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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指指地上的干尸,对钦苍摇摇头:“啊啊啊” 钦苍看着冉绮没有牙的嘴,好像想明白了,撕扯下干尸一块肉,游过来压在她身上,把嘴里的肉往她嘴里送。 冉绮:!!! 她试图挣扎,但她刚出生不久,钦苍可是一岁的孩子了。 他力气很大,她反抗了好久,钦苍才明白她不吃这肉,眼神中带点委屈地把肉咽下去,对她眨眨眼。 冉绮继续和钦苍讲(说)道(婴)理(语),废了半天功夫,才让钦苍跟她离开这片高草丛。 出了高草丛,外面就是树林。 两个小婴儿在林子里爬得格外艰辛。 冉绮体力不行,到后来,是骑在钦苍的小尾巴上,让他载着自己走的。 冉绮表面:明明是我要救他,竟然让他这么费力,真是对不住了。 内心:偷懒真舒服,嘿嘿。 弹幕都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一片调侃。 冉绮无视他们,抱着钦苍的蛇腰,渐渐睡过去。 这不能怪她,婴儿都容易犯困的嘛,她也没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钦苍不动了。 她慢慢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村庄。 村庄中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烧焦气味。 冉绮不懂这是为何,但钦苍愣愣的,好像回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又苦恼地晃晃脑袋。 冉绮带着钦苍往记忆中的李家爬。 不找别家主要还是因为,李家人会相信钦苍是虺神,还有——这一次,她想救回方娴。 到了李家,她试图告知钦苍变回人的样子。 但是现在的钦苍变不了。 直到李家人来开门,仍是蛇尾。 开门的是方娴。 她的面容比她死去那年年轻精神许多,看到冉绮和李钦苍,方娴愣愣的。 冉绮朝她伸出手要抱。 她看到冉绮手上的银镯,眼睛睁大,好像明白了什么,缓缓蹲下抱起冉绮,不可思议地道:“你是我的孩子,是吗?” 冉绮搂住方娴。 方娴眼眶泛红,看了眼地上的钦苍,眉头轻蹙地对冉绮道:“不过我不能养你和这个孩子。” 冉绮:“啊啊啊!”为什么? 因为这次她不是在李家出生的吗? 屋内突然响起丁老太不耐烦的声音:“谁敲门,方娴你怎么出去这么久!” 方娴道:“是蛇。” 丁老太闻言便不敢再乱吼,慌忙道:“送走,赶紧送走!” 方娴应了一声,回屋抱了一床被子,抱着冉绮,领着李钦苍往外走。 穿过村庄,来到村尾。 这里太过破败,没有人住,村里人从不来这儿,冉绮也没来过。 冉绮一路都在“啊啊啊”向方娴问话。 可是方娴听不懂。 弹幕急得恨不得帮冉绮当翻译,可惜方娴也看不见。 方娴推开一间房子的门,把被子在破床上放好,将冉绮和钦苍放到被子上,开始打扫起来。 冉绮还在“啊啊啊”问方娴话。 钦苍什么也不懂,但很依恋冉绮,靠在了她身上,还用蛇尾缠住了她的小身子。 方娴看着他俩,若有所思地笑了下,道:“没想到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方娴好像终于懂了冉绮的困惑,道:“十年前,村子里还没人知道虺神的存在。李家有户亲戚,就住在这间房,他家买了个媳妇,花了很多钱,一直盼望能生个孩子,可是就是生不出来。” “后来终于生出个孩子,却因李家婆婆的失误导致孩子摔死了。李家人偷偷摸摸将死婴扔进了高草丛里,希望野兽捡去吃,不要被人发现李家婆婆摔死孩子的事,对外就说是媳妇自己生了个死胎已经处理了。” “结果死婴机缘巧合地成了刚刚苏醒的虺神的祭品。李家婆婆便借此向虺神祈求,让她儿媳妇再给她生一个孙子。” “没多久,李家婆婆的儿媳就怀上了孩子。李家婆婆开心极了,时常拿一些猪肉鸡肉去向虺神献祭,她提出很多要求,孙子要好看,要优秀,要顶顶聪明……就差说要让她孙子当神仙了。终于到儿媳生下孩子的那天,她满心欢喜,却发现儿媳生下的是个人身蛇尾的怪物。” “李家全家大惊,李家婆婆不敢告诉他们她后来向虺神祈求的事,把责任全推到儿媳身上,说儿媳在外和蛇乱来,才生下这么个孩子。这里的人没读过书,都把这话当真了,李家人对儿媳大打出手,折磨了她很久。” “终于有一天,她难以忍受,带着孩子跳进了高草丛里,没多久,李家人就全死光了。村民们都说她是用自身献祭,让虺神杀光了李家全家。从此不敢再往她家这边来,原本住在这边的人,也都搬到了村子另一边。” 方娴打扫到一半,看着钦苍道:“但我知道,他应该就是神送来的孩子。明明是他们自己祈求的,他们却因为不如愿而不肯承认。”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神是神,不是人,神没有人的感情,也没有人的认知,李家婆婆想要一个媲美神的人,神送了。结果祂送来的孩子却遭到了这样的羞辱,这等同于在羞辱祂,祂怎么能不生气呢?” “村里人从那以后都很怕蛇,看到蛇就会怀疑是虺神上门收贡品了,所以接二连三地,又给虺神送去不少贡品。村民害怕却又贪婪,送了贡品,就想从虺神那儿得到些什么,渐渐的,就发展成什么活物都往草丛里扔,献祭给虺神的情况。” “而他们的祈愿,虺神都会满足,只不过是按照神的思维来满足。” 方娴以前不怎么出门,听丁老太说起这些,全当故事在听。 看到钦苍,还有戴着银镯的冉绮,她才确信,虺神原来真的存在。 钦苍,就是十年前,神送来的孩子。 而冉绮…… 方娴看着她的银镯子,心想:这应该是我自己求来的孩子? 不知道是怎么求的,但她会好好对这孩子的。 大致整理好房间,方娴让冉绮和钦苍在这儿暂时住下,不要去村里。 不然村里可能会拿他们去献祭。 冉绮严肃地点点头。 她觉得方娴真的很聪明,很理性,对神性的思考超出了很多普通人。 悲惨地死在这儿,这不该是她的结局。 方娴离开,很快又拿了点水和糊糊来,让他们自己吃,而后便赶回家去了。 冉绮好久没吃东西,确实是饿了,一边吃糊糊一边想: 按照方娴的说法,神其实并不在乎人。 在神眼里,牲畜与人都一样,可能哪天一条狗拖着一个人来献祭,祂也会满足狗的祈愿。 重启这个时空,多半是村民的意愿而不是神的。 村民们说外来玩家是神送他们的礼物,其实也是他们这么想,神才这么做的。 虺神只不过是收到祭品,然后随手满足了他们,无聊地欣赏着他们引发的闹剧。 而这些村民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想要这个时空不断重启呢?跟那些畸婴有关吗? 要怎样才能让虺神不再搭理这些可恨而又愚昧的村民? 让虺神沉睡? 她思考着,心不在焉地吃糊糊。 钦苍在一旁一眨不眨看她。 她手脚不怎么灵活,糊糊糊了一嘴。 吃了一半糊糊,留了一半给钦苍,她把糊糊往钦苍面前推了推,自己用小手抹了抹嘴。 弹幕: 是的,画面又切了,原因是钦苍像小狗一样突然靠过来,舔冉绮手上和嘴边的糊糊。 冉绮在懵然中逐渐意识模糊。 再醒来时,眼前黑漆漆的,手脚不得动弹。 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瞎了,瘫了,有点惊恐。 随后微弱的烛火在她眼前一盏盏亮起,她逐渐清醒,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黑暗的房间内,手脚被沉重的锁链锁住。 不是不得动弹,而是锁链太重,稍微动一下都很吃力。 她身旁同样被锁住的其他玩家,都惶恐地环顾的人。 穿银纹黑衣的巫师走到玩家面前,手沾着盘中乌紫的水,不断弹在玩家身上,冰凉冰凉的。 在吟诵声中,巫师用干枯的声音道:“你们是虺神最忠诚的信徒,为何逃走?” 冉绮真诚地道:“因为世界很大,我想带虺神去看看。” 弹幕: “……” 好一会儿,巫师才反应过来,不信她满嘴跑火车的话,阴沉沉地道:“你们会受到惩罚。” 话音落下,五名男女端着银盘走过来。 银盘上是黑色的颜料,还有游动的白蛇。 只是在身上画圣纹吗? 玩家们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巫师就拿起一条白蛇,掐住谭毅的下颌要他把嘴张开,扯出他的舌头。 谭毅痛苦地瞪大眼睛,想要把舌头缩回去,夹子却狠狠贯穿了他的舌头直接固定住。 他沉闷地痛呼。 巫师不予理会,用白蛇的尾沾上黑色汁液,在他舌头上画下奇异纹路。 然后又让人把他压在地上,在他小腹画上罚纹。 画完,舌与小腹的罚纹处都仿佛烙铁般,痛得谭毅在地上翻滚。 他像一条发病的狗,狼狈不堪,全然不复先前的精英形象。 玩家们顿时浑身紧绷。 巫师故意折磨人,明明可以一次性画完,却非要一个一个的来。 让被迫等待画罚纹的玩家们都身心煎熬。 巫师第二个走向孔钰,捏开孔钰的嘴,要夹出她的舌头。 冉绮提醒道:“自己吐舌头。” 反正都是要被画纹的,不如少受点罪。 巫师闻声看了冉绮一眼,目光在她衣上金纹上停留片刻,若有所思。 孔钰听冉绮的话配合巫师,罚纹画上去依旧痛苦,但起码没被刺穿舌头。 巫师告诉他们:“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你们有两种方式结束这样的痛苦。” 她用白蛇尾尖沾上黑色颜料,开始在邢凯身上涂画,边画边道:“一是乖乖地挨过三天,三天后罚纹自己消退,你们便不会再痛。” “二是这三天在圣村找个心仪的人,住进他家,讨好他,让他为你们抹去这罚纹。” “放心,罚纹在的这三天,你们是生不出孩子的。心甘情愿生下孩子,你们的存活率才会高一些,生出的孩子也能多一点。” 冉绮悻悻然地撇嘴。 这话她可不爱听。 巫师画完惠美,轮到她了,冉绮立刻又换上甜美笑容,道:“你看我这打扮,是不是应该让大祭司来给我画?” 方才看到她身上的金纹,巫师就有这样的考虑。 听她提出,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派人去询问大祭司的意见。 很快得到回复,大祭司让人把冉绮带去他那儿。 冉绮松了口气。 说实话,她觉得大祭司和村里人不同。 给她画圣纹的时候不占她便宜,给她洗圣纹的时候也没有乱来,而是让她自己洗。洗完了还允许她泡他的温泉。 既然虺神没有善意也没有恶意,那么被虺神选中的大祭司应当也是如此。 一切只不过是按规矩办事。 被送去大祭司那儿的路上,冉绮都在思考被画了罚纹后,要怎么赖上大祭司,趁机和大祭司打好关系。 大祭司是神最亲近的人,想阻止神继续帮村民,就得从他身上下手。 冉绮突然间领悟到,什么叫既是危险也是机遇?这就是! 不出这事,她哪有机会接触大祭司。 大祭司住的是圣村里唯一的石楼,从外看像圣殿。 殿内刻满奇异符文,无数黑色蜡烛将大殿照得灯火通明。 正对大门的是一张黑蛇木椅子,大祭司正坐在椅子上,姿态放松,仿若在假寐。 冉绮被锁链牵着带到大祭司面前,黑纱蒙住双眼,跌坐在他脚边的兽皮毯上,仰头看着他。 他手旁的桌子上有一盘金色颜料。 大祭司摆摆手让村民们离开,端坐着不动。 兽首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冉绮能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 嗯……这么久不给她画罚纹,是不是说明他不想给她画? 冉绮吃力地拖着沉重锁链挪动到大祭司脚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很认真地道:“大祭司,我错了,再也不跑了。您要是不信,就留下我做您的侍女吧!” 弹幕: 冉绮:……我哪有那么嚣张,嘤。 大祭司闻言动了,一手的手指沾了点金色颜料,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张嘴。” 他倾身靠近她,嗓音低沉惑人。 弹幕: 冉绮也因他的声音愣了几秒,而后有些害怕的张嘴。 声音再好听,还不是要给她画纹,呜呜。 大祭司带着金色颜料的指.尖落在她吐出的舌上。 他的手很漂亮,玉骨似的,沾着点滴的金色,点在软红的舌上,慢吞吞地画下蜿蜒金纹…… 冉绮起先还紧张,渐渐的,又感到他手指这样滑动的感觉,略熟悉。 冉绮有点脸红。她又懂了,她和她的初恋男友大概是玩过类似的。 虽然现在大祭司不是在和她玩,是在画罚纹。 大祭司画得很慢,她长久吐着舌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感到唾液已经从唇边溢出,她赶忙闭嘴。 大祭司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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