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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全部都献给了端王,只为了让他为水铃兰报仇。 端王爷也是靠着这笔钱,才走到最后的,但也同样是因为 我瞥了水铃兰一眼,她倒是个有福气的,父母疼爱,丈夫怜惜,可惜被那三个贱人结束了幸福美满的一生。 她被我这一眼吓得不轻,连忙躲在孟礼的身后,看得我好笑。 一时鸦雀无声,他们正在等着我发话。 我轻声说:“我记得铃兰不是她父母亲生的对吧。” 我这话一出,水铃兰的眸子顿时迷茫,她摇摇头:“我不知情,不过我父母待我极好,不像是养父母。” “他们是不是说过,有一个玉佩要你贴身保管,这玉佩对你很重要?”我再次问道。 这次水铃兰点头了,她拿出了那枚刻画着白凤的玉佩。 “我母亲曾经确实曾经交代过我,就是公主说的那个意思,要好好保管。” “那就对了,你这个玉佩是当朝端王爷与他妻子的定情信物,当年他们刚去南阳封地的时候遭遇了暗杀,就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了一家农户。” “可惜他再次去的时候,那农户早已走了,据说是遭遇了土匪,被赶跑了,为此端王爷一直在昭告天下找寻他的女儿。” 这件事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是不理解,怎么水铃兰就是端王爷的女儿呢? “公主,您说的这些可有证据。”孟老将军一脸懵逼。 我笑着问水铃兰:“你养父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你们孟府跟太子走得进,他们怕你因为端王的原因被太子威胁,遭遇不测。” “当然也夹杂着私心,老两口没有孩子,当日 你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救赎呢。” 水铃兰爱哭,她吸着鼻子,大概也明白了前因后果了。 “原来是这样,公主身份尊贵,想来不会撒谎,也就是说我真的是端王的女儿,可是如果我认亲了,那,那我父母怎么办。” 她以为我要将她去带到端王那边去,从此跟她父母两不相见。 我抚了抚额,这孩子还真单纯。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太子要完了。”我这话一出,扑通扑通的让他们全都跪在了地上。 “老臣惶恐,不知公主这是何意。”孟老将军颤颤巍巍的说。 他老了,还想颐养天年呢。 “你事先答应了我跟孟轲的婚礼,不就是碍于皇后的母家吗?所以你是被迫站的队对吧?” 孟老将军低着头,他轻声道:“老臣的确觉得,小儿确实配不上公主。” 这话我听着舒心。 “不打紧,我现在也不想跟他成婚,但我母后却逼着我非要联姻,可是你这明明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吗?” 孟老将军又蒙了:“可是,端王是皇上的胞弟啊。” 他是想问,一个皇上的弟弟怎么当太子。 我抽了抽嘴角:“怎么我父皇就楚凌一个儿子吗?你和端王爷在背后支持一个皇子还愁人家不是太子吗?” “更何况,你们应该支持的是皇上啊,我父皇还没死呢,他还有好些年能活。” 我淡淡的说道,然后看向地上的孟老将军:“我会逼太子造反,你小心孟轲,小心他害了你们一家,逼急了,他在你们饭菜里下毒都有可能。” “他怎么可能对亲生父亲下毒手?”孟礼不敢置信。 我说:“你就当他为了那个女人疯魔了吧,这段时间,我会在你这里居住。” “对了,你的贴身玉佩交给我,我会将这件事告诉端王,相信他会明白的。” 水铃兰只犹豫了一瞬就将玉佩交给我了。 我接过玉佩叹息一声:“今夜你们就会明白了,我们只能跟太子站在对立面。” 孟老将军虎躯一震,他低着头,也叹息一声。 真是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还要操心这些。 果然今夜的时刻,被孟礼在伙房抓住了一个想要下毒的丫鬟,她被带过来的时候神色慌张,甚至还要服毒自尽! “你要是死了,我保证,你的家人也活不了,孟轲会推你顶罪,将你全家下狱,然后独自一人占领整个将军府。” 我淡淡的说道,当然这背后还有楚凌的帮助。 孟礼脸色不好看,因为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位丫鬟是他们的家生子,所以他们很是信任,并不认为居然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将军府投毒。 可今夜就看见了 。 孟老将军得知消息差点背气过去! 水铃兰更是一脸的担惊后怕。 “将军!”那丫鬟当场就哭了起来。 “是我,是我下的毒,跟我的家人没有关系,但是孟少爷威胁我,他说我不这么做就要处死我们一家。” “这主意是谁出的。”我问了这么一句。 丫鬟抽泣了起来:“是跟在孟少爷身后的那个女子出的主意,她说只要将我一家绑起来,我就听话,还利诱我。” “说如果这件事办成了,孟少爷就是将军府唯一的掌权人,而我也是下人中的头,以后荣华富贵享不断,甚至还说能为我今后的女儿,脱离奴籍。” “奴婢实在是......” 在威逼利诱这下,没忍住,还是去下毒了。 这句话这些人都心知肚明。 “混账!将那个逆子和那个妖女给我带上来!”孟老将军这是真的生气了,看那样子,估计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小儿子了。 我淡定的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还顺便递给了他一口茶。 怕他待会骂人骂的口渴。 孟老将军一把将茶水喝了进去,然后孟轲和白桑桑就被压了上来。 “孟轲,你可知罪!” 当他看见那个丫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于是他勇敢的站了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孟轲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难道是因为那在宫中禁足的楚凌不成? 结果还真是。 “不过儿子是太子的人,你们敢动我吗!就不怕太子怪罪下来?”孟轲依旧气定神闲的说道。 “这大夏朝无人了是吗!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老夫就去告御状了!”孟老将军漠然的看向孟轲,这仅有的一点父子之情。 也算是抹灭了。 “不过你身后的这个女子,教唆你下毒害我孟家,也难逃罪名,我会将她送到大理寺的,当然就算我现在打死她都不为过!” 孟老将军看向白桑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白桑桑脸色苍白,随后站起身,威胁似的说道:“你们要敢杀我,太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随后她的余光瞥向我,像是懂了什么。 “我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出的主意,对不对!”白桑桑凶狠的看向我。 我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皇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们呢。” “孟老将军,秉公办事就可。” 我一锤定音,就要将白桑桑下牢。 孟轲自然不愿,他将白桑桑护在身后,嫌恶一般的看向我:“你这个妒妇!我说怎么要跟我取消婚约,原来是嫉妒桑桑,现在居然还要将她赶尽杀绝!” “等太子出来,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孟轲威胁道,似乎要比我就范:“你寿宴上的行为已经让太子寒心了,难道今天还要雪上加霜吗?” 我将茶盏放在桌子上,情绪竟然出奇的稳定下来。 “孟轲禁足将军府,不得外出,白桑桑送大理寺去,放心,这一切我都会禀报父皇的,绝对不会给你们任何翻身的余地。” 我这话一出,白桑桑彻底疯了! “等着吧楚潇!等太子出来,就是你的死期!不!等我当上皇后的那一天,我要狠狠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可他们的无能狂怒依旧改变不了事实。 第二日一早,我交代了孟老将军一些事情,就离开了将军府,出发去往南阳。 经历过这一件事,他们也意识到了,如果太子不倒,那绝对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更何况,如果让这样昏庸的太子继承大统,那真是将大夏朝的江山毁于一旦。 一路上畅我的身边跟着武功高强的侍卫,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 而在这几天几夜的路程中,我也收到了一个消息。 当今皇后娘娘下狱了,包括她的母家。 谋害龙体,结党营私,贪污腐败,绝对活不了,按照消息上来说,是一月后问斩。 看着这个时间,我笑了,父皇这是给我留了时间,他也怕太子领兵造反,毕竟皇后的母家也是有兵权的。 夏朝兵权,皇上,孟老将军也是如此,皇后母家各掌握三分之一的兵权,以及端王的亲卫军,那是皇上特批的。 算是给他们的一个保障,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 从这点来说,我是非常佩服父皇的。 其中孟老将军后继无人,唯一的嫡子是个文官,庶子也不是大才,等他一走兵权就会归于皇权。 现在好了,看来父皇已经做了万全之策对付他们了。 我狠得下心,对于前世欺我害我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更不会同情。 我带着水铃兰的信物去拜访了端王府,他们的人见到我很是恭敬。 端王妃更是亲自来迎接我:“你能来看我们,最好不过了,孩子,你母后近来可好?” “我母后谋害父皇,一月后问斩。”我淡定的说道。 “什么!”端王妃震惊,很久才回过神来,复杂的看向我:“你是来避风头的吧,潇潇快进来吧,住多久都关系。”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们,你们的女儿找到了。” “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在骗我吧!”端王妃更加震惊了。 我拿出了那枚白凤玉佩:“这是你们女儿的信物,她从小一直戴着的,其实那户农户没死,他们逃走后,做起了生意,结果生意越做越大,成了当地有名的富商。” “你们的女儿被养的很好,还遇到了相伴一生之人,夫妻二人恩爱,是孟老将军府的嫡子。孟礼。” 端王妃拿过玉佩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孤疑的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我笑着说:“一切只需要你们回京看看便知,铃兰跟端王妃很像,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你们的孩子,更何况那户农户你们也见过,如今不过是老了点。” 端王妃惆怅了半晌,遮掩住眸中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的端庄一些。 “我带你去找端王。”她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见到端王的时候,他正在练习射箭,早年端王还领过兵打过仗,所以近年来一直没有荒废自己的武艺。 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边,还顺便说道;“现在局势紧张,太子随时都有可能造反,所以需要您出面帮忙。” “皇上掌管的军队在外抵御外敌,孟老将军手下的人又常年不作战了,现在也只有您了。”我说。 端王怔愣了一瞬,随后焦急的喊道:“来人,备马!” 与父皇一样,这位端王也是顾念着皇上的安危。 “稍安勿躁,端王爷,一切还需从长计议。”我淡然的说道。 现在出兵,需要什么理由吗?万一人家端王是造反的呢? 所以得等太子兵变,等孟老将军出现,孟家军跟母后母家分庭抗礼之后,端王再去打破这个平衡。 这一切都是父皇告诉我的,我也如实照做了。 端王听了我的话,确实沉寂了下来,他也觉得立马出去有些不妥,于是接下来的时日我一直在端王府居住。 静候佳音。 期间端王妃一直攀着我的手,询问水铃兰的近况,我都会回:“王妃,此去一瞧便知。” 她心中是越发的期待,包括端王,他们甚至想接女儿回来。 后来又心思不妥,还是等他们隔断时间,就去京城看看吧。 毕竟接过来,人家的养父母就看不到了,端王端王妃这样的人,是不会怪罪他们的,甚至还有些感激。 他们能将自己的女儿教育的那么好。 不出半个月,我终于得到了消息,太子要造反了! 他终于 坐不住了,毕竟大理寺的白桑桑可受不了苦,如果他在不动手,就连支持他的母家都会溃散。 所以还不如赌一把呢。 楚凌手里拿着兵符,那是他最后的底牌,可以掌握他母家的全部军队,然后他利用这些将孟轲从府里解救了出来。 并且还偷了孟家军的兵符,他以孟家子的身份相信自己一定能请得动这些兵。 最后孟轲甚至还朝孟老将军,和孟礼一家释放毒烟。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太不识相!”临走前,孟轲阴沉着脸看向孟府说道。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他的爹爹和大哥注视了,但他们的眼神冰冷至极,想来是彻底放弃孟轲了,在没有一点亲情。 太子领着两个大军,直接逼宫,京城的家家户户都关紧门窗,生怕惹得自己一身腥。 站在太子队里的当然还有一些文官了。 但这些都无伤大雅,我跟端王妃乘坐马车回京的那一刻,都已经想到了结果。 端王得知消息的时候立马就走了,毕竟命不等人。 我和端王妃是后去的,一路乘着马车相安无事,当来到京城时。 天将亮,第一抹阳光照耀在城门之上,士兵为我们开了门,是端王的人。 我放下了心来,领着端王妃先去了孟府跟水铃兰相认。 孟礼在孟府陪着妻子,孟老将军只身一人入宫了,也对身为早些年领兵打仗的大人物。 那些士兵见到他,可比兵符亲多了。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一刻,太子与孟轲都被以造反的名义被打入了大牢,跟皇后一起问斩。 也算是给世人一个警告。 而就在这一天,我也终于敢拿出了那个圣旨,在大殿上,父皇亲自宣布,要封我为平安公主,这一行为就意味着。 我母后和哥哥的行为,跟我这个公主没有一点关系,我还如往常一样,在当今圣上的眼里是重要的。 也叫旁人不敢欺辱了过去。 处理完这些,我去了一趟大理寺,彼时白桑桑已经被折磨的不成 人样。 见到我时依旧是一脸怨毒。 “等着,等我成为皇后的那一天,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她的样子,嫌弃似的退后一步。 殊不知我这一举动,更是刺激到了她,她开始破口大骂:“公主又怎么样!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罢了!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能享受荣华富贵呢?” “你就看着吧,今日 你怎么对我,来日我就十倍偿还!死贱人!” 我打断了她:“太子入狱了,包括孟轲,深爱着你的两个男人都要死了。” 此话一出,白桑桑目光呆滞。 “不,不可能,你骗我!”她大吼。 但我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无能狂怒,只是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就从牢里走了出去,看向隔壁牢房里两脸颓废的男人。 我好心的将他们关在了,一起。 既然喜欢,那就死也死在一起吧。 我笑着从阴暗的牢房里走了出去,看向天上的阳光,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还好,这不是梦。” 往后,本公主就去看看我大夏朝的大好河山。 每个小世界都有个万人迷,他要做的就是干掉那个万人迷 不正经版: 申珏因做下错事被罚经历轮回之苦,为了摆脱轮回,他不得不干掉那些美颜盛世的万人迷们, 而在动手之前,他必须攻略对方,让对方心甘情愿为他去死。 只是,渐渐的,那些被攻略的万人迷都黑化了…… 申珏:等等,你不是主角受吗? 万人迷(冷笑):大家都有玩意,谁规定我就一定是受? 阅读指南: 1.耽美快穿 2.主受 3.1V1,1V1,1V1(重要的话说三遍) 4.攻不是天帝幺儿 干掉那个皇帝(1) 都说人死之后便会忆起前程往事,申珏站在前世镜前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原来这句话是真的。 他本是赤炎老祖的亲传弟子,如今却在受轮回之苦。而这一切源于一千年前的蟠桃大会。 千年前的蟠桃大会,他第一次随师父来天庭,在宴会上,他遇见了一位神仙,那神仙似乎对他极其感兴趣,缠着他说了好些话,甚至后面还总是跑来蓬莱岛找他。申珏只觉烦恼,在那位神仙向他告白之后,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他一心向道,并不喜欢跟这些情情爱爱牵扯上关系,于是他直接拒绝了那位神仙。 哪知道那个神仙还不死心,甚至还敢对他下虎狼之药。申珏恼怒之下,对着那个神仙下了死手。等他师父赶来的时候,那个神仙只剩了半口气。他师父连连叹息,责他面壁思过,又连忙抱了那个神仙去天庭。 申珏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神仙竟然是玉帝的第九个儿子。 他重伤了玉帝的幺儿,现在那幺儿只靠仙草、仙丹吊着命,玉帝大怒,连他师傅都护不住他,他虽没直接灰飞烟灭,却要尝尽人间百苦,饱受轮回之苦,每一世都要被人踩进泥土里,尸身与烂泥混在一起。 这样的日子,他已经经历了整整一千年。 …… “徒儿。” 申珏听到身后的呼唤,先是一怔,才回过头。等他发现喊他的人真是自己的师父赤炎老祖时,身体都微微一颤,“师父!” 赤炎老祖似乎还是千年前的老样子,只是神情却比千年前疲惫许多。 “徒儿,为师不能在地府久呆,所以长话短说。为师已经从司命仙君那里打听到了破解轮回之法。” 申衣珏闻言却没有很大反应。 赤炎老祖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原先他这个徒弟最是意气风发,如今却被这轮回之苦折腾得死气沉沉。他不由更恨起了天帝和天帝那个不成器的幺儿。那个幺儿早就在几百年前就醒了,而他的徒弟却还在受苦,当初的事又不是他徒弟一人之错,若不是那幺儿给他徒弟下药,他徒弟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 赤炎老祖现下也没有其他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让自己的徒弟从轮回之苦里脱离出来。虽然他不能直接干预轮回,逆天改命,但可以帮一帮申珏。 他从袖子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镜,直接打进了申珏的印堂中。 “徒儿,这是溯回镜,虽然不能完全抵抗孟婆汤,但它会让你在濒死之际想起前程往事。你每次轮回的境都是极苦,濒死之刻怕是不会少,所以这溯回镜还是能帮到你一二的。” 因为申珏马上就要去投胎,赤炎老祖语速很快,“你待会去投胎的境都是你早经历过好几回的,只要溯回镜起了作用,你便能找回记忆,有了记忆便不用怕了。还有,你一定记住,你要脱离轮回之境,一定要杀了一个人。” 申珏目光微动,“谁?” 赤炎老祖道:“你经历的每一个轮回都是一个人的境,因为那个人是境的主人,所以在那个境里,几乎所有人都会爱上他,而你,只有杀了他,你才能破解他的境。切记,你杀他要有前提,必须要让他爱上你之后才可以杀他,否则杀了也是白杀。而且有些境的主人可能会因为你杀了他心生怨念,强行拖你再经历一次他的境,你破镜之法只有一条,让他爱上你再杀了他,这才是堪破了境。” “有了记忆,想必杀了他不会是难事。徒儿,为师等你回来。” 赤炎老祖最后匆匆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地府。他不能在地府久呆,若是被人发现,申珏的事情反而会被暴露。 申珏等赤炎老祖离开之后,在原地站了一会,才去了黄泉。面目慈祥的孟婆守在黄泉路口,用一根大勺摇着面前锅里的孟婆汤。轮到申珏喝汤的时候,孟婆似乎叹了一口气。她在这里呆了不知道多少年,而眼前这个青年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她不知道这个浑身透着仙气的青年犯了什么错,只是看他无数次乖乖喝下孟婆汤的时候,总有些唏嘘。 地府也有几个像他这般要经历轮回之苦的人,但没一个有他这般平静,每次喝孟婆汤的时候,都不吵不闹。 申珏没注意孟婆的眼神,他一口饮尽孟婆汤,便抬腿走上了桥。 这座桥他已经走过无数遍,他在轮回里尝尽百苦,而害他的人仍然活得好好。 申珏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他此番不管那些境的主人是谁,他所求不多,只为破镜。 他想破镜之后,回了天庭,直接杀了那个害他至此的人。 …… “砰——” 他的头脸皆被压进了水里。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小说的欢迎访问:墨书网 MSXS2.COM 那瞬间,他只感觉到无数的水灌进了他的体内,又冷又难受,仿佛下一瞬就能死掉。 他感觉到有人死死地压着他,不只一个人,可是他无法抬起头。 就在他认为他要死了的时候,摁住他头的人,松了手。 他挣扎着从水里抬起头,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很重,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咬到了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去。 他茫茫睁开眼,看到一张张狞笑的脸。 申珏忍不住猛地咳了几声,纷乱的记忆全部涌入他的脑子,让他不由有些恍惚,而等面前的人开始说话时,他渐渐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个境啊。 身上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他刚刚遭受了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这顿毒打差点要了他的命,想来他体内的溯回镜也不会起作用。 站在申珏面前的人见申珏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不由气笑了,他一把抓着申珏的脸,“申公公,你这个时候还可以出神啊?” 他话落,就看见对方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气,那情绪转瞬即逝,连他都无法确定。他皱了下眉,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旁边走上来一个人,“秦总管,皇上那边要申珏过去伺候了。” 秦袁看了下面前遍体鳞伤的申珏,想了下,还是松了手,只是末了还给申珏踢了一脚。 “今日算你运气好,皇上还愿意护着你,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秦袁离开后,其他人纷纷也跟着他走了。 等众人离开后,申珏才晃着身体爬了起来。 在这个境里,他是个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只是这个皇上是个傀儡皇帝,半点实权都没有。这次他被打,是摄政王下的命令,因为他在御前伺候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盏。 但真正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在摄政王压着皇帝的时候,冲了进去。 摄政王恼怒,直接命人将他拖出去。 申珏在这个境里命运十分悲惨,他对皇帝忠心耿耿,不忍皇帝受辱,便自己去勾引了摄政王,而这摄政王怎么会看上他这个阉奴,把他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皇帝帮他求了情,他才活了下来。不过也因为此事,申珏对皇帝越来越感激,认为他是为皇帝而活,所以继续锲而不舍地去接近摄政王,试图找出摄政王的弱点。 摄政王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只是碍着皇帝的份上不杀他,不过摄政王有个怪癖,他是个虐待狂,尤其在床上。摄政王虽然对申珏没感情,可是让他对皇帝下那个手,他是不忍心的,所以他开始虐待申珏,因为申珏是离皇帝最近的人。 他令申珏穿上皇帝的亵衣亵裤,然后用鞭子抽打申珏,每次都把申珏打得半死不活,而申珏觉得这个可以保护皇帝,于是默默承受了。 最后申珏被摄政王活活打死了,知道这件事的皇帝跟摄政王大吵了一架,但是最后,他们两个人和好了,甚至甜甜蜜蜜在一起。申珏虽死,但魂魄未散,他在深宫里飘了七年,看着皇帝和摄政王越来越恩爱,甚至皇帝还从宗族过继了一个孩子。 他们二人共同教导那个孩子,将他培养成下一任新帝。 申珏在这个境里,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他为皇帝付出了一切,但对方还可以跟他的仇人甜甜蜜蜜在一起,多么可笑。 这便是轮回之境,每一个境,都让申珏爱而不得,卑微到骨子里,还要亲眼看着喜欢的人跟旁人甜蜜在一起。 …… 申珏想起这个境的记忆,忍不住笑了下。就这一个境,他都轮回了好几回,最痛苦的时刻不是他被打死的那瞬,而是他变成魂魄,却看到皇帝和摄政王甜蜜在一起的时候。 他气得要呕血,但一点用都没有。 绝望、痛苦、悔恨,万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他想杀了摄政王,也想对皇帝大喊—— “你怎么可以跟他在一起?” 可是那时候他只是魂魄。 等再来一次,他又失了记忆,依旧傻傻地付出一切。 申珏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想到了这个境的主人是谁。 自然是那个无辜又迷人的皇帝殿下。 干掉那个皇帝(2) 夜色渐深。 申珏先回了自己屋子一趟。 他作为皇帝慕容修身边的大太监,有一间单住的屋子。 他咳着嗽将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白皙瘦弱的身体被鞭痕覆盖,皮肤上还有着不少陈旧伤疤。 这个身体很丑,哪一点都称不上美感。尤其是他残缺的下.身。 申珏低头看了一会才抬起头。 慕容修当皇子的时候,常受其他皇子欺负,申珏作为他的贴身太监,挨了不少毒打。毕竟主子的罚,奴才要身替,常年以往,他身上的伤疤不知道有多少。 申珏换上一件干净衣服,又将湿发擦了擦,便坐在铜镜前。 慕容修是大周朝出了名的美人,要不然摄政王也不会看了他的脸之后,就决定扶他上位。古今之情爱,都因“色”而起。申珏平静地审视了自己一番,觉得他现在跟“色”这一个字毫无关联。 平淡无奇的脸,残缺的身体,慕容修看上他的可能性极低。 申珏伸手拂了下镜面,他的手指比镜面要粗糙许多,是干了许多苦力活的原因。他看着镜子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忍不住微微一笑。 这一切都没关系,因为真正的申珏回来了。 如果天道不仁,我愿以血重写天道。 不过现在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养伤。 打他的那群人下了是死手,若不是慕容修还有些在意他,怕是那些人直接会打死他。 申珏爬上冰冷的床铺,将头脸都埋在了被子里。他本该先去慕容修那里复命,但是他实在有些恶心慕容修,便不想去了。 申珏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天大亮,还是一个小太监闯进来,才把他吵醒的。 “申珏,你怎么还在睡啊?” 申珏感觉到有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被子,不由皱了下眉,拿手压住了被子,更加往里面缩了缩。他虽然睡得久,但并没有睡好,半夜发起了烧,他只能硬抗,疼痛更是让他难受。 申珏现在成了一介凡人,不能使用仙术。好在他这个躯壳,虽然是烂命一条,但也算得上命硬了,挨了无数打,都好好活下来了,还没留下什么病根。 冯庆宝看见床上的少年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还往被子里钻去,不由愣了一下。他跟申珏共事也有一年余了,别的不提,申珏在他们这群小太监里是最讲规矩的,根本不仗着皇上的宠爱,拿乔端架子。 虽然是皇上身边最红的太监,但从不以太监总管身份自居,这是为什么冯庆宝直接敢闯进他房间的原因。 “申珏,你快醒醒,皇上……皇上已经生气了。”冯庆宝犹豫着说。 昨夜申珏没去服侍,皇上虽然脸色尚可,但也是问了一句,今早见申珏没来,沉默片刻便说:“申珏昨日挨了罚,冯庆宝你去看看他,若是伤得重,便去请太医。” 申珏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烦不胜烦,勉强掀开了一只眼,瞧清是冯庆宝之后,又闭上了眼,“我身上疼得紧,起不来,你帮我去跟皇上说一声。” 冯庆宝愣了一下,“这怎么行?你自己去。” 申珏闻言,转过身,冷淡地说:“那你就出去。” 冯庆宝哑口无言,恨申珏这家伙不识好歹,站起来就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还故意将门重重地甩上。而屋里的申珏根本不在意,他再一次缩进了被子里。 那厢,冯庆宝走到御书房门口,连忙收起了一脸怒意,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殿内。 慕容修正坐在龙椅上,他看见冯庆宝独自前来,眼神起了些波澜。 “皇上,申公公现在还起不来床。”冯庆宝虽然生气,但还是在慕容修帮申珏说了几句话,“奴才去的时候,申公公还发着烧呢。” 慕容修垂下眼,其实他对申珏有些复杂,昨日若不是申珏闯了进来,怕是摄政王那家伙还不知道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可是,申珏的撞破,他心里也多了几分难堪。 阖宫皆知他是傀儡皇帝,但并不知道摄政王对他的心思,现在申珏知道了。 想到这里,慕容修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地说:“你去请个太医,为申珏把脉,他……”他顿了顿,“他受了伤,休息一段日子也好。” 冯庆宝应了声,连忙转身出去了。 慕容修吩咐完,便暂时将此事搁下了,但让他意外的是,接下来的大半个月,申珏都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连摄政王都发现了,嘲笑道:“你身边那个丑太监,怎么?死了?” 慕容修眼神微变,“他死没死,摄政王不是知道吗?下手的人可是你的。” 摄政王见慕容修脸色微变,嘲讽意味更深,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戏谑地摸了下慕容修的下巴,“上次若不是他不长眼闯进来,我怎么会叫人罚他呢?这当奴才的,听话便是最重要的。” 摄政王话里有话,慕容修皱了下眉。 摄政王又道:“我瞧你身边伺候的人都不够伶俐,干脆趁这次都换了吧。” 慕容修拒绝了,“朕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伺候。” 摄政王挑了下眉,他待会还有事,便没有久呆,便离开了。他觉得有时候不能逼得太紧了。 而慕容修随后便叫了冯庆宝进来。 “申珏的伤怎么样了?” 冯庆宝听着这话,脸上有些古怪。 这些日子,他每日都会去申珏那里,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申珏跟以前不一样了。 就像…… 就像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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