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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衣猎猎墨发飞扬,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蛇蛇,你故意让我。” 这是墨宴第一次见他笑,心跳都漏了一拍,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笑容。 从前墨宴不明白文人给美人们写的那些酸诗,什么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简直就是放屁,这回看到柳折枝的笑他才明白,那些文绉绉的诗句还是收敛了。 美人一笑是能当武器的,比刀枪剑戟厉害多了。 “怎么了?” 他一直不说话,柳折枝带着踏雪到他身边问了一句,墨宴这才回神,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道:“你刚才笑了。” “笑?”柳折枝一愣,很快又摇摇头,“长姐说我不会笑,我也不会哭,我似乎……与常人有些不同。” “哭就算了,以后也别哭,不过可以多笑笑。” 墨宴用指尖在他唇边戳了戳,“你刚才就这样,这里往上去,笑了,以后你就会笑了,柳折枝,是我让你学会笑的,你得知道感恩明白了吗?” 他的语调上扬着,傲娇意味太明显,柳折枝乐得配合,“要如何感恩?” “啧,你不是挺会的吗?就是你们大周人总说的,救命之恩……你知道吧?” 墨宴疯狂暗示,虽然说的有点心虚,但还是坚持盯着他看,“我带你换个活法,怎么不算救命,这也得算救命之恩吧?按你们大周的说法,救命之恩就得……额……反正……” “以身相许。”柳折枝替他补全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墨宴握着缰绳的手一紧,身下骏马会错了意,马蹄抬得老高,以为他要往前走,他赶紧用力让马停住,北齐最擅骑术的九皇子竟然在马上有些手忙脚乱了,却还急切地问道:“你是同意了吗?” “为何不同意?” 柳折枝奇怪的看着他,“我不是已经写书信给长姐了么?你心悦于我,要给我做皇后,我早就同意了,府中不是也已经在准备你我大婚了么?” “但是这几日……”墨宴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这几日.你都……我以为你是权衡利弊才愿意,你对我好像没有……算了,书房那把弓是你的了,你好像不懂这些,我再琢磨琢磨。” 在北齐要是追心上人,都是直截了当的问,他怕柳折枝不喜欢这样,觉得没礼数,所以才费尽心思学了点花样,但好像是没学对,根本没效果。 “他娘的,那几个大周来的商贩不是骗老子的吧……”墨宴小声嘟囔了一句,越想越觉得应该是被骗了,不然柳折枝怎么会像个木头似的没反应。 柳折枝只觉得他好奇怪,但又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等回府之后在书房见到那把墨宴输掉的弓箭,在上面看到折枝二字,这才终于有了些头绪。 到北齐的这些时日他听说过北齐的嫁娶习俗,北齐不时兴绣花作画,定情信物也不是锦帕发簪之类,而是弓箭。 北齐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所以不论男女都要学习骑射,弓箭上刻了心上人的名字再送出去,若对方收了,那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只有正妻才有如此待遇。 而收了弓箭之后便是夫妻一体,即便未曾过门也可留宿女子闺房。 北齐民风开放,女子养面首都是光明正大,更无人在意什么贞洁,游牧民族最重要的便是人丁兴旺,有子嗣才能有更多兵力。 柳折枝伸手抚摸着弓箭上的折枝两个字,大概明白了墨宴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他忙着学习骑射,一直不曾与墨宴亲近过,那日说舟车劳顿拒绝了,之后也没给个准信,想来是被误会了他不愿亲近。 以身相许这几个字,在墨宴眼中应当就是字面的意思。 “蛇蛇。” 最近柳折枝总喜欢这样叫墨宴,因为没有狸奴了,那日墨宴跟他说以后养蛇,他便记下了,如今越叫越顺嘴。 “啊?” 他突然凑近,墨宴有点懵。 “你可准备好了?” 墨宴:??! 墨宴:!!! 墨宴眼睛越瞪越大。 本以为要徐徐图之,现在开始努力,等到婚后或许就有机会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你是愿意跟我……” “是。”柳折枝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入乡随俗,并非不愿意与你亲近,而是我这几日忙着学习骑射,忘了此事,你也未曾提过,所以才耽搁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但墨宴并未被冲昏头脑,揽住他的腰认真解释,“我不是要跟你那什么,我是说就……亲一下就行,我不着急,我是以为你不愿意,所以今日才……” “无妨,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试试吧。”柳折枝对这种事很看得开,“两情相悦,你我皆是男子,不必拘泥于世俗礼数。” 墨宴大为震惊。 他娘的!老子刚买的一箱小话本呢? 天黑之前必须全看完! 172.柳折枝爱死我了 墨宴买了小话本柳折枝是知道的,当日那个大箱子被十二抗进府中,他就发现十二看他的眼神不对了,是那种带着些同情,还有些复杂的眼神,表情也别扭的很,数次欲言又止。 所以他自己找机会去看了,墨宴从不限制他出入书房,连密室都亲自带他进过,他畅通无阻的进密室找到那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 蛇蛇当着是纯情的过分了些,这个年纪还要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拿出来一起看又有何不可? 不通情爱时对情爱敬而远之,如今认定了墨宴,柳折枝对此事便坦荡的很。 可惜此事墨宴从不与他商量,他忙着忙着便忘了。 于是今日发觉墨宴发愤图强争分夺秒的看那些图,还锁了书房的门,他便直接翻窗进去了。 彼时墨宴还在面红耳赤的对着那些图细细钻研,见他突然出现在房中人都傻了,手上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刚好露出正在看的那一页。 “不是,这个……这……我能解释!” 墨宴慌了,捡起那本书手忙脚乱的合上,急于跟他解释,却被柳折枝打断了话茬,“谨慎些总是好的,我只是想与你说,你若觉得紧张,大可带回卧房去看,不必偷偷摸摸背着我。” 这玩意还能当着他的面看?! 墨宴让他给整不会了。 说好的规矩守礼呢?怎么他在这种事上这么直白? “我也不会与你争什么,你不必害怕。”柳折枝耐心安抚他,“我不是很想出力,刚好与你相反,如此可能安心了?” 墨宴彻底傻眼了。 这种事还能商量? 他他他……他竟然是自愿让着我?! 实在太难把这些出格的话与柳折枝本人联系在一起了。 墨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太保守,还是柳折枝太开放。 总之就是别扭,非常别扭。 这样的别扭一直持续到晚上。 “可要喝些酒壮胆?” 这话是柳折枝主动问的,墨宴听得一激灵,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喝酒壮胆就成不了?” 没说完的话被人堵在口中,酒是喝了,却是两人一起喝,烈酒入喉,带起一片灼热。 分明是心疼他,他却以为是下不去手,还说什么不如女子温软,墨宴越想越气,心里却憋着股气,非要证明自己不会排斥他不可。 天边大亮时柳折枝靠在墨宴怀中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哼哼一句,“你自己说,老子排斥了吗?” 过去这么久他竟然还在记仇,柳折枝挣扎着睁开眼睛,抬手伸向他头顶。 “邦邦!” 虽是手上有些软绵无力,但出口气还是没问题的,打完了柳折枝就安心睡了。 “你这人……”墨宴摸摸脑袋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又好气又好笑,抱着他去沐浴时笑骂了一句,“啧,娇气。” 累成这样了还撒娇,还好意思说老子是蛇妖,他怕不是狐妖变的! 柳折枝实在是累的不行,这一日睡了许久,久到昏昏沉沉的梦境不断,许多事走马观花一般出现在梦境中。 梦里是他与墨宴的一次次相识相知相伴,其间种种过程都大同小异,墨宴带他知情爱,助他谋天下,举他临高位,唯独两人最后的结局,皆是不得善终。 他还想起了自己为何性情古怪,不会哭也不会笑。 最初他是会的,只是一次次经历国破家亡,目睹长姐惨死,将他的性子都磨平了,无悲无喜,像个游魂一般,无休无止的经历循环往复。 所以这般不断地重复经历究竟为了什么? 柳折枝想不通,他只知道最初自己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求的是幸福美满,平安喜乐,慢慢的变成了求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的太平盛世。 好像没什么不对,天下百姓比起他一人自然是百姓更要紧,可又好像什么都不对,为何偏偏要他来承担这一切? 可惜他没机会多想了,因为梦醒了。 睁眼时柳折枝还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直到对上墨宴那双亮得好像在发光的竖瞳。 “终于醒了。”墨宴一直在他身边守着,见他醒了嘴角就开始上扬,还指了指桌上的碗,“这是第十七碗米汤了,之前的都凉了,听说这时候喝米汤最好,你要是再不醒就得给你换第十八碗备着了。” 虽然嘴上没说,但话里话外都是在邀功,就差在脸上写着快夸我三个字了,因为他是真的很上心,特意问了好多御医该如何照顾。 不为别的,就是想让柳折枝知晓他的心意,免得日后再说出他会排斥之类的话,他怕被气死。 “我……”一开口就听到自己哑得过分的嗓音,柳折枝愣了愣才继续往下说,“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五个时辰了。”提起这个墨宴难免有些心虚,语气都弱了下去,“我让人给你开了补身体的药,还有一些……药膏。” 柳折枝并未因此觉得不好意思,只淡定的点点头。 他想,他得改变梦境中发生过的那些事,安然渡过那些节点,或许这一次他与蛇蛇便可以相伴一生。 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真相,但他并不在乎,他只想守着长姐,与自己相爱的人安稳渡过余生。 梦境中有很多次他也做过改变,可惜还会有新的意外出现,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人与他作对一般,见不得他与墨宴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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