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痴道,半晌,骤然移目对上她,努力爬起身来,“兰芝,你去看看是不是她回来了,她说过会来见我。” 情欲过度,胯间总有尿意,腿心那处被玩过了头,酸意难消,又带着疼痛,而身上亦是粉身碎骨一般,如此一动弹,浑身的筋骨都绷紧了,又酸又疼。 “好好,我这就去看,您先休息,道长回来我便来叫您。” 闻言,文卿这才放心躺下,片刻,脸上又浮现迷茫,似根本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要那么说。 过了子时,外面传来声音,一顿一挫的脚步声匆匆路过耳房门口,却没有停留。 鹤生匆匆回了自己的屋里,将要天明的时候,才听见手杖的叩响进入耳房屋内。 0087 第八十七回 捆绑滴蜡 h 烛泪堆了一层又一层。屋内并不明亮,仅仅只点了床边的一盏烛台,昏黄的光中,门重重关上,鹤生扔了手杖便来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然后没头没脑抓着她的后脖颈亲吻起来。 她看上去很疲惫,文卿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片刻脖颈后的那只手向下滑,拂过薄背揽住了腰,一面与她纠缠深吻,一面靠近,贴近,以左膝撑起上身,压到她的身上。 她将唇更张开一些,面庞向下压,舌尖没根深入湿热的口腔,来加深这个吻。文卿亦张唇伸出粉舌胡乱地配合,揽住她的脖子,迷乱地厮弥着杏眼,吻得鸣咂有声。 这是久违的缠绵,文卿很快便沉溺了进去,沉溺到,直到感觉乳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才发现身上的衣扣已经被解开。 脱得赤条无牵挂,鹤生突然停下动作。 她从枕头下面摸到一片花瓣。拿在手上,看着那红到吓人的颜色,脸色变得严肃。 那是文卿故意放在那里的,可真的被发现之后,看着她的神色又心觉后悔,想着或许病死床榻也算是一条出路。 “这是什么时候的?”鹤生问她。 “不记得了,”文卿嗫声低语,“几乎是上回你走后的事。” 她沉吟着,“上回……”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天不曾咳过,喉咙也不似以往般疼了。” 她想起了什么,长睫微抬,“上次咳便是在我面前那次?”她记得那次她将花瓣重新喂给她吃下了。 文卿低低点头,似不愿承认。 “这期间,你可曾吃过其他不该吃的?” 摇头。 鹤生心中有了数,将花瓣收下,遂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罐子,并从中抖出一粒丸药,“吃了它。” “这是什么?” “救你命的药。”艳朗的脸略又阴沉了几分,“虽不完全,但能让你这阵子好过一些。” 文卿觉得讽刺。想她好过,又何必如此对她。 “我会加紧时间研制解药。”她顿了顿,“你的病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 “我不想吃。”文卿撇开脑袋。 鹤生一怔,随即强硬,“你不想吃也得吃。” 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后,欢爱继续。 文卿并不抵抗,甚至故意摆出一副颓唐的、行尸走肉的模样,不附和,不呻吟,也是为了膈应她,但鹤生总有办法让她缴械。 从脖颈到胸脯,从腰肢到牝户,她无比耐心地挑逗,温柔地抚摸揉捏,任凭文卿是个石人,也受不住她如此撩拨。不一会儿,身子被揉得湿了,听着纤细的手指在开了苞的牡蛎肉上揉出滋滋水响,随即,一声轻笑从文卿的颈窝处传来。 文卿臊得脸颊通红,可是那处是那么敏感,或轻或重地揉了一会儿,便觉万般销魂。她咬唇忍耐着呻吟,力道蓦地一重,又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此后一切都是万般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进入,恰到好处的顶弄,恰到好处的吮吸揉捏。文卿扛不住了,只得不管不顾地随她的动作放声呻吟。 但那处尚未恢复,只此一次,去罢了,她便无力再与她纠缠。 颤抖了一会儿,鹤生起身去取来一捆绳子。 文卿被固定在一把椅子上,脖子被一根绳子绑着向后倾斜,两粒乳尖夹着金属的夹子,而椅子坐垫的部分仅仅只有一根棍子,跨坐在上面,棍面死死压着酸疼的牝户,尤其两腿的脚腕各自腾空绑在凳脚上,更是加重了这种压迫感。 文卿无力地向后靠着身体,腿心的压迫要说疼,更多是一种微妙的诱惑,尤其当她难耐地蠕动着腰肢时,本就经过一回云雨的贝肉十分轻易地打开,棍面径直压住阴蒂,一阵触疼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肢,而随着肉径的挛缩,体内的小玩意儿也波动起来,销魂得无以复加,又不至于太多,而是刚好克制在一个无法高潮的境地,教快感不断勾引着她。 文卿不由自主闭眼享受,这时,脚步声伴随着手杖的叩响靠近。她睁开眼,那人手里拿着烛台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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