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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秦望嫌他们碍事。 他们碍什么事了? 傅含星满头雾水,和段心竹去小院住了。 冉绮在庙里已走到树下,看了几条祈福丝带。 多是祈求平安富贵,没什么特别的。 冉绮讶异道:“这城里的人都疲于奔命,竟然还会来祈福?” 秦望:“他们白日会来。” 冉绮:“他们知道庙在这儿,为什么找不到庇护地的人,不直接进庙里寻求庇护?” 秦望:“没有我的允许,他们进不来。” 冉绮不解:“为什么?你保护他们,又不完全保护?” 秦望:“我没有保护他们。他们白日向我祈求平安,作为交换,晚上我会给予他们一些平安。多余的,我不会给。” 冉绮想到竺婆说的犯错,心想没准儿竺婆这句说的是真的: ——被带到这里的人都犯了错,所以神不会真的保护他们。 冉绮转念又想到: 这里是犯错的人祈求平安,那邪祟庙里,会不会是要报复的人祈求邪祟帮忙报仇? 或许邪祟那儿的恩怨,才是这场游戏的关键。 冉绮很想再回那邪祟庙里仔细看看。 可惜现在在神明庙里,暂时看不到了。 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询问秦望自己在哪儿休息。 秦望带她去了主殿后面的房间。 她看了看房里的床,又看看他,脸上是请他走的意思。 秦望的心沉了沉。 她对他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时,他有淡淡愉悦。她对他不感兴趣时,他心沉闷。 也许,他是喜欢她来了解他、冒犯他的。 不过,仅限她。 秦望站着不动。 冉绮眨眨眼,心里嘀咕:怎么还不走呀。 面上笑嘻嘻地问:“请问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秦望平静的眼眸亮了下,颔首道:“有注意事项。” 他有了留下的正当理由,徐徐说道:“你若要离开庙中,需得提前告诉我。平时不要出门,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冉绮:我也想做条被养起来的咸鱼,但是不行呀。 她是来通关游戏的,还没确定找到能让她躺平的江先生,哪能这么悠闲。 她盯着秦望,真希望立刻就能确认他是江先生,“我可能会临时有事要出去,到时候万一我找不到你,怎么办呢?” 秦望理所当然道:“等我回来再说。” 冉绮:“可是等你回来,我的事来不及办怎么办?” 秦望眉头微蹙:“你会有什么急事?” 他没有轻蔑之意,单纯不想她不声不响地离开。 冉绮:“这个说不准。” 她古灵精怪地笑了下,转瞬装出遗憾样,“有些事,其实找你也可以办,就是你好像不愿意。” 秦望:“什么事?” 冉绮:“我想了解你和邪祟的事——” 见秦望脸色冷下去,冉绮立马改口奉承道:“其实我主要是想多了解了解你,邪祟的事。你不说也可以。” 秦望表情舒展了些,在桌边坐下,道:“你想了解什么?” 冉绮心道这位神还挺傲,不许别人对邪祟的关注比他多,暗笑着在他身边坐下,装出热切的样子,“什么都想了解,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她的视线很炙热,秦望被她盯得耳根渐渐热起来。 他直视前方,不在意她似的,淡然道:“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出生便被选做神明,被带到这座庙里供奉起来。” 冉绮心中疑惑更多。 可她的疑问多是牵扯邪祟的,不方便问。 她尝试曲线救国地问竺殿村,以达到问邪祟的目的。 秦望听到竺殿村,看她一眼,困惑她怎么会知道竺殿村。 转瞬又想到,她应当是在邪祟身体里看到了,眉头微紧。 余光瞥见冉绮因他不悦而紧张起来,他又让自己放松,道:“我出生于竺殿村,那是个不容许双胎降生的地方。凡是双胎,必将溺死其中一个。” “我出生时有些奇异,竺殿村的人便将我当作神明之子,送到这庙中供养。我的弟弟则被留在竺殿村。” 秦望道,“按理说他该被溺死,可他的生命格外顽强。我来到庙中后,不再和竺殿村的人接触,不了解村中事,不知他那些年具体的经历。” “只是偶尔有祈福的人过来,我听见他们说,他还没死。” 冉绮诧异:原来竺婆说神明诞生于这座城是在撒谎。 她想起在竺殿村看到的宅院墙上刻的字。 她原本猜想过,那会不会是说秦望和邪祟。 现在看来他俩的关系和陌生人没差,那宅子应当属于竺殿村又一双胎家庭。 冉绮接着问道:“竺殿村的竺婆,你知道吗?就是你会给她指示的那个老婆婆。” 秦望:“不知。我没有特意给谁指示,全看他们自己能否领会。” 原来如此。 冉绮有一点点小失望。 原以为接触秦望能了解很多事,现在看来事全在邪祟身上。 那她岂不是应该去接触邪祟? 她思索着,一堆调侃弹幕里,两条语焉不详的弹幕引起她的注意: 冉绮琢磨了好一会儿,像做数学题一样艰难地去理解弹幕:你的意思是,上场游戏,江先生有两个? 弹幕: 冉绮:!!! 所以秦望如果是江先生,邪祟也有可能是江先生? 冉绮睁大眼睛盯着秦望,大脑被锤子砸了下似的发懵。 这么离奇的吗? 弹幕: 冉绮:我恨屏蔽。 弹幕因屏蔽全在做谜语人,说的她大致懂了,就是每一条都要思考很久。 大脑持续运转,她感到疲惫,揉揉眉心,打算先消化一下今天的这些信息,明天再问其他,“我困了,想睡觉。” 这么说,秦望就知道他该走了吧。 她等待着。 秦望静坐良久,见她真的没有要再说话的意思,神色不虞地离开。 神是不用睡觉的。 秦望走到院中,仰头看夜空中一轮清月,听见身后的关门声,还有冉绮爬上床倒头就睡的声音。 他散步到前院,眉宇间有化不开的烦躁。 她说是想打听他的事。 可她打听的他,还没有邪祟多。 胸腔里升腾起诡异的酸涩,这酸涩叫嚣着,使他心里不断冒出贬低邪祟的恶毒言辞。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让他更加混乱发闷。 他就算从没有过这样的情绪,看的人多了也知道: ——他嫉妒了。 仅仅是因为她想了解邪祟胜过了解他。 秦望站立院中许久。 冉绮在屋内,很快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东西从她喉管里往上爬。像是头发丝在喉咙里拉扯,令她想呕。 可她昏沉得厉害,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微张着口,舌在口腔里舔动,试图把那根头发丝舔出来。 她嘴唇舔得湿红,在冷月下泛着盈润的光泽。一根黑色丝线缓缓从她口中逸出,压着红唇在外抽动,黑与红的对比,分外明显。 前院的秦望倏然从烦闷中回过神,朝冉绮所住方向望了眼。 他隐隐感到了什么。 但那东西就像被迷雾笼罩,叫他无法看真切。 秦望心神不宁,抬步往冉绮的住房走。 走至门口,推开门远远看她一眼,见她在床上睡得安详,稍稍安下心来。 他该离开了。 可脚步停驻在她门前,目光留恋在她的身上,他很难抽离。 不想抽离。 他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她。 而冉绮躺在床上,侧头盯着他,用眼神在向他求救。 那根黑色丝线逸出来后,冉绮惊觉——那是不是那只人皮手伸进她嘴里时留下的? 睁开眼想要跑去找秦望,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那黑丝被一只无形的手编制着,形成一张细密的大网,一点一点将她吞噬包裹。 她挣扎不能,看到秦望过来,惊喜地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发现秦望站在那儿不过来。 她悚然地意识到——他看不到她的困境。 邪祟在秦望救她时,真的对秦望下过手,导致秦望现在看到了幻象。 她闭上眼,认命了。 反正邪祟对她没有恶意。 大不了——他想亲就让他亲亲嘛。 冉绮脑海里浮现出被抬着的邪祟的模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默默祈祷:希望那只小怪物这次也用叶怀宁的脸。 不是她只看脸,她实在是对那扭曲的模样下不去口啊! 她感觉自己身体在下沉,意识逐渐模糊。 模糊到分不清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她走在一条村间小路上,记不清自己为何在这里了。 冉绮努力回想,眼前世界慢慢清晰。 当彻底看清身处的村庄时,她终于想起来了! ——对了,她来到了一个叫竺殿村的地方,她现在正要和她的男友一起回家。 不过,我来这里做什么来着? 我男友呢? 冉绮环顾四周,看到一人从林中走出来。 他身形高大,容貌精致但不女气,穿着黑色金边的衬衫,手中拿着一朵幽蓝的花。 冉绮眼眸一亮,笑着对他挥手:“钦苍,你去哪儿了?” 眼前弹幕: 冉绮疑惑: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全被屏蔽了? 问完,她又感到奇怪:我怎么会对眼前飘过字这件事这么适应? 未等得到没被屏蔽的答复,钦苍带着一朵蓝色小花走到她面前,弯腰将花别在她发上。 他漂亮的脸陡然离她很近,近到气息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冉绮闻到一股木质淡香,香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古怪气味。 是血腥味。 她拉着他的手,担心道:“你受伤了?” “钦苍”摇头,含笑沉溺于她盛满关心的眼里。 他早该这么做的。 让她完全想起来,他也不该再去纠结她的爱是给谁的。 总归,都是现在的他得到的。 他问道:“喜欢这花吗?” 冉绮摸了摸花,花瓣柔软如水,黏稠的阴冷自花爬上指·尖。 她头皮发麻地打了个哆嗦,但还是笑道:“喜欢。不过下次不要摘这种花了,太冷了。” 她捧住他的脸,在他鼻尖上亲了两下。 “钦苍”把花从她发上拿下来,捏在指间,低垂眼帘注视,“这花对我有特殊意义。” 冉绮问道:“什么意义?” 钦苍摘下一片幽蓝花瓣,含在秾丽的红唇间,说话时,舌尖轻舔着花,“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他望着冉绮生出羞涩的双眸。 期待这次她会亲他哪里? 会像之前认出他不是叶怀宁那样,只肯亲他的脸和额头吗? 肯定不会了,他现在是她记忆里的男友。 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缓缓靠近他。 冉绮其实有点犹豫。 弹幕以及她有所缺失的记忆,都让她觉得这里怪怪的。 可是钦苍说要她亲他的时候,弹幕没有制止。 反而是在刷: …… 虽然记忆很乱,很模糊。 但冉绮隐约记得,弹幕对她和男友的相处,就是这种起哄的态度。 她的钦苍,也确实是个小怪物。 吻落在他唇上,冉绮先是感受到那片花瓣的阴冷和苦涩,而后才是他嘴唇的软。须臾后,有淡淡的血腥味自花上飘进她嘴里。 她眉头皱了下,要抽离,腰背突然被一只手掌用力按住。后颈被他的手掌托住,他手指则往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加重加深了这个吻。 花瓣被唇挤压出汁液,冉绮吐舌想把花瓣舔走,却被他顶回去,把花瓣带进她嘴里。 花瓣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翻涌,混杂着他身上浓郁的木质香,给她一种,她血淋淋地把他的舌头咬进嘴里吃掉的恐怖错觉。 冉绮哼唧着要推开他。他反而抱她更紧,进攻得更深,直到她把那瓣花吞下去,察觉到她快要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 冉绮的唇色变得异常红,如同方才真的生啖过血肉。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间都有从胃里反上来的血腥味,忍不住皱起小脸,“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钦苍”搂着身体软进他怀里的她,既为这个吻生出欢腾的餍足,又为她下意识排斥的动作而失落。 表面上,他仍旧温柔,哄她道:“我有一段时间,是吃这个活下来的。我觉得这是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你不喜欢吗?” 冉绮记起钦苍小时候是被丢弃的。 他说最好吃,她不想扫他的兴,转移话题问道:“这是什么花?” “它叫死尸花,只生长在死尸上。人和动物的尸体,都是它的生长地。” 冉绮嘴巴一鼓,想吐。 “钦苍”忙道:“你吃的这朵,不是从死尸身上摘下来的。” 冉绮闻言,反胃的感觉平息,心里仍旧毛毛的。 她脸上有淡淡嫌恶,他便没继续说——这是用他自己的血肉培养出来的。 “钦苍”云淡风轻地同她说起别的事: “小时候,我被丢进尸坑里,那尸坑是由大坑井填成的。里面堆满了瘟死的家畜家禽,最底下,则是不能被发现的死人尸体。” “钦苍”拇指轻抚冉绮的眉眼,眸光幽远地回忆着过去,“那坑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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