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我也会喵……” “喵……喵喵……” 他就这么抱着柳折枝不撒手,一个劲耍酒疯,柳折枝虽然没出声,却缓缓扬起了嘴角。 蛇蛇好可爱。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墨宴嘴角也疯狂上扬。 装醉可比装哭轻松多了,眼泪有时候挤不出来,还是装醉好。 我堂堂魔尊还能哄不明白道侣? 看看柳折枝被我哄得多开心,他都没邦邦! 199.喵~ 从前只会干着急,甚至急的骂娘,如今墨宴哄柳折枝哄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也是装出心得了,别管装哭还是装醉,本质上都是骗柳折枝心疼他,所以他掌握精髓就够了。 清醒时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的话,装醉的时候他就逮着什么说什么。 反正他醉了,醉鬼怎么知道什么是面子呢,酒后胡言乱语罢了。 他给柳折枝学喵喵叫,承诺让柳折枝玩他的蛇尾,抱着柳折枝语气温柔,嗓音缠绵,和平日暴脾气的魔尊判若两人,颇有些温柔小意的模样,将装嫩示弱这一套用的炉火纯青。 事实证明他很了解柳折枝的喜好,这些柳折枝都喜欢,不仅没再提被他骗的事,还由着他越发不老实,没一会儿就被他抱上了榻。 之前一直没摊牌,两人虽同床共枕,却一直未曾真的发生什么,今日墨宴被纵容着,索性死缠烂打的把该做的都做了。 云收雨歇之时墨宴脸都要笑烂了,正美滋滋的要说点什么,猝不及防腰上挨了一脚,摔在地上一脸懵。 “柳……柳折枝?” 怎么回事?我又怎么惹着他了? 现在怎么发火都一点征兆没有了! “无事,蛇蛇醉了,在地上散散酒气。”柳折枝随手拨弄一下床帐,就这么合上床帐把他扔外面了。 墨宴:??! 他只穿了一身里衣,柳折枝连床被子都没给他,墨宴直觉不太对劲,厚着脸皮往榻上爬,“那个……柳……额……” 刚钻进床帐就被柳折枝冷冰冰的扫了一眼,墨宴瞬间连想说什么都忘了,尴尬的沉默片刻,很没出息的发出了一个自己都鄙视的声音。 “喵~” 柳折枝:“……” 就这么一会儿无语的功夫,某人硬是靠着厚脸皮爬回了榻上。 看他没再把自己踢下去,墨宴试探着凑近一点,又凑近一点,一边看他脸色一边贴上去,小心翼翼的把他抱住了,“柳折枝,你生气了?” “你这回是跟谁生气?蛇蛇吗?没事,我是玄知,你跟我说,我替你骂他。” 柳折枝头一回知道,他弄那么多身份不光能自己跟自己吃醋争宠,关键时刻还能这么用。 “蛇蛇方才醉了,如今倒是看着挺清醒的。” 墨宴身体一僵,猛然意识到好像装醉被看穿了,“我是……我那是刚清醒,你都给我踢下去了,我肯定就……” “蛇蛇可知……”柳折枝盯着他,把他盯得心虚了才继续往下说,“若真醉了,便不能成事。” 墨宴傻眼了。 这这这……这也没人跟我说啊! 在修真界有灵力,喝酒是绝对不可能醉的,墨宴几百岁了从来没醉过,方才不过是仗着如今在凡间界才敢装醉,谁能想到最后是因为这事暴露了。 墨宴后背发凉,都没敢再跟他对视,往后挪了挪,“不用你踢,我自己来。” 说完就自己把自己摔下榻了。 扑通一声摔得结结实实,摔完就趴地上不起来了,柳折枝哭笑不得。 来凡间界别的没学会,抽科打诨他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不过……确实有用。 他这么一闹腾,柳折枝本来就没打算多计较,如今便是彻底不计较了,还让他抱自己的去沐浴,沐浴回来看他上榻也没拦着,甚至由着他抱着自己睡。 若是从前肯定不会这般,到底是心境变了,性子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柳折枝自己都察觉到了,他在蛇蛇的努力下,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喜怒哀乐分明,心中有爱恨的,活生生的人。 说是准备成婚,可终究冬日太过苦寒了些,太子大婚少不得祭祖这些仪式,墨宴舍不得柳折枝在外面冻上大半日。 凡间界不比修真界,伤寒都可要人性命,即便他再着急,最终也还是跳过冬日,把婚期定在了明年五月。 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保证苦不到柳折枝。 还要再等几个月,柳容音本想在北齐等着,多陪陪柳折枝,却被告知了一个惊掉下巴的消息。 “长姐,日后四国一统,你来做女帝再合适不过。” 柳容音许久没出声,眼神复杂的盯着柳折枝,最后轻叹一声,“折枝,长姐从未想过与你争什么,你从小便那么努力,长姐想的一直都是为你打天下,如今苦尽甘来,你又为何要放弃这唾手可得的……” “长姐,你是疼我,不与我争,还是你真的不想,觉得那位置坐上去太累?”柳折枝问了最关键的问题,“你若是不想,那我绝不会强迫长姐去做,可若是不与我争……长姐,你我一母同胞,我的便是你的。” 如此说便是他真的不想要那个位置了。 柳容音听明白了,看他的眼神却更不理解了,“折枝,究竟是为何?你努力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不要了?” “我想多陪陪墨宴。” 这句话一出来,柳容音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这是……为情爱舍了天下百姓吗?折枝,你怕不是被那小子下蛊了,救万民于水火一直都是你的愿望。” “不是,长姐,不是我为情爱舍了苍生,是我还有的选。” 情爱与苍生,或者说墨宴与苍生,这些日子柳折枝一直在想,他要如何取舍。 可某一日他突然想明白了,谁说一定要有取舍? 他的情爱,他的蛇蛇,不是一定要给天下苍生让路的,苍生没了他柳折枝,难不成便都不活了么?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会去做什么折枝仙君,他会收很多徒弟,让其中最有能力也最有野心之人继承他的衣钵。 这世上有那么多人,不是一定要他去牺牲才能换苍生太平的,他可以全身而退,甚至还可以成全有志之士实现抱负。 只是他从前被社恐束缚住了,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毕竟他连跟人见面都害怕,如何能教导徒弟。 越是这般想通一切,他就越能看透天道的狠毒,分明是有诸多选择的一条路,却设计他成了社恐,生生困成了死局,从头到尾只为取他性命。 如今在凡间界,这皇位带来的便是与他当时一模一样的处境,他有了破局之法,绝不会重蹈覆辙。 “若这天下百姓一定要我坐皇位才能脱困于水火,我自然责无旁贷,可是长姐,你也可以,你有能力,你想,那我便是成人之美,也是成全我自己。” 这一日柳折枝说了很多,说他对墨宴的感情,说他心中有苍生也有墨宴,说墨宴从不是他的退而求其次,更不能在他有选择的情况下,因为苍生而被他舍弃…… 最后他拉着柳容音,珍之又重的坚定道:“长姐与墨宴,在我心中都与苍生一样重要。” 上一次的情劫里,他到最后墨宴身死都没能亲口对墨宴说一句墨宴也是他的命,这一次他记住了,所以他说给了长姐听,免得长姐也误会,误会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在这情劫之中,他学到的最深刻的一件事,便是许多话都要及时说,绝对不能藏在心中,毕竟世事无常,此时不说,他日或许就没机会说了。 柳容音听的红了眼,“长姐知道,折枝当真是长大了,活得如此通透,长姐为你高兴。” “你想做什么便放心去做,长姐永远支持你,即便是你出了万般意外,长姐也一定给你撑腰,只要还有一口气,也拼尽全力护着你。” 这一刻,柳折枝看着眼前的长姐,眼神似乎透过了她,看向当年为他留下浮生镜,费尽心思瞒过天道为他筹谋生路的柳容音。 他想,这句话在很久很久之前,长姐一定也对他说过,即便他不记得,他也知道长姐爱他,很爱很爱。 长姐如母,对他倾注所有的爱,护他性命,保他周全。 同胞姐弟似是有所感应,即便柳折枝未曾将这些想法说出口,柳容音还是用力抱住了他,“折枝便是长姐的命,父爱还是母爱,长姐一人都可以给折枝,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长姐最爱的都是折枝。” “长姐……” 柳折枝声音有些哽咽,下意识伸手回抱住她,却在抱上去的瞬间风云变幻,天边毫无征兆的出现一道裂痕,不断扩大,眨眼间便吞了这天地。 再睁眼,周围一片黑暗。 哪里还有什么北齐和太子府,便是柳容音和墨宴都不在柳折枝身侧了。 “长姐。” 柳折枝声音颤抖着,他没有感应到神族的气息,却无比确定,他要见到长姐了。 “长姐,是你要见我,对么……” 最后一个字落下,面前缓缓出现一丝光亮,片刻后化作一面镜子,正是他见过的浮生镜。 镜中有女子身影浮现,和他在凡间界见到的柳容音一般无二,红衣白发,眉眼与他七分相似,笑着唤他,“折枝,长姐接你回家。” 200.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误亲亲 回家。 光是听到这两个字,柳折枝便心头一紧。 他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他是神族,都说他是混血的神族,应当是神族与魔族混血,可神界和魔界,似乎哪里都不是他的家。 他的记忆是从现代开始的,然后便是穿书做反派的五百多年,再往前什么都没有。 “长姐,我……” “长姐知道。”柳容音语气温柔,看他的眼神也是宠溺的,“长姐什么都知道,我的折枝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他也想回家,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柳折枝指尖颤抖着,轻轻抚上镜面,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镜中的残魂。 他感受到了,那里面只是长姐的一缕残魂,已经等了他太久太久,久到快要支撑不住,很快就会彻底消散。 长姐自身难保,或是早已性命堪忧,他早该想到的。 否则以长姐对他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在修真界被困在死局中五百年。 “长姐,我不想回家,我想……你留下来。” 他有蛇蛇,有长姐,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家,不是一定要回某个地方的。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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