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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他刚要说些什么,一股恶心涌上喉咙,他又抱着马桶狂吐。 贺序猛地往后退一步,满脸嫌弃说:“好恶心。” 蒋煜吐了十几分钟,一脸虚脱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以后我算是长记性了,没事绝对不坐阿宴的车。” 贺序看着他惨白的小脸,伸手拍了拍,开玩笑说:“真是个小可怜,来哥哥抱着哄哄。” “死变态,离我远点!”蒋煜立刻往另一边躺。 宴矜双腿交叠坐在单人沙发上,端着酒杯根本没看这两人。 蒋煜缓了好一会儿,踹了贺序一脚问:“你今晚不是洞房吗?还跑出来陪我们喝酒,乔凌霜不会有意见?” 贺序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那有什么?她根本不是会有意见的人。” 他跟乔凌霜只是商业联姻,平时相处跟好兄弟一样,遇到公司的问题还能跟她讨教讨教。 跟兄弟洞房,那得多丧心病狂? 蒋煜“啧”了一声:“真大度!” 贺序跟他聊了半天,发现对面的人至今还没说过话,忍不住凑到蒋煜耳边小声嘀咕:“哎,知道阿宴最喜欢我,没想到对我的感情这么深。” “哎,他要是早点说,我就不结婚了。” 蒋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有镜子也有尿吧?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 贺序:“那你说他今天怎么了?” “那肯定是因为顾星晚啊。”蒋煜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啊,他们俩不是早就复合了吗?”贺序想到上次自己倒贴那一顿饭,还没有吃到足够的瓜,就觉得肉疼。 “应该没有吧,两个人应该吵架了。”蒋煜说出自己的猜测。 宴矜看着对面两人嘴贴耳,不停地嘀咕,忍不住哼了一声:“你们两只苍蝇嗡嗡嗡,是准备繁殖呢?” “没有,绝对没有,阿宴你放心,我跟你才是最铁的。”贺序立刻表忠心。 宴矜:“滚!” “好嘞!”贺序直接在沙发上滚了一圈。 蒋煜:“......” 宴矜:“......” 见两个人都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自己,贺序摸了摸鼻子说:“这叫幽默,幽默,懂不懂啊。” “呵呵。” “算了。”贺序泄了气,又瘫回到沙发上。 “不打算说说你跟顾星晚的事?” 宴矜喝了一口酒,眸色淡淡:“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不会打算放弃了吧?”贺序一脸诧异的望着他。 宴矜斜睨了他一眼:“哪个字叫放,哪个字叫弃?” 贺序脑袋瓜一转:“那就是没有。” “害,吵架了多简单,女人嘛好好哄哄就行了。” 宴矜想到那个女人,在心底冷嗤一声,脾气倔的跟头牛一样,嘴又利又硬,明明看着挺瘦弱的,做事却比谁都大胆,根本不是哄就能解决的。 这样想着,心底又莫名有些憋闷。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序见他似乎并不想多说,乐颠颠的跑到他身边,跟他碰了碰杯子:“不想说咱们就喝酒。” 挂钟的指针一点点转动,最后到了十二点,发出叮的一声响。 窗外璀璨的烟花突然绽开,照亮了整个夜空。 包间里的三个人都喝的有些多,贺序趁着醉意,大胆的问:“阿宴,你说顾星晚到底有什么好的,当初她那么对你,你心里就不怨恨不计较吗?” 这七年他们都是看着他过来的,也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作为兄弟,他是想不明白,就凭顾星晚做的那些事,换他,他没报复就算脾气好了。 窗外的烟花一簇一簇的绽放着,骤然的明亮将角落里的男人割出明暗两道光影。 他盯着面前的酒杯,沉默了好一会儿,似醉非醉说:“会怨恨,也想跟她计较。” “可是这样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这不是我想要的。” 第43章 晚上陪我 凌晨两点,顾星晚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从被子里探出手,找了半天才摸到手机。 一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贺序急切的声音:“星晚,阿宴出车祸了。” 头顶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冰水,顾星晚猛地坐起身:“怎么回事?严重吗?” “还在抢救,你赶紧过来。”贺序给她报了医院地址。 顾星晚手脚有些发软,她慌乱挂断电话,踩着拖鞋急匆匆出了门。 上了出租车,夜晚的风透过窗户缝隙钻进来,后知后觉的冷劲儿才让她想起来,自己忘了换衣服。 可现在,也顾不得这么的多了。 车子到了医院门口,她仓促的付了钱,往医院大厅跑去。 凌晨两点的医院大门格外萧索,她走进去,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上前拉着一个小护士问:“您好,请问有没有一位姓宴的......”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护士打断:“您说的是刚刚车祸过来的那位帅哥吧?在501病房。” “谢谢。” 顾星晚顺着医院指示牌找了过去,推开病房门,一眼就看到半侧着坐在病床的男人。 他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套衬衣,头发丝到脸颊完好无损。 她站在原地,愣住。 宴矜听到动静,抬头往门口看去。 当看到穿着一身粉色睡衣长裤,发丝凌乱喘着粗气的女人时,眸光也顿了顿:“你怎么来了?” 顾星晚站直身子,缓了缓呼吸,忽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贺序突然从角落里钻出来,一脸求夸的表情:“是我,我打的电话。” 宴矜拧眉瞥了他一眼,凉凉吐出四个字:“多管闲事。” 贺序:“......” 他哪里做错了? “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顾星晚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原本听到他出车祸,心一直悬着。 现在既然人没事,她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没看到我手受伤了吗?”宴矜冷睨了她一眼,微微侧过身。 顾星晚这才发现,他的右胳膊上打了绷带。 她走上前,刚想看一眼,忽然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眉头蹙起:“你不会酒驾了吧?” 宴矜轻嗤一声:“我还没那么着急去见阎王。” 顾星晚:“......” 还是蒋煜从沙发上站起来解释:“晚上我们三个喝了酒,请代驾送阿宴回去,代驾没开过那种车,不太熟悉,半路撞树上了。” “幸好阿宴只有手受了伤,你也不用太担心。”蒋煜又补了一句。 “嗯。”顾星晚淡淡应了一声。 蒋煜见时间差不多了,冲着贺序做了个手势。 贺序立刻跳出来说:“星晚,我今天结婚还得赶紧回去,不能在这里陪着阿宴了,你留下吧。” 蒋煜:“对,医生说他这种情况建议留院观察一晚上,我也有点事,得先走了。” 说完,不等顾星晚回话,两个人麻溜的出了病房,顺便关上了门。 偌大的VIP病房里,此刻只剩下面对面的两人。 顾星晚张了张唇,半天没发出一个音。 宴矜的眸光从她睡衣上划过,主动问:“出来的很急?” “嗯。”贺序在电话里说的很严重,还说什么进抢救室了,她怎么可能不急。 宴矜挑眉:“这么关心我?” 顾星晚想到晚上他在宴会抛下自己,又想到刚刚接电话时的恐惧与慌乱,心底莫名有些委屈。 她别过脸,红着眼倔强说:“不关心,也不在乎,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宴矜看着她,沉默好一会儿,叹了口气。 明知她就是这样,又跟她计较什么呢? 他伸出左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顾星晚想挣扎,却听他说:“我现在就这么一只手能用了,你还要挣扎吗?” 她顿了顿,忽然泄了力。 宴矜单手揽着她的腰,调子有些轻:“晚上在这里陪我。” “你只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自理能力。” 宴矜盯着她的唇,唇形饱满,泛着淡淡的樱粉色。 他凑上去轻轻吻了吻。 顾星晚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身子往后瑟缩:“你干嘛?” 这可是医院。 宴矜笑了一下,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说:“嘴这么硬,想看看亲起来软不软。” 撞上他缱绻温柔的眸底,顾星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心弦仿佛被什么拉扯。 她有些别扭问:“你不生气了?” 白天跟他说话,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宴矜勾了勾唇:“我这个人比较大度。” 顾星晚很想翻个白眼。 临近三点,她被他掳到床上。 男人滚烫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脊,腰际被一只大手锢着,她僵着身子,格外不适应。 “你......能不能松开。”这样的姿势,她怎么睡得着。 “不能,怕你跑了。” 低低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心口莫名传来一阵轻微的钝痛。 她咬了咬唇,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过往和以后。 -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响了。 景熙早上八点要去幼儿园,她必须得提前回家一趟。 她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出来,一翻身,意外对上他睁开的眼。 “起这么早?”因为刚睡醒,调子有些暗哑。 她心虚的垂下眼睫,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要回家换衣服。” “我让人给你送一套。” 宴矜说着,伸手要去拿手机,被顾星晚制止了:“不用这么麻烦。” “我回去很方便,一会儿再给你带份早餐。” 宴矜抿了抿唇,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顾星晚从床上爬起来,抚了抚头发,刚准备出去,身后的男人喊住她:“把我的外套穿上。” 顾星晚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睡衣,犹豫了两秒,还是把外套拿上,急匆匆出了医院。 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乖乖坐在餐桌前,穿好衣服的顾景熙。 小家伙看到她,委屈巴巴的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奶声奶气问:“妈咪,你去哪了?” 他早上起来一个门一个门推开,都没有看到她。 顾星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晃了晃刚买的早餐说:“妈咪出去给你买豆浆去了。” 顾景熙圆溜溜的眼睛扫过她手里的东西,最后又落到她身上的黑色西装上,一脸疑惑问:“妈咪穿的谁的衣服?” 第44章 怎么不穿衣服 顾星晚装傻:“我自己的啊。” 小家伙凑上去闻了闻,撅着小嘴不满的说:“妈咪撒谎,这个叔叔的衣服,跟你的衣服味道可不一样哦。” 顾星晚:“......” 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鬼精鬼精的。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没想出说辞,直接夸张喊了一声:“呀,要迟到了,你快点吃早餐,妈咪要送你去幼儿园。” 说着,她单手把人抱到餐桌前,将豆浆和包子打开塞到他小手里:“十分钟,快点吃。” “好叭。”顾景熙无奈的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我先去换身衣服。”顾星晚扭头迅速钻进卧室。 门合上,她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十分钟后,她从卧室出来,小家伙正将垃圾塞进垃圾桶里,抽出纸巾擦着桌上的污渍。 顾星晚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片柔软:“我们家宝贝怎么这么乖。” 她上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早上回来本来以为还要督促他洗漱,没想到小家伙什么都做好了,就乖乖坐在餐厅等她回来。 顾景熙脑袋顶着她的手心,扬起头一脸天真的看着她问:“妈咪,宝宝这么乖,叔叔会喜欢我吗?” 顾星晚怔愣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心里莫名有些酸涩。 她抱起孩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宝宝你不用去讨好任何人,也不用去考虑别人喜不喜欢你,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顾景熙搂着她的脖子,软乎乎的调子里带着几分疑惑:“可是如果叔叔不喜欢我,那会不会影响妈咪跟叔叔的感情?” 顾星晚微微皱眉:“你都是在哪学的这些?” 小家伙一脸天真说:“手机上哦。” 顾星晚:“以后不准刷手机。” 整天都学的什么呀。 她将人抱出门,往幼儿园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家伙还是忍不住问:“妈咪,叔叔到底帅不帅啊?” 他在手机上收藏了好多叔叔,本来想推荐给妈咪的,现在看来好像有点用不上了。 顾星晚:“没有叔叔。” “哦,那他有赔钱哥哥帅吗?” 顾星晚满头黑线,怎么就说不通呢。 到了幼儿园,她将小人儿放下,想了想又说:“在幼儿园开心一点,不要考虑大人的事。” 小家伙依旧穷追不舍:“那妈咪会带我见叔叔吗?” 顾星晚一拍脑门,得! 这种事情只能等他自己过两天忘了。 出了幼儿园,她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五,又去买了几份早餐,急匆匆赶到医院。 顾星晚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她愣了一下,忽然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她走过去敲门:“你的手受伤了,能洗澡吗?” 水声停了下来,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那你要进来帮我洗吗?” 顾星晚想到那画面,脸一红,直接拒绝:“不可能,你自己注意一点吧。” 说完,她兀自走到不远处的桌子前坐下,打开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男人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顾星晚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蹙眉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毕竟是医院,一会儿要是有医生护士进来,不太合适。 宴矜走到她旁边坐下,淡定说:“葛岩一会儿给我送。” “哦。”顾星晚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问:“那你今天还去上班吗?” 宴矜吃着她递过来的早餐:“不去。” 顾星晚闻言,微微有些诧异。 她还以为面前的男人是个工作狂,跟她预想的倒是有几分出入。 就在两个人说话间,病房门被人推开。 顾星晚下意识扭头,当看清来人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宴诚明怎么也没想到,来看儿子会撞见这种情况。 他皱眉,看向宴矜,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你去换身衣服。” 一个男人大白天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宴矜淡定自若的看着他问:“你怎么跑过来了?” 宴诚明是来医院体检的,他跟医生约了早上,这样走特殊通道,也不会引人注目。 经常给他体检的医生顺嘴提了一句车祸的事,他来都来了,肯定要来看一眼。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推开门会看到这一幕。 这个样子,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沉,但是在外面,他不会随便发脾气:“去把衣服换上。” “葛岩给我拿了,人还没到。”宴矜并没觉得有什么,昨晚喝了酒早上不洗澡浑身难受,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宴诚明闻言,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扭头看到他旁边的顾星晚,忍了又忍,只说了句:“晚上回家一趟。” 宴矜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看我有没有空。” 宴诚明还想再说些什么,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 葛岩拿着袋子,正要开口,抬头瞥见脸色铁青的宴诚明,瞬间规规矩矩站直身子:“宴先生。” 宴诚明点了点头,看到这么多人在,也不好再训斥,转身出了病房。 人离开,房间里的气氛才活跃过来。 葛岩上前一步,将衣服递了过去:“宴律,昨晚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让我来接你?” “你去问贺序吧。”宴矜接过袋子,直接进了浴室。 昨晚他是准备打电话的,贺序非说自己认识一个代驾,技术非常好,巴拉巴拉一大堆,硬生生把人喊过来了。 如果不是见证了贺序多年情史,他都怀疑贺序喜欢这男人。 - 宴诚明走出医院,就开始给薛静筠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早上看到什么了?” “什么?”薛静筠刚赶到警察局就接到他的电话。 宴诚明把早上看到的画面描绘一遍:“你看看他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都被外面的女人带坏了。” 以前多乖的一个孩子,懂事又听话,现在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 薛静筠撇撇嘴,觉得好笑:“别天天外面的女人带坏的,你儿子真要是个好东西,谁也带不歪。” 她在警察局待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那些罪犯家属个个说自己孩子老实本分,犯的罪一个比一个惊掉下巴。 第45章 一人一半 宴诚明皱眉:“这还是不是你儿子?” 哪有这么说自家孩子的? 薛静筠懒得跟他斗嘴:“我还要上班,先挂了。” 宴诚明看着电话已挂断的字眼,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是都说当妈的最操心吗? 他都没看出她有半分操心的样子。 宴诚明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抬头冲着司机吩咐:“小陈,去干休所。” “是。” 半个小时后,通过门口的警卫盘查,车子驶到一栋老旧的独栋别墅面前。 宴云山拎着锄头,正在自家花园里锄地,抬头看到儿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问:“这个时间点,你怎么有空跑过来?” “这不是有点事情要跟您二老商量商量?” 宴诚明脱掉身上的行政夹克,主动帮他拎水壶浇花:“妈不在家里吗?” 宴云山一边锄地一边说:“在客厅里插花,一会儿估计就出来了。” 自从退休之后,老两口就在别墅门口辟一大块地,种了一片玫瑰园,没事的时候坐在这里晒晒太阳赏赏花,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宋芳荷听到动静,抱着一束鲜艳的橙色玫瑰花从客厅走出来,看到儿子,露出一抹笑:“这个时候来,还真是稀罕。” 平时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人,逢年过节才会来一趟,今天算是破天荒了。 宴诚明陪着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种了半天花,才说出自己来的目的:“爸妈,我这次来还是宴矜的事。” 他把早上的事情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宋芳荷和宴云山对视了一眼,谁都没主动说话。 “宴矜这孩子,小时候你们俩带得多,你们要是劝,他肯定会听的。”宴诚明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用,还得请老父亲老母亲出来说话。 宋芳荷直接摆了摆手:“我跟你爸都这把年纪了,管不了这种事。” 宴诚明一听这话,脸色直接变了:“爸妈,以前这事你们可是也不同意的,现在怎么能说管不了?” 他就是想不明白,明明七年前大家都是一条战线的,现在怎么一个个都要叛变了? 合着就他一个人干着急是吧? 宋芳荷将刚剪下的花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说:“七年前我跟你爸不是还没退休吗?现在都退休五六年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以前她跟老宴都盼着孙子毕业了,进法院检察院,毕竟家里几代人从政,有足够的资源和人脉。 那要是想往上走,选孙媳妇最差也得要个家世清白的。 但是现在人家不是没选这条路嘛,以她这个老太婆看,孩子做的也不差,整个干休所的人碰到他们老两口,谁不夸一句她孙子养得好。 她都这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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