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时间。” 推开咖啡馆的门,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去港口。” 后视镜里,医院的大楼越来越远。 这一次,是真的再也不见了。 我乘船一路漂到了南岛。 不同于北方的工业化,这座小岛还尚未开发,处处充满着自然气息。 在这里待的第二个月,我在小镇的街角开了家小小的文具店。 每天清晨推开店门时,海风总会裹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江老师!”几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进店里,脸蛋红扑扑的,“我们想买彩色铅笔!” 我蹲下身,从货架上取下他们常买的那种: “是要画昨天的海鸥吗?” 小女孩用力点头: “嗯!还要画江老师!” 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突然想起祁茉白最讨厌别人碰她头发。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她差点用匕首划破我的手。 可离开前,我看到唐宋也指尖在她发尾缠了几绕,而她没有拒绝。 “江老师?你怎么啦?” 我瞬间收回思绪,把铅笔递给小姑娘: “没事。送你们的,不用付钱了。” 孩子们欢呼着跑出去,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老K给的新身份证上,我叫“江远”,是来自北方的幼儿园老师。 先前我还担心自己戾气太重不能胜任这个身份。 可真到了这才发现,南岛的海风可以洗去一切污糟。 下午关店后,我照例去海边散步。 潮水退去后的沙滩上留着贝壳和小螃蟹,几个当地的孩子正在捡拾。 看到我来,他们兴奋地挥手:“江老师!这里有好多海螺!” 我走过去和他们一起蹲下,手指触到冰凉的贝壳时,脑海中有一幕幕记忆突然闪回—— 那年和祁茉白在越南出任务,她也曾这样蹲在海边捡贝壳。 那时候她穿着黑色背心,腰间别着枪,却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对着阳光看贝壳的纹路。 我们两个在沙滩上互相追逐,光着脚丫踩脚印,最后笑倒在对方怀里。 我摇了摇头,把最后几帧画面也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看来两个月的时间还是不足以忘却十年。 一个小男孩把最漂亮的贝壳塞进我手里: “老师,这个送给你。” “谢谢。”我捏了捏他的脸,“明天教你用贝壳做风铃好不好?” ”好!”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杂货店的陈阿婆,她硬塞给我一袋刚摘的芒果: “小江啊,你太瘦了,要多吃饭。” 我道谢接过,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在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没人用警惕或畏惧的眼神看我。 陈阿婆的关心,孩子们的喜欢,都是给“江远”这个人的。 傍晚时分,我坐在门前的摇椅上,看着夕阳把海面染成金色。 远处传来渔船归航的汽笛声,几个孩子在海滩上追逐打闹。 这样的日子,是从前的江城想都不敢想的。 我轻轻摩挲着那个小男孩送我的贝壳,突然意识到,原来普通人的生活是这样的—— 没有枪声,没有背叛,只有潮起潮落,日升月沉。 “江老师!”隔壁的小女孩趴在篱笆上喊我,“妈妈说请你来吃晚饭!” “好嘞,马上来!”我站起身,最后看了眼平静的海面。 那些刀光剑影的过往,就像退潮时留下的泡沫,终究会消散在时间里。 而现在这个叫“江远”的男人,终于可以开始新的人生了。 在南岛的第三个月,老K的消息来得突然。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江城,情况有变。唐宋是卧底,祁总遇袭,可能会去南岛。”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窗外,海浪声依旧平和,仿佛那个名字带来的波澜根本无法触及这座小岛。 唌蠶葧噈岉佊礇傖狎叙榝櫹朼酨宔褺 “与我无关。” 我打字回复,却迟迟没有按下发送键。 凌晨三点,码头方向传来嘈杂声。 我本不该去的,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往那个方向移动。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船舷跌落。 祁茉白。 她浑身是血,黑色风衣被海水浸透,右手还死死握着一把枪。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像破败的玩偶一样被潮水推向岸边。 身后传来杂货店伙计的声音: “江老师?需要帮忙吗?” 我猛地惊醒:“不,我认识她。” 抱起她时,我才发现她轻得可怕。 鲜血从她腹部的伤口不断涌出,浸透了我的衬衫。 十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翻涌而上—— 那时是她抱着奄奄一息的我,现在却反了过来。 …… “伤口很深,但没伤到要害。”诊所的老医生推了推眼镜,“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 我下意识的回答让老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身上有枪伤,还有刀伤。这样的‘朋友’,我建议你报警。” “不必了。”我接过药单,“谢谢您。” 回到病房时,祁茉白已经醒了。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骤然凝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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