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色白色的绷带布条…… 一些能让环境变得压抑的东西。 但游惑站在这里却不觉得压抑。 也许是因为即便隔了很久很久,这里依然充斥着秦究的气息。所有关于这里的记忆,都有他的身影。 他目光扫过那些零碎的布置,脑子里却回闪着楚月说的那些话。 她说虽然知道眼睛已经不受影响了,但总会产生一些错觉,总觉得瞳孔背后还藏着悄悄窥视的系统。也许是受影响的时间真的太久、太久了。 理智上知道没事,心理上依然会有一瞬间的疑虑和回避。 …… 游惑出神有点久,甚至没发觉模糊的水声已经停了。 他站在床边,目光停留在一截绷带上。它从墙上脱落一半,垂挂在床头的栏杆上,游惑伸手捞起尾端。 不知为什么,这一瞬间的动作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游惑愣了一下。 他刚直起身,背后响起很轻的脚步声。 “怎么在这?” 秦究逗他玩儿似的,在他露出的后颈上啄了一下。 低头间,他越过游惑的肩,看到对方手指上缠绕的东西。 他怔了一瞬,一些零碎的画面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涌上来…… 应该就是在这间禁闭室,就是在这里。 也是这样带着栏杆的床头。 …… 还是考官A的游惑微抬下巴和秦究接吻。 衬衫扣子解了大半,领口敞着,下摆从腰带下抽出,松垮的皱褶弯在腰侧。 交缠间隙,他让开毫厘,含着湿热雾气的眼睛半睁着,目光从秦究的眉眼落到嘴唇。 他本想继续吻上去,却忽然想起什么般顿了一下。他在秦究炽热的气息中闭了一下眼,哑着声音说等一下。 他伸手抓来垂坠在床栏上的黑色绷带,布料的颜色几乎将手指衬得苍白。 “……别看我的眼睛。” 他对秦究说。 第112章 别闭眼┃没什么……情不自禁。 那根让人走神的绷带被抽走, 游惑抓了个空。 不知道为什么, 秦究忽然变得很缠人,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眼尾, 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他被啄得有点痒, 却没有让开。 秦究侧着头, 下颚的线条瘦削深刻,不论是突出的喉结还是肩骨肌肉都充满了力量。这人即便是最放松最懒散的时候都带着令人警惕的气质, 那种侵略感仿佛是天生的。 可这一刻, 他的吻居然是温柔缱绻的,像是亲昵而珍重的安抚…… “……怎么了?”游惑低声问。 秦究眸子半阖, 狭长眼缝里含着光。 他依旧固执地吻着游惑的眼睛, 过了许久, 才从喉咙底沉沉答了一句:“没什么……情不自禁。” 游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其实楚月说的那些事他大多都忘了,连片段都记不清,可能长大以后就没在意过。时间久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天生冷心冷肺捂不热。 但这个瞬间, 所有他以为从不存在的情绪, 被秦究轻而易举勾了出来。 他沉默片刻,突然按着秦究后颈吻过去…… 这一幕几乎与过去重合。 很多年前,考生末期的秦究也是这样。他在交缠中拉下那道绷带,嗓音低哑地说:“我的大考官眼睛很漂亮……” “非常、非常漂亮。” 而当时的考官游惑闭着眼睛,胸口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忽然抓着秦究的肩膀抬起身吻着他, 和多年后所做的一样。 他曲起一条长直的腿,在亲吻中更换了姿势,压坐下去的时候,一贯冷漠垂着的眼睛半抬起来,带着迷蒙潮气。 沙哑的声音闷在唇齿间。 游惑忽然又想一句话—— 不知哪个季节哪一天,又是因为什么事。已经是考官的秦究对他说:“别对我闭上眼睛大考官,不用对我避开什么,永远都不用。” 我不会怕你,不会疏远你,不会觉得你是什么令人不安的怪物。 我这么爱你。 禁闭室里场景依旧。 距离他们进来已经有一会儿了,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那片旷寂的废墟没有出现,远处也没有传来硝烟味,没有高远的天空,也没有逐渐落下的黑暗夜色。 镜子里的禁闭室只得其表未得其里,起不到真正的惩罚作用。 这只是一间充斥着回忆的房间而已。 想得起来的、想不起来的、对峙的、亲昵的…… 都在这里。 说来荒谬。 镜子里的世界一片虚幻,却可以找到真实。 考场横纵无界,却只有这间狭小的禁闭室不限自由。 *** 早上8点,小楼里面终于有了人声。 众人按照时间表陆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数人头,以免再发生什么狼人杀情节,睁眼“死”一半。 还好,人都还在。 “那两个小鬼居然没有半夜偷袭?”杨舒有点纳闷。 “昨天都哭成那样了,不偷袭也正常。”于闻挠着鸡窝头说:“难道还希望他们干点什么吗?” “不是希望他们干点什么,就觉得不太符合题目逻辑。”杨舒说。 于闻一脸懵:“题目什么时候有过逻辑?” 杨舒:“……” “我知道你的意思。”吴俐冷静地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见其他几人愣着,她解释说:“这两个小孩如果是普通角色,会闹脾气很正常。但他们是题目核心,如果吓一吓就什么事都不做了,那还怎么当题目核心?” 杨舒补充道:“他们应该一边哭,一边不情不愿地继续找茬。” 就像荒岛上的那只章鱼怪,即便碰到了史上最凶残的食物,该它吃人的时候依然得出场吃人。 舒雪突然说:“其实……我昨天晚上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什么声音?” 舒雪回想片刻,脸涨得通红说:“忘了,好像……” 她攥着手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拍皮球的声音?” “拍皮球?” 众人疑惑地看向二楼。 萨利和雪莉刚起床,两人还穿着睡衣,手牵着手站在栏杆后。 有可能是头发散乱,睡衣颜色又一样,一时间居然分不清谁是妹妹谁是哥哥。 老于心有余悸地说:“我昨天就是听到了小丫头在拍皮球,睁眼就看到她在门口了。” 大家背后又开始冒凉气。 这场考试最麻烦的就是强制睡眠,一到睡眠时间,他们跟昏迷没两样,连个守夜人都没有。 在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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