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乌,对这位莫名其妙的小情人同样没有好感。 他站在门里,关门前冲电梯门一扬眉毛:“下去不用刷卡,你走吧。” 女生没想到这人能漠然到连问都不问一句,不由得有些着急,在门被彻底关上前,她用手扒住了门沿。 来时不知该怎么说,可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她措辞了,她凑在门缝前,急匆匆地说道。 “我怀孕了。” 第65章——孩子 安知山满拟着无论她说出什么,他都以一句“关我什么事”来应付,可由于对方的这四个字宛如旱天雷,实在是令人太震惊太不可置信了,于是他一时间也怔了,从不大的门缝中蹙眉看出去,张嘴吐出两个字。 “谁的?” 女生见他至少没直接关门,还肯问一问,焦急脸容上就划过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嘴唇嗫喏一下,她旋即垂了眸子,却是没立刻说。 安知山没心思跟她打哑谜,直通通地问:“安富的?” “安富”这名字大抵有一定震慑性,周围平时也没人敢直呼其大名,女生便哆嗦一下,依然没抬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早知道得是安富的,否则女生也不会来找他,然而真确定了真相,安知山还是错愕了。 “怎么可能?”他反问,“他不是被我妈阉了吗?” 话刚说完,他自己就把答案找了出来。 阉是阉了,但阉猫阉狗,骟骡子骟马都是要把两颗蛋全去了,安富好歹还剩了一只。当年医生来看,说是不确定功能受阻还是受了惊吓,总之是“萎”了,没法硬/起来。 然而,安富最是个荒/淫无度的,平生没什么大爱好,无非吃喝嫖赌抽,讲究个五毒俱全。他最愿意从这档事中取乐,又把裆里二两肉跟“阳刚气”挂钩,于是更不可能容忍自己的乐趣与阳刚气全都一而再再而三地颓/软下去。 所以,这十余年里他去求了什么医生吃了什么药,也是个未知数。 说不定让他撞了大运,真就“行”了一次。 安知山啧嘴,觉着安富真是祸害遗千年,不光活得久,还要一个接一个地留种。 他已经自行答疑了,可女生还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答他那个“怎么可能”的问题——跟儿子大谈老子的床/上事,是太诡异了,可她同时心知,也绝不会有人怀了老子的孩子,来找儿子帮忙。 这不只是诡异,简直有些不要脸了。 要不是被逼无奈,她也不会来的。 可既然来了,她在来的路上就想得好好的,蹲在人家门口等待时,也屡屡下定了决心,无论他问什么,都一一作答,决不藏着掖着,努力争取个被帮助的机会。 可是,不等她把话斟酌出来,安知山就往后退了半步,将一早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行吧,关我什么事。” 而后,他一把就拉上了房门。 等了好几天的大门就这样在眼前关了个严丝合缝,女生愣了一愣,急得顾不得其他了,先是敲门,敲了没反应,就两手在大门上“哐哐”地拍,又攥成两只不大的拳头,“咚咚”地凿。 “求求你了!“她想说些软话漂亮话,可太急了,急得想不到,说不出——她身边谁也没有,安知山要是不肯帮她,她就别无选择了。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她的出路也一天天挤迫得快要看不见。 她已经是命悬一线,如今这一线斩钉截铁地断在了眼前,她如何不急。 她一吸鼻子,急得带出了哭腔,说的还是单调,翻来覆去,只有“求求你了”。 她忘了今早蹲在这里想好的事情,忘了要干脆利落,释明来意,她只是一声迭一声地哀求,求人家做什么,她始终都没说。 良久,手慢慢地不拍了,额头也慢慢抵在了门板上,她麻木而绝望地淌眼泪,泪水淋湿了脸颊和下颌,她没空理会,只心想。完了,全完了。 就在这时候,她依靠的门板从里往外推开了一缝。 安知山想开门,意识到门上的重量后,他就没硬开,而只把脑袋从门缝中探了出来。见女生哭成了无声无息的带雨梨花,他愣了一下,想问“你哭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懒得多嘴。 女生长得好,并且是种小巧玲珑的好法,哪儿都白嫩,哪儿都纤细,站着就能效仿扶风弱柳。她太瘦,鹅蛋脸瘦出了尖尖的小下巴,显得脸庞更小,眼睛更大,不笑时怯怯,笑了就是一出凄婉的水中莲。 然而,安知山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站在门里,把着门框,依旧不放人进来,甚至连张纸巾都不给人家递:“你到底想要什么?” 女生这次不敢再浪费机会了,急急道:“我想让你帮我。” 安知山听话听音,干脆利落:“要钱?” 女生没答,他当是默认,直接转身进了屋里:“你在这儿等着。” 大门空空荡荡地敞着,女生思忖着,这是唯一能进屋的机会,进屋之后,他大概也就不好真把自己往外撵了。安知山要她等,她自然不可能干等,咬牙踏进了房门,又奢着胆子往里走了两步。 安知山拿了手机,指间又夹着一张薄薄支票,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在走廊处撞见了瘦老鼠似的女生。 女生真成了耗子见猫,吓得一缩,而安知山盯着她脚底下,神情不快得仿佛家里是溜进了只野鬼,倍感晦气。 ——对于安富周围一切的人和事,他都觉着晦气,都不想接触,更何况这女生是安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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