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里的人,在他看来和明南知谈恋爱就是同性恋,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明南知的身份特殊,是主角受,不单单只是他的夫郎。他要是选择和明南知在一起,那他一定会和主角攻对上。 这就代表他必须要升官,不能只局限于一个秀才。 秦青灼头脑风暴。 “我没不喜欢你。”秦青灼深吸一口气:“只是我觉得太快了。” 明南知闻言眼睛一亮,他的语气轻快:“我觉得不快啊,本来我们在新婚之夜就应该洞房了。是相公说了头上有伤就耽误了,不然就是相公去社学去了。” “打谷子的活已经做完了,我们也应该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明南知的声音突然有些小声:“好为秦家开枝散叶。” 秦青灼:“……” 救命啊。 一个长相清冷的大美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知不知道这会让人把持不住的! 秦青灼没有说话,明南知也只听见了秦青灼和自己的呼吸声。他伸出一只手去解秦青灼的衣带。 手指害羞得泛着粉色。 他的脸上红通通的,手指颤抖去解男人的里衣。 指尖灵活的解开了衣带。 秦青灼回过神来抓住了明南知的手。 “你,你干什么?!”秦青灼胸膛凉飕飕的,他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明南知不说话,看见秦青灼脸更红了。 相公的身材真好。 杀了他吧。 说点什么吧,随便说的什么也好。秦青灼绝望的想。 还是要他说点什么。 问明南知为什么脱他的衣服,咳咳咳,这不是让两个人更尴尬了。 问明南知你是不是不小心解开了我的衣带。 这样明南知会觉得他有毛病吧。 明南知没有挣开秦青灼的手,他轻轻的抬着眼眸,眼睛亮晶晶的。 秦青灼:“……” 明南知侧过身,温热的气息吐在秦青灼的脖颈,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相公睡觉吧。” 明南知转过身盖好了被褥,闭上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唇瓣。他这还是第一次亲一个人,明明只是两个唇瓣相碰,却让他全身发软。 他成亲之前看过避火图,知道真正的洞房远比这个亲吻要来得凶猛。他不敢再想下去。 同一时间,在床一边的秦青灼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砰砰砰。 他的初吻……没了。 被吻了,被一个男人亲了! 他他他,我我我! “嘭”的一声,秦青灼用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 他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这么平静的就说要睡了! 这让人怎么睡,他今晚要睡不着了。 他伸出手摸着自己唇,食指向下压了压。心脏狂跳,乱跳,一直不停的快跳。 秦青灼看着明南知的后背,雪白的里衣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脖颈处露出一点红。 …… 石家 “还知道回来,动不动就跑娘家,你这样的哥儿可真是骄纵,当阿爹的还不能说你几句了!”石夫郎颇为不岔。 秦云珂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阿爹,你少说一些,小珂他知道错了。” “你看他哪点是一副知错的样子。”石夫郎怒气冲天。 这样的小辈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石二和石二夫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去偷听了。石老三和石三夫郎倒是隔着门板听得津津有味,听见秦云珂挨了训斥,心里高兴得不行。 秦云珂向来端着大嫂的架子教训他们,现在遭罪了吧。 石大志把自家阿爹哄完了,这才身心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小珂,没事的。你别把阿爹话放在心上。”石大志进屋首先安慰秦云珂。 “我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早就习惯了。”秦云珂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过石大志今天太不对劲了! “是我苦了你。”石大志想到秦云珂是为了自己才受罪的,他心中有些愧疚。 阿爹不喜欢他,连着也不喜欢小珂。他以前只当是小珂任性,阿爹又爱挑刺。 现在想来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他,小珂是为了他才和阿爹不对付的。 多亏了小舅子的点醒,他可真是个好人。 …… 次日一早,秦青灼脑子有些模糊,他握着什么,鼻尖有些痒。 第24章 徭役 他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清醒过来。他低头一看,明南知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很熟。鼻尖发痒就是明南知的头发在作祟,而他手上握着的是明南知的腰身。 在成亲之前明南知美则美,还带着点柔弱。成亲之后,明南知有了一些肉,看上去更好看,眉眼弯弯一笑,宛如春光。 手下的温度温热却不灼人,秦青灼从未捏过别人的腰,他盯着明南知的眼睛,轻轻的松开了手。 看见明南知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征兆,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睡姿太糟糕了,竟然把明南知当人形抱枕了。 明南知的手指动了动,秦青灼立马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 秦青灼察觉到明南知僵硬在一处,然后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穿上衣裳出门去了。 秦青灼一个鲤鱼翻身爬起来。 终于是他一个人的屋子了!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 “南知,我们先去你四舅舅家里,中午和晚上你做你和青灼的饭菜就好了。”白婉喊道。 她见明南知一副恍惚的样子,似乎还没有睡醒,她走上前来拍了拍明南知的肩膀:“南知,你昨晚没有睡好吗?最近不用去地里,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一阵。” “是,娘。”明南知回过神来笑了笑:“我昨晚是没有休息好。” 白婉和秦父去帮白山的忙,很早就走了。 秦青灼走出屋子和明南知一起用早食。用完后,明南知要去镇上把自己采的草药卖出去,顺便把自己绣的帕子也卖了。 “相公,我要去安乐镇一趟,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明南知背着背篓问道。 他前段日子买的布匹还没有做好衣裳,等做好了再给相公一个惊喜。到时候相公可以穿着新衣过年。 昨日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明南知今早起来还躺在秦青灼的胸膛上,他顿时就僵硬住了,自己轻轻的离开了。 他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睡过觉,看来他的睡姿有些差,这让明南知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秦青灼摇摇头。 “那我中午会早点回来做饭的。”明南知说道。 “不用了,要是赶不回来就在镇上吃吧,我自己可以做饭。”秦青灼听这话脚下一个踉跄。 明南知出门去了,秦青灼绕着院子跑了几圈休息一会儿就去喝水。 水壶里都是热水,这是明南知一大早给秦青灼灌好的,他喝了几口,这次不是金银花的味道,反而有一种茶叶的清香。 秦青灼把心思压下去,继续思考县试的事。 县试考试前一个月需要去县城里填写报名单子,报名单子上要有名字,年龄和籍贯,还要有家族的直系三代。大楚朝有规定商人三代以内不能考科举,有案底的人不能考科举。面容丑陋,残疾者不能考科举等。 在考试之前还需要五位考生联合作保。在社学放假之前,秦青灼就和孙越,周池,于岳,洛川和冯桦说好了,他们六个人联合作保。 县试要考五场,第一名就是案首。 秦青灼是不敢奢求案首的,他只求别让他在榜上太难看。 要是倒数第一名,他也没关系的,只要能上就好。总比只差一名上榜要好,要是他是倒数第一名,他怕是要哭出来。 太幸运了,他竟然是吊车尾,而没有被甩出去。 不过来都来了,他还是希望能考一个好点的成绩。 想到此处,秦青灼越发认真的看书写字起来。 …… 京城 纪凌这几日一直在做梦。他的梦中反复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每当他想要抓住的时候,那道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他常常在半夜惊醒,旁边的夫侍身上有些红印子睡得正香,他心里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后院里的夫侍虽多,但来来回回就是那些面孔,每个人的心思他也能猜到。有的是他从土匪里救出来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别人为了讨好他,送来的美人。还有的是他自己动心后追求来的。 纪凌年少成名,战功是从战场上打拼下来的。他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骨子里高傲矜贵。 他晚上睡不好觉,跟着傅澜走在街上,心不在焉的。 “纪哥哥,你跟我出来不高兴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傅澜气鼓鼓的说。 他明艳夺目,纪凌看着他,眼前突然闪过梦里的森*晚*整*理那道影子。 “我最近有些累。”纪凌说。 状元楼里传来书生们谈论朝政大事的声音。 纪凌听了几耳朵只觉得可笑。 这些书生一天到晚只知道空谈朝政,半分作用也没有,一点也不务实。 文官看不上武官,纪凌同样看不上朝中的大臣。 大楚就应该继续重视武官。 纪凌神色漠然的走过状元楼。 …… 明南知从镇上回来,把钱放进荷包里有几分满足。他抓紧时间去把要送给秦青灼的衣服绣好。 过了几日,从平县来的官吏到清泉村来收取赋税来了。 里正带着村子里的人组织起来收粮食。 大楚的赋税并不重,但底下的官吏手上不干净,往往要多出一些格外的费用,还有收取粮食所用的称重也是由他们说了算。老百姓不敢同他们作对,自然只能暗暗的吃苦。 里正拿了好酒来招待这小吏。 小吏一脸高傲:“这酒还是差了一些。” “不能和县城里头的相比,我们这村子里也没什么稀罕的东西。”里正一边赔笑,一边把一个荷包塞进小吏的手心里。 小吏不动声色的捏了捏荷包,面上露出一丝满意。 “好了,我又不是下来喝酒的,是来做正事的。”小吏起身:“对了,县太爷明年三月初要征召一些民夫去修房子,你们村子里每户出一个壮丁。” 这便是徭役了,县令可以征召整个县里的人来干活。 “是大人,我知晓了。” 小吏听见这一声大人,心中很舒服。他在县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吏,在县衙里赔笑,卑躬屈膝。现下来了这小村子里也能呈呈威风。 再者,在小山村里虽没多少油水可捞,但总比在县衙里没有油水好。 等官吏把清泉村的粮食称完了,他就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他离开的次日早上,里正就召集了村子里的村老。 “三月初县太爷要征召民夫修房子,规定每户出一个壮丁。” 刚交完赋税还没有回过神的百姓一听这话,顿时如丧考妣。 青壮年在家里都是劳动力,更何况还是三月初,这可是春耕的日子,底下的百姓窃窃私语。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会一家一户的看人。”里正说完就离开了。 里正一走,底下的百姓顿时就炸开了锅。 “我的天,这让我们家里春耕怎么办,而且去徭役太辛苦了。”朱燕大声嚷道。 “我们家有三个儿子,这倒是不怕。”刘大娘笑呵呵的说。只是三个儿子又要闹一场了,一个儿子去一次,这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我们家也有三个儿子。”石夫郎笑道。 白婉和秦父回到家里,气氛有些沉重。 “明年我去徭役,你把家看好。”秦父过了半晌说道。 以前的徭役都是秦父去的,每去一次,整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剩下一个皮包骨头了。 “你这身体受得住啊。”白婉红着眼睛。 “青灼要读书,我总不能让他去。”秦父说道:“我是他老子,一家之主,这是我该做的。” 明南知和秦青灼从外边进来,两个人去后山上割草去了。 白婉连忙擦了擦眼睛,但还是看出眼睛很红。 “娘,你怎么了?”秦青灼问道。 “没怎么,被风迷了眼睛。”白婉去接明南知的背篓:“今天我们做包谷饭吃。” 白婉在灶房忙的时候,秦青灼偷偷的溜进了灶房,明南知看见他,低着头抿唇笑。 秦青灼故意这么说:“娘,我听说今天交了粮食,你是为了交粮食的事不高兴吗?” “你这话真讨打。每年都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白婉低头切菜:“只是县太爷要在三月初征召民夫,我怕你爹的身体撑不住。” 秦青灼若有所思。 县试是在二月初,县试考后,再通过府试和院试就能成为秀才。成为秀才有五十亩地不需要交赋税,也不会服徭役。 同一时刻,秦正谊对上家中父母期待的眼神,他信心满满的说:“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成为秀才,我和秦青灼又不一样!他常年是倒数第一,上次只是侥幸考得好。” 第25章 文质彬彬 秦青灼在家里读书,天气越发的冷了。他的屋子里放着一盆炭火,这煤炭是家里用柴自己烧出来的。 他在里屋里烤的炭火,白婉,秦父还有明南知在外面烤的是柴火,火星子吐出来,赤红色的火焰暖呼呼的。 “等雪小些了,还要去捡些柴火。”白婉一边刺绣一边说道。 秦父抽了一根旱烟,吞云吐雾。柴火上还烧着热水,那水壶的嘴巴冒出白气。 “娘,我等会跟你一起去。”明南知把最后的一针绣好了,他终于把给秦青灼的新衣裳做好。 “绣好了?”白婉见明南知没有再绣花,反而打量着衣裳的纹路。冬日在农家无事就一直待在家里,他们家的田地不多,种的粮食交完税给自己留好良种,再留下来给自己吃,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去卖。 平素里卖卖菜倒是能赚几个铜钱。 这时待在家里的女子和哥儿便会围绕在火炉旁一边绣花一边说八卦,这是难得的闲暇日子。 白婉老早就看见明南知在制这件衣裳了,墨蓝色的,衣料那般长,一看就是给她家小子做的。 “已经做好了,不知道合不合相公的尺寸。”明南知被白婉这么一问,脸上还有些红。 在长辈面前他不擅长说谎,但这话说出来,明南知的面容还是火辣辣的。 “你拿去给青灼试一试。”白婉促狭的说。 她乐得看见小夫夫两个人亲近。 秦父沉默不语,把自己当一个透明人。 “啊。”明南知闻言更加羞赧起来,雪白的脖颈都爬上了一丝粉红。他穿着一件青色的棉衣,头发用木簪子固定,容貌夭桃秾李,雾鬓风鬟。 他拿着墨蓝色的衣裳,藏在头发下的耳尖已经红透了。 对上白婉的眼神,他的脚步有些发软。 “……那我去给相公试一试。”他站起身来,整个脸上都在发烫。 …… 秦青灼读了一个时辰的书,然后开始默写,写完了就趴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他面容呆滞的躺在床上,这真不是人该过的日子。 秦青灼把《大学》盖在自己脸上。 盖着盖着……他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他没有完成陆夫子给他布置的课业,然后陆夫子怒发冲冠,让他把三缸水全喝完。 “相公,我可以进来吗?” 噩梦太可怕了,秦青灼醒过来打了一个寒颤。他听见明南知的声音,朗声道:“可以。” 以前他都没做这样的噩梦,一定是这本《大学》盖在脸上害的,秦青灼想到这里面容不善。 趁着在明南知进来之前,他把《大学》愤怒的捶了几捶。 “相公,我给你做的衣裳好了,你试一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再去改。” 秦青灼在别人面前还算是个厚脸皮,到明南知面前脸皮就变薄了。 “我还用穿什么新衣裳,多谢你了。”秦青灼心中一动,过年穿件新衣裳的,明南知太懂他了。他,他想穿新衣。 “那相公先脱吧。”明南知含着笑温柔的说。 秦青灼:“……” 他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笨重的棉衣,正打算接过明南知手上的衣裳,结果明南知上前一步,两个人呼吸交错。 秦青灼的睫毛颤了颤,快速的眨了眨眼睛。 “我帮相公穿吧。”明南知温热的气息铺洒在秦青灼的脖颈处。 痒痒的,跟羽毛一样轻,痒到心里去了。 明南知把衣袖给秦青灼穿好,他眸色认真,踮起脚尖给他理理衣领。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秦青灼的脖颈,秦青灼心里抖了抖,神色怔然,跟个雪人一样呆住了。 从远处望去,两个人十分亲密,秦青灼比明南知高半个头,这样像是把明南知抱在怀里。 在白皙的脖颈处有一只雪白的腕子摸着衣领。 秦青灼忘记了低头,脸上红通通的。 把衣领理好了,明南知低着头给秦青灼扣扣子。 秦青灼突然觉得好热,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看见了明南知被头发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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