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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傅穿茫暂时没有把纸上内容具象化的能力,陆简也就暂时将其抛之脑后,专心准备礼物。 因为两样东西都得定制,所以临近除夕陆简才收到成品,他反复翻看许久,才心满意足的收进盒子里。 陆简没有让傅穿茫等待太久,也没有让自己等太久。 除夕夜,两人吃过团年饭,收拾好碗筷。傅穿茫就端了两个小板凳,把松子花生等一堆坚果放在茶几上,两人就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剥坚果,用来明天做切糕。 屋里暖烘烘的,气氛又实在太好,陆简嘴里嚼着傅穿茫时不时投喂的果仁,往碗里放下最后一颗松子,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陆简拿了戒指下来,坐回凳子上,伸手在傅穿茫跟前打开了盒子。 傅穿茫手里还拿着一颗开壳的花生,愣愣的把果仁和果壳一起扔到了垃圾桶。 陆简没有笑他,实不相瞒,他自己现在也很紧张。 “傅先生,你愿意戴上吗?”陆简和他目光相接,满含期待。 傅穿茫看着那两枚戒指,是同样的款式,半锁链的,缺隙处镶着钻。 傅穿茫取出其中较大的那枚戒指,看到了戒指里面刻着lj,然后心满意足的把戒指和左手都递给了陆简。 陆简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还真是要把他栓紧。 他郑重的将戒指戴进傅穿茫的无名指,然后在那上面留下一吻。 傅穿茫抑制住心中的颤动,取出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托着陆简的左手,缓缓套进他的无名指。 傅穿茫看着交叠的两只手,直接起身将陆简整个抱起,放在沙发上,欺身压下。 陆简扯了扯他衣角,说:“等等,还有一样。” 傅穿茫勉强停了动作,往陆简刚刚坐的板凳后看去,果然还有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 傅穿茫在陆简眼神催促下,拿过了盒子并打开。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皮质脚环和一个铃铛,约一指宽,合扣处是繁琐的银饰,还留了一个小环,用处不言而喻。 第24章 脚环 傅穿茫控制不住的干咽了一下,他手轻颤着把脚环和铃铛从盒子里拿出来,看到了环内刻着的陆简的名字,还有一串数字是陆简把他从雪夜中领回家的日子。 傅穿茫直接将陆简压在了沙发上,急促的呼吸在两人之间逐渐变得灼热,傅穿茫毫不压抑兴奋,又凶又狠地啃上了陆简的唇瓣。 陆简以身饲狼狗,纵容傅穿茫的侵犯。 傅穿茫几乎是咬着他的唇,撬开牙关,顺着缝毫不留情的探入。他的手扣在陆简的脑袋后,不容许一丝一毫的后退,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陆简不敢回应他,哪怕是漏出一点红色的舌尖,都会被他咬着往外扯,暴露在空气中搅弄又吞吃,像两条猩红的蛇交缠。 傅穿茫将他嘴里遗留的坚果的奶香味都扫荡了个干净,即使如此尤觉不够,甚至想要把陆简的舌勾到自己嘴里嚼几下吞了。而陆简唯一能做的就是张着嘴,承受傅穿茫的欺压,无意识吞咽交融的津液。 等到被放开时,陆简已经不太清明了,他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气,眼里涣散,全是难以承受的情欲。 “你给我戴上。”傅穿茫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全是热切的希冀。 他把脚环塞到陆简无力握拢的手里,陆简好一阵才收拢了手,握住带着热度的皮制脚环。他手费力撑起身子,然后单膝跪在傅穿茫脚边,尺寸合适的脚环咬合在一起,紧扣在傅穿茫的脚踝上,而那颗银制的铃铛恰好垂落在脚腕处。 陆简抬头和傅穿茫对视,仅仅只一眼,傅穿茫就控制不住将他拉起托抱住,一声又一声急促的铃铛声,从客厅响到卧室。 傅穿茫手下的动作太凶了,两人的衣服被扯了个干净,没有前戏抚慰,陆简仅仅靠刚刚的一个吻支撑着欲望,而傅穿茫完全是精神上的兴奋超越了一切。 这一场性爱,更像是一场发泄,一次确认。 床头柜里的润滑被翻了出来,大量冰冷的液体倾倒在了陆简的下身。傅穿茫直接捅进了两根手指,在肉穴内壁抠挖扩张,每一次抽出又狠狠撞入,像是一场模拟性器抽插的猥亵。 陆简没想过他会疯的这么厉害,只能尽全力放软了身子,把腿张开了些,用颤抖着的嗓音安抚他:“不用手指……你进来。” 傅穿茫毫不客气的拿出手指,硬挺的性器抵在微张的小口,破开里面挤攘的软肉,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他的手掐在陆简那截白软的腰上,留下深深的凹痕,然后挺身耸动,不断的拔出又重重顶进,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无感情的操弄。陆简仿佛只是他欲望的发泄口,能够感受到舒服与否都不在重要,甚至陆简的每一声呜咽,都只能让他血脉喷涨,引来他的新一轮鞭挞。 傅穿茫啃咬着身下滑嫩的皮肤,用牙齿啃咬留下齿痕,只恨不能咬下陆简的肉生啖。肩膀、乳头甚至腰侧都是深浅不一的咬痕,傅穿茫偏爱他的唇和乳头,将两处都啃的发肿,又被唾液蒙上一层莹莹亮光。 陆简感觉自己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太痛了。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痛哭,不是那种尖锐刺激的痛,而是全身上下每一处皮肤触碰就会感觉到的钝痛。不止是痛,还有爽利,傅穿茫每一次大开大合的操弄,都能从他身体里带出水液。两种感觉的交织,几乎要把他逼到极限,他咬着傅穿茫的肩头,让自己不至于失声尖叫,可是即使堵住嘴,那些声音也会化作低吼从喉咙里发出。 泠泠的铃铛声还有交合处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终于,陆简连咬住傅穿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饱含欲色的惨叫。 白色戒环在灯光下反射出各色光芒,而带着戒指的那只细长的手,只能攀在傅穿茫肩上,不可自抑的用力收拢,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陆简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或者说他被操得一直都在高潮,湿黏的水液从甬道深处一股股喷涌而出,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更加潮湿不堪。 傅穿茫根本没有顾及陆简的不应期,反正现在不论怎样肏他,他都能爽到。 傅穿茫捞起陆简被打湿滑腻的腰身,换了个后入的姿势。陆简腿软,花穴里还绞着轻颤,压根跪不住,他用同样湿漉漉的声音哀求傅穿茫:“我跪不住,等会好不好?” 这话听起来也像是赤裸裸地勾引,尤其是陆简还用水淋淋的眼睛盯着他,这个人简直从里到外都是丰沛多汁的。 傅穿茫直接从一旁拿过枕头,垫在陆简的身下,然后不留情面的再次进入还挤弄着魅肉吐露淫液的穴道里。 不应期的进入简直就像是一场酷刑,陆简被他顶的想干呕,唾液呛湿了被子,还有眼泪和汗水一并流出。而傅穿茫因为他臀肉上沾了春潮的水,滑腻得握不住,干脆报复性的拧着那处软嫩的肉。 陆简痛呼,可是无论哭的再怎么凄惨,都只能受到更恶劣的对待。他受不住想往前挣脱,可是是跪着往前爬了一步,就被傅穿茫掐着后脖子按在了原地。 陆简被彻底压制,彻底失去自我意志,沦为欲望的最终承受者。他的阴茎在被褥间蹭弄,又在半勃的状态流出精液,乳头被掐着拉拽,肿胀的乳尖突起,几乎破皮,而每一次蹭过被单仍然会又痛又痒的刺激陆简的神经。 恍惚间,陆简有置身野兽嘴下的错觉。无休止的顶弄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甚至彻底盖过了皮肉上的痛苦,只有交合之处紧紧相贴,被填满反复肏到敏感点的快乐。 陆简眼神涣散,沦陷在傅穿茫的欲望中,皮肉相贴都能给他带来颤栗。他浑身都处于应激状态,紧绷的神经放大了每一次从尾脊骨窜上的酥麻。 脖子处的手,终于松了力气,沿着手臂和陆简的左手食指相扣,两枚戒指并在一起,而傅穿茫也和陆简紧贴,两人一起攀上最后的巅峰。 不过显然傅穿茫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抽出内射后半软的性器,陆简体内那些混杂的液体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没有力气并拢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傅穿茫把陆简抱着转到正面,看到他脸上全是水痕和红晕,不管是脸上的迷失的眼神,还是发抖的身体,无不昭显着这一场性爱给陆简带来强烈刺激。 傅穿茫伸手掰开陆简试图并拢的双腿,那个被肏得红肿穴肉外翻的口子就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上面还挂着乳白的精液,内里的穴肉蠕动收缩着把精絮往外推。于陆简而言,不过是一次还未彻底结束的高潮,而对傅穿茫而言确是一场赤裸裸地勾引。 他直接伸手两只撑开阴唇,粗大的性器再次挺入温热潮湿的穴道里。 几分钟的时间,还不足够陆简恢复清醒,而傅穿茫的再一次开拓,直接把陆简神智撞碎,快感洗刷着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不堪承受,又无力反抗,明明是两厢都愉悦的情事,现在看来却好像一场欺压。 陆简不知道被贯穿了多久,被顶着敏感点潮吹了几次,也不知道傅穿茫在自己身体里内射了几次。大量运动和咬痕肿胀的热,要把他整个烧起来,死在湿漉漉的欲望里。 到最后陆简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只有被顶到敏感点时才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低泣声,傅穿茫实在是太疯了,在他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可怖的痕迹,像是性虐待一样,却偏偏让陆简快活到崩溃。 陆简最后是硬生生被肏晕了过去,他射精潮吹了太多次,身体和精神早就支撑不住,只靠着傅穿茫的刺激才勉强被一次次送上巅峰。 他几乎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湿润的,腥咸的水液浸润着陆简,竟让他在昏睡后展现出餍足的恬然。 傅穿茫避开其他的齿痕,轻咬在他肩膀上那一小片干净的皮肤,最后冲刺百十来下,才把精液深深灌进陆简体内。 过度饱胀的感觉,让陆简即使在疲惫后的睡梦中也深深感到不适,手无意识的抚上了小腹,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痛苦低吟。 第25章 完结 第二天,陆简比傅穿茫醒得早一些。因为翻身时压到了身上的咬痕,瞬间就惊醒了,而身体的战栗又让他感受到了更多地方的不适。而罪魁祸首还把他圈在怀里睡得一脸心安。 陆简忍着不适,调整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伸出手捏住傅穿茫的鼻子。 呼吸不畅让傅穿茫半睁开了眼,然而也只是把陆简的手扒下来放到嘴边亲了亲,又闭了眼。 陆简被他的动作弄得没了脾气,干脆自己起了床。刚洗漱完,准备去换衣服,出洗手间就看见傅穿茫已经坐起了床,但还没醒彻底,想来是怀里没人不习惯。 “怎么起这么早?”傅穿茫问。 现在才七点多,两人昨天晚上都闹到了晚上两点,更何况是春节,没必要起这么早。 “碰到你咬出来的牙印了”,陆简走到他面前,伸手用两指撑开傅穿茫的嘴,露出他整齐的牙齿,打量两眼后评价到,“狗牙。” 傅穿茫并不否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陆简瞥他一眼后松开手,准备换衣服。反倒是傅穿茫扯住他衣角,把他拉进,几下拨开睡衣布料,去看自己留下的已经青紫的印子。 他昨天确实是不管不顾的,下手没有轻重,现在明晃晃的日光里看来,陆简确实被欺负的可怜,连手指轻轻擦过他的伤口都会带来一阵瑟缩。 “我再给你擦点药。”傅穿茫这下清醒了,掀开被子起床。 冰凉的药膏暂时缓解了一些肿痛,只是衣服难免摩擦到痛处,简直雪上加霜。 陆简最后选了条丝质的吊带裙,其他的地方还好,胸口的突起实在是不容忽视,陆简无奈,只好问傅穿茫:“家里还有乳贴吗?” 傅穿茫给他编辫子的手一顿,想了想说:“上次用完了,忘了买。” 陆简不舒服的换了个姿势,衣服贴到身上的存在感都极强。 傅穿茫给他扎好头发,转到他身前来,替他整理衣服。宽松的裙子随着动作任意晃动,反复在胸前擦过。 傅穿茫手制住裙摆,抬头看了眼陆简,眼里神色晦明。 陆简几乎是瞬间想到了制衣间里的那堆小衣服,下意识开口:“我拒绝。” 最终傅穿茫什么都没说,只是拿了腰带收住了宽大的裙摆。 年节对于陆简的意志并不大,倒是中午放到春晚的重播时,傅穿茫深深看着他,说了句:“新年快乐。” 陆简这才意识到,这大概算是傅穿茫第一次跟家人一起过年,心里怀着点怜惜亲了亲傅穿茫的嘴角,笑着说:“新年快乐。” 吃完午饭后,傅穿茫在厨房里收拾,陆简换了厚衣服,借口出去买乳贴和药。 城市里的年味不重,甚至是因为过年,还冷清了不少。陆简买好东西往回走时,又正好遇上下雪,新年的第一场雪,零零散散地飘着。陆简走不快,就慢悠悠的看雪落下。 没成想傅穿茫竟来接他了,打着伞,衣服都只来得及披了件厚外套。 “雪这么小,就几步路,干嘛还来接我呀。”陆简看到傅穿茫,心里暖成一片,但还是柔声斥责了他。 傅穿茫没应声,接过他手里的药,肩并肩走回了家。 下午,傅穿茫和他一起做完切糕,等待放凉。陆简便上了楼,拿了刚刚买的东西,装好后回到厨房。 “傅穿茫,”陆简叫他,“新年快乐。” 傅穿茫回头就看到陆简递过来的写着大吉大利的红包,整个人愣了一下,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接呀”,陆简第一次看见他局促不安的模样,心里满是酸涩,“小孩子都该得的,过年的压岁钱。” 见傅穿茫伸手缓缓接过了红包,陆简凑近摸了摸他的头发,承诺到:“以后每个年,我都会陪你过的。” 傅穿茫哑着嗓子回他:“不止是过年。” 不止是过年,以后很多个日子,我们都会一起度过。 第一章 殊死一搏,治疗天花?! 洪武十五年,四月 太平门外,贯城坊集市口,人潮涌动,百姓们面带喜色,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灯会庙会。 烈日凌空,数位官员被押赴刑场,只待午时三刻一到,便是人头落地。 “都给朕把眼睛睁大了好好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贪污的就是这个下场,都给咱记住了!” 大明开国帝王朱元璋,高坐一旁观刑,满脸阴沉,杀气腾腾,周围皆是文武官员。 刑场上 有一身着囚服的年轻男人披头散发,一双眼睛透亮,却不像其他人一样叫喊。 看向不远处的朱元璋,苏烨此生从未这么冷静过,因为他要想办法活命,他不想再死一次了。 当苏烨发现自己穿越到明朝的一位新科进士上时,他是茫然的,尤其是他的顶头上司还是洪武大帝朱重八。 更倒霉的是,还没等他适应过来,前身就因为涉及贪污,直接被押赴刑场斩立决。 活命,现在苏烨就是想办法活下去,可是还有一刻钟自己就人头落地了,怎么办?怎么办!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慢着!我有要事上奏皇帝!” 苏烨大声喊道。 可惜,无人理会。 刽子手机械的准备去掉苏烨背后的亡命牌,身旁监斩的锦衣卫头也不扭一下。 在这里喊冤的人多了,别人都是夷三族、诛九族,苏烨光棍七品官一点牌面没有。 苏烨猛地扭头看向身旁的锦衣卫怒道: “皇太孙身染天花,我有办法治!我有办法!” 听到这,周围不少锦衣卫都猛地扭过头来,苏烨身旁的锦衣卫惊讶的看向这位犯疯病的犯官。 失心疯了吧,什么话都敢说,那可是天花,妥妥的绝症。 他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活命吧,要是办不成,朱元璋会让他知道死也是一种享受。 苏烨离朱元璋太远了,没人通报他就死定了。 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锦衣卫,苏烨激动道: “很多人都听到了,你可以不上报,那你最好期待皇帝永远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皇太孙有个差池,你知道他的手段!” 愣了一下,锦衣卫不敢相信苏烨居然还敢威胁他。 皇太孙身染天花,陛下降旨求医人所共知。 要是皇太孙......锦衣卫打了个冷颤: “且慢行刑,我先禀报陛下再行处置!” 寒光闪过,一颗人头落地。 苏烨身旁之人倒在地上抽搐,鲜血溅在苏烨脸上。 看了眼周围无数无头尸身,苏烨的脸上甚至看不到恐惧,肾上腺素飙升,冷静,苏烨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躺在这的人就是他了。 朱元璋皱眉看向不远处还有一人尚未行刑: “怎么回事?” 还没等下面人去查,锦衣卫指挥使毛镶带领刚才的锦衣卫上前。 “陛下,犯官苏烨,说是有办法医治皇孙之疾,臣不敢擅自处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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