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说:“遇着什么好事了?” 卫瓒轻轻咳嗽一声,说:“也没什么。” 梁侍卫便道:“那我同你说个消息,辛今冬要遣使臣来了。” 卫瓒闻言顿了顿,问:“是他们自己内乱压不住了?” 梁侍卫点了点头,道:“他们三皇子亲自带人来,多半是想要趁机来寻求助力的。” 这两年辛正处在权位更迭的动荡时期,跟嘉佑帝一脉膝下无人不同,辛皇室生得皇子皇孙无数,如今皇帝垂垂老矣,下头各怀鬼胎。 若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其实这次出使算不得意外。 只是按着卫瓒的记忆,其实上辈子辛国的使臣团,是在三年之后才来的,毕竟那位辛的老皇帝,像是所有多子多福的皇帝一样,坐在龙位上一时病,一时活,将所有心眼都用在与儿孙斗的上头,折腾了数年才一命归西。 辛如今本没有到真正混乱的时候。 兴许着急的人不是辛,是安王。 再有,这消息偏偏是梁侍卫提前告诉他,卫瓒心里头越发有了数,兴许梁侍卫一路这般办案下来也已经疑心到安王身上了。只是碍于金雀卫的身份,只要嘉佑帝不开口,梁侍卫便不能说什么。 又听梁侍卫道:“对了,你让我打听的林大夫,我已打听着了。” “他隐姓埋名许多年,又颇有些常人没有的本事,这回是与他兄弟接触,露了行迹,才让我们给抓着了尾巴。” 卫瓒先是一喜,又忽得问:“他一个大夫隐姓埋名做什么。” 梁侍卫道:“这便不晓得了,我们金雀卫可不管帮你往下查。” “他滑得跟个泥鳅似的,想找出来也不容易――只是我跟你说,不止我们盯着他。” 金雀卫到底是天子耳目,顺手帮一帮忙也就罢了,他若是用的深了,倒不是好事。 卫瓒也懂得见好就收,只说:“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就是了。” 梁侍卫道:“你要去寻?” 卫瓒道:“自然是要去的,现在就得去。” 他听闻辛国使臣要来的消息,总觉着不踏实,若不趁着这之前,将这大夫找着了,他怕迟则生变。 等往后这大夫再没了影儿,还去哪找人去。 再者,沈鸢这回秋闱实在是叫他不踏实。 更别提春闱又得去熬三天。 这大夫管他有没有真本事,还是越早找着人越好。 他一想着那小病秧子忍无可忍的一亲,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又透出丝丝缕缕的浪荡笑意来。 半晌跟梁侍卫叮嘱说:“你别跟沈鸢说这事儿,他若问你,你就跟他说,我等他放榜一准儿回来。” 这小病秧子若知道他是为了他去寻大夫去了,还不知道心里头怎么别扭不好受,没准儿非要跟着他一起去也是有的。 好容易养好了些身体,哪禁得起四处奔波。 …… 沈鸢在松风院读书读的心不在焉。 他读了十几年的书,向来是先生眼中最心无旁骛的那个好学生,谁知今日却读得如坐针毡,每看一小段便要停一停,连兵书都看不进去了。 这事儿追溯起来,源头是他昨晚没睡好。 他心思絮乱繁杂,入秋了又有些冷意,越发难以入眠。 原本他随着季节适应几日,也就忍了,偏偏前些天,都是卫瓒搂着他睡的。 卫瓒这人就算哪儿都招人恨,可习武之人身上的热度却是真的,睡在一起,浑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一团,到了第二天早上,手脚都透着些许的暖气儿。 这会儿倒好,知雪昨晚儿塞了三两个手炉进被窝,也没让他觉得暖和过来。 总是暖得手暖不得脚,暖得了怀暖不得背,教人心里头烦闷。 以至于这一整日都是几分别扭,尤其是想起自己在车上扯着卫瓒的衣襟那一吻,越发不知卫瓒是什么反应。 他到底是让人挑起了少年的情思。 却又因着种种心思,竟是不知所措、魂不守舍起来。 攥着衣袖忐忐忑忑,叫知雪添了好几遍的茶。 第四回时,知雪抱着茶壶进来,便撇了撇嘴:“你这才沾了沾嘴呢,连凉都没凉。” 沈鸢拿起杯看了看,果然没喝几口,连杯壁都是微烫的。 这才讷讷“嗯”了一声。 复又低着头看书。 知雪见他在枕戈院住了这许久,心里头便已猜得透亮明白了,只眨了眨眼睛,咳嗽了一声:“公子,今晚咱们做青虾卷,要不叫小侯爷过来吧。” 沈鸢犹是嘴硬:“叫他做什么。” 知雪就在那忍笑,鬼鬼祟祟说:“他不是爱吃么。” 沈鸢轻轻在脑门上拍了一下,说:“做那怪模样做什么。” 却不说叫她去,又不说叫她不去。 隔了好一阵子,还是那少年人的懵懂心思占了上风,才耳根透出一点红来,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知雪鬼灵精似的一笑,就高高兴兴去了。 临到门口,跟照
相关推荐:
秘密关系_御书屋
顾氏女前传
神秘复苏:鬼戏
弟弟宠物
猛兽博物馆
我的风骚情人
镇妖博物馆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过激行为(H)
沉溺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