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摩挲着,指节寸寸游走,极尽缓慢地厮磨。 她抬眼,没有阻碍地和他对视,眼睫微颤,脸颊绯红。 整张脸由里到外透露出欲拒还迎的邀请;他于是扣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他不止吻她湿润的红唇。 他还吻吻她高仰的下颚,吻她的白皙的脖颈,她性感的锁骨…… 他抵在她耳边粗重地吐息,舌头和牙齿不住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放在她腰上的手逐渐滑到她的大腿上,拇指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滑动。 宽松的运动短裤根本不能阻碍两只手的侵入;他伸入进入布料下面,掌握着她的臀抚摸着。 热液汩汩顺着她的身体流下,潮湿又粘稠。 她抓紧了他的肩膀,却并没有喊停。 蒋承泽视其为默许,顺从本能地将手慢慢向上移动时,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那是那夜最严重的失控。 向来冷静自持的蒋承泽第一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第一次真实感到欲望的汹涌,真实。 这极致、鲜明的快乐的实感像一记重锤把他淡漠的外壳全部敲碎。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余敏白皙的躯体,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下压;听她满足的喟叹,感受她兴奋的瑟缩。 浑浊地吐息着,血流湍急地仿佛身体里有火山要喷涌。 0040 失控 欲望像洪水一样,自心灵裂缝中溃堤,将理智冲得四散。 与自己结实躯体相比,身下人是那么柔软,娇弱又温暖: 她大腿修长笔直,从关节连到脚踝的部分光洁如月,恰到好处的弧度堪称完美。 那脚踝细瘦,骨感不失性感,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 每次他按压她大腿根操进去时,她的脚趾会蜷起来—— 下意识地吸蠕着,将他裹得更紧。 她腰身纤细又柔韧,腰窝两侧被他的手指掐出对称的红色印记。 他若顶得深了,她就会颤着背想要支起上身,受不了似的扬起脖颈哀叫。 沾湿的头发随着动作向后摆去;将和双腿一样完美的曲线暴露出来,发出轻轻的声音,介于愉悦和难耐之间的呜咽。 她的眼睛是水润,睫毛纤长。 稍稍窒息的速度便能轻易地逼出了她眼角的艳色,含情脉脉地蒙上一层水光,不对焦,恍恍惚惚地望向他。 惹得他不由自主地,更深更重地向她身体里挺进。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柔软高热的内壁又湿又紧,每当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总会颤抖着像是支持不住那样蜷缩着,可她稍一抽出,她又紧紧吸附上来,不让他离开。 她欲望满身的样子,让他愈发凶猛。 他每一次抽出后都会借着重力让他落下,以便下一次进入得更深。 她身体瘫软得像一滩水,淫荡的爱液随着抽插不住溅出,连呼吸都颤抖着,扭过头来乞求他。 情难自抑的喘息,欲拒还迎的呻吟,哭喘着,连语调都被撞得破碎 若是床下,他定会怜悯这种楚楚可怜。 可在那夜,明明她在求饶,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仿佛闻到血腥味的猛兽般。 他气势汹汹,只想要继续侵犯她、蹂躏她、让她破碎在自己怀里、溺毙在这快感的浪潮里。 ………… 一场疯狂。 理智再次回笼时,已经是他压在她身上,随着她一起倒进沙发里。 汗水湿透了彼此胸口、腹部、大腿……他们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黏腻无比。 他取了纸巾,擦干净他射在她在肚子上浊白液体,扶她起身:“洗洗吧。” 等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才提起裤子,渡步到阳台,点了支烟。 蒋承泽也不是生来就低欲望。 他生理完全健康,在十四五的青春期,在男生普遍性冲动的年纪,他脑中也不可抑制,不时升起模糊而混沌的欲念。 那种集中在某个器官上的隐约的冲动,似乎和饥饿口渴一般,总在不经意间猛然造访……却又不像喝水一般稀疏平常,总归难以对人启齿。 蒋承泽一开始也不知道如何控制,偶然的晨间总免不了在床单上遗留星星点点羞耻的痕迹。 正是这些痕迹,让打扫地佣人察觉到了某些可乘之机。 然后,在某个躁动的午后,某个新来的佣人关上了房门,走到他跟前,一点点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那是蒋承泽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接触到女性的白花花的肉体。 那佣人二十多岁,身材丰腴,胸臀曲线凹凸有致。 蒋承泽当时刚饮下一盅鸽子汤,莫名地灼热且焦渴。 理智上他厌恶这样的事,生理上却不自觉地被眼前的画面吸引。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裸露着躯体,一步步朝他靠近—— 好在最后关头;外出的母亲忽然折返家中,制止了这一切的发生。 从那天起,蒋承泽就有些抵触男女间的这回事儿。 他还会有欲念,还会有本能的性冲动;但他总会找各种方式,将其硬生生地压下去。 刺骨的冷水澡、烧脑的习题、远距离的长跑、高强度的有氧…… 前两者一
相关推荐:
修仙有劫
她戒之下 under her ring
狂野总统
虫族之先婚后爱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我以力服仙
从全员BE走向合家欢(NP、黑帮)
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高达之染血百合
好你个负心汉_御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