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人,男人和男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北齐可不像他们大周玩的这么花,我该怎么跟他说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你……额……”墨宴说不出口。 好歹也是盟友,如今他长姐要上战场了,正是他伤心的时候,我再拒绝他是不是不太好?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等回了北齐再跟他好好谈谈。 “还行吧,现在不疼了。”墨宴故作轻松的笑了一声,“本皇子战功赫赫,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这点伤算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就发现柳折枝看他的眼神变了,有些古怪。 “怎么了?你长姐没跟你讲过我在北齐的事?” 当然是讲过的,北齐九皇子当年十三岁率兵打退南召大军,之后又和大周打了整整两年,连大燕都跟他交手没讨到好处,可不单单一个骁勇善战能形容的。 听说北齐百姓将他当做战神,征战五年几乎没有败绩,只不过因为功高盖主,被老皇帝猜忌,所以才被打发来大周议和,想要合力对付南召。 但…… “你的战功,似乎有一半是与大周打出来的。” 此话一出,墨宴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恨不得给刚才瞎嘚瑟的自己一巴掌。 柳折枝是大周的皇子,他跟大周皇子炫耀自己打大周得来的战功,到底是有多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啊,绝对没有。” 墨宴慌忙解释,“我就是想说这个伤它不疼,我没……” “无妨,我知你不是有意。”柳折枝没怪他,摇摇头淡淡道:“身处乱世,各为其主罢了,况且父皇本就昏庸无能,是他的错。” “若是大周强盛,如何能有敌国敢来进犯,说到底还是君主的错。” “君主无能,才连累百姓受苦。” 短短几句话,墨宴便明白了为何柳容音说他会是一个好帝王,他身上没有一点权贵的劣根,心中装的是天下百姓。 “你父皇也不是一个好君王。” 柳折枝话锋一转,又说起了北齐的事,“他不该猜忌你,他自己无能,便忌惮下面的人功高盖主,你早就该取而代之。” 嘴里说着狠厉的话,柳折枝的表情和语气却没有丝毫波澜,反而掌心在他胸口的伤疤上摩挲了两下,“你若下不去手,到了北齐,我可以亲手帮你杀了他。” 他的坦诚让人震惊,但墨宴更震惊的却是他手上的动作。 白嫩修长的手指划过凹凸不平的疤痕,带起一阵阵痒意,那是墨宴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等反应过来就已经把人家手腕抓住了。 四目相对,墨宴被他眼中的惊讶看得心虚,赶紧放开他合拢衣襟往门口走。 “我明日再来,你说的我会考虑。” 不行不行,他好像在勾引我,我得赶紧走。 柳折枝没回应,只觉得他奇奇怪怪,说着正事怎么突然就要走了,本来是要目送他离开,却没一会儿又看到他折返回来,没出冷宫大门就回来了。 “怎么了?”以为他落了东西,柳折枝还往周围看了看。 “我要走了,今日就不来了,明日再来。”墨宴把今日不来这四个字咬的很重。 “知道了。”柳折枝点点头,“你若没空,明日不来也可,何时准备出发回北齐告诉我一声便好。” “我没说没空,我明日还来,我是说今日。”墨宴语气稍微有些别扭,“今日我就不来了,马上就走。” “好。” 柳折枝都点头了,墨宴还没走,“我说我现在就走,你没有别的要说了吗?” “说……路上小心,莫要被人发现?” “不是这个!” 柳折枝眸中满是疑惑,“还有何事?我不记得。” “你……”看他是真想不起来了,墨宴咬咬牙主动提醒,“你今日还没试探!” 这半个月日日临走时都要试探一回自己会不会欺辱他,每回都是亲在嘴角,墨宴记得清楚着呢,今日还没试探。 “你说这个啊。”柳折枝恍然大悟,很快又摇摇头,“不必了,你我早已熟识,我知你不会做出折辱我的事。” 墨宴:??! 不是,不试探了? 凭什么啊! 你说试探就试探,日日拉着老子亲,现在说不试探就不试探了? 谁同意了! 161.不能让他得逞 墨宴眼里的不满太明显,柳折枝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满意,最后只能归结为他奇奇怪怪。 喵喵也是这样。 柳折枝想起了死去的狸奴,他养了喵喵五年,虽然喵喵只是每日偶尔过来陪他,并不整日都待在冷宫,但只要过来了,就一定会给他摸,还有很多他理解不了的行为。 比如有时候看他练剑会喵喵叫,挥舞着小爪子不知道在做什么,奇奇怪怪。 长姐整日在外面为他奔波,喵喵没了之后墨宴就经常来陪他了,不过墨宴不喜欢被他叫蛇蛇,但他真的有点想像养喵喵那样养墨宴。 可惜墨宴是个人,不是蛇妖,不能变成蛇,更不能变成毛茸茸的狸奴给他摸。 柳折枝挺遗憾的,见墨宴瞪着他不出声,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墨宴垂在胸前的头发,一下一下顺着毛摸。 起初墨宴还有点懵,毕竟那手就在胸前乱摸,等低头仔细看了才发现,他的手法好熟悉,跟摸狸奴一模一样。 “你……你懂不懂礼数!” 墨宴要气死了,按着头发后退一步,咬牙切齿的问他,“你把老子当狸奴?” “没有。”柳折枝一本正经摇摇头。 墨宴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下一秒就听他继续道:“你没有狸奴的毛茸茸。” 墨宴:!!! 好啊,敢情不是不想把老子当狸奴,是老子不配了! “你长姐把你托付给我,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盟友!还想不想出去了!” 柳折枝一愣,看着他脸上的怒气沉默良久,自省后发现确实不妥,最后起身朝他行了一礼,“是我冲撞了九皇子,还望九皇子看在长姐的面子上,莫要往心里去。” 他赔礼了,墨宴却慌了,手忙脚乱的去扶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让你这样,我也不是拿权势压你,我就是……就是……” 柳折枝说话不中听的时候他生气,可现在柳折枝说话好听了,尊称他一声九皇子,他一点也不高兴,还更生气了。 不是跟柳折枝,是跟他自己生气。 刚才那些话好像说重了,他不该拿结盟的事开玩笑,柳折枝从不理他到现在跟他说这么多话,这里面都是情分,他说那些话伤的是情分。 “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行吗?我刚才没过脑子,以后不说了。” 柳折枝能屈能伸,可他半点不愿柳折枝屈着,那一声九皇子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变得面目全非,不是柳折枝和墨宴了,而是大周不受宠的大皇子和北齐九皇子。 这些道理墨宴都懂,但他嘴笨,嚣张话他会说,好听的他不太会,也没哄过谁,所以只能小心的看柳折枝脸色,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惜柳折枝脸上总是没有什么表情,他看不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扯了腰间的玉佩塞进柳折枝手里,“这个,我娘留给我的,以后给你了,别再叫什么九皇子了,也不用行礼,就算是盟友,也不耽误做朋友。” 他没说的是,那玉佩是他准备给未来正妻的,贴身玉佩,从小戴到大,只等日后成亲了给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 不过今日手边没别的能给,又或者有别的他也没想到给,总之就是稀里糊涂的,头脑一热,就这么给出去了。 柳折枝看看手中的玉佩再看看他,眸光闪动间察觉了他不想两人生分的用意,虽是面上并无表情波动,看他的眼神却柔和了许多。 是盟友,也是朋友,这样的关系柳折枝也喜欢,所以才会与他说那些想一出是一出的话,才会想把他当狸奴摸,因为在柳折枝心里,除了长姐,便只有喵喵是亲近之人了。 只是…… “这玉佩我收不得。”柳折枝把玉佩放回他怀里,“在大周,此物都是留作定情信物,或主母传给儿媳,你将此物给我,不合礼数。” “我娘当时没说是做这个用,我给你你就收着,哪来那么多规矩,你们大周……” “放在我身上也不安全,若是被人搜宫发现此物,后果不堪设想。” 这下墨宴彻底没法反驳了,事关他的安危,那还如何强求,只能作罢。 “但是刚才那……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柳折枝摇摇头,“不会生气,日后还要仰仗九皇子照拂,你我是盟友,不必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 这不还是生气吗! 一时逞口舌之快,竟然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墨宴肠子都要悔青了,这回也不吼了,握着那玉佩眉头紧锁,“你能不能别叫九皇子?” “那该叫什么?” “这些日子相处好好的,不能因为我一句气话就把我当外人了吧,你就还叫墨宴。” 见他没回应,墨宴咬咬牙,又加了一句,“蛇蛇也行,但你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叫啊。” 这下轮到柳折枝愣住了,“可以叫蛇蛇?” “啊……就……偶尔一回也行。”墨宴回答的有些别扭。 要不是怕你生气又不理人,老子才不会这么委屈求全!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为什么怕柳折枝不理他他没想,只觉得既然要做盟友,那就不能生了什么嫌隙。 于是柳折枝一连叫了他两声。 “蛇蛇?” “蛇蛇。” 第一声是试探他是否真的不计较,第二声则是带着些心满意足。 不为别的,只因为喵喵走了之后,自己除了长姐,又有亲近之人了。 即便这人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也愿意亲近些,因为这个人愿意做他的蛇蛇。 “啊。”墨宴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些丢人。 其实这姐弟俩跟他结盟,不说以后,今时今日还是他吃亏了些的,但也不知是怎么的,他莫名其妙就比柳折枝低了一头,还是他自己造成的这个局面,传出去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最后他想要的试探还是没要成,那块玉佩也没送出去,甚至墨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冷宫的,只记得柳折枝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暖意。 冰山融化般的暖意,已经趋近于看长姐的眼神了。 他被那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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