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 可安知山当真摇头晃脑地哼起歌来,似乎没听见安晓霖的话,也就作罢。 《天涯歌女》,老掉牙了,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 片刻无话,一阵微风掠地,将庄园里栽的什么海棠郁金香的香气全迎面吹了来。 安晓霖觉出心旷神怡,翘起二郎腿,从身边的糕点盒子里也捻了块出来,且吃且将下巴一抬,“园角种的什么花啊?粉红粉白还挺好看,以后在我们那边也种点儿。” 安知山撩眼一看,又闭眼:“不知道。” 安晓霖蹙眉,玩笑着奚落:“不是开花店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安知山:“以前知道,现在不记得了。” 安晓霖当他胡扯:“这才多久就不记得了?哎,那你手里那半块点心呢?也忘吃了?” 安知山像是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半块,送到嘴边却又没食欲,起身走到不远处的金丝鸟笼旁,将糕点揪下来一点儿,摊在掌心喂鸟。 鸟是安冉送来的绣眼鸟,自打天气暖和,就被安知山养进了花园里的鸟笼中。他小时候,这鸟笼里小雀好多,莺声呖呖,总不缺动静。不过现在疏落下来了,只一只小青鸟,可倒也每天叽叽作响,很是啰嗦。 安晓霖闲着无聊,去翻糕点盒子,颇惊喜地笑了:“是陈意斋的燕窝糕啊。我小时候吃过几次,是我爸从郦港带的,后来就没吃过了。我爸说,当年这个叫……什么来着,哎,snow white在郦港这边的译名是……” 小鸟不吃燕窝糕,安知山去换桃酥,接得顺溜:“雪姑七友。” 安晓霖一哂:“对。什么破名……” 二人闲聊间,小鸟吃了一小块桃酥,安晓霖见那几只盒子里除了自己拿的,就只缺了一块燕窝糕,剩下的全都整整齐齐没动过,就知道安知山这货吃得比鸟还少。 既然没吃,那就说明五脏庙还没打发,过会儿也该饿了。掸了掸西裤上的糕点碎屑,安晓霖走过去,决定尽一尽老大哥的本分,请弟弟吃顿晚饭。 安知山说晚上得去赵家,安晓霖挑挑眉毛,说那有什么,他们那儿的厨师做饭我吃过,法餐做得跟英国菜一样,粤菜又跟没放盐似的,根本不好吃。走,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哥带你去吃点好的。 推脱不下,安知山只好直言说没食欲,安晓霖揽过他的肩,说我爸不许我回来,我为了过来看你,还跟他吵了一架呢。 安知山难能惊讶:“真的?” 安晓霖耸耸肩膀:“你就当真的听。走,吃饭去。” 餐厅是家法国餐厅,经理是安晓霖的朋友,二人一来就被引入天台卡座。 暖灯旖旎,气氛浪漫,不必侧目就能坐拥彭水湾夜景。二人入座,全暗暗为身边一同消受美景的不是恋人,而是倒霉催的堂兄弟而感到遗憾。 安晓霖随便点了几道,就将菜单递过去,谁知安知山更随便,干脆就只点了一份沙拉一碗汤。 安晓霖气笑了:“你要升仙啊?” 安知山心不在焉,捻玩着窗边花瓶里的酒红纽扣花:“差不多。” 安晓霖不跟他扯皮,自作主张给他多添了牛排和龙虾,等菜上来,又催促着他赶紧吃完。 安知山以种“你看着吧”的眼神瞟他一下,很听话地吃掉牛排,勉强咬了两口龙虾,然后在上甜品时霍然起身,冲去洗手间,全吐了个干净。 安晓霖愣了,而安知山洗了把脸,见怪不怪地回到座上。他拿起餐刀,用刀尖沾酱汁勾勒小王八,等大哥开口问话。 等待许久,安晓霖的怔仲成了狐疑,在安知山身上打量一圈。 “你怀孕了?” 安知山从善如流,把手放在腹部:“对,已经五个月了,从凌海走的那天怀上的。” 安晓霖:“……你少扯淡。” 安知山笑了,重新拾起餐刀:“那你还问。” 安晓霖这次沉默更久,目光忧虑地落在他身上。终于出口,皱眉轻声问:“你怎么回事?生病了?” 安知山困极了似的打个呵欠,摇头:“不算。没食欲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是不是……”安晓霖那眉头拧得愈发深,“是不是喝太多把胃喝坏了?” 有人关怀是挺好,可安知山却是没实话实讲。 刚才安晓霖说,他为了来找自己,还挨了大伯顿骂,这话恐怕不是假的。如今正值特殊时期,大伯和安富互不对付,斗得胶着,而他分明答应过把股权给大伯,却又被迫失约,大伯没计较已经是很大度了,可别奢望他能同意独生子去见仇家的儿子。 所以还是不说实话了,否则安晓霖听了也是白着急,帮不了也顾不上,空空落个自责罢了。 反正安知山是很擅长糊弄人的,张口就称自己这一阵子只是胃不好,已经找医生开过药了,不用担心。 闻言,安晓霖不疑有他,稍稍放了心,啰嗦起安知山怎么多病多灾的。还有,现在郦港气温都二十多度快三十了,亏你还穿得住这么厚的衣服,不嫌热吗? 安知山顺着玩笑,将前襟拢得更严实。 “嗯,我怕冷么。” 第78章——睡前服 安知山嘴里没真话,可安晓霖却是不讲假话,这次的确是专为这不省心堂弟回来的。 堂弟既是如此不靠谱,他这当哥哥的免不了就要为其多操心,最近除了处理远洋事务,就是来找安知山了。 然而安知山成天不是喝酒就是窝在庄园里,安晓霖可没他那酒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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