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Barossa Valley巴罗萨山谷,正是上次余敏诓骗蒋承泽,公司周年庆中奖的红酒 入职场近五年,余敏如今也多少懂些酒,知道这款确实是商宴上常见的酒款,在这里见到并不算什么稀奇事,但还是猝不及防地愣了一瞬。 蒋承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是15年的” “?” “上次我们喝的是15年巴罗萨山谷,新酒,酸涩感到底强了些,现在放了五年,正是它最圆润醇和的时候,等你伤好了,下次,给你比较一下。” 下次?他在暗示什么? 他那么清楚的记得之前的酒的年份,是不是代表这些年,他也有回忆过当初那一晚? 脖子上泛起一阵红晕,余敏的像喝了酒一般,熏熏然,连思维都变得迟缓。 棋盘上,棋子还在无声地来回移动,可余敏的心已经乱了。 她脑中不住浮现那一晚的暴雨,直到蒋承泽向前移动他的车:“将军” 余敏这才恍然回神,“输了。” “也是策略吗?”她不自觉地笑,“害我分神。” 明明是极小声的嘀咕。 蒋承泽却听清了:“那你为什么会分神?” 他的语调放得很轻,有种刻意放缓的低沉。 咫尺的距离,余敏再次闻到他身上冷冽微苦的气息—— 她抬眼,目光沿着估计分明的手指向上移动,对上他的视线——和之前在车上时如出一辙,像一汪深潭,又隐隐闪动着波光。 成千上万个积满灰尘的时刻,仿佛瞬间被扫到了地毯下面。 她垂眼;向前微微移动了寸许身子,主动贴上了他的嘴。 0022 沉沦(H) 余敏闭上眼,将嘴唇贴在蒋承泽的嘴唇上。 茶几对坐的姿势,让余敏这个吻有些艰难。 她的唇刚贴到蒋承泽唇上,瞬间地,脚腕处传来的疼痛便让她皱眉——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蒋承泽察觉到了,退后了半分开口道:“我去拿点冰块。” 他起身去了厨房,很快,折返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冰袋,一条毛巾。 他扶她坐到沙发上,抬高她的腿,放到自己膝盖上,用毛巾包裹着冰袋,小心地贴到她脚踝上。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足底轻轻搭在她的脚踝上,按住冰袋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 余敏的视线顺着他的手上移。 这个角度使蒋承泽的眉眼看上去意外的温柔,他小心地调整着毛巾的位置,一切动作都是很轻柔的,仿佛生怕给她增加不必要的疼痛。 她盯着专注的眉目,想起刚才戛然而止的吻,内心终于承认,她输了—— 什么“更厉害的医生”,什么“顶尖医疗团队”;不过是她纵容自己再次接近他的借口罢了。 她没有坦诚开口的最大原因,不是因为自尊,也不是因为害怕再次被质疑,而是因为她心头对他还有妄想—— 她颠三倒四的借口就像一面粗劣的盾牌,终究无法抵挡他的锋利的矛。 或许从他那句“你结婚了吗?”开始,她的溃败就已经注定了。 余敏愣愣盯着眼前造物主杰作一般的侧脸。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蒋承泽抬头。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她微微别开头,假装对窗外的夜影突然起了浓厚的兴趣般,目不转睛地看着。 眼角的余光里,蒋承泽微微皱眉:“所以,刚才是不小心吗?” “你是不小心凑过来的?” 没头没脑的两句,余敏却听懂了,略尴尬地转回视线,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直到蒋承泽倾身凑近,在她注视下,一寸寸贴近,直到他们间的距离只有彼此的呼吸,他微微侧头,吻住了她。 他轻轻含住她的上唇,用湿热的唇瓣包裹着她,斜着头,在她微微张开唇齿后,舌头趁机滑进;不住深入、探索。 顾忌着她的脚,他小心地坐在沙发边沿,以一种艰难地侧身姿势温柔地笼罩着她,细细品尝、攫取属于她的气息。 相触的唇舌仿佛一把钥匙,轻易地将尘封已久的记忆开启。 交错的呼吸,余敏思绪逐渐浑浊,搂住蒋承宇的肩膀,回应着—— 分开四年,她吻过了其他人,才发现,只有身旁人的吻能够瞬间唤起她的欲望,让她既躁动又兴奋 她不知道自己的吻对蒋承泽是不是也有同样共通的力量,可感的是——随着她的回应,身上吻得越来越深入;急切,就像窗外的暴风雨一样。 胯间也逐渐鼓起,顶上她的髋骨。 今天,他们没有喝酒。 在这般情况下,吻仅仅是一个吻,还是试探的前奏? 余敏拿不准,只能被动地跟随蒋承泽的节奏,柔若无骨的手掌缓慢地在胳膊上滑动着,传达某种不可言喻的默许。 蒋承泽抬头,用暗沉的目光锁定她。 感受到同样明白无误的渴望后,选择了后者—— 他肿胀的情欲贴着她,手从她肩膀移到她的腰部,一寸寸在凹凸的曲线上轻扫,摩挲。 燥热喘息中,蒋承泽捏住余敏昐的手,放到自己领口。 余敏瞬间会意,一颗颗解掉他衬衫地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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