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司机的作用,故而滴酒未沾,在驾驶位从后视镜看后排,就见一个亲哥一个姐姐,一边一个地抱住了子衿的小胳膊,正在跟人家呶呶不休。 小狗倒是安逸,它玩累了,正窝在副驾驶呼呼大睡。 子衿被吵得脑壳嗡嗡的,只好捂住耳朵,从后视镜中看到安知山带了明显笑意的眼睛,她在左右拉扯中喊道:“知山哥哥,快开呀!我都要分家了!” 紧赶慢赶,总算在子衿“分家”前到了小区门口。 陆青经风一吹,稍醒了点儿酒,但醒得有限,只够他摸索着自己往楼上走。 然而到了单元门口,他却被叫了住,回头一看,就见子衿和温行云不知从哪儿一人摸出个小礼盒,正笑殷殷地看着他。 子衿捧着礼盒送了上去,礼盒呈现了四方四正的厚书样子,得了子衿的首肯,拆开来看,里头是子衿做的名为“哥哥”的卡纸册。 陆青在里面成了花红柳绿的剪纸小人,他浇花,做饭,睡觉,写作业,翻到最后,是他们今夜在海边放烟花——合着安知山早就把流程透露给子衿了,在卡纸册的最后一页等着呢。 子衿做手工,向来是抽象流派,讲究个手艺有限,心意无限。 陆青被妹妹这无限的心意感动得够呛,翻看着卡册,不禁笑出了个傻兮兮的孩子相。 温行云送的,则是个潮牌的运动水壶。陆青现在没法运动,不过太爱喝水,简直比花店里的花儿更需要水分。温行云在店里包花,常常就见陆青端着个小杯子走来走去地接水喝。 现在好了。温行云笑嘻嘻地说,这水壶简直有人脑袋大,接一壶够喝一天。 轮到安知山,安知山不负众望,掏出个锦绒缎子的小盒,盒是装钻戒的大小,不过他倒没急着现在就送戒指,而是送了枚坠满碎钻的鹿角胸针。 正如安知山此人,十分楚楚动人,万分华而不实。 见它好看,子衿要来瞅瞅,摊在手心里左看右看,就觉得自己像是攥住了一颗星星。 “这是干嘛的呢?” 安知山本是双手插兜,稍稍弯身,跟子衿一起欣赏,这时就直起身子,答道:“胸针,别胸口的。” 子衿珍而重之地把胸针还给陆青,又问:“什么针?” 安知山想了一想:“就是曲别针。” 子衿:“哦……要别在胸口的曲别针?” 安知山:“对。” 子衿童言无忌,感到了困惑:“那……那这个有啥用呢?” 陆青:“好看。” 温行云:“上头钻多,吃不起饭了能换钱。” 安知山从陆青手里接过胸针,在灯光下晃了一晃:“这你就不懂了。到时候你哥开学了,让他别在校服上,要是哪天听国旗下演讲时,看上头校长不顺眼,就拿这个晃他。” 陆青:“……” 陆青并无把胸针当唐门暗器,去晃瞎校长的心思,但对于安知山送的礼物,他还是很珍爱的——毕竟是安知山,是能在他心窝里安睡的人,即使安知山说只奉送“香吻一枚”,那陆青觉着,自己也能被哄得挺开心。 安知山把胸针放回盒中,塞到了陆青的裤兜里:“就知道你们觉得这个不实用,没事,我还准备了实用的。” 所谓实用的,就是安知山在众人惊讶眼神中,从楼道里牵出来的一辆崭新电动车。 陆青觉着前两天温行云给他发的,小狗骑车的视频已经够滑稽了,没想到更滑稽的是安知山牵小电驴。 陆青先是愣了,看看电动车再看看安知山,而后没忍住,弯腰喷出了一声大笑。 笑得莫名其妙,笑得他快要肚子疼才一揩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堪堪停下来。 安知山不觉得被揶揄讥讽了,只是看着陆青笑,就不由得也要跟着他微笑,而今小鹿乐完了,他就佯出副无辜样子,握着小电驴的把手,将小车往前一搡,故作委屈:“怎么了?你不喜欢?” 陆青还留着大笑的余韵,脸腮上盈出两枚梨涡,弯身扶膝,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喜欢呀……只是……” 他抬眼往安知山瞄,就觉得心口像化开了一碗糖稀——安知山真是变了。 他掌心还残留着奋力拉住风筝那根断线的道道通红辙印,而当初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漂亮风筝,如今已经安安稳稳降落在他身边了。 陆青走到小电驴旁边,开始满心欣慰地欣赏这个接地气的礼物。 家里其实有电动车,不过已经用了很多年,比子衿年龄都要大了。陆青平时骑它上学,总觉得自己屁股底下是只耕地许多年的老牛,该退不退,早该换了。 他本来打算自己攒点钱买,没想到安知山个飘飘欲仙的如今沾了烟火气,一双眼睛变得能体恤民情,送胸针的同时,还给他牵了头小电驴。 陆青很欢喜,欢喜得酒不醉人人自醉,回到床上将安知山好一顿揉搓。 刚开始他闹着玩,揉搓的还是脸颊,后来安知山被弄得起兴,就引着那双手揉搓到其他地方去了。 翌日清晨,隔壁的温行云和子衿统一挂了两只黑眼圈,全没睡好。 温行云刷着牙,满口泡沫地抱怨:“昨天外头有只野猫发/春,喵嗷喵嗷叫了一宿。” 子衿也正刷牙,含着只小牙刷,连连点头附和:“是有小猫叫,吵得我都没睡着!” 陆青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然而心思全然不在手机,而是听对话听得后背冒汗,心惊肉跳。 安知山将鸡蛋饼、小菜以及刚榨的豆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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