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就这四个字,作者已经不想再用别的形容词了。 向挽有一点点“恐人症”,走到门口已经后悔了,然而牌牌从看到大门开始就双手作枕,贴在脸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入口处的卡通人物。 像是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检票进门,牌牌目标很明确,先是要去买纪念品的摊位上买一个带着小角的发箍,然后再到入园的花坛处去照相,戴着她的小墨镜,牵着波点红裙,一定像个小公主。 于是晁新被拉着,几人在摊位前站定,牌牌兴致勃勃地挑,向挽看了看价签。 近200元一个发箍……她觉得有点贵。 晁新看一眼她,说:“你也挑一个?” “我是大人了。”向挽说。 “大人也戴的。”晁新示意她看向旁边嘻嘻哈哈的小青年。 “怎么都戴呢?”向挽好奇,“戴上这个,有什么讲究么?” “会变公主。”牌牌煞有介事地说。 “变公主?”向挽心神一动。 是……能穿越回去么? “嗯,在逃公主呀,你不知道呀?”牌牌娇声娇气。 “我不知道。”李朝的公主,头上不长角。 “那,”向挽又看看晁新,“晁老师戴吗?” “我……” “大人也戴的。”向挽的嘴角隐隐带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晁新也笑了,跟店主说:“三个,谢谢。” 向挽把长发拨到脑后,虔诚地戴上,兰花指微微翘起来,像在插簪子。 向挽完全误解了这个东西,她以为是和李朝一样的什么冠冕,公主郡主在特定场合才能佩戴的,她想,难怪这样贵。 晁新被她郑重其事的模样逗乐了,自己把头发随意地一薅,别上去固定住。 向挽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晁新,晁新问她:“怎么?” “有一些可爱。” 和平时的晁老师不像,尤其是她今天也穿着简约的白T和黑色牛仔裤,看起来青春洋溢,除了那颗痣还有一点傲慢,其余的,特别平易近人。 “喂!”牌牌插到她俩中间,抬头左右看,“我最可爱好嘛?” “好的,牌牌公主。“晁新低头摸摸小人儿的蝴蝶结。 牌牌乐了,花蝴蝶一样牵着裙子跑到花坛前,把她的太阳花小墨镜戴上,先拍了一张很酷的单人照,又拉着向挽要合照。 和晁新拍太多了,她有点嫌弃了。 向挽被她拉着站在中央,牌牌牵起自己一边的裙子,然后让向挽也牵着自己的裙子,朝向另一边。 旁边有围观的人还等着拍照,向挽很不好意思,小声说:“我比个姿势好不好?不牵裙子了,我是大人了。” “可这是我设计的,我想要发给骆玉看。”牌牌有点失望。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动作,拍出来很……拉风的。”向挽想了一下现代的形容词。 “好。” 向挽颔首,看着晁新的手机,吸了口气,两手一拍,右手举起来,食指朝天,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好耶!” 如花的笑靥凝固在手机里,旁边是侧头惊恐的牌牌。 拍照的晁新放下手机,直起身子,笑到不能自已。 五指稍稍捂着脸,手根抵着嘴唇,将有些失控的五官藏在掌心。 “我还有,”向挽牵着牌牌走过来,“今儿咱们没备着丝巾,很可惜,若是有的话,将其敞开,双手撑在头顶,两腿交叉,神情高贵,也十分惹眼。” 牌牌都要哭了:“你跟谁学的啊。” “我的干娘,赵青霞女士。”向挽说。 前一个姿势是和于舟学的,后一个由于舟的妈妈传授。 “晁新,你救救我。”牌牌拉着晁新的衣摆。 晁新反手用手背抵着嘴唇,没再看向挽,只笑着说:“走吧。” 向挽从不知道,游乐园这样折腾人,仿佛是来体验排队的,通常要排上一个来小时,才能玩到一个项目。项目也就五分钟、十分钟,然后就被牌牌拉着奔到下一个排队处。 她很怀疑,小朋友根本没有享受项目的欢愉,而是在“集卡”。 玩了三四个,她就有些站不动了,牌牌也是,在队伍里靠在晁新身上,搂着她的腰。 向挽平时录音爱坐着,站得不多,更遑论是从前养尊处优的十八年,于是她颇有些筋疲力尽,靠着栏杆,把左脚竖起来解解压,又把右脚竖起来。 “栏杆脏。”晁新抚着蔫蔫儿的牌牌的头,跟向挽说,“要不,你也靠着我。” 向挽忖了忖,拉着她的手腕。 晁新有点不自然,随着人流走了走,又说:“可以挽着我。” 她看前排的很多闺蜜,都是这样的。 于是向挽又贴过去,胳膊缠着她的,站了一会儿,身子一沉,将头轻轻放在她的肩上。 也跟前排的闺蜜差不多。
相关推荐: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壮汉夫郎太宠我
泰莉的乐園(GL SM)(繁/简)
在爱里的人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莫求仙缘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一梦三四年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他是斯文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