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管,也不该管。 他侧卧床上,漠然地听,可尖叫没过两秒就变成惨叫,活活叫得人通体发毛。他仿佛回到童年,从衣柜缝隙里看妈妈被安富压在床上,奋力抵抗却终究抵抗不能,只能呕着嗓子鸦哭。 回过神来,他已经直通通闯进了楼上房间。 安冉的房间不小,可东西实在不多,入目几乎只有一张欧式大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作用只在床上。 室内点了熏香,用料繁复而昂贵,那功效也是不言自明,熏得满室糜烂,像腐坏了的葡萄,分明知道不是好东西,可又熟得发醉,醉得生香。 安知山蹙眉,后退半步,抬手掩着口鼻。 他没敲门,也没知会,真就是硬闯进来的,屋里的二人便也毫无预料。 安富和当年倾压叶宁宁一样,也正骑坐在安冉腰上。他衬衫前襟全敞了怀,皮带半解,掌心攥着两粒药,要吃未吃。 见安知山来坏好事,他本想大骂,可到嘴边又转圜。一瞄安冉,又瞥向安知山,他似笑非笑。 “好儿子,急什么。这个都被用烂了,你要是想泄/火,我改天给你找个好的……或者说,你想一起?” 闻言,被涂在床上的安冉双眼含泪,猛然转向安知山。而安知山分明没喝酒,听了这话,却油然一股要作呕的恶心。 他沉默片刻,低声说:“她不愿意,你别碰她。” 安富盯他半晌,却是笑了,想起当年这小子才四五岁,不大点儿的时候,也跟自己说过这话。 那时他要睡叶宁宁——这也没什么,行夫妻之实罢了。可叶宁宁挣扎得像要被行凶,他甩一巴掌让她安静,又去直接掀裙子。 正要做正事,那小子就从后面冲过来了,奋力撕扯他,像从墙皮上撕下一片胶带,总得带得墙灰簌簌,血肉模糊。 平时瞧着没几两肉,那时跟只小牛犊似的,真是冲过来。势头不小,可毕竟是个小孩,开口就有哭腔,威胁着,央求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妈妈不愿意,你不要欺负她。爸爸……求求你了,你别欺负她…… 安富觉得有点儿怀念,那时候这小子多可爱,力量微弱,身子瘦小,被吓怕了会哭,乞求的时候会可怜巴巴地叫他爸爸。 哪像现在,高大直白,硬生生的,说出话来全像威吓,实在是欠管教。 安富从鼻子里哼出声冷笑,慢条斯理地摇摇头,手上用劲,一把就将安冉的睡裙给撕得纽扣崩断,有裂帛声。反正他不介意给儿子亲自示范一场好戏。 “你要是不走……” 安富俯下身子,野兽攫羊犊一样,在安冉嫩生生的脖颈处流连。 安冉缩着脖子哀哭,两手不停地推他搡他,也不知道是不敢真碰他,还是力气天生的就那么小,微弱无助,简直是助兴。 他侧目,去看门口背光的儿子。 “那就留下来看吧。” 言罢,他不理安知山的反应,径自去捂住床上女孩的嘴,女孩霎时连哭泣的资格都没了,求饶和尖叫都困在嗓子里,全成了呜呜咽咽的哀鸣。 安富以欣赏一盘珍馐的眼光去欣赏她,可惜没等享用,就被攥住胳膊,从安冉身上扯下去了。 力气太大,扯得安富重心不稳,歪身跌坐在床上。 他先是愣了愣,而后怒目圆睁,随手抄起床头柜的台灯往那胆大包天的身上砸。台灯扯着电线,贴着安知山砸到地上,碎得清脆。 安知山垂手而立,不声不响,只抬眼向安冉瞥了一眼。安富刚离身,安冉就忙不迭爬了起来,这时哆嗦着缩在床角,衣不蔽体,也正哽咽着看安知山。 这动静早把家里佣人全引来了,可又只是一丛丛堆在门口,惶然张望,不敢进来。 被安富瞧见了,他挥手大喝,攆鸡鸭似的让他们滚,佣人们顷刻领命而去,散如鸟兽。 他以为安知山学乖了,听话了,没想到胆子还是大,敢来一而再再而三搅扰他的好事。正要继续发作,就见安知山退后半步,眼见的犹豫了一瞬,却还是板板正正地跪了下来。 安富有些发怔,一时之间倒是放下了手。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会儿,他悠悠上前,猛然冲脸抽去一巴掌! 力道极大,动静极响,安冉溢出一声惊叫,安知山顺着力道偏过脸去,身形亦是一晃。 他在阵阵耳鸣中正了身子,重新跪好,腰背直挺,没说话。 安富很满意,看来安知山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前敢和自己耍脾气,归根结底还是心里不怕。 现在怕了,果然就乖了。 安富心底是舒服了,可面上仍旧过不去,赤脚下床,他从衣架上抽了根小牛皮的皮带——他以前就用皮带实施过“家法”,只不过那时安知山年纪还小,轻骨头嫩肉,挨了两鞭就伤口发炎,高烧不退。老爷子怕他揍坏了孙子,勒令他以后不许动皮带,他才只好兵马入库。 现在老爷子死了,他没了上峰,真是豁然开朗,为所欲为了! 安富没再去碰安冉,而是将安知山痛痛快快抽了一顿。也不知道揍了多久,只知道到了后来,安知山依然是跪着,八风不动,安富则是累得呼哧带喘,坐在床畔,把皮带卷在掌心,粗喘着瞥他。 他知道,人皮再结实不会比皮带更结实,安知山骨头再硬,也不能挨了顿好抽还毫发无损。他现在看着是没什么,那是因为身上还有衣服,要是脱了衬衫,那底下定然是血痕遍布,惨不忍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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