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军刀一裁开,顾行野就伸了只手进去。 乐清时眼巴巴地凑前,问他:“怎么样怎么样,什么触感?” 一定很有质感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他抱着这个包裹的时候倒是不觉得费力,一般来说盔甲的话不应该很沉吗。 只见顾行野眉心微蹙,也摸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好像有很多个包装袋,摸着软软的。” 乐清时:“?” 顾行野又伸了只手进去打算揭晓答案,他拉开袋子的拉链,猛地从里面抽出来一件柔软的蕾丝布料。 拿出来的一瞬间,男人的瞳孔就猛地骤缩了一下,手臂上的脉络都绷紧了。 顾行野震惊了,他往旁边一看,发现乐清时居然比他还震惊。 顾行野:“?” 乐清时一头雾水地凑近,手指轻轻捻了捻柔软而轻巧的布料,疑惑:“这怎么轻飘飘的?” 是盔甲里的内衬吗,但这也太短了点吧?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顾行野怔了半晌,才抖着手把刚才那个袋子里剩下的衣物都取出来,拼凑完整这竟然是一套白色的猫耳蕾丝套装。 猫耳是粉嫩的颜色,尾巴上还有铃铛,摇晃起来会发出清脆的铃声。衣服和裤如果那个还能称之为裤子的话,除了重点以外,其余全是白色的镂空蕾丝,影影绰绰的,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顾行野呆了,乐清时也呆了。 ????这就是舒晨说的战衣???? 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被坑了的小糯米团子怂唧唧地想跑,却倏地被人一把从后面拦腰搂住。男人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少年敏感脆弱的耳后,激起他脊背上的鸡皮疙瘩。 “老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行野薄唇凑近少年耳边,语气下是压抑到极点的渴望:“谢谢宝宝的礼物,老公很喜欢确实是惊喜。” 要知道小作精虽然平日里又甜又粘,但本质还是个内敛害羞的小古董,往往不会做出太出格大胆的举动。少年最多也就是说一些撩人而不自知的话把他弄得心跳加速,然后再抬头一脸纯洁的看着他,让人忍耐得颈侧的青筋都鼓起也拿他没有办法。 像这样直白的求欢行为还是第一次。 乐清时有苦说不出,眼睛都吓得湿漉漉了,看着乖得要命。 “老公如果我说这个礼物对我来说也很震惊,你相信吗?” 顾行野不听,嗓音喑哑得可怕:“买都买了,不要浪费,穿上看看。” 乐清时还想挣扎,刚一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因为有过把老婆打屁股打哭的前科,顾行野这次忍得快爆炸了也不忘控制了力度。 拿一下扇得不疼,但很清脆。 乐清时白皙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热得快要从里面冒出蒸汽了,一双含情的眸子湿漉漉的。 乐清时气得骂他:“这样不知廉耻的的、的布条,我可没穿过,我不会穿!” 这下更糟了,乐清时不会穿,顾行野眯了眯眼,竟亲自帮他穿。 衣服一件件被褪去,温度宜人的空调风一吹,乐清时顿时绷紧了身子。受到冷气的刺激,软而淡色的两处顿时突兀起来,下一瞬就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少年顿时从喉间发出委屈的哼声。 乐清时蹙着眉头看他,长长的睫毛被濡湿成一簇一簇的,用控诉的眼神看得男人心都软了。 “去床上”乐清时委屈地要求。 这点小要求怎么会不答应,顾行野温柔地抱起他,将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再把礼物给他一件件穿上去。 每穿一件,男人的眼神便黯一分。 到最后,男人原本冷灰色的、总是显得很冷漠的眸子已然变得黯沉粘稠。 白色蕾丝网袜穿上去有点勒肉感,弧度看上去有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美丽。 顾行野摸了一把,他托着少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床前跪下,夸他:“老婆,你好漂亮。” 乐清时感觉自己脖子到胸口可能都已经羞红了,泪汪汪但毫无威胁力道:“不许说” 顾行野低笑一声,不说话了。 跪在床前,垂头。 顾行野的眉眼生得偏狭长,平时不笑的时候冷冷往下睨着人会显得很严肃而有威信,但此刻往上挑着看人却显得有几分邪气,气质彻彻底底的变得很反派,但毫无疑问很帅,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英气。 但此刻唯一能欣赏的人却无暇顾及,只唔的一声抓紧了床单。 少年的脖颈高高地仰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不住发颤。 乐清时的手揪紧顾行野茂密的发丝,似是推拒,又像是纠结着往回拉,手指的骨节可怜兮兮的泛着粉。 顾行野抽空抬起来,语气含糊地抱怨道:“老婆,能不能换个地方揪,再逮着一个地方薅老公的头发就要被你薅秃了。” 男人的一头乌发短而浓密,从来没有被人用手抓过的体验,顾行野被他揪得头皮发紧,都不好继续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乐清时茫然地缩了一下手,又无助地呜呜了一声,像是找不到落脚地的可怜幼鸟:“可、可是” 小作精平时娇气得很,且很有自己的一套主见,你凡事都能跟他商量,但不能一言不合就上来欺负他,否则他就会软和但委屈的小声反抗,小嘴叭叭的老公老公个不停,一点儿也不好糊弄。 但每当到了这种时候,少年的话就会变得很少。 似乎是过于刺激的感官体验干扰了少年的语言组织能力,只会用潮湿氤氲的眼睛看着你了。 即使再舒服,再不可自控,他也只会在鼻端轻哼出声,喉间发出断断续续、低低哀哀的声音。 特别乖,让人忍不住欺负,又让人舍不得欺负。 顾行野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一只手让他牵住。 乐清时忙不迭地抓住,十指紧扣,终于没那么慌了,茫然间还软糯地叫了一声:“谢谢老公。” 顾行野一怔,随即脑海中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啪的一声完全断开了。 乐清时抱住他的时候,混乱间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老公,许、许愿” 豆大的汗珠砸在少年身上,顾行野蹙起眉头:“什么许愿?” “过生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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