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洗完澡出来的宋落樱满面红润,肌肤晶莹透剔,一头乌黑柔软而亮泽的长发湿哒哒的,侵透了她的衣服,使得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还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霍斯霄差点流鼻血。 他慌乱地跑了出去。 再次进来,手里多了一块干毛巾。 他站在宋落樱身后,帮她轻轻擦着头发。 宋落樱感受到男人的细心跟温柔,眼里划过一抹笑。 她眼光真好! 一找就找了个高质量男人! 头发一干,宋落樱就睡了。 霍斯霄躺在旁边用手圈住宋落樱的细腰,凑过去想亲她,想起她不喜欢酒味,又忍住了,他用手指点了点宋落樱的鼻尖:“撩人而不自知。” …… 翌日清晨,霍斯霄跑步回来,看到王春香几人在门口徘徊。 霍斯霄走过去打招呼:“娘,你咋这么早?” 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闺女今天要离开生她养她的地方,王春香一晚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没睡好的,还有宋小思,只要一想到能进厂当工人,就开心的想转圈圈。 两人都在公鸡第一声打鸣时,起床的。 天没完全亮,她们又没点灯,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影子,吓得两人尖叫连连,差点掀了屋顶。 第14章 看走眼了 想起早上的不愉快,王春香脸色变了变,递给霍斯霄一个蛇皮袋:“给你们送些东西过来。到了部队,要照顾好落落。” 这是父母对孩子的爱,没理由拒绝,霍斯霄接过蛇皮袋,请几人进屋,顺便说了学徒的事:“三哥,运输部要招修车学徒,你要去试试吗?” 宋老三没想到一大早就能听到好消息,他无法置信地看着霍斯霄:“可以吗?” 霍斯霄把昨晚跟宋落樱说过的话,又当着大家的面说一遍。 机会难道,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宋老三也想试试。 “不就是几个月不能挣工分,没有钱吗?我不怕,我会好好学,争取通过考试。” 霍斯霄很欣赏宋老三这种精神:“听我战友说考的比较复杂,你平时最好多看书。” 王春香没宋老三乐观,她怕到头来什么也没捞到,还耽误挣工分:“要不,还是算了吧?” 宋老三眼里划过一抹坚定:“这是我能成为工人的一次机会,我不能放弃。” 从镇上到火车站要一个半小时。 王春香几人想送去火车站,宋落樱受不了分别时的场面,就没让她们送了。 临走前,宋落樱还特意提醒宋老三那三百块,他意会神领:“今天就去办。” 王春香看到两人神神秘秘的,起了疑心:“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宋老三不敢告诉亲娘,她这个人太重情义,做不出敲诈的事:“没有。” …… 宋落樱看着地上的四个蛇皮袋,头皮发麻:“这也太多了吧!” 四个蛇皮袋。 一袋是宋落樱的衣服,一袋是新婚买的,一个是刘桂凤给的,里面装的全是布匹,她是纺织厂的,厂里有瑕疵品或不达标的,都会便宜卖,她看到中意的,也会买些。 厂里不达标的,对普通人来说,那也是一等一的好。 还有一个蛇皮袋是王春香一大早送来的。 里面有榨菜花生什么的,还贴了鸡蛋饼子、玉米饼子。 霍斯霄看到袋子还有空间,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将拆开的自行车放进去,再把之前的放置好,刚好满满当当一袋,一点空间也没浪费。 去车站前,霍斯霄带着宋落樱先去了趟运输部,把飞虎交给战友阿彪:“麻烦了。” 阿彪拍了拍霍斯霄的肩膀,爽朗说道:“都是过命的兄弟,这么客气干啥!” 阿彪见他行李太多,把飞虎交给同事,请假送他去火车站。 飞虎看着消失的车,汪汪叫了几声。 主人,等飞虎! …… 火车站人山人海,一片嘈杂。 宋落樱被这壮观的场面震撼到了。 人也太多了! 不是说这年头,出门要介绍信么! 咋还有这么多人! 宋落樱怕被人挤开,抓住霍斯霄的手臂走:“怎么这么多人?” 霍斯霄低声说道:“一个市十多个县,才一个火车站,人能不多吗?” 宋落樱懂:“确实。” 人实在太多,霍斯霄怕宋落樱被人挤开,干脆空出一只手牵着她。 宋落樱看到霍斯霄不仅要提两个蛇皮袋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穿梭,还要牵着她,觉得怪累的,便开口说道:“给我提一个吧。” 霍斯霄可没觉得累:“袋子重,你小胳膊小腿的,吃不消。” 宋落樱笑,这是把她当柔弱女子了,行叭,有人宠着,没必要当女汉子。 …… 复古老旧的绿皮火车像个世纪老人停靠在站台。 大家争先恐后上车。 天气热又挤,一个个汗如雨下,车厢里充满着吵闹声,汗臭味,还有过道旁吹过来的烟草呛鼻。 宋落樱捂着鼻子来到四车厢。 卧铺比硬座要干净很多,上边铺设有褥子,被子和枕头这些卧具,以及水壶等物件。 霍斯霄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 阿彪把另两个也放上去。 他把人送到就要走,霍斯霄拉住他,跟他说了宋老三要去学徒的事。 阿彪拍着胸保证:“放心,你哥就是我哥,我会看着的!” 把人送走,霍斯霄返回车厢,给宋落樱倒了一杯水:“累吗?” 宋落樱摇头:“不累,你饿吗?” 霍斯霄坐在宋落樱旁边,垂眸看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弧度:“有点。” 宋落樱信以为真,从军用包里拿出鸡蛋糕递给霍斯霄:“快吃。” 霍斯霄盯着她的红唇。 红唇艳丽而又饱满,唇珠更是性感得引人犯罪。 霍斯霄喉结滚动,喉咙发干,意有所指:“我说的不是这个饿!” 宋落樱不是傻子,看到男人眼里冒着狼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点了下霍斯霄的额头,无语说道:“不是说军人的自制力很强吗?我怎么感觉你没有这个东西?” 霍斯霄盯着宋落樱的眼神炙热又真挚:“以前很强,遇到你就全变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也不相信自己会这样。” 宋落樱笑眯眯地推开霍斯霄的脸:“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容易引人犯罪。” 霍斯霄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一对年轻男女往这边走来,他们买的卧铺在宋落樱对面。 看年龄,像是两口子。 宋落樱眼尖地看到女同志的腿受过伤,虽然不怎么明显,但还是能看出走路姿势不一样。 女同志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阿雪,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出来!” 对面的女同志听到声音,吓得瑟瑟发抖,像受惊的小鹿:“不,我不出去,我不要见他。” 跟她一起来的男同志轻声安慰道:“别怕,你们已经离婚了,他没资格带你走!” 叫阿雪的女同志恍惚一下,眼里透着痛苦跟迷茫:“离婚了!” 宋落樱:“……” 还以为是两口子呢! 原来看走眼了啊! 在外面嚷嚷的男人冲进来,凶神恶煞地看着阿雪:“你要去哪?你是我媳妇,我在哪,你就在哪,休想摆脱我。” 陪同阿雪一起来的男同志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们已经离婚了,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段婚姻,你给阿雪带来多少痛苦,心里没点数吗?” 自打男人进来后,阿雪的状态很不好,疯疯癫癫,说话语无伦次:“不,不回去,他们要害我,救我,救我的孩子。啊啊啊……求求你,别害我孩子,呜呜呜,孩子,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 第15章 宁愿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宋落樱觉察到她不对劲,立马让霍斯霄把人拦住,她来到阿雪面前,轻拍着她的背,温柔说道:“别怕,只要你不想走,没人敢带你走!” 她的声音仿佛能治愈阿雪那千疮百孔的心,她渐渐恢复冷静,眼睛带着希翼:“真的吗?” 宋落樱笑得像小太阳一样:“嗯。” 男人怒盯着宋落樱,若不是被霍斯霄骇人的气势吓到,他恐怕早冲上来打人了:“你他妈的,你谁啊?让开!” 霍斯霄见不得别人骂宋落樱,他阴沉着一张脸,冰冷若霜的声音能冻死人:“骂谁呢!没有票,就滚出去,别在这里挡道!” 男人还想说什么,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人就被霍斯霄扛在肩上。 男人傻眼。 他被一个男人扛了! 霍斯霄把人扛出车厢,并警告他:“再来骚扰,我叫公安!”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火车门已经关了。 他气的不行,追着火车拍车门:“阿雪,你个贱人,给老子出来,贱人,贱人,好女不嫁二夫啊,你这是要造反!” 阿雪透过玻璃,看着人影越来越小,心里的恐惧也渐渐消失,她朝宋落樱投去感激的光芒:“谢谢你们。” 宋落樱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客气。” …… 另一边。 宋老三无比哀怨地看着王春香:“娘,为啥不把自行车留下?” 王春香一个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落落在那也要用车,买新的,又要花钱,这次结婚花那么多钱,他们哪还有钱买车。” 宋老三哦一声,想起那三百块,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看着王春香:“娘,我去运输部看一下,你先回去。” 王春香也想去打听打听:“我跟你一起去。” 宋老三有事要办,不是去运输部,他哪敢让王春香跟着,嗖一声,拔腿就跑了。 王春香气的脸都绿了,臭小子,她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宋老三一口气跑很远才停下来,他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宋老三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廖家。 三百块,不是一个小数字。 廖勇不敢问他爹娘,他正在家里翻钱,听到拍门声,吓得魂都没了。 “廖勇,开门!”宋老三在路上遇到熟人,那人告诉他,廖勇今天没出门,所以才拍门直接叫名字。 没找到钱,廖勇哪会开门:“等一下,马上好!” 他继续翻啊翻。 五分钟后,终于在一件破棉袄的口袋里翻出一个鼓鼓的四方袋。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钱。 他拿出来一数。 有八百块。 这个年代的人,没有储蓄意识,有钱就放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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