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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的身体十分敏感。 池野低笑着用齿关轻轻磨咬着他的后颈,下腹撞击的力量不减,一次一次,尽数拔出,再尽数没入,直插得李沧呻吟不断。 没操一会,池野伸手搂抱住李沧,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一只手伸到前面攥住他的性器撸动着,另一只手边扶着他,边去按捏他的乳尖。 “操……”李沧爽得爆粗口,翘着臀部忍不住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他后仰着脑袋,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呻吟,却不料被池野扣住下巴,掐着他的脸吻了上来,那些呻吟声全被男人吞进肚腹。 只剩呜咽声响彻在两人耳边。 巨物一抽一插之间带出不少黏腻的淫水,那些淫水被性器一拍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李沧的呜咽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池野知道他快射了,加快手里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死死掐按着他的乳尖,一边大力操干着他,一边低头用齿关咬住李沧的后颈。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短时间内尽数掌握,李沧长叫一声,在男人手里射了精。 连射两次,李沧有些疲惫了,身心满足地趴在后座上,被酒润过的一双眸懒懒地眯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 他身上气质独特,举手投足间都是藏不住的贵气,那双眼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干净澄澈,相反,里面藏满了故事,可被那慵懒一附,任旁人打量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神秘,又勾人。 池野揉按着他挺翘的臀瓣,那只干燥火热的掌沿着他的后脊,缓缓滑到李沧的胸口,随后扯起那两颗饱受蹂躏的乳尖。 “啊……”李沧疼得皱起眉,下一秒又被濡湿的快感给淹没。 池野低头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来回舔弄,牙齿轻轻噬咬,一下一下,磨人得紧。 他重新压上来,显然还没尽兴。 李沧拿出最后一只套子,用牙齿咬着,拿眼瞥他,眼尾却带着勾人的意味,“最后一个了。” 池野唇角扬了扬,将李沧压在后座,再次顶了进去。 他手臂压在李沧脸颊两侧,扣着他的两条腿,操弄得力道又凶又重,整个车身都不可抑制地震颤起来。 李沧被操得发了狂地扒着车窗,嘴里被操得断断续续地呻吟呜咽,眼角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滑。 “操……好爽……啊……哈啊……”他浪叫着,没一会就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池野却是将他抱在怀里,一边舔着他的乳尖,一边掐着他的腰操干着。 这个姿势时浅时深,李沧被他操得一会抓着他的头发,一会抓着他的脖颈,被男人操得狠了,还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低头使劲吻住他的嘴唇,在他的口腔里呜咽哭喊着。 跟他在外面那副斯文样简直是两个人。 “爽吗?”池野啃咬着他的耳骨,声音粗喘地问。 李沧被操得爽翻了天,出口的声音都是破碎的,“操……爽……啊……” 池野低笑一声,重重地顶了他一下,直把李沧顶得整个脖颈不受控地后仰,将自己整个胸口挺着送到男人面前。 池野一手捏上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薄薄的嘴唇吮住他的耳朵,下腹发力,猛地抽插了二十几下。 李沧果然被插得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操……爽啊……” 不知道哪儿被男人顶到了,李沧下半身全麻了,高潮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打过来,他的灵魂和身体似乎都飘在半空,失去了意识和知觉,更失去了重力,他觉得自己轻的像一片云,随着男人的抽插时起时伏。 李沧第一次被人操到前列腺快感。 肉;小(说;2!3/铃;榴‘9,2)39/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哭又叫得像个疯子,手指紧紧掐在池野后背上,池野整个后背都被他挖出十几条血痕。 他浑身颤得厉害,菊穴更是一收一缩,伴着无尽快感,和他哭似的呻吟,他茫茫睁眼时,脸上尽是眼泪。 池野被他收缩的菊穴夹得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身一颤,低吼着射了出来。 李沧还坐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上,身体黏糊糊的全是汗。 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得这么爽过。 他想动,又累得不想动——前列腺高潮的后遗症就是,永不知足,他还想要。 “回去?”他听见池野问。 “嗯。”他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去酒店。” 池野把车开到了酒店,也没给李沧穿衣服,从前台拿了毯子把人一裹,就那样抱着上了楼。 李沧反正也懒得动。 他原本想回自己房间,但是被池野伺候得很舒坦,就没说什么。 但他没料到的是,到了酒店,池野抱着他洗完澡,把他放在床上后,从酒店抽屉里拿了一盒避孕套出来丢在了床上。 随后扯掉浴巾,露出腿间亢奋的巨物,冲他说。 “我会操得你主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李沧:“……” 操。 这男人真他妈……野。 第3章 淫者见淫 手机响第二遍时,李沧才挣扎着醒来。 他闭着眼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手机,滑动接听,嗓音嘶哑,“喂……” “失恋的滋味如何?” 对面传来范元驹幸灾乐祸的声音,“是不是一个人哭了一整夜?你看,嗓子都哭哑了,需不需要我温暖的怀抱借给你聊以慰藉?” “滚。”李沧看了眼屏幕,“操,才十点,打你妈的电话,挂了。” “等会,晚上哥几个给你接风洗尘,赶紧的,老地方啊。” “嗨不起来了。”李沧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虽然嗓子是哑的,但很抱歉,不是失恋哭哑的,是被人操得哭哑的。” “……你麻痹!”范元驹气疯了,“你居然还跟那傻逼打了个分手炮?!” “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李沧沙哑地冷嗤。 “……”电话那头范元驹快疯了,“你他妈的这么快换了个新男人?” “滚。” 李沧挂断电话,闭上眼又睡了半小时,这才拖着饱受摧残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他腰酸得厉害,从浴缸里爬出来时,两腿都在打颤。 茶几上有一份客房早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李沧叼着荷包蛋,一只手捏起纸条展开看了眼: ——有事先走了,醒了打我电话。 最底下是一串手机号。 李沧把纸条丢进垃圾桶,吃完东西,收拾好自己,随后赶去自己房间,打包行李,准备去赶飞机。 胡皓轩竟然还没走,依旧坐在大厅,两腿架着一台电脑,搞得每天多忙一样。 李沧看也不看他,退了两间房,转身就走。 胡皓轩合上电脑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李沧脖子上布满了吻痕,他笑得讽刺,“变得这么堕落了,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是啊。”李沧不甘示弱地反击,“随便找个都比你强,差点被干死。” 胡皓轩气得一梗。 李沧戴上墨镜,冲他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刚到机场坐下,范元驹又打来电话,“醒了没?赶紧的,说说咋回事。” “说什么?”李沧侧着身子找了位置坐下。 “昨晚!新男人!”范元驹在那头吼。 “哦。”李沧掏了掏耳朵,“酒吧遇到的,睡了,活儿不错。” 范元驹在那头流下羡慕的口水,“妈的!你他妈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李沧被逗乐了,一笑,牵扯某个地方,他嘶了一声。 “咋了?” “没事。” “你说不说?”范元驹追问。 “被干得并不拢腿,细节你想听吗?”李沧无耻道。 范元驹气得挂了电话。 李沧勾了勾唇,一抬头,对面几个女人都在用奇异而微妙的目光注视着他。 “……” 操。 李沧在飞机上一直没能睡着,他腰酸背痛得厉害,头等舱也解决不了他的痛苦。 熬了三个小时,飞机总算落地。 下机后,李沧跟着人群往出口走,一路打了三个哈欠。 他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眼泪,把震得嗡嗡直响的手机滑动接听,嗓音懒散,“很累,别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 “回哪儿?”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去外地了?” 李沧顿住,垂眸看了眼手机。 屏幕上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他没什么情绪地问,“什么事?” “你刘叔叔下周生日,你……” 她话没说完,就被李沧打断,“一个私生活混乱到极点,还公开出柜的儿子,你确定你的新老公想见到?” 电话那头停了片刻,才道,“来不来随便你。” 电话挂断后,李沧在原地站了会。 “沧儿!” 前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 李沧几步走到出口,就见范元驹在接机人群里站着,穿一件花衬衫,戴黑墨镜,造型骚包又拉风。 “大晚上戴墨镜?”李沧走过去,把手里的包丢他怀里,“几天不见,这么快瞎了?” “滚你大爷。”范元驹接了包跟着他往外走,不着痕迹地打量他,“晚上真不去?” 李沧含糊应了声,“太累了,不想去。” 范元驹想起正事,赶紧摘了墨镜,一打眼就看到了李沧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货居然顶着满脖子的吻痕,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机场过道里。 “牛逼!”范元驹绕着李沧走了一圈,“这男人占有欲挺强啊,你就这么睡完就走,不怕他飞过来找你?” 李沧把他手里的墨镜勾过来戴到自己脸上,语露不屑,“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找得到我。” 范元驹竖起大拇指,“牛逼。” 坐上车时,李沧歪倒在后座,忽然想起昨晚某些片段,嘴角勾了勾。 “想什么呢?一脸淫笑。”范元驹系上安全带,回头看了他一眼。 “淫者见淫。”李沧把手搭在眉心,脑子里一瞬间全都是那男人低眉凑过来吻他的画面。 操了。 他又重新坐起来,打开车窗,对着窗外吹风。 “真不跟我们浪一会?”范元驹把车开出去,又把手机拨了个号码,往后一丢,丢进李沧怀里。 “那你跟他们说一声,哥几个都在等你呢。” 李沧无奈地把电话放耳边,声音懒散,“看你小马哥车速多少了,慢了你们就晚点才能见到我。” 范元驹脸上带笑,油门一踩到底。 李沧骂了句,“要死你!给我慢点!” 电话那头的人笑翻天,“小马,沧哥喊你慢一点呢。” “滚。” 李沧挂了电话,心情却还不错。 他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食指慢慢沿着车窗玻璃画了个又小又圆的句号。 结束了。 不管新的,旧的。 全都结束了。 李沧没敢喝多,他昨晚就喝了不少,胃已经隐隐作痛。 范元驹这厮鬼得很,酒不喝,拼了命地灌果汁,说自己为了保持好身材,迎接自己的第二春。 神他妈第二春! 喝到最后,李沧还是微醺的状态,被范元驹开车送回了住所。 刚到门口,范元驹就指着玄关处的一个小箱子问,“这什么?” 李沧换鞋间隙掀起眼皮看了眼,“原本要送给……” 他皱了皱眉,“算了,帮我丢掉。” 范元驹低头把箱子打开看了眼,里面是一系列的领带和各种品牌香水。 “干嘛对那个傻逼这么好?”他挑了瓶香水打开闻了闻味道,又装起来收进去。 李沧进了房间,声音懒散,“原本要送给你这个傻逼,给你做生日礼物的。” 范元驹“操”了一声,“谁他妈信!” “爱信不信。” 李沧洗完澡出来,范元驹正在拆外卖盒。 茶几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粥。 小米粥,南瓜粥,红豆粥,红枣粥,还有一碗看不出什么材料的粥。 “……” 李沧把脑袋上的毛巾丢在一旁,皱眉盯着他问,“你爸要破产了?” “滚你大爷,你家才破产!”范元驹没好气地拿了勺子递给他,“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懂不懂,冰箱里的酒我都给你收走了,过半个月你再喝吧,吃完你好好睡一觉。” 李沧接过勺子,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吃了一口粥。 “小马。”李沧喊他的小名。 范元驹“嗯”了一声。 李沧用勺子搅拌着碗底。 “不是我要分手。” 他抬头,看着范元驹,露出一个微笑,只是那笑容透出几分落寞和悲凉。 “每次,都是他们先抛弃我。” 第4章 当然是干你 第二天上班,李沧脑袋还有点晕。 他做的室内平面设计,请了三天假,手里还攒着一份客户的设计图没交,徐思冉过来催了一趟,看他宿醉没醒的样子,就差把他提到水池里给他醒醒酒了。 “呆鹅那客户不好搞定,你去搞。”下午李沧睡了一觉,缓过神了,才刚把手里的设计图交上去,徐思冉又神出鬼没地站到他身后,“具体资料发你邮箱了,别装瞎。” “操……徐思冉你干脆把我杀了!”李沧大叫,“不能让我歇会?” 徐思冉冷嗤,“歇了三天了,还不够?大少爷,要不要干脆你来给我当老板?” 李沧气焰瞬间萎了,“行行行,我缓缓,马上就看。” 他去接了杯咖啡,边喝边打开邮箱。 掠过客户信息一栏,他直接奔着客户要求和喜好,看完之后,花一下午做了房间的结构设计,给对方发了过去询问是否满意。 一直到晚上都没收到回复。 李沧有些烦躁,夜里十二点了,才听到手机里传来收到邮件的提示音,他迷迷糊糊睁眼拿起来一看。 对方就仨字: 不好看。 气得他一晚上没睡,爬起来重新做了个,三点给那人发了过去,对方比他更牛逼,五点回复。 这次更毒,就俩字: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一般。 李沧第二天带着怨气和没睡好的起床气冲到徐思冉办公室,瞪着一双被黑眼圈包围的眼睛盯着徐思冉说,“老板,我也搞不定他,你自己来吧。” 徐思冉冷冷回绝,“我还在收拾你上次丢给我的烂摊子,你看我还有时间?” 李沧:“……” 上个月跟胡皓轩吵架时,他刚好接到顾客的电话,对他的设计图指指点点提出自己的看法,当时李沧就吼了回去,把顾客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徐思冉不仅当面给人赔罪,还请人吃饭送礼,前前后后耗了小半个月了,到现在还没让顾客消气。 李沧自知理亏,悄悄地把办公室门关上,挂着黑眼圈继续奋斗。 这个客户是真的奇葩,从来不会白天回消息,只会在夜里十二点,凌晨五点这两个时间段回复消息,回复永远是气人的俩字或者仨字。 今天晚上,李沧再次在夜里十二点收到对方的回复,气得花了一小时,把设计图弄得十分色情,洗手间里的浴缸被加了根假鸡巴,卧室的门上也被添了根假鸡巴,包括厨房,客厅,乃至玄关。 到处都被他画满了鸡巴。 画完以后,他舒坦了,把图一发,关机睡觉。 第二天早上,收到对方回复: 李沧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四个字: 他这人气性大,一般发泄完了就没事了,回过头就会十分地懊悔。 一整天坐在公司里,都没收到徐思冉的指控,李沧还有点不敢置信。 那客户没投诉? 何止没投诉,李沧迂回地问了徐思冉,竟然从徐思冉口中听到夸奖的话,惊得他头皮都麻了。 徐思冉这个周扒皮老板求人办事都不会夸人,更何况他还给客户送了那么一份“刺激”。 要么就是徐思冉演技太高超,要么就是那客户……真牛批。 但不管如何,他的邮箱安静了,客户再也没有半夜或者凌晨来邮件了,他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是彩虹跑,李沧原本不打算去了,后来还是被范元驹给拉着去了。 “别为了个傻逼就放弃我们早就约定好的事。” 是啊。 李沧往脸上涂了彩虹,跟范元驹一起加入了彩虹跑的队伍中,晚上一行人在酒店包间里聚餐吃饭。 李沧吃到一半愣住了。 包间门打开,一个人正伸手冲里面做出“请”的姿势,随后一个男人淡笑着跨了进来,面孔硬朗,身形高大魁梧,一进来的气势就铺天盖地,令人无法忽视。 更要命的是,男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野性气息。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池野。 坐在李沧边上的范元驹,一见池野来了,赶紧捅了捅李沧的胳膊,“操!帅哥!” 李沧:“……” 池野已经跟人换了位置,坐了过来,好巧不巧,就坐在范元驹边上,和李沧隔着一个范元驹。 “你好,我叫范元驹。”范元驹内心激动,面上高冷地伸出手冲池野握手。 池野跟他握了握,“你好,池野。” 他松开范元驹的手,径直看向李沧。 李沧硬着头皮伸手,“……你好。” 他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想起被男人压在墙上操干的场景,男人逼着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李沧就是不说,然后就被男人操得尿失禁般哆哆嗦嗦地射了很多。 他已经忘了自己有没有告诉他名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男人的粗大……捅进体内时,那让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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