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下的力道。 “唔嗯、轻点……”文卿被她这一下吸得腰都软了,又没了她的腿抵着,双腿软得几乎要跌下去,揪着她的袍子,神志迷乱地哭喘,“疼……你不许……” “不是说很涨很难受么?”鹤生抬头将她的唇吻住,一手揉着软浓乳房,一手来到她的腿心,将敏感花蒂揉着,给予她难以抵挡的快感。 如此一番,那少女终于吓得逃离。 脚步声慌张而匆忙。 谢锦玉一路沿着游廊漫无目的地往前跑,撞上迎面的小厮。 “对不起……” “玉姐怎么匆匆忙忙的?” “没什么……”正要离去,想起身后的一切,又折回来拉住小厮一道,“我怕黑,你陪我回去。” 小厮别无二话。 而那处花窗内的情事仍在继续…… 0040 第四十回 丢盔弃甲 微h 这个世道,如果不是家中有难,没有一个正经家里出来的孩子愿意出家。 鹤生是个例外。 师父四五十岁的年纪,是个女人,瘸了一条腿,走路时,手杖沉重而缓慢地轻叩就像心跳。 昆玉山的夏天总是阴雨连绵,她沿着石阶跟随师父进山门,半道上,师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师父,徒儿叫荣颦。」 「荣颦?这名字不好,酸里酸气的。」她啧了一声,「入了道就要有道号,嗯……你父亲说你身体虚弱,嘱托我带你修行,助你身体康健,这样,你就叫.….…鹤生。」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将手掌放在鹤生的头上,低喃道:「鹤,意为长寿。」 鹤生不明就里,只顾仰望着女人,半知半解地点头。 那个时候她还小,对这个鹤字、抑或长寿感触不深。后来慢慢长大,在各种病症的折磨下,才渐渐明白那日师父所说的话。 婆子说,她的母亲就是个病秧子,身娇体弱,又怀了双胞胎,难产而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鹤生想,他们兄妹大概在母体中就没能汲取足够的营养,以至于两个人生下来,便不约而同都有一定程度的先天症结。 比如每当天热,总是她第一个中暑,天寒,又是她第一个发热,下雨了,身上哪都不舒服,刮风了,便头痛欲裂。 而每每她晕倒在练剑的队伍里,便会听见四周有人说:「这大小姐有不行了。」 「我们累死累活,她倒好,晕了过去,就能去师叔那里喝茶,啧啧,命好啊。」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大小姐呢。」 她是道观众人里家世最好的,在因为出路、或被家人遗弃、或无父无母而被迫出家的少年少女面前,唯独自己身边有伺候的婆子丫鬟,因此没人看得惯她。 顺理成章,她成了众人欺凌的对象。 可是,世上哪有她这样被迫出家的大小姐。 没人能懂她的痛恨,好在黑暗面前,她还有师父。 师父训诫了欺辱她的师兄们,为她煎药,解她病症,助她修行,默默关怀。 一年三年五年七年,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 白驹过隙间,她从孩童长到少年。而京城来的消息也一年比一年少,身边的婆子婢子拿不着棒银,便还乡的还乡,嫁人的嫁人,各自须寻各自门去了。 她知道里面的缘故,但如今她已有师父,已习惯悲欢离合,因此不觉孤苦,也不恨她同胞的哥哥何故比她命贵。 她逐渐像个真正的出家人,只当无事发生。家也不再回,她只将道观当作了家,将师父当作侍奉的长辈。 但三春去后诸芳尽,师父终究在一个深秋去了。 兩越下越大,寒风在竹林间呼啸,昆玉山的初冬比俗世冷上百倍。 那时她以为,世上再不会有人关心她的身体,知道她的苦楚。 其实这么多年,她早习惯假借打坐忘却一切,大病小病都见怪不怪。 她不是荣卿一般的天之骄子,在她看来,这一切再寻常不过,像口渴需要喝水一样,有时甚至忘记这是一种折磨。 而宋文卿的关心,几乎让她这些年塑就的盔甲碎裂。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发什么呆呢。”文卿笑把小瓷罐子塞到她手里,将对荣卿说过的话在她面前复述了一遍,“这个是玫瑰露,玫瑰具有平肝熄风、行气止痛功用,难受了便在太阳穴擦一点,然后自个儿揉一揉。” 鹤生接过,捧在手心瞧了瞧,随后看她,“这是因为我上回头痛,你特地为我准备的?” 这么问,文卿即便再诚实的人,也不忍将实话说出口了,“你拿着就是了,若管用,我那里还有。” “谢谢。”鹤生颔首垂目,便握着罐子踅身,将它收入柜子抽屉里。 “这玩意儿小,戴在身上多方便,”文卿上前阻拦,“放柜子里,八成你又要忘了。” 她将罐子取过来,塞进她的怀里,“你看,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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