指腹,不经意划过他的喉结。 心口仿佛被羽毛轻轻撩拨,宴矜喉咙滚了滚,眸色瞬间深了几分。 他垂眸,静静看着衬衣扣子被一点点解开,胸膛一股凉意袭来,他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忽然听到面前女人诧异的声音:“你没过敏?” 原来是要看这个? 他单手插进兜里,哂笑一声:“这么关心我?” “怕你死在床上。” 话一说出口,顾星晚又有些后悔了。 明明是想要弥补亏欠,可每次稍微受到一点点刺激,又会忍不住反击。 宴矜眸光上下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说完,他径直迈着长腿上了楼。 顾星晚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了会儿,也跟着上了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声都钝钝敲在她心头,顾星晚忽然又有些迟疑。 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明明想好了要远离,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弥补亏欠,还是为了那一抹深埋心底,不敢泄露半分的思念。 罢了,她敛了敛眸,继续上了楼。 卧室大门大敞着,她刚要迈步而入,抬眼看见男人伸手脱掉白衬衫,流畅的腰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 阳光透过格子窗如碎金般洒在他身上,明暗交错的光影,将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 直到男人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喉咙莫名有些干涩。 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黎施悦发来的消息: 顾星晚握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 过了会儿,她才打字说: 黎施悦拍了一张顾景熙玩海盗船,兴奋大叫的表情发给他: 合上手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沙发坐下。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领口松松垮垮张开,步子懒而散漫走到她身侧坐下。 一股沐浴后的香气撩动着顾星晚的神经,心不自觉提起,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去吧。”男人淡淡说着。 她赶忙站起身,快速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珠洒下,她才狠狠喘了一口气。 时隔七年,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突然以玩玩儿的名义,做着最亲密最深刻的事,总归让她有些不适应。 顾星晚一边洗着澡,一边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像宴矜这样的男人,跟他玩玩儿,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合上水龙头,她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浴巾,只看到不远处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 在喊人和将就之间,她迅速选了后者。 宽大的浴袍套在身上,总觉得空荡荡的,系好腰带,她慢吞吞推开门走了出去。 意外的是,房间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 “宴矜?”她赤着脚出了房间,试探性喊了一声。 走了两步,在书房门口看到坐在宽大书桌前的男人。 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盯着屏幕的神色认真又专注。 在忙工作? 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里面传来男人低磁的声音:“进来。” 顾星晚走进去,宴矜指了指旁边的电脑椅,示意她坐下。 “关于案子的所有信息,全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顾星晚愣了一瞬,有些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她还是乖乖坐下开始看电脑。 这个离婚案并不算复杂,当事人在婚前有自己的资产,婚后又买了一套房子,还开了一家公司,如今闹离婚,两个人就婚后的房子和公司所属问题产生纠纷。 原本这些都属于婚后财产,按理说夫妻双方都有份额,可因为当事人的婚前资产部分用于投资公司,不同意平分,就此诉上法院。 “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男人出声提醒。 “嗯。”顾星晚点了点头,很快投入进去,时不时在文件上做着记录,整理案件要点,分析法律关系。 半个小时过去,大部分内容都看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份文件是手写扫描的,她看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口问:“宴律,这份文件有没有电子版?” 宴矜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朝着屏幕看去。 “应该有,我让祝禹再发一份。” 顾星晚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意外瞥见男人敞开的浴袍领口下,满是欲色的肌肉线条,贲张的纹理一点点没入深处...... 她呼吸一窒,正想收回视线,却被男人抓个正着,目光交汇,他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树木枝叶随着微风摇晃,屋内的光影明明暗暗。 宴矜盯着她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脸,视线滑到她长卷睫毛下的眼眸,清澄明净,水色流转,他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喉咙一阵燥热传来,他俯身,单手捏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 第23章 谈过几个男朋友 唇齿一点点被撬开,他的吻极具占有欲,长驱直入掠夺呼吸,攻占领地,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可捏在后脖颈的大掌不给她一丝一毫闪躲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交缠,顾星晚半仰着脑袋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就在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之际,细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抱坐在面前的长桌上。 宽大的浴袍随着这般动作,顺着香肩滑落,堪堪卡在关键处,细腻嫩滑的肌肤半遮半掩。 头顶暖色光影洒下,明暗交错,暧昧勾人的氛围伴随着炽吻的呼吸糜烂又沉醉。 顾星晚被吻的有些脱力,双手禁不住后仰撑着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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