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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然后,郗丹用一块黑纱蒙住了她的眼睛,对她叮嘱道:“不可直视大祭司。” 冉绮不解:什么大祭司? 她看到郗丹走出去,不一会儿,一股木质异香靠近,钻入她的呼吸。 透过黑纱,她看见一个高大身影站在床边,隐约能看出他身上的装饰,是金色的。 冉绮懂了,这就是大祭司。 她心想我好牛,巫师婆婆竟然都不配给我画圣纹,得大祭司亲自来! 紧接着,一把匕首从她领口处往下,割开了她的衣服。 冰冷的刀尖贴着她的胸口直划到小腹。 冉绮:…… 她浑身紧绷,不敢乱动。好怕这刀一抖,她就见血了。 匕首划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裙子。成了破布的衣裙难以蔽体地松散开来。 他打开了一个新的颜料罐,拿一只雪白的新笔,沾上和他身上金饰一样的金色颜料。 他的手腕骨凸起明显,冷白的手指十分纤长,骨节分明又流畅,执笔沾颜料的动作堪称赏心悦目。 冉绮朦胧间看见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轻轻握起,放在掌中。 然后,在她手背上落下第一笔。 冰凉的液体颜料落在温热皮肤上。 笔尖很软,画起来果然很痒。 冉绮的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栗。 作者有话说: 虺,同辉音 这不是这个片的真正名字,这个片是人外,嘿嘿嘿(〃'▽'〃) 本来想9000字左右一章,可是好想写到大祭司给绮宝画圣纹啊,然后就写超了_(:з」∠)_ 本章前十小红包,再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33章 山中虺神3.2 他的目光专注而炙热, 毛笔尖沿着手背的肌肤缓缓向上,留下一臂蜿蜒瑰丽的纹路。 冉绮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颜料好凉啊。 这得什么时候才能画完? 难怪这屋里这么闷热,这是在保护她画圣纹的时候不被冻感冒啊。 冉绮胡思乱想着闭上眼睛, 心道不然就这样睡过去, 等睡醒了应该就画好了吧。 可闭上眼, 笔走在皮肤上的感觉就更加清晰了。 笔尖流畅地从肩头往下画,她感到奇妙又隐约有点熟悉的感觉。 她怎么会感到熟悉? 明明她连男朋友——哦!她有过男朋友。 冉绮思绪飞远,感到不可思议。 原来她已经在上一个副本里, 和初恋男友叶组长那么亲密了? 她想着叶组长,脸红扑扑的,笔在画圣纹的感觉都因她走神而被忽视了一大半。 直到笔画到胯骨处,她的思绪被强行唤回, 低声呢喃道:“那……就不用了吧?” 然而是用的。 按巫师婆婆说的,这样她才算全身心属于虺神。 不知为何,大祭司画的手突然变得有些颤。 更痒了, 冉绮浑身都紧绷紧缩。 终于画到别处,她长舒口气,很想拿张纸来擦一下。紧接着大祭司就体贴地帮了她,动作很快。 冉绮:…… 就当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好了。 不知为何, 冉绮觉得自己身上的圣纹和孔钰她们的不同,画的时间要慢很多。 待终于画完, 她已经有些适应笔带来的痒, 甚至差点睡过去。 她眼上还蒙着黑纱, 只能看到大祭司模糊的轮廓。 他收起笔, 拿来一套金纹黑裙。 金纹! 冉绮诧异又开心, 谁不喜欢更漂亮的衣服呢! 她在大祭司的协助下将黑裙换上。 可惜的是虽然这裙子是金纹, 但是设计和彩纹黑裙是一样的, 走路动作大点会露腿。 换好黑裙,大祭司又抽出她的发带,用手指帮她梳了梳头发,将长发用墨绿发带盘起,为她戴上类似苗族风格的金银色头饰。 装扮好之后,冉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珠光宝气,感觉比巫师们地位更高了呢。 她寻思自己这么与众不同了,问大祭司一点也问题也没什么吧? 于是她开口道:“大祭司,为什么我和他们的装扮不一样?” 而且这身装扮好合她身啊,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大祭司不说话,手掌在她眼前轻抚,又沿着她的面部轮廓,描摹她的容颜,最后在她柔软的唇上按了按。 他身上那股木质香,近距离地在她呼吸间流转。 指腹按在她唇上时,她仿佛把这种香气吃了进去似的,嘴里都有。 他抬起她的下巴,拿着笔,在她脸上又画下几道妖异的纹。 而后大祭司收手,转身信步离开,把笔也一起带走了。 冉绮独自在屋里等了一会儿。 郗丹巫师进来,瞧见她后,竟然双手交叉在胸前,对她弯腰行了个礼,叽叽咕咕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方言。 圣纹画完,再回圣鼎前烧香祭拜,入村仪式就算成了。 冉绮这一身与众不同的打扮,让玩家与阿松都很惊讶。 弹幕一溜地在刷: 孔钰等人也这么问。 对此,冉绮只能诚实地回答:“不知道,他们没和我说。” 冉绮问阿松知不知道自己这身怎么回事。 阿松道:“代表虺神喜欢你。” 冉绮紧张起来:“不会要拿我做祭品吧?” 阿松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已经很久不做活祭了。” 冉绮:“多久?” 阿松道:“听我奶奶说,有一百年左右了吧。” 玩家们闻言便都推测出,他们梦里的时间约在百年前。 惠美走近阿松,亲昵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取消活祭了呢?是百年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阿松远离惠美,态度比对冉绮冷淡得多,“没什么事,就是虺神宣布不要公开活祭了。” 惠美有点窘迫。 她还从来没有靠近男人还被男人躲开的经历。 玩家们都察觉到阿松不喜欢惠美,最喜欢冉绮。 他们将这归结于,阿松看不惯洗礼时惠美耍心机,认为她不虔诚。 他们都悄悄思考,日后该表现出什么样子。 冉绮的关注点则在于:不要公开活祭,是不是代表私底下还有活祭? 她凝肃地和玩家们一起回民屋,玩家们拿上各自的行李箱,正式跟随阿松进圣村。 进村路上,阿松叮嘱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 “虽然如今外面的世界开放发达,但是圣村人更喜欢自然古朴。圣村里的外来人,除了你们,还有村民带回来的六名学生。他们不是信徒,你们少跟他们接触。” “到了圣村,我们会给你们安排专门的住所,喏,就在那土楼里。” 阿松指着远处宛若塔一样的土楼,道:“第一层是大堂,你们住在第二层,平时没事不要往第二层以上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有幸遇见大祭司,不可直视。” 阿松说完就到了圣村。 村内村外不过隔个牌楼。 可跨过牌楼,玩家们都有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如同跨入了一个异度空间。 村中是石路,每块石路上都刻有图纹。 在路上行走的多是穿彩纹黑衣的男人,鲜少有女人。 村民对玩家们侧目,和阿松用玩家听不懂的语言说笑。 阿松笑着回应,时不时指指玩家们。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玩家都有些不安。 冉绮问阿松:“你们在说什么呀?” 阿松道:“就是打招呼,跟他们介绍一下你们。圣村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接收外人的。” “那圣村为什么接收了六名连信徒都不是的学生?” 方洋脱口问出了玩家们心中的疑惑。 阿松冷凝地看方洋一眼:“这六名学生是打算在村里长久住下的,他们未来会成为圣村村民。” 玩家们更疑惑了。 邢凯忍不住问:“可他们不是信徒,你们也接受吗?” 阿松不回答,显出几分不耐烦。 玩家们追问无果,只得忐忑地保持沉默。都在想会不会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 冉绮一路都在思考,观察,还在看弹幕。 弹幕提醒她: 冉绮对弹幕点点头。 她看到了。 有些土楼的二楼窗户被开了小缝,从小缝里能看见一张张年轻女人的脸。 她们在昏暗的房间里,静悄悄地俯视着他们这些走在石路上的玩家。 大白天的,莫名瘆人。 冉绮第一个发现,紧接着其他玩家也意识到了,瞥了她们一眼,都连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低下头。 玩家一行人沉默着进入土楼。 土楼一层大堂有一座巨大的石像。 石像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扭曲。 像几条蟒蛇缠绕在一起,蛇头四散拉扯,又像是许多人被缠在一起,痛苦地想要分离。 石像上下每隔一段就有两只眼睛,像蛇眼又像人眼。 “这是虺神像?”孔钰问。 好让人掉san的虺神。 阿松道:“是的。” 他恭敬地对虺神像行礼,玩家们有样学样,然后跟着他上二楼。 二楼总共有六个房间,阿松按照民屋的房号给他们安排好,让他们回房休整,晚上会有人来叫他们去吃饭。 那这整个白天都不能吃东西吗? 冉绮不开心地耷拉下嘴角,对阿松道谢。 进入房间,她发现这房间和她在梦里百年前住的差不多老旧。 只不过照明的蜡烛被橘红的钨丝灯所取代。 很奇怪的是,这座土楼很大,二层的六个房间本也该很大。 进来她才发现好像没那么大。 冉绮敲敲土墙,耳朵贴在土墙上。 阿松推门而入,端来一个木盘,看她这样问她:“你在干什么?” 冉绮摸摸土墙:“这土墙是不是很厚?” 阿松道:“是的,土墙里有柱子,这样才能支撑住土楼不塌。” 冉绮了然地点头,又问阿松送来的东西是什么。 木盘上,有一块金色的布,一把刀,一小杯乌紫的水。 阿松:“入村仪式结束,你可以割开手指,在布上写下你的名字了。等晚上一起去圣场参加晚会时,你可以把写了名字的布挂在圣索上。” 弹幕: 冉绮对弹幕点头:应该是。 她又问那杯乌紫的水是什么。 阿松把水端给她:“这是我们村的苹果叶水,每个刚入村的信徒都要喝的。” 冉绮有点迟疑。 阿松很善解人意地倒了点苹果叶水在他手中,然后自己喝下去,道:“这是我们村特有的苹果叶,所以是这种颜色,喝了没事的。” 冉绮这才将苹果叶水喝下。 味道怪怪的,难以形容。 但是喝下去之后,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变得很有精神。 她到门口送阿松离开,看见阿松是推了辆小推车来的。 小推车上还有给其他玩家的苹果叶水与刀、彩布。 阿松推着小推车敲响隔壁房间。 冉绮将门关上就开始抠喉咙,把咽下去的水吐出来。 凡是喝下去就有奇怪反应的水,她都担心不正常。 吐完之后,她有点晕晕乎乎。 说不清是呕吐还是水的原因。 冉绮从手册里召出马园园,让马园园守着自己,倒在床上休息。 马园园这次提高了警惕,只是很快,她又感觉到了困倦。 这次马园园明白了这是为何: 这村子有古怪,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安抚亡魂,让亡魂陷入沉睡。 她强撑着在睡过去之前去推冉绮。 然而冉绮起不来,时不时发出异常娇软的哼唧,不耐地乱动着。 冉绮半睡半醒地听见了马园园叫自己,可她身体十分酸软,还很热,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不自觉地把腿伸出开叉的裙里,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就这样睡过去。 睁开眼,眼前是茂密的树林。 银月当空,冉绮手上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漂亮小孩。 她茫然地看看小孩又看看自己。 她变成了十岁的样子。 这孩子看眉眼,似乎是虺? 一下子又是五年过去了,虺越发好看了。 毕竟是自己捡来的孩子,而且他只和自己亲近。冉绮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她直接问道:“虺,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呀?” 虺道:“我现在叫钦苍,李钦苍。” 冉绮心道原来我家姓李? 弹幕: 李钦苍盯着冉绮看了一会儿,突然依恋地钻进她怀里,在她怀中仰起小脸看她:“我们是偷跑出来玩的。” 冉绮不信。 这村子这么诡异,她怎么可能大半夜跑出来玩? 冉绮哄李钦苍:“钦苍,跟姐姐说实话,我们是来干嘛的?不说实话,姐姐会生气。” 李钦苍不开心又委屈,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要哭了的样子。 弹幕: 冉绮也受不了他这么装可怜,蹲下.身将他抱在怀里,哄他道:“你告诉姐姐,姐姐就带你去玩好不好?” 李钦苍思考片刻,道:“不要出去玩,要摸摸。” 冉绮被他可爱到,摸了摸他的背,用脸蹭蹭他软乎乎的嫩嫩脸蛋:“好,摸摸。” 李钦苍这才道:“你妈妈生的孩子被扔了,我们去找。” 冉绮一愣,牵着李钦苍进入树林,问道:“为什么被扔了?” “丁老太骂她贱,什么人的孩子都生。生的孩子是要叫你爸哥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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