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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顾星晚将他抱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摇晃着,哼着睡眠曲,哄他睡觉。 十几分钟后,小家伙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要关壁灯的那一刹那,瞥见他眼角滑过的一抹泪。 手上动作顿住。 心口仿佛浸满水的海绵,沉闷闷的。 顾星晚莫名想到小时候,她一个人偷偷跑去看夏国忠的画面。 那时,他早已有了新的家庭。 她就偷偷躲在绿化带里,小心的看着他抱着新女儿,一口一口的喊着宝贝,从自己身侧擦肩而过。 冬天的风穿过矮木缝隙,跟刀子似的刮在她脸上,生疼。 顾星晚眸光微暗,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拭去小家伙眼角的泪水,关了灯出了卧室。 翌日中午。 她联系了一家家政公司面试,地点约在律所楼下。 忙完最后一份文件,她匆匆赶到咖啡厅。 “您好,顾小姐,这是我的简历。” 说话的是一个少年,看着眉清目秀,有点动漫男主的味道,声音干净清透。 “你成年了吗?”顾星晚诧异,没想到来的人这么年轻。 裴乾面对这样的质疑,笑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我今年二十一岁,在师范大学读书,考过教资,简历里面有我的学生卡和学信网信息。” 顾星晚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确实是21岁。 就是这个名字...... 她在心底默念了两遍,裴乾,赔钱?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裴乾歪着头看她。 “哦,没什么。”顾星晚回神笑了笑。 裴乾一脸认真说:“我看顾小姐提的要求,每天六点准时去幼儿园接孩子,并且要给孩子做一顿晚餐,一直陪孩子到您下班才可以离开?” 顾星晚点头,虽然景熙很懂事,但是他才六岁,总是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我现在读大四,已经没课了,每天晚上都有空。” “至于厨艺,也可以做一顿让顾小姐尝尝,如果有任何意见,都可以随时调整。” 他现在有些缺钱,需要这份轻松的兼职。 顾星晚对面前的人还是比较满意的,起初她以为来的是中年阿姨,看到是个年轻的男孩子,还有些不放心。 但是细细想想,景熙自小没有父亲陪伴,有个大哥哥一样的男孩子陪伴一段时间,也更有助于他的成长。 “我这边只能开出四千的月薪,裴先生能接受吗?” 再高的工资,于她而言就有些困难了。 “没问题,什么时候上岗?” 四千对裴乾来说,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只需要接孩子和做一顿饭,不算很困难。 “今天。”她今晚应该还需要加班。 “好。” 一场面试结束,顾星晚掏出手机与他互加了微信。 “幼儿园的地址和家里的密码,我会在微信发给你,至于简历里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复印件,需要压在我这里。” “没问题。” 谈好一切后,少年起身离开。 宴矜跟人约了中午在咖啡厅见面,抬步走进去时,恰好看到顾星晚正对一个年轻男人笑。 下一秒,两人又掏出手机互相加微信。 他拧眉,大步朝她那桌走去。 少年正好起身离开,与他迎面对视一眼,又错过身,匆匆出了咖啡厅。 宴矜恰好看清来人,一身黑色卫衣,身材高挑瘦削,头发还是紫色挑染的。 这么年轻? 是骗人的小白脸吧?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兀自走到顾星晚对面坐下。 顾星晚正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刷着手机里的段子,时不时被逗笑。 忽然感觉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男人那双墨色深邃的瞳眸。 心尖颤了一瞬,她稍稍坐直身子,公事公办的喊了句:“宴律。” “顾律师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宴矜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只以为她还在跟刚刚那个男人聊天,心底的郁气更甚几分。 就这么喜欢? “啊?”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宴矜佯装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口吻里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了,喜欢未成年?” 顾星晚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八成是看见了裴乾,误会了。 她本想解释一下两人的关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请一个大学生照顾儿子这种事情,怎么说出来? 于是改口道:“他成年了,都快大学毕业了。” 宴矜拽了拽领结,顿觉喉咙有些憋闷:“呵?快大学毕业?那还不到22岁,顾星晚你觉得合适吗?” 顾星晚听的有些不乐意了。 她今年不过才27,就算找了个小几岁的又怎么样? 她抬眸,有些赌气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女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喜欢长得帅的男大学生。” 宴矜都气笑了,胸腔一股无名的怒气乱窜:“这么说,你还挺专一的?” “什么?” “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看中这点?” 顾星晚一噎,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草莓蛋糕太甜了,腻的她喉咙干涩,有些张不开嘴。 窗外的阳光落在宴矜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若是忽略那身板正的西装,面前这张脸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 她莫名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宴矜的场景。 那时她因为错过高考,分数够不上大学门槛,去了京大附近一家烧烤店打工。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燥热,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客人用罢的桌子板凳废弃塑料盘,额角的汗水沾湿了眼睛。 “星晚,来客人了。”老板喊了她一声。 “哦,好的。” 她转身,入目便是穿着一身白衬衫的少年。 第8章 火锅店偶遇 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 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 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不染纤尘,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 “擦擦吧。”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 她垂眸接过,擦了擦即将落进眼里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那晚,她在一旁忙碌着,偶尔瞥见他坐在不远处,陪着朋友谈笑,口中时不时蹦出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法律术语。 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斯文又禁欲。 也是那晚,她从那一行人的谈话里知道,他叫宴矜,盛宴的宴,矜贵的矜。 还是京大法律系有名的才子。 有人走进咖啡厅,眼前的光芒蓦然暗了暗,顾星晚这才回神,淡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了。” 和他的过往,就像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结上一层又一层的痂痕,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 撕开疤痕,只会让彼此痛不欲生。 早就忘了? 宴矜身侧的手暗暗攥成拳,再看向她时,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冷血。” 撂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店。 顾星晚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叉子,有些食之无味。 窗外烈阳炽热,可她整个人却冷的止不住发抖。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七年前就知道的结局,又何必难过呢? 晚上,她下班比昨天早了一个小时。 看了眼打车回家的价格,她默默步行去公司附近的地铁站。 饶是已经八点半了,地铁里依旧挤着一群满脸麻木的年轻人。 顾星晚找了个靠门的位置,拽着把手,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夜晚的地铁窗外,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偶尔亮起的广告牌。 顾星晚疲惫的站了四十分钟,又步行十几分钟才到家。 门打开,看到屋内一大一小两人,她还有些怔愣。 裴乾正在辅导顾景熙幼儿园的功课,看到顾星晚,连忙站起身笑着说:“你下班了?” “嗯。”顾星晚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今天辛苦你了。” “应该的,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裴乾拿起桌上的背包,走到门口。 临要换鞋时,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锅里还有我晚上给景熙煮的海鲜粥,你要是晚上饿了,可以吃一点。”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星晚愣了一瞬,走到桌前看了景熙一眼,笑着问:“宝贝儿,今天这个大哥哥喜欢吗?” 景熙扬起笑脸,大声道:“喜欢,赔钱哥哥做的饭超好吃,还会陪我一起玩积木。” “那就好。”顾星晚放了心,走进厨房看了眼海鲜粥。 中午她只吃了半块蛋糕,晚上因为想早点回来陪孩子,一直在加班工作,忘了吃晚餐,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她拿勺子舀了一碗,尝了一口,味道格外不错。 不知不觉间,一碗粥被她吞下肚子。 顾景熙做完作业,跑过来抱着她的大腿问:“妈咪,赔钱哥哥明天还会来吗?” “会的,这段时间除了周末,裴乾哥哥每天都会过来接你放学,陪你一起做功课。” “噢耶!太棒了。”小家伙高兴的蹦了起来。 “不过,妈咪,怎么会有人叫赔钱呢?赔钱不是很不好的事情吗?” “兜里的钱都赔光了怎么办?赔钱哥哥会饿死吗?” 顾星晚:“......” 想象力很丰富。 接下来的两天,她每天照常上班。 祝禹将一沓沓文件递到她面前,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 临走时还补了句:“对了星晚,这些文件处理好之后,直接拿给我就行了,不用给宴律了。” “哦。”顾星晚应了一声。 等门合上,心口莫名有些闷闷的。 他不想再见到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自己所求吗? 她强扯出一抹笑,压下心底的涩意,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一连几天,顾星晚都没再遇到宴矜。 周五,卢艺晴趁着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拉着她去了附近一家火锅店。 这家火锅店装潢华丽,屋顶挂着不少红灯笼,看着格外喜庆。 两人坐定,商量了会儿,点了个鸳鸯锅,还有一堆毛肚牛肉羊肉等菜式。 “对了星晚,听说晚上要办个庆功宴,你是宴律的助理,应该要去吧?”卢艺晴吃着吃着,突然提起这事。 顾星晚愣了一瞬,疑惑问:“什么庆功宴?” “你不知道吗?宴律这两天去京市赢了一个大官司,群里都传疯了。” “那个官司特别难打,之前一审的时候,那家公司请的是另外一家顶尖律所的律师,败诉了。” “这家公司要上诉,业内都没律师敢接了,后来不知道从哪找的关系请到了宴律,这不,二审法院改了判决。” 顾星晚还真不清楚,不过她刚来公司没两天,这个案子应该办了很久了,她不知道也正常。 卢艺晴说的很兴奋,满眼都是崇拜:“要是什么时候,我能办下这么大的案子,死而无憾了。” 顾星晚对此倒是很认可,她们这些当律师的,做梦都想赢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在业内名声大噪。 “哎呦,我的肚子突然好痛,星晚你先吃着,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卢艺晴拿起手机,捂着肚子跑进了卫生间。 顾星晚也没多想,继续吃着面前的火锅。 忽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她下意识抬头,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顾星晚?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夏梦期。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装,手里拎着新款包包,一副富家千金的姿态。 她身边一群富家小姐,上下打量着顾星晚,嘲笑道:“梦期,这就是你那个坐过牢的姐姐?” 夏梦期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姐,她就是个疯子,杀人犯。” “当初要不是我爸念着旧情,给她出具谅解书,她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待着呢。” 第9章 当场动手 顾星晚冷冷看着眼前的女人,胸腔中恨意弥漫。 她永远都记得十八岁那年的六月八号,盛夏燥热。 她被大清早的闹钟吵醒,妈妈喊她起来去考试。 高考的最后一天了,她坐在桌前吃着鸡蛋,笑眯眯的望着妈妈,跟她商量着考完要去哪里玩。 她的成绩一直很好,全校名列前茅,对于最后一天的考试并不是很担心。 “妈,等我考完,我们去意大利怎么样?” “行,妈妈这次舞团演出结束后,就空出来一段时间,陪你出去玩一个月。” “好耶,最爱你了妈妈。” 临出门,妈妈要送她,她拒绝了,走路去考场也不过十分钟,她不想耽误妈妈八点半的演出。 那天早上她背着书包,走在去考场的路上,正要过斑马线时,一辆豪车撞上了她。 巨大的冲击力传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倒在绿化带里。 那些修剪过的枝叶硬茬抵着她的后腰,硌的她好痛好痛。 大脑昏昏沉沉之际,忽然听到车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张,快去看看是谁?”是她的生父,夏国忠。 “夏总,好像是顾小姐。” “快下车。”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 可随即,便听到车内又传来一道娇纵蛮横的女声:“爸,你烦不烦呐,我这考试马上都要开始了,再不去我就要迟到了。” “她撞一下又死不了,要是我错过了考试时间,可是一辈子的事!” 男人沉默了会儿,最后才说了一句:“开车吧。”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绿化带里,望着天空刚刚升起的一束阳光,额头上的血水渐渐沾湿了她的眼...... 她知道,她的第一束光......灭了。 “你穿成这样跑到这里,该不会是故意想偶遇宴矜吧?” 夏梦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到宴矜哥的公司似乎也在这附近,心里对顾星晚的鄙夷更甚几分。 顾星晚轻蔑的笑了笑:“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张口闭口都是男人,你的脑子要是晃一晃,应该能晃出不少男人吧?” “你!”夏梦期气的脸色涨红,伸手指着顾星晚,趾高气扬说:“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你一个坐过牢的人,还能勾引宴矜哥,他绝对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对于这样的嘲讽,顾星晚只觉得不痛不痒的。 她轻笑一声:“他看不看得上我,那是他的事,倒是你也真够可笑的,追在他屁股后面这么多年,我离开七年给你腾位置,也没见你坐上去。” “看来这么多年,宴矜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 夏梦期被戳到痛处,气的恼羞成怒,一把推翻桌上的热茶壶。 顾星晚避之不及,滚烫的热水瞬间浇在手臂,痛的她皱起眉。 她胡乱的抖了抖胳膊上的水,站起身撸起西装袖子,冲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啪”的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她本就不是能受气的性子,夏国忠她都敢捅,更何况打一个小小的夏梦期? 夏梦期突然挨了一巴掌,瞪大眼,满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她尖叫一声,伸手就要朝着顾星晚的脸打回去。 顾星晚眼疾手快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扭摁在地,骑在她身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了上去。 “啊啊!”夏梦期被打的哇哇乱叫,毫无招架之力。 跟着她来的几个女生想要上前拉人,却被顾星晚抬脚,一人一膝盖踹倒在地。 在监狱那两年,她干过不少粗活累活,这群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几个富家小姐本来也不是真心实意要帮忙,被踹后,又想到顾星晚可是敢拿刀子捅亲生父亲的人,万一她真发起疯,把她们也捅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几个人纷纷往后躲,谁也不敢再拦她。 夏梦期就这样被压在地上,结结实实挨了十几个巴掌。 最后还是老板见势不对,带着几个服务员跑过来,将顾星晚拉了起来。 “报警,我要报警!” 夏梦期蜷缩在地上,捂着被打肿的双脸,狼狈的呜呜大哭,看向顾星晚的眼神,更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警察局。 “说吧,这次打架是因为什么?” 顾星晚看着面前的女警,默默攥紧了身侧的手,死死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宴矜母亲,总有种说不出的尴尬与难堪。 夏梦期上前拉着薛静筠的胳膊,委屈道:“薛阿姨,都是这个贱女人,本来我在火锅店碰到她,念及她是我亲姐姐,想关心一下她的出狱生活,谁知道她突然发疯似得冲上来打我。” 薛静筠拧了拧眉,不着痕迹推开夏梦期的手。 她不习惯别人这样跟她撒娇,不熟。 薛静筠锐利的眸光扫过顾星晚,声音带着些凌厉:“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顾星晚松开身侧握紧的拳头,犹豫一瞬才说:“我本来跟同事一起在火锅店吃饭,没想到夏梦期忽然跑进来,对我冷嘲热讽,后来发现说不过我,恼羞成怒推倒茶壶,用热水烫伤我,我才动手的。” 说着,她伸手拉开黑色西装袖子,露出一片红色烫伤的痕迹。 “店里都有监控,可以派人去调取。如果夏小姐要告我,那我也会给夏小姐送一张法院传票。” 顾星晚冷津津的眸光瞥了夏梦期一眼,看着她一身狼狈凄凄惨惨的样子,心底倒有几分痛快。 夏梦期听了,心里害怕极了,要是在薛阿姨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以后还怎么嫁进宴家? 她连忙跳出来,尖叫一声呵斥:“你胡说,明明是你发疯乱打人,你以前就这样,薛阿姨你别信她的鬼话,这种坐过牢的人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够了!” 薛静筠被吵的头疼,她最看不惯这种咋咋呼呼的女人。 说事情就好好说,乱叫什么? 夏梦期被这一声吼,吓得闭上了嘴。 她其实还是有些怕薛静筠的,毕竟当了那么多年警察,她的身上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小李,你去火锅店调监控。”薛静筠直接下了命令。 第10章 帮你打回去 夏梦期听的很委屈,薛阿姨怎么能听顾星晚的去调监控,她为什么不向着自己? 她明明小时候还抱过自己的。 薛静筠根本不在乎夏梦期怎么想,她吩咐好一切,转眸看向顾星晚。 顾星晚就安安静静站在角落里,袖子已经拉好,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平心而论,她不喜欢这个女孩。 很冲动,屁大点事非得动手闹到警察局。 可是对比起沉不住气,行事一点规矩都没有的夏梦期,薛静筠自然更偏向于安静沉稳,说话有逻辑的顾星晚。 “你们先给家属打电话,让他们过来保释。” 夏梦期立刻委屈巴巴的拿起电话,给夏国忠打了过去。 顾星晚站在一旁,纠结了会儿,忽然有些不知道打给谁。 黎施悦出差估计明天才能回来,除了她,自己好像在这个城市,没有任何朋友。 思来想去,她只好打给卢艺晴。 卢艺晴估计是早上吃的包子不新鲜,在卫生间待了半个小时。 等她出来的时候,火锅店早就没了顾星晚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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