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衿兴冲冲,想好了要偷摸在陆青脸上画小王八,然而她回迟了,进家门时陆青已经睁了眼睛,那小王八便也没能如愿游到他脸上。 子衿看看醒转了的陆青,又回头看看满面无辜的安知山,觉着自己真是被骗回来了,可也没人好埋怨,她只好鼓起嘴巴,小鼻子一皱,做了个气呼呼的鬼脸,抱着小狗回屋了。 陆青双目发直地望望门,望望窗,望望安知山又望了望子衿,及至一圈全看光了,他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又倒回了床上,望天花板。 陆青从没喝过大酒,以前顶多算是微醺的小酌。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过年时跟安知山喝了两杯,他年轻身体好,酒精代谢得快,他那次半夜也就清醒了。 可这次不同,这次算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他喝得上头又不听劝,将自己灌成了个人事不通的醉鬼。 醉了一宿,他现在醒过来,闹了宿醉头疼。 头疼的同时,昨夜的记忆宛如前尘旧事,零零碎碎,打浪般朝他涌来。 他躺了片刻,安知山给他倒了杯水,陆青以肘撑起了上身,噙喝着温水,他从杯沿上盯着安知山。盯着喝完了半杯,他忽然探身,轻轻扯开了他的衣领,一窥内容。 内容则是,安知山的肩头赫然烙了个密布血点的淤青牙印。 陆青替他害疼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急又气地自责了:“我真咬你了啊?” 安知山得了讨巧卖乖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他装着可怜,一撩衣摆,给陆青看腰间通红不消的抓痕:“不止咬了,还挠了呢。” 陆青凑上前去,眉眼颦蹙,真心疼了:“对不起……还有别的吗?” “还有……” 安知山顺腰往下一瞥,眉目低垂,哀哀切切,扮委屈小媳妇扮得很成功:“你还扒我裤子。” 陆青醉得口干,本来在继续喝水,闻言险些呛死杯中:“什……咳咳咳!什么!” 陆青将眉头打了个死结,定定地瞅着床单,使劲回想起了昨晚,想到最末,他依稀真捞着了些见不得人的记忆。 猛一激灵,他神魂归位,哆哆嗦嗦地看向安知山:“……我真……真扒你裤子啦?” “嗯”,安知山往胯骨那儿比划了下,想继续扮相,可藏不住逗小鹿的心,就还是似笑非笑,显出了黠戾的狐狸样,“扒的内裤,都扒到这儿了。” 陆青:“……”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昨晚的断章猝然涌上一浪,更了不得的事将他兜头浇湿。 陆青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我昨天……昨天是不是还让你跟我……” 让你跟我做。 话没说完,但不必点透,安知山就已经噙笑点了点头,显然是心知肚明。 陆青:“……” 许久,他再度张口,这次嘴巴像蓄了青苔,嗓眼仿佛被糊住了,挤出半丝气来:“那……” 他用手指在二人之间画了个圈:“那我们是不是……” 瞧小鹿问得艰涩,安知山好心接过话头,代劳了:“我们是不是真的做了?” 他微微一笑,发完好心,使坏心,胡诌道:“是,做了个七八九十次吧。” 陆青一哽:“七八九十……次?真的?” 喝醉了的小鹿特别好玩,醉酒醒来,迷迷糊糊的小鹿,也别有一番意思。 安知山表面俨然,依旧是点头,心底则是暗笑,心说昨晚要真是做了,哪还能让你有精力十点半就起床啊? 陆青捧住了脸颊搓揉,嘟嘟哝哝:“不能吧……怎么会呢……那你……” 他抬眼,颇为担忧地看向安知山:“那你疼不疼啊……” 这话问得怪,搁谁听都是怪,唯独在陆青听来,是合规合矩,再正常不过了。 因为陆青隐隐约约的,从一开始就下意识把自己当成了上头那个。 他也说不好这感觉是从何而来,当初说不好,时至今日了,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兴许是安知山太爱打扮,又兴许是他开了花店,再兴许是钟爱健身,这些要素单拎出来不算什么,统合到一起,组合出来了个让陆青迷糊了的安知山。 陆青本来就搞不太懂男人床/上的那档事,恰又被漂亮男朋友蛊惑了心智,他懵懵懂懂的,真当自己是上头的了。 陆青自我认知不清,这是一方面,但占了大头的,定然还是安知山这厮的死不要脸。 安知山听了这问话,不假思索地捂住了脸,做西子黛玉状:“疼。” 这话,其实也并不全是瞎扯淡。 陆青昨晚缩在安知山怀里睡觉,睡得不踏实,隔会儿就要挪一挪动一动。他再如何也是个青年的身量,长手长腿管不住,总往安知山那扎了帐篷的要害地方连蹬带磨。安知山暗自叫苦不迭,可小鹿睡得娇气,他稍一动弹,小鹿就哼哼唧唧地不乐意,在梦里攥住了他衣领,呜咽着不许他走。 他被叫得心里酥软,底下更硬,实在没舍得把小鹿放回床上睡觉,只好仍然抱着搂着。 可小鹿分外的磨人,最要命的一次,小鹿熟睡间往下挪蹭,圆滚滚的屁股正抵在根滚烫硬挺的棒槌上。硌得他不舒服,小鹿梦中往背后摸,将那玩意儿抓了个满,朝后一搡。他在梦里把那东西当成了个大开关,拥有着铁浇钢筑的硬度,能推开掰开。可惜那东西实则是肉做的,肉连着肉,轻易没法移位。小鹿不依不饶,迷瞪着堪堪握住了,连揉带推,纵是安知山立刻擒住了他的手,也被惹得粗气直喘,热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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